港警日記:只要我們能快一秒,無辜市民就能安全一分!_風聞
长安剑-长安剑官方账号-2019-11-19 15:24
導語
長安君(ID:changan-j):“我希望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可以是首先保護好我的同事,支持我們的同事繼續去執法,也都希望暴力的人士不要再用暴力了,我也希望社會繼續支持我們的工作,希望香港的治安能夠儘快恢復平靜。”今天上午,香港警方新“一哥”鄧炳強舉行記者會,他的表態格外引人關注。
修例風波持續5個月,暴徒們的行徑愈發駭人聽聞。同時,正義的力量也在增長,每個人心中的炬火如光,正在一點點照亮香港。
18日,林鄭月娥看望中箭警員時,警員説“想快點好起來複工”……止暴制亂、恢復秩序是香港當前最緊迫的任務。而港警,始終迎着危險的方向,站立在第一線。
中國長安網採訪了多名港警以及家屬,整理出這10篇日記。在這裏,你能聞到一塊芒果糯米餈的香氣,你能感到他們把後背交給彼此的信任,你能看到他們與家人的“約定”……
港警,加油!正義的市民,加油!香港,加油!
注:為方便閲讀,我們把日記中的繁體字換成了簡體——
第一篇:旺角,
解救無辜市民
這是一位香港警察機動部隊成員,五個月以來,他們一直戰鬥在維護香港秩序的第一線,日記當天,他們奉命去解救一位被暴徒圍毆的無辜市民。
10月20日,陰。
旺角今晚,硝煙瀰漫。
人羣的咒罵聲,夾雜着催淚彈的爆鳴,隨處可見手持鐵枝的示威者。
從不敢想,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如今卻這般模樣。
今晚的任務,是從衝突的最中心,解救一名被示威者圍毆的無辜市民。
聽着急促呼嘯的警號聲,我收回思緒,再一次檢查了裝備。
“嘭!——嘭!——”
接近事發區域,車速放緩,車外不停傳來巨響。
透過車窗,看到撲面而來的磚塊、鐵枝、水樽,人羣中有人用丫叉正在瞄準。
囂張至極!停下來反擊?不行!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在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下,我們選擇繼續前進。
我所在的警車,是車隊最後一輛。我的任務,就是在行動結束後掩護撤退。
誓死保護車隊,我叮囑自己必須做到!
旺角已到,整條街已被示威者佔領。
車剛停下,瞬間就被團團圍住。
“行動!”
命令傳來,一躍而下,兄弟們沒有一絲猶豫。
這時候,只要我們能快一秒,無辜市民就能安全一分。
可事實上,卻沒那麼簡單。
路的正中間,是雜物堆砌的路障,將我們和示威者分隔在馬路兩端。密密麻麻的人羣,人數遠多於我們,而且和以往不一樣,示威者不再是穿着統一的黑衣黑褲,難以辨別真實身份。唯一能夠幫我們辨認的,就是他們手中的武器。
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此時,通訊機傳來最新消息,被圍毆的市民已被其他警員趁機救出。
大家鬆了一口氣,但我們知道,戰鬥並沒有結束。
而對我來説,接下來才是最大的挑戰——掩護撤退,堅守至最後一秒。
東方漸漸泛白,一整晚的艱辛終於換來短暫的安寧。
我打開家門,看到倚在沙發睡着的母親,電視機裏傳來直播的聲音。
我知道,她整晚都在尋找兒子的身影。
“媽,我回來了。”
我輕聲喊了一句,因為這是我和母親的約定。
——@警貓之故事
系HKP機動部隊(PTU)成員
第二篇:粉面店,
明天就會開門吧?
這是一位年輕的阿Sir,修例風波以來,一線的香港警察每天都要堅守崗位長達十幾個甚至二十個小時,這超負荷工作的一天,對於他們來説不過是平常的一天。
10月23日,晴。
踏浪~
這是連續工作的第16個小時,從這幾個月的經驗來看,今天的工作量才剛剛過半。
街角的路燈忽明忽暗,剛收隊回來的K sir,正靠在車頭給太太報平安。
前兩天,又有幾個同袍受傷。
最近收到很多網友的囑咐,讓我無論如何要先保護好自己,命是自己的,不值得為陌生人犧牲。
真的謝謝。我理解你們的關心,真的很感動,但請原諒我無法認同。
暴徒的目的只有一個,擊垮警隊的士氣,讓我們不戰而敗。
我們能逃避嗎?兄弟們的付出甚至流血就這麼白費了嗎?就這樣讓他們得逞?
