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階級分野,經濟基礎決定論就純粹是一種縮命論(再細細修改了一稿)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2019-12-08 22:59
忘了階級分野,經濟基礎決定論就純粹是一種縮命論
----兼論“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的準確理解
最近,特別迷上了聽金榮燦政委的視頻,那個喜聞樂見之間,對中國滿滿的信心,真所謂讓人民羣眾開懷大釋,讓公知悲傷欲絕。如果説,聽陳平教授的視頻,每每可得精確性的嶄新啓發,聽張維為教授的視頻,每每可得自信的嶄新鼓舞,那麼,金政委的視頻,每每可得滿滿的會心一笑。這一切,省了用眼到枯的保健,就是滿心的喜歡,真是超級喜歡。
不過,有一個視頻,聽得金政委倒背如流般搬出馬克思的“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以證明自己屬於“工業黨”--“生產力黨”的當然正確性,一時多少有點惘然。固然,金政委的後續解釋,是為中國擺脱受制於人格局的全面自主工業化戰略,尋求一種當然的原理解讀,卻有意無意地迴避這個原理中隱含的一個歷史性的根本前提:“工業黨”的民族屬性與階級屬性。
現在來細細理理,關於“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之論,現在流行的理解,大多流於單向線性教條化吞吐,而不能深入到相互作用的深層。
一,工業黨表達的時代特色緣由
眾所周知,近五十年來社會主義實踐的失誤、僵化,使馬克思主義一時無所依託,從而遭受資本邏輯的嚴重非議,尤其伴隨蘇聯陣營的解體,它更嘗試遭受污名化。由此,意識形態領域,經歷歷史終結論,幾乎被西方資本階級一統話語權。在這種情況下,工業黨的表達,迴避了意識形態化的直接衝撞,以一種同樣去意識形態化的方式,實現了對西方普世意識形態化話語霸權的相當解構。總體還是功效有力。大概就是這樣,時也勢也需也。
工業黨信奉的觀點是:如果沒有技術進步,則一切都更好不起來。這個表達,在表層邏輯上(就現象論勝負層面),沒有多少問題;在任何一個競爭性場域,沒有技術,當然不成,即使動物世界,也同此理。處於地緣與民族矛盾未有完全覺悟與解放中,被基本還佔統治地位的資產階級折騰下,差異化還非常大的全球地域分割中的人類各國各部分,技術競爭的勝負,同樣舉足輕重。
現在的問題是,關於工業黨這一命題的進一步逆向回問:技術如何得到進步?技術為誰而進步?技術掌握於誰手?技術掌控的主體是什麼?這裏,顯然還沒有當然的普世人類,或者當然的救世主,現實全球歷史中,還只有事實佔居統治地位的國際大資本勢力,主導性掌控着技術的進步。並由於它的特殊利益,每每通過技術操控,以投資的邏輯,製造動盪與戰爭,從中邪惡謀利。在這種歷史狀況下,深入到“誰”,“為了什麼”,“如何促使技術進步”所構成的全球人類社會歷史運動深層,無論在理論上還是實踐上,顯然都不是簡單唯技術論的“工業黨”可能解釋得通的。
以生產力的“人,工具,對象”三要素作參照,工業黨關於工業技術具有決定性作用的表達,更着重於對工具與對象的崇拜,因此,可以判斷,其基本還處於感性階段的技術崇拜論階段。還不能深入解釋,人既作為生產力的首要要素,又作為生產關係所有制矛盾中的核心要素,究竟是如何在歷史運動中能動地起作用的。可以這樣説,工業黨是感性層面的馬克思主義,還沒有對歷史運動的認識,深入到辯證法深層。
另外,“工業黨”的技術至上主義非政治意識形態邏輯,於消解公知虛吹的普世邏輯,固然有有力的一面,但,同樣,“工業黨”如果被廣泛的“去政治”邏輯特別利用,也完全可能被用作消解既定無產階級政治意識形態的特別武器。
當然,工業黨的説法,至今於中國,主要作用,仍然是正面的。這幾十年,由於舊有計劃經濟形態隨蘇聯解體而來到全面失落,連帶馬克思之維,也被西方經濟學勢利全面無端邊緣化。在此情況下,工業黨表述的異軍突起,針對被西方洗腦而幾乎一統天下的情懷黨公知系長久誇誇其談的一種應激,效果卓著。同時,又巧妙地避免了被“主要反左”這一抽空前提的似是而非的“政治正確”所狙擊。
而最終,大概一切會向馬克思全面回訪:什麼是唯實辯證法(我臆欲將習慣中譯的“辯證唯物主義”與“歷史唯物主義”“唯物辯證法”,簡要合成“唯實辯證法”一説),實者,實力,實事,實物,實質,馬克思不僅是唯物唯實唯事的,而且還是歷史辯證法的,不是緣困於一時一境一得一失一物一相,特別着重注意,在一切事物演變的實事實物實力實質各要素之間,存在着內在的矛盾作用變化關聯。這也恰好最恰當不過地切合了中古智慧“實事求是”四字的精義:相對一切現象,需要時時人之主動求之成是!若無主動“求實”,“事”來何“是”可言?!
