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灣影聽深圳_風聞
脑极体-脑极体官方账号-从技术协同到产业革命,从智能密钥到已知尽头2019-12-13 20:43
不久之前,2019年前三季度深圳經濟增長只有6.6%的消息,激起了無數爭議。
深圳經濟衰退了嗎?這座“創新之城”發展的動力臨近枯竭了嗎?種種議論伴隨着大家對深圳四十年變革的回憶,再結合對未來中國經濟形勢的暢想,凝聚成了複雜空前的話語結構。
一座城市能激盪出如此複雜的聲音,想來也只有深圳能夠做到。
畢竟“社會主義先行示範區”的定位,以及“省港澳大灣區引擎”的經濟地緣,註定了深圳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中的不平凡。深圳發展的深層律動,清晰關聯着無數人的未來。
在這次討論裏,無論看好或看衰深圳未來的經濟發展,都會提到這樣一件事:2012年,深圳GDP層一度退居國內第七,被天津和重慶超越。然而短時間GDP增速的下降,並沒有影響接下來一個經濟週期中的“深圳狂飆”。
是什麼構成了深圳發展的基本盤?為什麼深圳始終沒有陷入“高速發展—突然停滯”的週期性增長陷阱中?接下來利好深圳的發展動力是什麼?
如果繞開政策、文化、社會氛圍等層面,去思考深圳為什麼是深圳,也許會發現事情簡單了很多。回到樸素的經濟發展觀當中,深圳的發展歸根結底是地緣區位+生產力水平決定的。
而在過去一百年,人類先後三次興建了著名的“灣區”,即舊金山灣區、東京灣區和省港澳灣區。從前兩次灣區的“成功經驗”,或許可以最直接得出“何以深圳”的答案
在百年時光中,三次灣區交匯在城市發展史的疊影裏,我們可以聽懂未來深圳,這座數字之城的真實不虛。
一百年,三個灣區
讓我們先把目光回眺向歷史。
“灣區”這個詞,作為科技和金融的代名詞,似乎聽上去並沒有任何古老的氣息。然而事實上,如果從1924年美國電子通訊產業大潮開始算起,那麼舊金山灣區的興建確實即將年滿百歲。
雖然在舊金山灣區和硅谷的輝煌中,斯坦福大學的人才區位、大量硅晶片產業的湧入都功不可沒。但在舊金山取代芝加哥成為”硅谷”的過程裏,城區基礎設施其實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面向太平洋的良港,與舊金山積極修建的公路網絡,構成了舊金山灣區獨特的效率區位。工業產品、加工原材料,以及人才,都可以在灣區覆蓋範圍內,快速通過汽車往來,與港口形成聯動優勢。這種在當時領先全球的基礎設施效率,逐漸成為了聚攏人才、企業和貿易網絡的先決條件,直到後日的硅谷崛起。
而相比舊金山灣區至今只有700萬人口的規模,東京灣區則在20世紀完成了人類建造灣區的真正大手筆。
覆蓋兩千萬人口的東京灣區,在60年代後期完成了獨立規劃。此後開始了綿延半個世紀的建設工程。至今,東京灣區已經已經形成了覆蓋日本一都三縣,三座空港六座港口的產業經濟城市帶,成為了日本人口的聚集核心區,全國工業出口的產業中心。
而如果我們透過東京的人才教育、大型製造業、自然環境優勢,去審視東京灣區為何能夠聚合,會發現這是一座完全建立在軌道交通之上龐大城市帶。36條軌道交通,支撐起了東京大灣區的聯動性,人才可以分佈在大東京範圍內生活和工作。港口、空港、物流與製造業、研發機構可以高速互動,從而實現高精製造業出口的經濟導向。城市體系與交通網絡的現代化運營和高精密製造,是支撐東京灣區的靈魂。
如果説這兩個灣區留下了某種經驗,或許可以這樣表達:灣區的本質,是對自然優勢(良港)與產業集約優勢(人才、製造、運輸)進行的一體化改造。城市必須在基礎建設層面利用當前最先進的技術,來對區位效率(包括交通、物流、商業、管理、通訊等效率)進行最大化釋放。只有這樣,一個灣區才能從地理優勢和產業優勢的基礎上,構建出高度融合的創新優勢,構築常態化、高質量的產業經濟發展。
當100年倏忽而過,舊金山灣區陷入了每日堵車的困惑、東京灣區的基建基本停止,新定位新出發的深圳,又如何容納最新技術,打開基建效率升級的大門呢?
