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兵“慢性炸彈”——五角大樓在亞美尼亞建立生物實驗室網絡_風聞

救 兵“慢性炸彈”——五角大樓在亞美尼亞建立生物實驗室網絡來源：華語智庫

亞美尼亞是一個微生物科學處於領先地位的前蘇聯國家，在危險微生物及消滅方法研究領域能力超羣。1972年位於阿博維揚的亞美尼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科學院微生物研究所成為新的科研生產綜合體後，成為蘇聯最大的通用、應用微生物學研究中心之一。亞美尼亞在微生物工廠的設計、建設、安裝及使用方面經驗豐富，對於工業生產、尤其是細菌殺蟲劑的發展舉足輕重。1993年，蘇聯解體之後，研究所所長阿夫裏基揚創立了微生物學與微生物存儲中心，成為具有重要科研工業意義的國家非致病微生物培植庫。

2010年在“生物技術科研所”和“微生物學和微生物存儲”股份有限公司的基礎上，亞美尼亞共和國科學院成立了“亞美尼亞生物技術”科研生產中心，法律形式上是國家的一個非商業組織。

蘇聯解體後，美、英等國對亞美尼亞巨大的科研、人才潛力趨之若鶩，對微生物培植庫（約14000種微生物）更是興趣濃厚。如何在高加索地區採取相應的衞生防疫措施防止危險傳染病（鼠疫、兔熱病、炭疽、腦炎、口蹄疫、非洲豬瘟等）的傳播意義重大。美國軍方邀請微生物存儲中心的專家研究五角大樓在伊拉克獲取的材料，以證明炭疽的存在。同樣根據美國夥伴的倡議，建議中心專家（還邀請了德國、格魯吉亞）參加北約的項目，確定炭疽、鼠疫病原體的基因類型。基於與“杜邦”集團下屬“先鋒”公司的夥伴協議，完成了病原細菌的研究工作。

2008年末、2009年初，亞美尼亞共和國與美國國防威脅降低局開展合作，參加了“降低生物威脅計劃”框架內的活動。亞美尼亞、納卡地區爆發非洲豬瘟之後，建立生物實驗室網絡的問題引發熱議，2008年二月底發生的戲劇性事件給外部玩家提供了向亞美尼亞當局施壓的新工具。從格魯吉亞向亞美尼亞傳播的病毒出現了非典型樣式，進而在高加索地區、包括俄羅斯肆虐。2007-2008年僅在亞美尼亞就不得不消滅25000頭家豬，經濟損失慘重。2014年，亞美尼亞北部的養豬業一蹶不振。非洲豬瘟作為養豬業的主要威脅，可能給生產國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NCBI網站公佈的研究結果表明，非洲豬瘟病毒可能作為登革熱病原體或破壞人類免疫系統的因素傳染給人。美國國防威脅降低局積極倡議，在亞美尼亞開展相應的研究，非洲豬瘟被認為是潛在的生物武器。根據亞美尼亞科學院分子生物學研究所細胞生物學與病毒學實驗室專家不久前的研究，這是一種慢性病。

從美國大使館與埃裏温的外交公文往來可以看出，關於在“共同參與國防生物計劃”框架內採取措施降低生物威脅的協議文本，雙方舉行了談判，總預算20億美元。簽署文件前，美國軍方向亞美尼亞當局通報：2009年向衞生和農業部建立的兩個實驗室已撥款900萬美元。

2010年9月，美、亞簽署了降低生物威脅措施協議。根據官方的版本，雙方旨在防止可用於研究生物武器技術、病原體、知識、經驗擴散中加強合作。早在2000年初，美國指責亞美尼亞企業“利津”企圖向伊朗出售可適於製造細菌武器的菌株。根據目前的信息，從2011年起，亞美尼亞的邊境檢查站已經安裝了專用設備，用於監測放射、化學和生物材料的轉運。在雙方跨部門協議框架內，很難對五角大樓資助秘密研究的目的、任務加以監控。

2012年在當地實驗室安裝了用於測試炭疽病毒的專用設備。幾乎同時在格哈孔尼克汽車修理廠突然出現了炭疽感染者，正是通過最先進的設備查明瞭這一結果。兩年後，在格魯吉亞、土耳其、俄羅斯克拉斯諾達爾邊疆區、諾延別良（亞美尼亞與格魯吉亞交界處）發現了這一緯度十分罕見、攜帶多種外國疾病的南美蚊。後來查明，格魯吉亞“魯卡爾中心”正在對惡性虐、濟卡病毒的攜帶蚊蟲展開研究。