最終再落實於對“生產力”的理解,我的觀點,再不能簡單“決定論”化。因為,構成生產力要素的諸單面,並不簡單構成人類社會的歷史運動全部,一切還合成於生產力生產關係諸要素無限糾纏之中,成就來歷與變化去路-----它於人們的生活生產現實歷史中,首先體現為諸要系的現實熵增減糾纏中,演化的能動性,複雜性,概率性,也成為常態。這裏,忽然想,關於生產力與生產關係,細觀它們兩者的全部要素集合,發生的相互關聯性,真有點象量子糾纏。從大尺度固化歷史事後觀,或許,可以得出生產力的決定論,但,如果着眼於在即正在的歷史運動,生產力與生產關係之間,顯然又存在種種要素之間相互作用的能動性與不確定性----差異性,複雜性、概率性、開放性。一定歷史的暫定態,都不過是大量歷史性代謝的一定結晶,並在繼續的歷史運動代謝演化中,出現嶄新的匹配態。總之,它們兩者,作為一種人類社會歷史運動相互作用諸要素的集合,更接近於生命熵運動,時時處於一種試錯與糾錯之間,實現着帶有主觀意志介入特徵的能動的共同演化態。因此,在這裏,我想特別提出,簡單或者機械地理解生產力決定論,在理論上,無疑存在線性粗糙,遠不能準確解釋人類歷史的能動性特徵。顯然,就主客觀交相進動的全要素人類歷史運動觀,一切從來不那麼線性,更大程度上是屬於種種高於二元對立要素及相互作用關係的複雜辯證法。關於二元對立主要矛盾的解釋邏輯,都只能是嚴格限時段的戰略應用邏輯。
二,別把革命哲學,一變成經濟縮命論
回到“生產力決定產生關係”論説,如果簡單化解讀,或許更有這樣一種荒謬:相當於物理學得出“引力決定引力場”,“電磁力決定電磁場”之荒誕。力在作用關係之中,才成事實體現,力的作用關係,更廣泛意義上,完全是一種內在的諸要素的匹配關聯,談不上主動與被動角色的決定論,它們只是一種歷史運動諸要素相互作用的場域結構。也因此,生產力與生產關係的交互演變,才可以促成了馬克思最終關於歷史的革命辯證法----環境的改變與人的自覺的一致,並以階級競爭運動的理論,全面闡釋了全部社會歷史運動的關鍵能動性突變要素,即可能佔居主動性的革命意識的人的出現,而不是將勞動者的人在生產力面前,永遠降格為完全被動競爭層面的縮命論----這種縮命論的潛含命題就是,理所當然存在高於一般勞動者的救世主,這個救世主,在現代資本主義生態中,也就不言而成為種種“普世真理”“經濟成功學”修飾下的資本統治階級!相對地,受壓迫勞動階級的任何反抗意識覺醒及社會革命實踐,都會被理所當然地扣上“違法”,甚至,時下的流行詞就是,“恐怖主義”。這也就難怪,世界資本精英要對共產主義社會主義意識形態,要那麼驚恐萬分惡嚴防死守,甚至悍然自定義立法,確定其為“非法!