省港澳大灣區的時代,效率不僅來自高速公路和軌道交通,更來自高度智能化的數字之城。
當你降落深圳時
讓我們把目光拉回到現在,定格在一架航班即將落地時。
如果你經常在城市間“飛翔”,而又很少來深圳。那麼當你降落深圳機場後,接下來的體驗是很值得期待的。
比如説,今天你會發現深圳機場的廊橋停靠率十分之高,不像很多地方動輒讓你坐半小時擺渡車。這是因為深圳機場與華為攜手,打造了以AI算法為核心,以提升航班運行效率為目標的機位資源智能分配系統。
在這個AI模型中,華為數字化了六十多個機場機位分配的規則和經驗,通過精度求解算法,系統經過長時間測試和不斷優化,實現機器自動分配停機位的可接受率超過了95%,靠橋率極大提升的同時,還解決了人工分配工作量大、憑經驗決策、效率低下、利用率低等問題。這個系統的工作下,過去每天1000多個航班的機位分配需要花掉大概4個小時,而現在縮短為1分鐘。乘客也不再總是做着“廊橋一夢”。
事實上,無論是到達還是出發,你都能清晰感覺到深圳機場的“與眾不同”。比如登機全流程的自助排隊刷臉,能大幅節省乘客排隊時間;比如結合AI識別能力的快速安檢通道,那甜美感誰用誰知道。
在這些體驗的背後,是整個深圳機場的全面智慧化。在新ICT基礎設施的基礎上,深圳機場攜手華為圍繞“運控、安全、服務”三大業務領域,構建了“機場運行一張圖”“機場安全一張網”和“機場服務一條線”場景化解決方案。無論是機場智能運營、安保控制,還是機場服務,全面進行了數據打通和智能升級,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智慧機場”。
等你走出深圳機場時,剛才所經歷的那些智慧體驗已經變成了你來到深圳後的第一次“效率升級”。而當你遙遙眺望這座海灣中的城市,在你視線不及的地方,ICT技術帶來的數字化升級,正在無縫滋潤着深圳的交通、工業、教育、醫療,乃至整個城市的方方面面。
也就是説,在高速公路、軌道交通、空海一體化之外,新ICT技術藴含的智能、數據、物聯網等技術成果,正在成為深圳乃至大灣區,提升機場設施效率的新軌道。
一百年後,新灣區敲開了新的發展之路。
怎樣先行?如何示範
讓我們重新抽離出現實,回到“先行示範區”的宏觀命題。
這個問題其實包含着一體兩面:即深圳的不同,與深圳的相同。如果説,深圳的不同徹底建立在地緣區位上,那麼它的經驗無法複製可推廣,那就無從“示範”;而如果深圳缺少與眾不同的基因,僅僅是GDP高增速的城市機器,那它也無所謂“先行”。
所以説,深圳的先行必然是需要探索和嘗試,又具備可複製可推廣能動性的。在所有城市發展建設議題中,最符合這一特徵的深圳定位,就是一座數字化、智能化的未來之城。
人類關於智慧城市的構想源遠流長,但全球大部分類似項目,是建立在數據孤島、單一項目和單一技術基礎上的。而深圳在軌道交通、機場、城市安防與管理,等大量領域已經開始了數字化、智能化技術大片區、融合化,並且基於統一底座的嘗試。
這就像在更多城市只修建滿足城市主幹交通需求的軌道交通時,東京灣區已經修建了聯接不同城市、港口、空港的體系化交通設備——深圳正在利用ICT技術紅利,打造一座以數字化技術全面提升城市基礎設施效率,增強智慧友好度的“未來城市”。
在一個個體系聯接、打通數據孤島的智慧項目基礎上,深圳的交通通過率、產業傳輸效率、居民生活和工作效率,都得到了巨大的提升。而其探索邊界還在延長當中。就像在上世紀70年代,東京灣區不知道軌道交通、空海地聯運會給未來帶來怎樣的影響,今天我們也不知道數字深圳的進化極限,以及對省港澳大灣區的價值釋放邊界。
這也是為什麼深圳本身似乎並不在意GDP是否始終保持高增長,因為增長率的底座是增長效率基礎,而這才是深圳所要先行的那步棋。
在以城市智慧化、產業智能化為主導的發展線索裏,深圳正在從單區位的金融、外貿、硬件、互聯網產業驅動發展,轉向大規模產業智能化、灣區一體化和綜合創新中心。其背後是ICT技術打造的數字城市底座,雲、物聯網、數據湖、人工智能、視頻雲成為新的城市基礎設施。這些經驗可沉澱,可複製,可推廣,這也回答了深圳發展如何凝聚示範價值的問題。
11月28日,“2019智慧中國年會”發佈了第九屆中國智慧城市發展水平評估結果。其中,深圳以77.4分排名全國第一,並獲評第九屆中國智慧城市建設綜合領先獎。這個遠超全國平均的分數,或許是深圳之所以不同,之所以全球只有一個深圳的最佳註解。