一切前功盡棄?
我們不甘心!
他們不就是想看到我和兄弟們放手,然後肆無忌憚在這個城市插上“星條旗”“米字旗”嗎?
我們知道這段日子會很煎熬,但那又怎樣!
兄弟同心一起衝!哪怕倒下,也會有人繼續扛!
忙起來時間過得真的很快,夜又深了。
看到路邊的粉面店,好想點一碗豬紅三拼,但好像這家店已經好久不開了。
一會兒又要出發,下次再吃吧!
説不定明天就開門了!
————@香港的一名小夥子
第三篇:
不敢上報的病假紙
這也是一位機動部隊的成員,這一天,他生病了,但他不敢請假,他怕不能和兄弟們並肩作戰,就算滿身傷病,也要把自己挺在暴徒和需要保護的市民之間
10月26日,多雲。
下班,還有點早。
十月的夜,天氣確實涼了很多。
坐在更衣室的長凳上,思緒不禁回到兩個月前九龍灣戰役結束的那個晚上。
高温37℃,厚重的防護服,加上幾十斤的裝備,連續幾小時的高強度任務。
回到警局,兄弟們沒有人説話,只是一件件卸下滿身裝甲。
或許只有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拼命往胃裏灌水,才能讓自己有一絲的緩解。
一聲呻吟,打斷了我的思緒。
W sir正艱難地從裝備中抽出手臂。距離上次受傷,已經過去2周,看來他的肩膀還沒有痊癒。
四個月,其實在一線戰鬥的兄弟中,像W sir這樣的情況,並不是少數。面對暴徒的襲擊,有時候受傷真的很難避免。
但受傷的兄弟不敢上報,怕因此拿了病假紙被撤下來養傷,無法再並肩作戰。
我幫W sir卸下裝備,回身掏出手機,默默發了條短訊:
“完成任務,今日順利!”
窗外的月光穿透雲層,灑在滿目瘡痍的街道,不知明天會不會下雨。
——@疾風中青勁草
系HKP機動部隊(PTU)成員
第四篇:“最安全的地方”,
被暴徒虎視眈眈
修例風波以來,香港警察宿舍一直受到暴徒的騷擾攻擊,阿Sir們不但要在前線對抗暴徒,還要時刻擔心家裏人的安危。
10月28日,多雲。
“老公呀,我返到安全屋啦,你收工未?我好擔心你,記得要小心……”
太太的來電,如期而至。
約定好每日通電話,只為知道彼此一切平安。
記得從6月底起,太太就已經無法回警察宿舍住了。
這裏原本是最安全的地方,如今卻成了暴徒虎視眈眈地攻擊目標。
為了止暴制亂,大家每天平均要工作14-15個小時以上。
唯有在別處偷偷租個地方,好讓太太能有一個“安全屋”。
每天收到她的一聲“平安”,已成為生活的習慣,更是我全力戰鬥的精神依賴。
“喂,媽咪呀?星期六、星期日你同老豆(父親)別去周圍啦!儘量不要上街了……”
現在和爸媽的通話,大多也都是這樣的叮囑。
爸媽退休後住在旺角,由於是暴力活動的重災區,兩位老人有時即使想去市場買菜,都難。作為兒子,每次接到他們的電話,心中只有愧疚。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得婆婆媽媽。
——@摩年奴CC
系香港警隊總區重案組成員
第五篇:暴徒潑鏹水,
他的手臂血肉模糊
10月1日,這位阿Sir在與暴徒對峙的過程中,被暴徒潑強腐蝕性液體,導致全身多處灼傷,一個月內,接受了三次植皮手術。
10月30日,陰。
30天了,我已在醫院躺了30天。
很久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不知街頭的衝突,是否依然激烈。
謝謝警隊的安排,謝謝兄弟們的關心,謝謝網友們的祝福。
工作壓力這麼大,你們依然會輕鬆地出現在我病牀前,以及陪伴我每一個痛醒的深夜。
今天,是第三次植皮手術。
將會用我大腿的皮膚,植入到三個傷口中。
我知道,這很困難,但有些事情,再困難也得去做。
全身麻醉後,世界將變得安靜。
但願一覺醒來,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傷口,再也不見,
這個城市,回到從前!