2014年9月，亞美尼亞食品、檢疫局獸醫衞生安全中心、獸醫衞生與檢疫實驗服務中心與美國共同實施了“外高加索國家非洲豬瘟獸疫監測與流行狀況”項目。美方五角大樓下屬的國家獸疫研究中心、國家太平洋西北實驗室、康涅狄格州立大學、美軍“裏達”科研所和國防威脅降低局參與了上述工作。項目規定監測非洲豬瘟的當前狀況（選擇血清、蒐集非洲豬瘟箘株和攜帶蟎），在西方的生物實驗室對亞美尼亞專家展開培訓。通過美國國防部、農業部、聯合國食品與農業組織渠道提供資助。此外，從2012年起，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計劃在亞美尼亞實施DETRA項目，在其框架內試圖接觸這一國家醫學生物資源的保密信息，允許開展高致病性菌株實驗。假如這純屬偶然，那就太具有諷刺意味了：亞美尼亞衞生部在此基礎上展開的生物實驗室網絡正是採用完全相同的名稱。

2018年，美國國防降低威脅局代表拉爾松在亞美尼亞負責的“專門實驗室”網絡下轄7處設施，其中三處是位於埃裏温的亞美尼亞衞生部國家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國家食品安全局和“諾爾克”傳染病醫院。還有四處位於伊傑萬（“國家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地區實驗室）、久裏木（“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馬爾圖尼和瓦納卓爾。僅為國家疾病控制預防中心配備專門實驗室就劃撥了980萬美元，還有170萬美元用於採購設備、傢俱。向久裏木的設施相應撥款270萬、34萬美元。通過追加撥款計劃在邊境的兩個州（阿爾馬維爾、休尼克）又開設了兩處設施。鑑此，美國夥伴不僅可以監控這一地區的生物檢疫情況，而且通過自己的力量成立了約10處垂直一體化管理的實驗室。

2016年，美國國防降低威脅局局長伊麗莎白·喬治通報，向亞美尼亞農業部實驗室投資了410萬美元，向衞生部的實驗室撥款980萬美元。據專家評估，這明顯超出建造類似民用設施的典型數額。後蘇聯空間和許多第三世界國家的經驗表明，形式上宣稱的“對抗生物威脅”的“崇高宗旨”往往是掩人耳目，而實際上研究微生物到製造生物武器只有一步之遙。我們認真思考一下實驗室活動的性質，亞美尼亞疾病控制預防中心主任瓦尼揚認為“這是十分正常的現象”，因為“我們在有嚴格制度的設施內接觸這些致病微生物。完全不必擔心發生菌株或危險病毒泄露。即使發生強烈地震，對現有細菌失去控制的風險也幾乎為零，因為我們的大樓可以抵禦十一級地震。總之，我們的工作足夠公開、透明，符合專業要求”。但是俄羅斯認為，將希望寄託於僥倖是十分幼稚的——在“透明”的偽裝下，完全可能開展軍民兩用的專題試驗。美國國防降低風險局在第三國的項目，至少可以在有意控制之下向環境中釋放病原體，分析其在自然條件下的傳播。亞美尼亞作為歐亞經濟聯盟的成員國，很可能成為危險疾病（炭疽、波狀熱、非洲豬瘟、兔熱病等）病原體跨境傳播的罪魁禍首。我們認真思考一下實驗室活動的性質，亞美尼亞疾病控制預防中心主任瓦尼揚認為“這是十分正常的現象”，因為“我們在有嚴格制度的設施內接觸這些致病微生物。完全不必擔心發生菌株或危險病毒泄露。即使發生強烈地震，對現有細菌失去控制的風險也幾乎為零，因為我們的大樓可以抵禦十一級地震。總之，我們的工作足夠公開、透明，符合專業要求”。但是俄羅斯認為，將希望寄託於僥倖是十分幼稚的——在“透明”的偽裝下，完全可能開展軍民兩用的專題試驗。美國國防降低風險局在第三國的項目，至少可以在有意控制之下向環境中釋放病原體，分析其在自然條件下的傳播。亞美尼亞作為歐亞經濟聯盟的成員國，很可能成為危險疾病（炭疽、波狀熱、非洲豬瘟、兔熱病等）病原體跨境傳播的罪魁禍首。我們認真思考一下實驗室活動的性質，亞美尼亞疾病控制預防中心主任瓦尼揚認為“這是十分正常的現象”，因為“我們在有嚴格制度的設施內接觸這些致病微生物。完全不必擔心發生菌株或危險病毒泄露。即使發生強烈地震，對現有細菌失去控制的風險也幾乎為零，因為我們的大樓可以抵禦十一級地震。總之，我們的工作足夠公開、透明，符合專業要求”。但是俄羅斯認為，將希望寄託於僥倖是十分幼稚的——在“透明”的偽裝下，完全可能開展軍民兩用的專題試驗。美國國防降低風險局在第三國的項目，至少可以在有意控制之下向環境中釋放病原體，分析其在自然條件下的傳播。亞美尼亞作為歐亞經濟聯盟的成員國，很可能成為危險疾病（炭疽、波狀熱、非洲豬瘟、兔熱病等）病原體跨境傳播的罪魁禍首。

