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風,要變了_風聞
槐荫之子-无法感动他人 惟愿能感动自己2019-11-20 16:06
《紅樓夢》裏的薛寶釵有句詩曰:“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
我們現在也有句話説:“只要站在風頭上,豬也能夠飛起來。”
那麼,那種能夠“送我上青雲”的風,是一種什麼風呢?那種能夠把一頭豬吹得飛起來的風,又是什麼風呢?
當濕熱的氣候來臨,導致地球上的河流湖泊眾多的時候,漁獵資源,就成為一股風,將從事採擷和狩獵生產的人們,吹到湖邊、河邊,定居下來,人類,就形成一個漁獵社會。
當農業生產技術興起,使人們能夠通過耕種土地,積累起財富的時候,土地資源,就成為一股風,將從事漁獵生產的人們,吹到田土上,形成一個農業社會。
當工業生產技術興起,使人們能夠通過勞動交換,獲得更多財富的時候,市場,就成為一股風,將從事農業生產的人們,吹到城市,形成一個工業社會。
這一股股新的風,就是一股股的好風,就能夠“送我上青雲”。
這一股股新風的開始,就是一股股的風頭——“只要站在風頭上,豬也能夠飛起來。”
然而,《紅樓夢》中的林黛玉,也説過一句話,就是:“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這句話,到了建國之後的某一個時期,就又變成了:“東風吹,戰鼓擂,現在世界上究竟誰怕誰?”這是當時一首雄壯激越、令人熱血沸騰的歌。
她的後面,接着是怎麼唱的呢?
——“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
哈哈,這風,和美帝與人民,又有什麼關係?
感情,這東風,就是人民;這西風,就是美帝?
確實,人民和美帝,是這個世界上的兩種對立性的存在,就是兩種風。
這東風和西風,就是可以比喻人民和美帝。
人民和美帝之間,是因為利益之爭,而像東風與西風一樣,你來我往的。
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事物,都是像東風與西風一樣,相互對抗,你來我往的。
在漁獵社會,一個好的漁獵地點,來了兩個部落,你也想佔領這個地點,我也想佔領這個地點,於是,兩個部落,就形成了兩股風。
在農業社會,部落與部落之間,為了各自的擴張與掠奪,相遇到一起,就形成兩股風。
而在部落內部,因為地位的不同,也形成兩股風。
奴隸主和奴隸,就是一個部落之內部,兩股不同的風。
到工業社會,情況,就更加複雜了。
帝國主義國家和殖民地國家,是兩股不同的風。
殖民地內部,買辦階級和民族資產階級,又是兩股不同的風。
而買辦階級的這股風,是寄生於帝國主義之風的。
她的風向,在很大程度上,是和帝國主義的風向相同的,都是對殖民地人民的敲骨吸髓。
所以,“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這句話意味着什麼呢?
這是意味着由民族資產階級與民族無產階級所組成的殖民地人民的反殖民鬥爭,同時也是反對“美帝”的殖民地“走狗”——殖民地買辦階級的鬥爭。
香港曾經是英國帝國主義的殖民地,現在雖然主權收回,卻還是實行“一國兩制、港人治港”。
那麼,我們現在就來領略一下——香港的風。
香港,不是由中國政府無條件地收回的,而是由中國政府通過和英國人談判收回的。
既然是英國人還有談判的資格,那就説明,英國人在香港,還是可以保持他們的利益的。
那麼,他們的人都走了,他們的機構都撤銷了,他們的利益,是如何保持呢?是誰來代表他們的利益呢?是誰來捍衞他們的利益呢?
這裏就必須認識清楚,英國人在香港的利益,有物質利益,也有精神利益;有經濟利益,也有政治利益。
他們滾出了香港殖民地,他們通過殖民香港而在香港獲取物質與經濟利益的權利,是沒有了;但是,他們在香港的精神與政治利益,卻還可以保持。
他們怎麼保持呢?
他們通過他們殖民香港的時候,在香港培養的他們的殖民地代理人來保持,他們通過與中國政府談判所確立的“一國兩制,港人治港”的這個香港迴歸後的政治體制來保持。
他們在香港的代理人,為什麼會代理他們,保持他們在香港的精神與政治利益呢?