10月31日,多雲。
術後第二天,滲血。
右腿刮下來一半的皮膚,包在了手臂和背部的傷口。
血液粘着紗布,緊緊地貼在大腿上。
每呼吸一下,都是扎心地痛!
“轉移一下注意力,會好很多的!”
沒法緩解持續的劇痛,家人只能如此安慰我。
好吧,由於今天是萬聖節,我不禁想起了街頭的妖魔。
他們自以為“潮流”,卻不過是“時代曱甴(蟑螂)”。
除了打砸搶燒,就是鬼喊鬼叫,荒唐又可笑!
夜晚一過,裝神弄鬼之人,還能持續多久?
躺在病牀上的我,很痛。
但真正愛香港的市民,又有誰不痛?
11月5日,多雲轉晴。
我會堅持下去!三十四天了……
晨光出來,一早已在準備靜候的我,已脱掉了衣物,等待迎接挑戰……
醫護温柔地用剪和鉗,逐下把我的痛楚剪丟,當下擁上腦的並不是疼痛,而是一種期待,我期待自己新手臂的模樣,我期待新手臂的功能,我更期待……這右拳將來的力量……
後記:
術後,小虎已從麻醉中甦醒,他給長安君發來消息:
“一切順利……好痛!我會堅持下去!”
淚目!致敬英雄!加油英雄!
——@空手小虎系遭暴徒潑鏹水的HKP英雄
第六篇:一輪又
一輪的鋼珠攻擊
**這是一位香港警隊Madam,在修例風波爆發後,她們面臨的工作強度和危險絲毫不亞於阿sir們。**這一天,執行任務過程中,她就被暴徒用鋼珠打傷多處。
10月29日,晴。
當警察,我早已不是菜鳥。
而這一次,我成為前線的一員。
我一直認為,我不是什麼領袖,只是一個香港人。無論如何,我能做的,就是不去傷害這個城市,在自己的崗位上,盡到自己的職責。
記得那天,正準備落工,
突然傳來通知:
“全體集合出發!”
我們被指派到某天橋區域處置暴徒騷亂。
剛到達指定區域,我們就遭到一輪又一輪的鋼珠攻擊。
雖有防護,但打在身上、腿上、臉上,依然很痛。
還擊的效果並不好,由於人數不佔優勢,我們逐漸被暴徒包圍。
怕?是的!有誰不怕?
但我知道,怕!也得頂着!
我是香港警察,我不頂着,難道讓身後的無辜市民去?
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我咬着牙舉起盾牌,衝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正當我準備迎接狂風暴雨的襲擊時,一隊人突然從天橋下包抄而至。
暴徒四散而逃,危機轉瞬解除。隊友的支援,到了!
我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香港變得如此瘋狂,
作為警察的我,一個渺小的我,
到底能做什麼?
或許當我衝出去的那一刻,
答案,早已在心中。
——@清潔組女工
系香港警隊Madam
第七篇:
認真再問兒子一次
這是一位中年阿Sir,每天帶領着手下的兄弟們衝鋒陷陣,他沒有時間陪伴自己的家人。記得這場亂局之前,他的兒子告訴他:“我以後也要當警察”。
10月31日,晴。深夜下班,早已習慣。
從六月的炎熱,到今晚的微涼,
踏浪四月,戰友們幾乎是朝夕相伴。
作為隊長,我不但要保護好自己,還得照顧年輕的兄弟。
最慶幸的是,迄今為止,無論是執行逮捕任務,或是驅散示威者,我們小隊的所有手足,都能整整齊齊下班。
戰友親如家人,而真正的家人呢?
輕輕推開家門,太太和兒女們已進入夢鄉。
我倒在沙發裏,聽着墻上的鐘滴答滴答,混亂的作息時間讓陪伴變得奢侈。
記得在這個夏天之前,兒子説等他畢業了也希望投身警隊。
作為父親,我當時就表示反對:
“在香港,警察這個職業只是一項苦差。”
他沒有接話,兩人相顧無言。
隨後,在這次暴亂中,鄰居X sir在任務中受傷,警察宿舍也經常遭受襲擊。
暴徒想方設法瓦解警隊鬥志,就是為了讓我們厭戰、怯戰。
妥協?認命?結果,不敢想象!