2017年10月末，俄羅斯副外長里亞布科夫指出，某些傳染病的爆發具有明顯的人為性，很可能與某些外國實驗室在後蘇聯空間國家的活動息息相關。關於這一點，2018年12月，格魯吉亞前國家安全部部長吉奧爾加澤在新聞發佈會上提供了補充證據。不得不指出實驗室人員與美國公民、烏克蘭駐埃裏温大使館人員接觸頻繁。顯然，亞美尼亞、格魯吉亞許多設施的嚴格制度並不妨礙相關國家外交官的進入，2014-2017年，五角大樓在亞、格兩國建立了15處實驗室，並對危險傳染病的大規模暴發展開定期監測。

2018年9月，接受《生意人報》採訪、談到莫斯科對美國出資建設實驗室開展工作憂心重重時，亞美尼亞總理帕希尼揚這樣回答：

-就在10-15天前根據我的親自授權，允許俄羅斯專家進入上述實驗室。

-他們進到裏面了嗎？

-當然。自從我擔任亞美尼亞總理以來，他們的進入不存在任何問題，將來亦是如此。這些實驗室處於亞美尼亞政府的嚴格監管之下。我們準備開展合作，俄羅斯的專家已去過那裏並確認，這些實驗室沒什麼可怕。的確，這些實驗室質量很高。我認為，我們擁有這些高質量的實驗室是一件好事。而且絕不會用來針對俄羅斯。恰恰相反，我們邀請俄羅斯專家，並準備就聯合使用這些實驗室展開討論。他們已經去過那裏，何時還想去，悉聽尊便。

當時亞美尼亞總理顧問加斯帕良證實：“2017年俄羅斯專家已經參觀了這些實驗室。2018年8月，再次組織俄國防部的代表進入埃裏温和久木裏的實驗室。”據他稱，實驗室的研究主要在衞生和農業領域展開，不存在任何問題。而且，在這個方面莫斯科和埃裏温已完全達成相互理解，不存在來自華盛頓的問題。

俄羅斯外交部評論：“保證生物安全問題，涉及自然、人為傳染病風險的管控，在俄亞對話中處於十分重要的地位。去年在埃裏温關於這一主題舉行了雙邊磋商，在其框架內組織俄羅斯專家參觀了美國協助建立的實驗室。俄羅斯向亞方採取的切實步驟表示感謝。

磋商中，就生物安全領域態勢、在該領域雙邊合作可能的方向交換了意見。我們確信，在五角大樓參與下建造的實驗室進行的活動只具有和平性質，符合《禁止生物和有毒武器公約》的規範。鑑於俄亞之間的盟友關係，將在生物安全領域進一步發展互利雙邊協作。”

眾所周知，目前莫斯科和埃裏温正就簽署禁止第三國使用這些設施的協議舉行談判。相信簽署這樣的協議將有助於使實驗室的工作大白於天下，不必再擔心其軍民兩用目的。2019年8月，經診斷，格加昆尼克州某些居民在切割一頭奶牛時染上了炭疽。這絕非近年來的唯一病例，説明保證亞美尼亞的生物安全，在地緣政治風險日益增長的背景下，依然任重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