同理,關於“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之論,如果忘了經濟基礎的階級分野,同時也就忘卻了上層建築的階級屬性。若無問誰的經濟基礎,誰的上層建築,忘卻了這一切的背後,是事實歷史中的階級矛盾運動,活生生的力量對比,那麼,也就自然容易不明就裏地將馬克思的革命哲學,一變成技術黨的所謂經濟基礎決定論的縮命哲學,而這,也就事實上離資產階級統治一切的歷史終結天命論,相差不遠了。
歷史的嚴酷事實反覆驗明,飢餓經濟固然支撐不了華麗的上層建築,聲稱人民餓了可以吃草的法國貴族,那種愚蠢的自信,最終激活人民革命的意志與實踐,於是,王國的一切,在人民的風暴中,上了斷頭台。同樣,雄厚的經濟基礎,也並不必然實現哲學家們想象中美妙的上層建築,因為,它同樣可能在持久的腐敗與墮落中,敗壞一切。
先進的,完全可能胎死腹中,落後的,也完全可能憑藉對財力軍力的依附而苟延。比如,巴黎公社的死,比如沙漠封建王國的活,比如,真正民選的總統被推翻,或者乾脆被暗殺,特定資本勢力操縱下的偽民選,可以輕易顏色勝出,這在以南美洲諸國為最典型的世界政治歷史中,有着多得數不勝數血淋淋的事實映照!更有,就是,西方舊宗一神授教,配合強勢壓迫階級對民眾的愚弄,披着種種非政府組織基金有外衣,頑固千年,專橫霸道,至今不息!
大明的經濟基礎不雄厚?李自成進京,到向皇帝哭窮的官員家裏一搜,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以及成堆的財寶,所以衞國無錢,藏富在民,那富啊,按大明幾百年積累,可謂富得流油!可它的上層建築怎麼樣,到頭來,爛得是那麼徹底乾脆,連帶亡國!再往前推,大宋的經濟基礎怎麼樣?看看清明上河圖,富得天地共興;上層建築,更是文采飛揚。可最終怎麼樣,還不就被活活滅了!大唐又怎麼樣?號稱“盛唐”,那麼強大,卻最後,在隔江猶唱後庭花中,一江春水向東流,去了!大清,社會經濟基礎積累,也不可謂不雄厚,否則,怎麼可能向強盜一賠就是四萬萬倆白銀!可這麼多的銀子,早先,又決定了什麼樣的上層建築!而新中國,建立初始,又是個什麼樣的經濟基礎?經歷多少年的半殖民被掠奪與嚴酷戰爭,就是個一窮二白,在熱戰冷戰甚至核訛詐壓力下,楞是被老人家一代帶領下,於一盤散沙處,立起了社會主義的上層建築,聚心合力,全國人民硬是勒緊褲腰帶,建設起了全面的經濟基礎。這中間,人的民族性和階級性動因合成的作用力,至今還是個測不準的最最偉大數!
再就論美國吧,經濟基礎雄厚到代表人類最先進程度了吧,可它的上層建築又怎麼樣了呢,它的繁華背後所掩蓋的社會矛盾,它不斷膨脹中的階級梯度所形成的黑洞式社會張力,以華爾街運動被無情鎮壓一小角所透露的可悲信息,無不證明,對內,軍警暴力鎮壓,同時通過對外不斷尋求戰爭機緣,獲得即時回血滋補,以緩解自身社會內部矛盾,成了它的必需技術,並,伴隨宗教與媒體操縱,在精神上暫時麻醉自己民眾的階級意識覺醒,成為帝國維護極端資本勢力統治的不二法門。
三,經濟基礎的階級分野,才是決定性的
忘卻了社會的階級分野,就休論經濟基礎決定論,因為任何時候,統治階級都是佔居經濟主導權的政治集合。馬克思還説了,政治就是經濟的集中代表。因此,如果無產階級不能掌握經濟運行主導權,就沒有可能建立真正從屬於自己階級命運的上層建築,無論經濟形態客觀發展到何種先進奇妙地步,無論經濟基礎因此發達到何種總量富裕程度。