“你照顧好自己就行,家裏沒問題的!”
太太的寥寥幾語,就能讓我眼眶濕潤。
看來我真是年紀大了,竟如此容易傷感。
**我突然覺得,這個城市,哪怕有再多的舞台,**但終究需要有人去擔當最後的防線。
在這個夏天之後,不知兒子是否有了新的選擇?
我突然有衝動去叫醒他,問問他現在還願意當警察嗎?
是的,
認真地問他。
——@KingKingHKG系香港西九龍總區應變大隊成員
第八篇:我做着口形,
無聲地喊出了:中國人,加油!
這位Madam是一位便衣刑事調查人員,喬裝隱於人羣之中,時常會聽到人羣裏傳來“香港人加油”的口號,她總會無聲喊出:“中國人,加油!”
10月28日,晴。
凌晨2點,終於下班了。
幾個月來,似乎已經習慣了每天這個時候下班。
回想起兩個星期前,有同袍被割頸的那天,有穿休班同袍被暴徒發現身份而被暴打的那天。
我趁着去廁所的當下,拿起電話看了一下訊息,
內容一時説同事有生命危險,一時又説沒有大礙。
發過來的圖片裏,同事頸上的刀傷異常刺眼,
剛縫合的傷口依然看得到外翻的血肉。
我沒有時間細看,就返回了工作崗位。
今天下班後回到警署,換下了裝備和制服,
去巴士站路上路過人羣,
在人羣之中,有人喊着口號:香港人,加油!
我做着口形,無聲地喊出了:中國人,加油!
在人羣之中,我或許孤單,
但我知道,我絕對是大多數,
我背後有14億人撐住我呢。
離遠聽見警車聲,我遠離着人羣。
路過一羣同事,
回頭見到穿着防暴裝的他們,從他的眼神中,
我知道他認得我。
——HKP madam @香港小兔兔
第九篇:警嫂想
“帶他遠走高飛”,他不走
這是一位香港警嫂,數月來,她們時刻遭受着暴徒的騷擾和網絡暴力,我們似乎已經習慣了,每天擔驚受怕,他們似乎已經習慣了,老公每天很晚才回家。
11月3日,多雲。
最近開始,天氣早晚變得微涼,我披了件外套躺在沙發上。
電視里正播放着警察收拾暴動後殘餘的畫面。
望了望鍾,12點半了,發了條信息問老公下班了沒有,半個鍾後才收到回覆説準備收工。
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
既希望老公做個英雄,在前線挺身而出,
又祈求他不要過於表現,儘量把自己放在一個安全的位置。
由一開始抱怨他,經常加班見不到面,到現在逐漸習慣每天等他半夜下班,
回來後都會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他平安到家,已經是最大的奢望。
今天晚上,特意給他做了糯米餈,是他最喜歡吃的芒果味。
看他咧着嘴吃笑得可甜了。
我拍了拍他腦袋説,少吃點,吃肥了出去跑不動會被人笑話。
其實前幾天也做過,他叫我先吃,我一口都不捨得動,想着跟他一起品嚐。
滿心歡喜的等他下班回來,結果他一加班就到了凌晨4點多,到家睡個覺爬起來,又去上班了。
他説他晚上閉眼後,都會在心裏默唸老婆晚安。
而我,則會在早上出門前,跳到還在熟睡的他身上,給他一個大大的吻。
前段時候他上通宵,我們好幾天都沒見着面,
有天早上我在排隊上巴士,他下班回家在馬路對面路過,
看到我了,張大雙臂對着我使勁揮,我發信息問他: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他説見到老婆了好開心。
偶爾我會開玩笑説,大不了我帶他遠走高飛。
他總是搖搖頭,
説:“香港是我的家,是好是壞,我都會在這裏守着。”
他依然對未來抱有無限的希望。
我相信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
無論發生任何困難,我都願與他患難與共,風雨同舟。
也願每一個日夜守望的警嫂,
她們的英雄,必能平安歸來!
