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博弈大棋盤下的一枚棋子_風聞
曙光乍现-2019-11-23 12:13
香港最近局勢的發展,無疑牽動不少關心國家的民眾的心。香港越來越亂,暴徒的行為不斷升級,已經發生縱火燒人,磚塊砸人的事件,而且暴徒們隨意攔截路人表態,不支持他們即遭暴打,內地學生也被迫撤回內地。內地激動的網民在想:難道中央政府不該出手了嗎?

不過除了站在特區政府身後提供強大的背書之外,或者在適當時機由人大常委會引入相關國安立法外,中央政府未必會輕易介入,港人治港嘛。其實退後一步看,放眼當今世界,香港只是西方與中國的博弈大棋盤下的一枚棋子。
過去二百多年來,通過工業化,西方逐步主導了世界,而香港,就是在這個過程中被一紙不平等條約割讓給了英國。
香港在殖民統治下過了150年,香港受西方影響較深,港府在迴歸後的去殖民化未能進行;對比一下台灣,不過在日本殖民統治下經歷50年,而蔣介石在台灣至少這件事做得比較好,那就是在台灣去殖民化,取消日語教材,禁用日本名字,發起“中華民族文化復興運動”,也經歷了近50年。相比較之下,台灣人更認可中國人這個概念,近幾年所謂“我是台灣人”,也就是在民進黨去中國化教育下,在學生中略有一點影響。
在台灣,經濟得以發展的賬是記在小蔣頭上的,小蔣的中國人身份毋庸置疑,而民進黨執掌經濟的無能也被台灣人看透了。但是在香港,經濟發展雖然得益於大陸的改革開放,但是民眾看不清,加上媒體忽悠,在一些香港人心中,迴歸前,這筆賬被記在港英當局賬上,迴歸後,這筆賬被記在香港是個自由港,實行“民主”制度的賬上。
看看新加坡,實行的是披着民主外衣的獨裁體制,經濟發展得比香港可好多了。關鍵是新加坡重視發展工業,利用海峽轉運港的機會,大力發展石油提煉和加工,同時注重向高科技產業轉型。所以新加坡的發展並非自由經濟的結果,倒是政府大力引導的結果。

香港與新加坡面積差不多,香港略大,1106平方公里對719平方公里;香港人口也更多一些,745萬對561萬,意味着勞動力也多。由於背靠內地,香港發展成世界第三大金融中心,而新加坡只能是東南亞區域的金融中心。新加坡還要花錢養國防軍,香港免費享受解放軍的安全庇護。
但是結果到2018年,香港的人均GDP不過4.87萬美元,而新加坡達到6.46萬美元。注意,他們基本是同期發展起來的亞洲四小龍。

香港本有更有利的條件,那就是緊靠內地,是中國的一部分,中央給了很多優惠政策。這些政策如果善加利用,前景可期,最起碼超過新加坡並不困難。但是兩者的一個基本區別是,**新加坡是政府引導和控制資本力量,**並積極參與中國的改革開放,在蘇州興辦的新加坡工業園佔地278平方公里,相當於新加坡國土面積的1/3;**而香港則反過來,特區政府被資本力量所綁架,**總是想通過內地給的優惠政策輕鬆發財,同時又自外於國家的發展。
正是這種錯誤的定位,使得香港總想既能吃糖,又能離家,糾結在各種政治紛爭中,喪失了大好的發展機會。
跟新加坡比不行,也可以和澳門比呀。迴歸前,澳門是個賭都,專門有人敢借債要債參賭,因此黑幫橫行。但是交還澳門時,葡萄牙政府沒有搞事埋釘子,澳門迴歸順利,黑幫也作鳥獸散,國安立法順利,加強民族統一的教育立法順利,主動融入內地經濟,結果是本來不如香港的澳門反而比香港發展順利得多。

而在香港,不可否認,所謂“我是香港人”的意識要深得多。什麼是香港人呢?有什麼文化歷史作支撐嗎?他們曾經是“文化沙漠”,隨着經濟發展,一時間產生過一點“港派文化”,不過缺乏底藴,猶如過眼煙雲。現在經過“反中教育”,一撮學生誤把他鄉做故鄉,揮舞着美英國旗,卻不知美英頭面人物只把他們看做用後可棄的棋子。