尤其當進入現代資本主義僱傭關係模式之後,物質生產方式的任何技術性變化,都不再能直接改變人們的生產關係邏輯,它被資本通過對科技成果的全力吸納,而實現的資本勢力的不斷膨脹所強力固化。目前,更是進入一個全新的危與機的階段:全自動的,人工智能的,生物技術的,伴以特定的宗教文化精神價值觀意識形態,對能源,食物,醫藥等方方面面的可數字信息技術條件下的操控態,都向全人類提出了這樣一個嚴酷的問題,由誰來決定與操控?!如果無視這個問題,工業黨也完全可能在未來的某一日,一變成法西斯黨。
顯然,技術與經濟基礎,並不能自動生成合理的上層建築,經濟的分野矛盾運動,必然導致上層建築的階級屬性問題,為了誰而法治,為了誰而建設,為了誰而執政,始終是個繞不過去的致命問題。
曾經幾何,為富人説話,並且振振有詞,有了富人,窮人才有更多工作機會,才會更容易賺到養家餬口的錢。而故意模糊這樣那樣的富人從何而來,將往何處去,導致富人決定一切的公知笑話,許多年中,氾濫成災。導致,中國的好些富人,也由此特別自負,財富成功學,幾乎成了唯一真才實學,不論實際是如何的成功邏輯。也恰在這種種經濟勢利成功學的忽悠下,許多富人,也油然生出一種渴望,力促向金錢帝國靠攏,以求向“私產神聖”原則國立的美國全方位學習,成就萬世永存“中美國”-----據説,只有這樣,他們的財富,才可能一勞永逸地獲得保證。
這一節奏,曾經達到相當可怕的程度。以致於表現為,那些年,在許多人差不多喪失了對基本勞動階級的使命意識,不得不於生硬的維穩邏輯下,導致官商勾結,官腐相聯,官官相護,官場準封建圈化割據,甚至黃賭毒拐黑惡全方位滲透社會方方面面,並且,聯手產學媒一體化,通過壟斷話語權,不斷積壓社會撕裂性矛盾,導致官民矛盾日趨尖鋭激烈,民怨事件層出不窮,幾乎全面上演了老人家生前相當超前預警的一切惡性演變狀況。也難怪,無論內外主流公知勢力怎麼瘋狂污化老人家,都擋不住人們對老人家由衷的濤濤思念與重新發現與百倍珍視。
因為模糊了相對基本勞動階級的使命意識,並且,意識不到,一切被壓迫民族被壓迫家國的命運,同時也必然標誌着整個世界勞動階級的興衰命運,整個意識形態,也一度由此有意無意地向着資產階級專政方向滑行。種下的種種矛盾內傷,也為目前國際大資本勢力悍然發動貿易戰金融戰信息輿論戰為標誌的全面顏色推演,埋下了內應變的伏筆。
不幸之中是大幸,小港暴亂的顏色推演,十分及時地,並且幾乎是全方位地驚醒了中國廣大勞動階級及其執政黨,就這種意義上,我真是感覺,要好好感謝那麼直白的川總統為代表的美國老師!
一個世界性的基本力學邏輯,已經日益明確:在階級壓迫與競爭全球化的歷史階段,別於西方稱霸幾百年佔居統説地位的資產階級國際勢力的一切民族國家及人民,總體性質還屬於受壓迫受剝削階級,即使這個民族國家內部差異各分層,相對國際大資本勢力,受壓迫的性質,也不例外。尚若受國際資產階級忽悠,迷失了自己所屬的基本階級意識,就難免入套受奴役。於中國而言,崛起成功與否,尤其至關緊要的是,共產黨的執政領導作用。倘若它也迷失了自己的基本階級屬性,也就迷失了自己存在的根夲使命,就意味着向資產階級邏輯全面投降,蜕化變質。
到具體的人,倘若迷失了這種階級覺悟,於美國,廣大社會基礎階層,則往往麻木於資產階級操控全球資源及利益流向下物質上相對優越的有限福利,行動上的法律專政,精神文化意識形態上的宗教與私有制雙重洗腦控制邏輯,華爾街運動被輕易鎮壓之後,一切由於還處於相對被掠奪第三世界的相對優越福利之中,人們往往還習慣於廣泛麻木的幸福之中。而於中國,迷失或者有意識判斷了自己的基本階級屬性,也自然形成了挾帶財物爭先恐後向資產階級專政屬國的移民潮,因為他們中的許多人不僅相信,那裏空氣清新,環境優美,食物乾淨,更相信,資產階級專政的名義法律制度會如文本宣稱的那樣,保護他們挾帶而出的財產的永世安穩。而不會去聯想,若無基本階級民族基礎為後盾的強大祖國作背景,當年海外華工的白骨與印弟安人的頭皮,以及白人至上主義下排華法案的幽靈,依然還隨時可能復活!