——@畢雞索
系香港警嫂
第十篇:零時零秒,
我們把新帽徽戴上了
這位阿Sir在80年代便加入了警隊,他給我們講述了香港迴歸當晚他經歷了什麼,原來,在《我和我的祖國》電影熒幕上演繹的那些動人畫面,在他身上真實發生過。
11月3日,多雲。
還記得,
我在1989年加入皇家香港警察隊的時候,
當時對於“皇家”兩個字沒有特別深刻的印象或意義;
當時警隊內還以英國人為核心領導;
當時香港經濟蓬勃,警察的工資不算高,地位亦低微;
社會上都是充斥向錢看,投考警察需要一定的基本學歷,
體能及通過品格審查,只要有充足的準備,其實並不太困難的。
我便跟隨了自己的志願,加入了警隊。
回想起30年的警務經驗,有喜亦有悲,也看到香港警隊的轉變。
本人曾經在多個部門駐守,
包括軍裝巡邏小隊、三任機動部隊、三任交通部、投訴警察課、特遣隊及警民關係組等等。
今日,我想給大家分享的是1997年6月30日晚上發生時的經過。
香港迴歸中國是一件非常有歷史意義的事,代表着失散多年的兒子重歸母親的懷抱,
我們可以真正做自己的當家。
還記得,我1997年在機動部隊駐守,
在當年六月份已經需要去灣仔會議展覽中心,那裏是舉行迴歸儀式的場地。
我們需要高格調看守着場地,
每天的上午及下午,均見到解放軍和英軍在台上進行儀式演練。
英軍與解放軍的步操儀式完全不一樣,
中國的步操充滿力量、整齊、步伐一致、眼神充滿堅定,
他們肩上扛着的五星紅旗格外耀眼,
那畫面,至今仍然刻在我的腦海裏。
在迴歸前夕,下着滂沱大雨,
我們每人已準備好新的警徽,當天的心情特別興奮及緊張。
我們見證歷史,有幸可以在零時零分零秒將皇家帽徽除去,
把香港警察的帽徽戴上。
當時是晚上十一時五十分,
我們全部向北方立正,等待這10分鐘的來臨。
在晚上十一時五十九分,我們列隊,將警徽除下並把新警徽戴上,
準時在零分零秒把帽戴上。
每一位同事都流淚,是開心的眼淚,
可以迴歸祖國,可以真真正正做中國人!
代表着驕傲、使命感,我以香港警察為榮!
眨眼間,30年過去,我可以肯定告訴大家,
有祖國的支持,香港比過往英國人統治的時代更好。
現今警隊充滿關懷文化,
我們由半軍事化模式的警隊轉變成一支以服務市民為核心的警隊。
我們警隊有自己的價值觀,縱使現在有不同的聲音誣衊警隊,質疑我們的專業程度,
我們畢竟經過槍林彈雨的日子,這小小的挑戰,我們從容面對。
不要小看我們的鬥志,我們不怕流血、不怕流汗、亦不怕疲倦,
我們有偉大的使命,要繼續使香港成為世界上最安全及穩定的城市。
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亦會如此!
——HKP @vascar2003
面對激光筆、燃燒彈,頂着誹謗、威脅乃至西媒曲解,縱使受傷、流血甚至危及生命,他們,也從不曾膽怯和退縮。面對搶槍暴徒,一名警員果斷開槍制止;面對香港理工大學附近部分暴徒使用汽油彈、鋼珠、弓箭等武器攻擊警察,他們呼籲市民離開危險地帶,而自己衝進了一線……
他們是香港警察,守護正義的阿Sir。
但脱下警服,他們也是兒子或女兒、父親或母親、丈夫或妻子。家人和同袍不希望他們只做“英雄”,更希望他們平安回家。
面對暴力,已經有越來越多的香港市民站了出來。他們自發走上街頭清理路障,其中有被暴徒使用磚頭砸中腦部不幸去世的七旬老人“羅伯伯”,大量市民為他舉行了公祭儀式。他們自發組織了許多“支持香港警察”的活動,遇見警察執勤時他們大喊着“阿Sir加油”,還來到警隊送慰問、送祝福——
阿Sir和Madam們,願你們的每一次任務,都能平安歸來!
阿Sir和Madam們,我們撐你!祖國撐你!正義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