羣眾路線是確保新疆長治久安的關鍵_風聞
边走边看-2019-12-10 21:09
2019年12月9日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主持例行記者會。在會上出現了這樣一個場面:
記者問:
【12月5日和7日,中國國際電視台先後播出了兩部以新疆反恐為主題的英文紀錄片《中國新疆,反恐前沿》和《幕後黑手——“東伊運”與新疆反恐》,受到國內外觀眾關注,但一貫關注涉疆新聞的西方主流媒體這次竟然選擇性失語,集體沉默。請問發言人有何評論?】
華春瑩答:
【你這個問題提得非常好。我想做一個現場調查,在座的外國記者朋友們,你們當中有誰看過這兩部紀錄片嗎?看過的請舉手。(無人舉手)有人看過嗎?沒有,你們居然都沒有看。我感到很失望。這很好地回答了為什麼西方主流媒體集體失聲、選擇性失語,大多數西方媒體都沒有報道此事……面對這樣的事實,西方主流媒體和美國以及一些歐洲國家的那些對中國治疆政策橫加指責的人,他們難道真的可以無動於衷嗎?他們的良心沒有受到任何譴責嗎?】
華春瑩的回答可以使我們想起過去一個時期恐怖主義陰雲下的新疆。
【“過去一個時期,新疆深受極端主義、暴恐活動之害,民族分裂主義、宗教極端主義和暴力恐怖主義這‘三股勢力’十分猖獗,炸燬公共汽車、在鬧市區持砍刀瘋狂砍殺羣眾,殘忍殺害宗教人士,企圖製造空難……製造了數千起充滿血腥的暴力恐怖案(事)件,大量無辜羣眾罹難,人們每天生活在恐怖的陰雲下,基本人權遭到嚴重踐踏。”(劉建新:《社會穩定人民幸福是最大的人權》 《環球時報》 2019年12月9日 第14版)】
這個時期可以説是新中國成立以來新疆形勢最嚴峻的時期。
王蒙,這位擔任過國家文化部長,在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週年之際榮獲“人民藝術家”國家榮譽稱號的著名作家,曾經在新疆工作和生活過十多年(1963年---1978年)。他在2014年接受記者採訪時,重複了他長期以來的觀點,即他在新疆的那些年,“民族關係非常融洽”。他信手掂來一例:
【“這是真實的。這其實都是我的經驗,在大公路上,過的都是卡車。我在公路上騎着自行車,公路邊上突然‘啪’就跳上一個女孩:‘老王哥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等到了地方説一聲再見,跳下車就走了,連女孩的模樣都沒看清楚。”】
全國人大原副委員長司馬義.艾買提説:
【“新疆人民像喜愛自己的親人一樣愛戴我們的作家王蒙,敬重王蒙,把他看作是維吾爾人民親密的朋友。”“王蒙和維吾爾族人民同吃同住同勞動,與他們同樂同悲,成了他們的知心朋友,在維吾爾人民中具有很高的威望。”】
王蒙談到自己的體會時説:
【“如果我們的工作做得好,如果我們的漢族同志對少數民族有感情,少數民族也是絕對對你有感情的,他沒有理由對你採取不友好態度。問題是你是不是尊重人家,是不是確實幫助人家、同情人家、和人家心連心?”】
作為讀中學時就加入了中國共產黨的王蒙,他在新疆時的所作所為,實際上就是在踐行黨的羣眾路線。因此,即使在“文革”那樣的特殊年代,他和家人仍然能夠在少數民族聚居的地區享受平安的生活。與王蒙相識60年,相伴55載的崔瑞芳女士(已於2012年3月去世)是這樣總結的:
【“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王蒙來到伊犁後,始終謙虛謹慎,踏踏實實地與當地羣眾‘三同’,尤其尊重兄弟民族,熱愛邊疆一草一木,又在極短時間裏學會了維吾爾語,完全與當地羣眾打成一片,這就使他置於人民羣眾的保護之下。確實,整個‘文革’當中,我們沒有被抄過家,沒有被動過一根毫毛。”】
2009年9月,王蒙在一家有名的電視台做嘉賓,當主持人問到他為什麼有那麼多各民族的貼心朋友時,他回答道:
【“我當時真是這麼想的,就是毛主席的教導,你有文化管什麼啊,你得向農民學習啊。”“這個就是説,同吃同住同勞動”。】
王蒙通過三同,和民族兄弟打成一片的經歷確實值得我們今天廣大的共產黨員學習。