同樣,於稱霸世界的國際資本勢力而言,處現這個利益與信息流全面全球化年代,再沒有比重新明確階級競爭屬性----一切浮於表相競爭背後最底藴性的世界矛盾格局----於無產階級政治更有力,於資產階級統治意識形態更致命的了。資產階級眼看到手的“歷史終結”會因此功虧一簣,因此正急在心頭,這也正是目前針對一切無產階級政治經濟文化精神意識形態的蛛絲馬跡,草木皆兵,神經過敏,掀起瘋狂狙擊狂潮的緣由所在。這也是今天貿易戰金融戰,處心積慮於政治經濟思想意識形態文化娛樂傳播各層面,針對一切社會主義因子,搞顏色演變政治的根本緣由。
所有這一切,都無不驗明,經濟基礎的階級分野與力量對比,對上層建築的建構,才具有決定性!因為,這世上,並無超階級屬性的上層建築。這也恰好説明了,為什麼,目前針對中國的顏色革命勢力與設想,依然廣泛存在:已積存資產階級化的經濟勢力,事實上已經諸多透入官學產經媒及整個社會基層細枝末節,就華為251媒體囂張事件觀,顏色推手,依然具備相當能量。它們,通過製造種種話語方式與負面事件驅動,伴隨產業鏈收買與滲透,盡力利誘與不斷激活這種內在資產能量,以圖藉手消弱與對抗執政黨為民服務型的努力,敗壞基本宗旨的信譽,乃至通過收買與策動內部兩面人的手段,不斷蠶食其性質,以求不戰而勝,獲得再一個蘇聯解體的偉大成果,此亦可謂西方強勢資本階級力量精學馬克思關於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教條的另類神來之筆!
簡言之,若忘記了經濟基礎的階級分野,那麼,所謂經濟基礎決定論,也很方便成為資本奴役邏輯下的一種廉價話語武器。
而最終,依然不是經濟基礎在自動起着這種演變作用,而是,存在着西方強勢資本金融勢力全線操縱這個強勢變量。這個變量,不僅建立於雄厚的經濟產業資本金融甚至軍事基礎之上,而且,通過媒體,獲獎,評價標準,影視文化,同時建立起宗教司法意識形態的全方位話語文化精神霸權,共同構成一種世界性資產階級氛圍的上層建築霸道。
因此,現實歷史的突破,需要的不僅僅是技術性的突破,更大程度上是關於“參照系”、“標準”的全方位的自主突破。不僅是關於工業的,技術的,經濟基礎的,而且在於這一切之上,整個上層建築階級屬性的現實堅定明確。
四,無產階級可能的解放之道及現實困難
最後,附上去年碼下的一段文字作結尾:
馬克思説: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 這無疑是讓腐朽的不斷趨於壟斷型塌陷黑洞的資產階級尤其害怕的,百年曆史曲折經歷,資產階級通過親和科技成果及其進展,並把知識不斷納入資本主義產權結構,形成生產力的不斷發展,並通過操縱媒體,及發明學術體制與學術規範,控制製作與資本主義運動相合拍的意識形態,一時瓦解了無產者的有效聯合。那麼,今後,我説得,可能改變球資本主義這一世界歷史慣勢,實現毛的關於中國人民要對全人類作出較大貢獻宏願的,唯有以自身的實踐出發,能夠有充分説服力地讓全世界無產階級政黨及相關知識力量重新聯合起來!
在這裏,一個問題尤其突出而來,即對知識領域的主導能力比拼,無產階級政治能否以其本身的全面知識化及對知識領域的有效領導,而重新奪回對知識領域的自主引領能力,從而從根本上剝奪資產階級對知識領域的贖買優勢,以“知識產權”為標記、通過佔領全產業鏈頂端而自動形成的理所當然的霸道。在這裏,知識確實是有力量的,或者,知識就是力量!知識是第一生產力要素,“第一”雖然蓋過了知識分子人本身,有點極端,也無所謂錯,但知識階層的日常活動作為原子化的創新存在,卻始終只能是附皮之毛,不是附於資產階級雄厚的財力贖買動因,就是附於廣大勞動人民的現實生產生活世界,因此,從此而言,對知識領域的控制與反控制,在資產階級營私政治與無產階級公共政治之間,就成了一個至關緊要的制高點。因此,我認為,馬克思的理想能不能在今後的世界歷史中真正獲得全面實踐,勝負之手,即在於此!
而結合兩個三十年及世界社會主義運動的經驗教訓,有這麼一點,確實值得尤其重視:在社會主義基本制度下,如何創造性地革新出適應科技創新活動日新月異急速變化的全新機制,充分調動科學家知識分子的能動性與積極性,就成了一個擺在無產階級政黨實踐面前的全新課題。
而資本主義,也正是出於對知識經濟的高端實行全面壟斷的歷史優勢及無限慾望角度,正在作着一種最後的努力,誓與嶄新升級版的社會主義制度形態決一高下。
社會主義的本義應然包含求同存異學習學習再學習,可,目前的資本邪惡勢力卻抱着非我族類必誅的決心,無奈,鬥爭因此成為必然。
20191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