記得一個月前,一個私家車司機車被逼停,下來理論,被黑衣暴徒打了,他還在説:我支持民主,但是不要打人呀。
其實民主體制在走上坡路時,各種光鮮;但是在走下坡路時,產生暴民是題中應有之意。因為民主給人錯覺,我能做主。當社會經濟上行之時,人們包容性強,還能妥協出一個結果,也可稱為“多數暴政”;一旦經濟下行,沒有了包容性,那就是誰狠就得聽誰的,因此感到被忽視的人們很容易成為“暴民”。如果還有外界的忽悠,加上金錢支持(暴民領錢是公開的新聞),則這些暴民轉變為暴徒那比川劇的變臉都快。
看看現在的西方吧,法國、英國、美國、西班牙,到處都是“亮麗的風景線”。這還只是開個頭,老鼠拉木鍁,大頭在後頭,這正是所謂的 “民主”向“暴民”的轉化。正如內地網民們看得很清楚的,香港局勢在給我們上西方民主的課,原來民主也有這麼不堪的一面。

現在香港警力明顯不足,而且暴徒最多的學校還不與警方合作,那麼局勢會不會失控?估計不會,一個基本的原因是:香港的暴徒與西方社會的構成不同,比如與法國的黃馬甲不同。法國的黃馬甲多由社會底層民眾構成,他們生活無着,被迫起而抗爭,與英國的分裂主義者不同,英國的北愛爾蘭和蘇格蘭也是長期被忽視,分離傾向都有數百年以上歷史。
香港沒有這些因素,香港民眾只是由於經濟原因加外界煽動,誤把民主當萬能的靈丹妙藥,在看到暴亂越演越烈的時候,他們開始與暴徒割席,鬧事是以被忽悠的學生為主力。別看暴徒鬧得歡,心底是很虛弱的,要不然戴口罩,頂頭盔幹什麼?正所謂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他們顯得很兇殘,也是警隊力量有限,並採取極端剋制的態度,使得他們以為縱使施暴,也能逃脱懲罰的心態所致。
其實連原港英政府末任總督,專管埋釘子的彭定康也看出來了。彭定康在任時,處心積慮的給香港帶來“民主”,其實就想埋下釘子,以後好以“民意”脅迫中央政府,保住英國在港的最後一點利益。但是7月份彭定康也急着發話對香港出現暴力事件表示憂慮。

彭定康轉性了?當然不是。作為老資格政治家,他清楚地知道,街頭暴力不是搞政治的辦法,單靠學生尤其成不了氣候,而一旦暴力失控就會反噬自己留下的政治遺產。那麼西方其他政治家不懂嗎?比如那個美國國會的老女人佩洛西?其實也懂,不過與彭定康不同,她的利益訴求是有利於美國,香港只是搞亂中國的棋子,必要時可以犧牲。
其實除了泛民議員,過去的鬧事中一些建制派議員也是首鼠兩端,嘴上擁護中央,行動上並不下力打擊泛民派,**因為他們都擁護“民主”。**也是看到會哭的孩子有糖吃的模式,並不在意一國兩制中的一國,只關心兩制,使得港人不尊重一國的意識不斷髮酵,釀成今天的暴民橫行。
而暴徒的目標如果達到了,他們就是站在革命潮頭的人,達不到就脱不了暴徒的身份,這使得他們更加瘋狂,行為已經與恐怖分子無異。不過這樣一來,運動開始時的一點政治色彩就被揮霍的一乾二淨,而這正是彭定康擔心的。
學生頭腦比較簡單,社會閲歷不足,是很容易煽動的;但是學生也容易一根筋,一旦煽動起來又是很難控制的,容易走極端。走極端的結果,使得一開始積累的一點公民抗命的政治性沒有了,他們本來也不懂政治。什麼是政治?那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
當他們為暴力而暴力的時候,就把路走到頭了。正是由於香港很多人醉心於“民主”的制度,中央直接干預不是好辦法。有點像街頭打鬧的夫婦,兩者看起來鬧得不可開交,一旦旁人制止干預,兩個人反而一致譴責干預者“少管閒事”。要耐心一點,暴徒們將教育醉心民主的香港人,失去了權威的政府,民主會帶來什麼?當鬧事人向旁人求助時,介入才是合理的。
運動開始的港人,是在等待中央的讓步和喂糖,所以還能容忍暴徒,但他們未必能容忍暴徒干預正常的生活。那得。小孩撒潑哭鬧,給糖並非最好解決辦法,那就叫他們哭鬧,不要一巴掌拍過去,免得被人詬病。哭累了,鬧夠了,小孩子就知道他的界限了。