1965年4月,王蒙來到了巴彥岱的伊寧縣紅旗人民公社。經過短短的熟悉過程後,即分到二大隊一小隊參加生產勞動,後又擔任二大隊副大隊長,住到了一生產隊水利委員,維族老農阿卜都拉合曼的家裏。這家的女主人叫赫裏倩姆。王蒙差不多每天都喝她燒的奶茶。房東家養着一頭奶牛,女主人每天擠的奶主要做奶茶。王蒙早上總是一面看着赫裏倩姆以嫺熟的技藝做着奶茶,一面歡聲笑語地嘮着嗑,開始是結結巴巴的漢語維語加手勢,慢慢維語越來越熟練。王蒙為了徹底與維族農民打成一片,下苦功夫很快熟練掌握了維語。
阿卜都拉合曼和王蒙的感情勝過了親生父子。王蒙深切地感覺到:毛主席説得對啊,知識分子就是要和羣眾打成一片,才能經風雨見世面,才能患難與共,歡樂與共。那年頭經常有全民辦水利的活動。一到這樣的時間,王蒙就和生產隊的社員們一起去工地,住進地窩子(就是挖在地下面的住處)。儘管地面上也有條件較好一些的板房,但他更喜歡和普通社員住在一起。為此,他還寫詩一首:
【“地窩心頭暖,河灘戰歲寒,蛟龍應俯首,公社志徵天!”】
儘管很長時間以來,農村幹部的名聲不大好。但是,王蒙對那些農村基層幹部同樣很有感情。他堅決反對不分青紅皂白,隨意攻擊、謾罵村幹部的做法。他在擔任了副大隊長的職務期間,跟隨大隊長和書記檢查春種秋收,風雨中查看屋漏防汛……,他享受過的一次免費招待不過是在瓜熟季節免費飽吃了一次瓜。婚禮割禮、蓋房上樑、爭先評優、唱歌跳舞、甚至調解家庭糾紛等等,他和村幹們都不落下。許多村民,不管懂不懂漢語的,見到王蒙,都會用漢語直呼:“王大隊長”,幾個村幹不管年齡大小,也都親切地稱他為“老王哥”。“文革”期間有段時間搞奪權。他們這個大隊被一個人奪了印把子。上台後為了樹立權威,對王蒙也擺起了架子。有一次訓話時問王蒙到別處去為何沒向他請假。話音未落,其他社員七嘴八舌道,老王是好人,對老王要客氣點。這位奪權者立刻哈哈大笑,稱他和老王壓根就是鐵哥們。1971年王蒙去烏魯木齊探風時,二大隊的老書記對他説:
【“唉,老王,你是個好人。你到烏魯木齊,好,就呆下,不怎麼樣,就回來。那邊不需要你?我們需要你。那邊沒有你的户口?我們給你上户口。那邊沒有家?我們給你宅基地,派人幫你蓋幾間大房子,咱們還要修果園,我們這兒接着呢,老王,放心!”】
王蒙此後曾多次“回家探親”,每一次都出現了許多動人的場面。當地的農民羣眾、農村幹部、知識分子,都一直把王蒙當做自己的親人。每到一處,主人都殺雞宰羊款待,傾吐着説不完的話;分手時,依依不捨,灑淚話別。在一個村莊,有個叫做古麗尼莎的婦女一見到王蒙,就一面叫着“老王哥哥”,一面抱住他嚎啕大哭不止,在場目睹者無不為之動容。在烏魯木齊,有位已故維吾爾著名詩人的遺孀,塔塔爾族人,摟着王蒙痛哭失聲。在場的一位新疆文藝界的負責人動情地説道:
【“做人能做到這樣,也就可以了。”】
王蒙的這些經歷,都寫進了他的自傳體三部曲的第一部:《半生多事》。
回顧王蒙的這段經歷,不難看出,王蒙與少數民族兄弟姐妹的這種水乳交融的感情,歸源於他對我們黨的羣眾路線的深刻理解和踏踏實實的踐行。
黨的十八大以後,第一件大事就是狠抓黨的羣眾路線教育。新疆的嚴峻局勢才開始好轉。
在新時代,要把“不忘初心 牢記使命”落到實處,最根本還是要堅持不懈地踐行我們黨的羣眾路線。但在踐行過程中,還必須堅持與時俱進。也就是説,要使新疆的各族人民都能夠乘上國家現代化的這輛快車,使他們不會感受到自己被這輛快車甩掉了。共同奔向現代化,共同奔小康。
王蒙在2014年對記者的談話中説道:
【“現在全國好多地方在援疆,援疆工程是一個民生工程,更是一個民心工程。在這個工程中一定得把民心爭取過來。我到過一個省市的援疆指揮部,他們很努力,但是他們告訴我説,我們這裏很多人不習慣吃新疆的飯,我們這兒廚子都是從某大城市帶來的。我聽了以後就很難過,你怎麼接近當地的人呢?羣眾路線,講的是同吃、同住、同勞動。人家的飯,你都嘗不出味道來。這怎麼能打成一片呢?看着是小事,其實小事不小。”】
確實,沒有錢不行,但光用錢,即使爭取到民心,也難以持久;只有與羣眾打成一片,才能產生持久的同心。同心同德,才能做好自己的事,做好自己國家的事。這樣,別人怎麼抹黑醜化,到頭來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新中國成立後,國際上預測中共政權垮台的聲音就沒有斷過,進入二十一世紀,國際上又有些人年年都喊中國會“崩潰”,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