因為,他們的精神與政治利益,與他們在香港的代理人的精神與政治利益是一致的。
他們都是仇視中華人民共和國,他們都是反對“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
而他們與他們的香港代理人,又各具優勢,可以相互配合,共同反對中華人民共和國,共同反對“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
他們通過操控香港、搞亂香港,以配合西方各種反華、反社會主義的勢力,達到與中國作對、掣肘有特色的中國社會主義的發展目的。
從這裏,我們就可以看到,主權迴歸後的香港,有兩種風。
一種風,是代表中國利益,與中國中央政府保持一致的香港政府及其建制派所鼓動的;一種風,是代表西方反華勢力和中國反對派的香港反動派所鼓動的。
但是,這兩種風的力量對比,顯然是建制派不如反對派,不然的話,為什麼迴歸後,香港一直都不平靜,甚至到現在,一場風波鬧了幾個月,還經久不息呢?
那麼,為什麼建制派,會不如反對派呢?
我們還是來想一下,薛寶釵能夠吟出“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的詩句,她懂哲學嗎?
林黛玉能夠説出“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的話,她懂哲學嗎?
那“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的詩,和“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的話,裏面都是包含着哲學的。
只是,要弄懂那裏面的哲學,我們,還得看一幅圖。
這幅圖就是《太極圖》。
《太極圖》裏面的黑、白魚,像不像是兩股風?
而這兩股風,又分明地各自都具有兩部分,分別是魚體和魚眼。
而和香港的現實對比,這兩個魚眼,是否可以分別代表香港的建制派和反對派?
這兩個魚體呢?是否可以分別代表支持建制派和反對派的香港民眾?
這樣一看,我們就可以知道,建制派不如反對派的原因,就是支持建制派的羣眾少,支持反對派的羣眾多。
那麼,為什麼支持建制派的羣眾少?支持反對派的羣眾多呢?
中國革命的勝利,是依靠農民革命取得的。
但是,領導革命的革命者,都是農民嗎?
在領導農民進行革命的過程中,革命領袖曾經説過:“嚴重的問題,就是教育農民。”
革命領袖還説:“正確路線一經制定,幹部就是決定的因素。”
這些革命領袖的話語,用一個《太極圖》表現出來,就是説明,一隻隊伍,裏面是分層次的。
魚眼,是這隻隊伍中的高層次者,它具有高度的自覺性;而魚體,是這隻隊伍中的低層次者,它是需要引導、需要規範、需要激發其提高層次的。
香港民眾,之所以支持反對派的多,是因為,香港主權迴歸的前後,他們的生活水平,相對優越於大陸民眾的生活水平。
而他們的這種相對優越於大陸民眾的生活水平,不是來源於中國政府對於英國人的驅逐,而是來源於英國人對於香港的殖民統治。
沒有英國人對於香港的殖民統治,就沒有他們相對於大陸人的優越生活,所以,他們要感謝英國人,他們要留戀英國人的殖民統治。
可是,中國政府,卻驅逐了英國人。
這使他們的內心,很惶恐;他們不知道,他們今後的日子會怎麼樣。
而就在這種惶恐之中,香港反對派們,對他們帶起了風向。
香港民眾,本來就是“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利用英國人對於香港的殖民統治,來享受自己的優越於大陸人的“好生活”的,這一下,卻在過去的“好生活”能夠維持多久的惶恐之中,被人帶了風向。
這個風向,與其是別人給他們帶的,不如説,是他們自己選擇的。
所以,要去終須去,再三留不住。
建制派們再怎麼努力,也喚不回一個留不住的人。
然而,香港民眾,畢竟又不是反對派。
他們只不過是層次太低,眼界不高,小老百姓,見識淺薄而已。
“僧是愚氓猶可訓,妖為鬼蜮必成災。”
反對派們,固然有一些天然的優勢,可以一時迷惑羣眾,但是,他們內心有惡,他們就必然作惡。
而“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他們作了惡,他們就失了道,他們就必然地要失掉人心。
香港與大陸的聯繫,越來越緊密。
大陸的一切,香港民眾都看在眼裏。
肆意地抹黑與污衊大陸,能夠騙得了人一時,能夠騙得了人一世嗎?
在激烈的政治對抗中,香港民眾,不得不為了自身的利益,而發揮出自己獨立的思考能力。
畢竟,他們的立場,與“港獨”們的立場是不同的,在反對派們所帶的風向之外,他們還有他們自己的風向。
駐港部隊“隨隨便便”的便裝走出軍營,幫助香港市民清理街道路面,不僅是體現中央政府的態度,更是體現中央政府的力量。
這些宵小,再怎麼鬧,也翻不了天。
而這些惡人,把那些無知的孩子們往火坑裏推,鼓動學生與政府對抗,與警察對抗,毀了孩子們的前程,這又不能不讓一些家長憂慮、焦急。
所以,香港對面,深圳的一些學校,就一下子來了許多香港的學生和家長。
香港的家長,不敢把他們的孩子,再送到那些香港學校,去讓那些壞人教唆了。
這就是香港的新的風向。
香港的風,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