為什麼深圳和大灣區具有唯一性?這或許要更深層追尋深圳的“能源”。
華為即能源
人類歷史上的現代灣區打造中,科技和大型科技公司始終扮演着重要角色。
在舊金山灣區的成長中,惠普、IBM扮演着產業驅動力、人才和創新能力聚集地的角色;在東京灣區的逐漸成型裏,日產、索尼等企業扮演着工業出口先驅,同時也是整個灣區設施的頭部應用者,激活了東京灣的基礎設施持續建設。
而在省港澳大灣區,這個覆蓋7000萬人口,人類史無前例地灣區工程裏,科技公司的角色也與百年間的歷史不同。時代的最顯著差異在於,過去科技公司只是一座城市中的企業成員,它們再強大,也始終扮演着一家公司的角色。而在今天,雲、5G、AI、物聯網等技術的高速成熟下,新ICT技術成為了城市發展的原動力之一,甚至城市提升既有基礎設施效率的絕對手段。這是人類發展史上從未有的局面,這就是著名的“數字溢出”效應。
數字化、智能化技術,開始更廣泛影響現實世界,這就讓最便捷、敏鋭、多元化獲取這些技術的城市,獲得了另一種意義上新的發展“能源”。深圳的獨特區位,令華為為代表的ICT技術公司可以最大化貢獻城市發展動力。智慧城市、智慧交通、智慧園區解決方案能力與服務經驗,正在有效成為城市發展引擎的一部分。
如今,華為為代表的ICT技術公司,正在深圳數字之城的建設中扮演越來越重要的角色。以沃土數字平台為依託,華為積極參與了深圳數字政府建設歷程;另一方面,華為聯合眾多生態夥伴,在政府服務、教育、醫療、交通、水務、海關等領域,提供了豐富的業務應用方案,助力深圳1800多家企業數字化轉型,從而支持深圳持續發展城市基礎設施、產業與商業環境的智能化與數字化升級。
在深圳從內到外的眾多細節裏,都已經可以看到華為貢獻的“數字溢出“效應。比如華為聯合深圳地鐵,在深圳地鐵機場快線11號線,搭建了全球首例地鐵5G超寬帶車地無線通信系統。車廂攝像頭數據150秒就可自動傳輸,在乘客上下車時間就可以確認遺失物品、拿包人身份與行動軌跡,讓地鐵找包成為可能。
在政府工作領域,華為聯合生態夥伴,支持深圳市政府建立了全新的信息基礎設施,通過數字平台,打通了深圳市市級與各區、各委辦局的數據,實現了數據融合共享,在此基礎之上政府服務、教育、醫療、交通、水務、海關等領域的智慧應用完成了一體化打通,實現了政府運營與市民體驗的雙升級。
在產業垂直領域,華為也為深圳的智能化貢獻了大量技術成果。比如深圳供電局與華為攜手,在邊緣側部署輸電視頻監控終端,集成華為Atlas 200 AI加速模塊,運行AI推理算法進行就地圖像視頻分析,及時上傳告警。這樣本來需要20天才能完成的現場巡視工作,輸電監控指揮中心現在僅需2小時就可完成,巡檢效率提高了80倍。
從這些案例中,我們可以總結出對於從深圳到灣區,乃至全球智慧城市建設來説,華為“數字溢出”價值關鍵點在何處:
1、華為有能力進行完善的技術集成,將雲、AI、5G、物聯網與多元的ICT技術融合起來,滿足各行業垂直需求。這就翻越了城市發展中技術孤立化的難題。
2、依託沃土數字平台,華為能夠為城市完成統一底座式的平台化建設,從而支持系統和數據打通,擊破了數字孤島和煙筒式智慧城市,讓數字技術成為暢通的高速公路網絡。
3、華為持續的技術研發與迭代能力,配合平台化底座與合作伙伴生態,讓華為提供的智慧城市解決方案能夠彈性成長、不斷向前兼容新的技術紅利,從而完成智慧城市的可持續迭代發展。
這三點關鍵價值,構成了其他科技公司難以完成的產業競爭力,也組成了深圳選擇和相信華為的理由。
ICT技術的蓬勃發展,尤其是智能技術的成熟,正在人類歷史上首次深刻影響和賦能城市的建設。從百年曆史中不難看出,技術與基礎設施的充分融合,是“灣區”這樣的超大型創新產業中心與綜合經濟體,最底層的立足之本。
而在我們身處的這個時代,深圳開啓了先行示範區的歷史重任;“智能溢出”效應不斷逼近產業奇點;華為為代表的深圳企業、中國企業,已經成為全球ICT技術探索的先鋒官。
這三道潮水在獨特歷史節點的交匯和激盪,構成了我們今天能聽到深圳與大灣區,最安靜同時最澎湃的心跳聲。
從這道聲音向遠處聽去,歷史上並沒有出現過深圳與華為組成的技術產業關係;全球沒有一座深圳這樣的未來之城;人類也沒有建設過一座7000萬人口的灣區。
那麼,“先行示範”的深圳,又豈止是在為中國先行和示範?未來多少年,也在深圳潮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