既然是“港人治港”,那麼治理好壞,除非香港整體失序,那都是港人的事情。這不,香港鬧得最狠的九所大學的校長終於像國泰航空一樣明白了點,再鬧下去,“雙普選”得不到,但是大學排名下滑是沒跑的,今後招生困難是肯定的,學費收入要減少。這就有點慌了,於是向警方求助。可是鴨子死了嘴巴硬,仍然説,“困局並非由大學造成”,不承認自己教育失誤的責任。
可是為什麼一個香港,搞得整個西方像打了雞血一樣,其實也不復雜。本世紀初,中國像開了外掛一樣,每一兩年超過一個G7國家,他們也都接受了現實。但是在中國國力即將要(也就七八年功夫吧)逼近乃至超過美國時,整個西方世界躁動了。畢竟超過馬仔不要緊,還有老大撐着,老大也被超了,他們就要考慮重新站隊了。
但是這很難受呀,一個政治體制是社會主義的國家,一個東方的國家,一個不是白皮的國家,所有這一切都難以接受。更難接受的是,這是一個奉行“和而不同”的國家,一個反對武力干涉別國的國家,這意味着他們要整個洗心革面、脱胎換骨才能適應的國家。
牴觸很大。因此他們一面奉行現實主義(美國例外),該做的生意要做,該賺的錢要賺,另一面則支持一切給中國造麻煩的事情,恨不得中國亂了,中國崩潰了,他們才能回到那個他們所熟悉的世界。
在這些努力中,香港只是一枚棋子,英國態度較為複雜,畢竟它的利益最直接。其他發達國家對香港則是一樣的,利用香港製約中國,而香港本身不過是一枚用完可棄的棋子罷了。

香港是中國的一個城市,中央當然是希望香港能發展的更好的。不過有前車之鑑,不能孩子一鬧就給糖,路要他們自己走。寵愛一個兒子是不行的,那會害了他。多個兒子一碗水端平,他們才都會有出息。不過對愛國愛港的香港人,內地不吝提供幫助。
共青團中央發佈消息:深圳青年驛站可為應屆畢業生以及內地在港就讀學生提供7天免費住宿服務。港警的孩子讀書不安全了,可到內地七個城市讀書,英雄警察劉sir就表示想在明年把孩子送來內地讀書。很明顯,這是經過內地政府協調的。
10月18日,香港**《文匯報》****報道:鑑於有香港公務員退休後存在住房問題,香港警察隊員佐級協會與香港政府華員會合作,為公務員在廣東肇慶團購買樓養老。**這些房子都會以香港的風格建造。香港人在內地買房限制被解除了,基本上和深圳人等同。

至於有能力的香港青年,大灣區可供他們施展。廣闊天地,大有作為嘛,比香港的彈丸之地格局大多了。當然這幾屆的應屆生,如果證明不了他們是否黑衣人,那是沒哪個老闆敢提供職位的,老闆們不傻,給自己的公司裏找個有暴徒經歷的人那還辦公司做什麼?這些人反正是用後即棄的棋子,老闆們有足夠的辦法識別他們。
那麼現在的香港前景如何?在港人治港的框架下,這是特區政府和港民們考慮的問題。這裏只指出一點:當他們的不着調的“五大訴求”走入死衚衕後,很可能矛盾內卷化。暴徒們在看到觀望者增多,下場支持者減少後,會將矛頭內指,希望迫使更多的人支持他們,因此暴力行為將更多的內部化,港民們將更真切的體會到“民主”的力量,也將重新找準自己的定位。

**這不,聚集在香港理工大的暴徒已經意識到他們將難逃法網,在向英國領事館求告無着之後,轉向美國****要求派出特種部隊來救他們。**美國會救這些棄子麼?何況香港可是駐有人民解放軍的,你借他們個膽子也不敢呀。

求救求救,要求美國及各國派遣特種部隊救援被香港警察包圍的理大學生
暴徒最後的結果在中國2500年前的“左傳”第一篇“鄭伯克段於鄢”中就給出了答案:
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