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想把新疆變成第二個香港?_風聞
酷玩实验室-酷玩实验室官方账号-2019-12-13 07:57
2019年,不太平。
今年8月,我去了一趟新疆喀納斯景區。
9月初,我又去了一趟正在沉淪中的香港。
感觸很多。
去新疆之前,我媽不斷跟我嘮叨:
要注意安全,一發現周圍不對勁就跑;不要和小販討價還價;不要坐私家營運的車,出租車要記下車牌號……
但等我心情忐忑地來到新疆,卻發現,這裏的治安好得出奇:
安檢機隨處可見,人流密集處一定有警察值班。
司機師傅比沿海有些地方的實在多了,既不繞路也不宰客,在限速的山路路段,還有警車帶隊開道;
景區裏的餐館都明碼標價,收費透明。
圖:我在新疆吃的第一頓飯,丸子湯
我執意要在景區點大盤雞,老闆看我們一行只有兩個人,好心勸我們怕吃不完。大盤雞很好吃,但我們果然吃到撐也沒吃完,最後我拎着一摞打包盒在景區逛了一下午。
我在新疆沒有感到絲毫的危險和不適。
圖:神仙灣的薄霧
但是一個月後,在香港,一切卻截然相反。
我下午四點到達香港,碰巧當天廢青們正在圍堵機場,地面上的出租、公交,地面下的地鐵,全都被搞癱瘓了。
我們在機場傻等了5個小時,才終於擠上一趟公交。因為離開機場的大橋塞滿了車,我們又在悶熱的公交上,再次擠了五個小時。
從機場出來,本來1個多小時的路,我們走了將近11個小時。次日凌晨2點,我才在絕望中到達了酒店。
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長的11個小時之一。
這幾個月來,關於香港,我想大家都聽得很多了。
昔日繁華的維多利亞港,天空波譎雲詭。
香港經濟一個季度下滑3.2%,進入了次貸危機以來最困難的關頭。房價、消費、貨物出口量分別下跌3%、3.4%、7.1%,只有物價上漲了3.3%。
從香港回來,我最大的感受是,希望中國不再有任何一片土地,像被廢青佔領的香港一樣。
但是有人希望。
12月3日,美國國會眾議院通過的“2019年維吾爾人權政策法案”。荷蘭籍維吾爾族女性阿西耶·阿卜杜拉赫卜宣稱,她掌握了“中國政府有關新疆政策的部分秘密文件”,並因此“收到死亡威脅”。
阿西耶·阿卜杜拉赫卜
這項法案的通過,在太平洋兩岸激起了滔天巨浪。
12月5日,央視發佈紀錄片**《中國新疆·反恐前沿》**,各大官媒集體轉發,兩天點擊量破2000萬,社交媒體話題討論量超3億。
12月9日,國務院召開新聞發佈會,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喀什等地代表出席,做了“新疆穩定發展”的主題報告。
中國做出的回應,外媒卻集體沉默了。
12月9日的外交部例行記者會,華春瑩對外國記者説:“你們當中,看過《中國新疆·反恐前沿》的請舉手。”
外媒無一人舉手。
華春瑩笑着説:“你們在害怕什麼?”
外媒對新疆的報道,還是那一套説辭。他們相信,新疆有所謂的“上百萬人的集中營”,是針對維吾爾族的清洗計劃。
BBC
但事實上,只要西方媒體去香港和新疆走一遭,就會發現,和香港相反,新疆正處在歷史上最好的一年。
可惜,對大部分人來説,他們根本懶得去了解。
只想跟風黑。
1
2015年3月4日,烏魯木齊小西門,人來人往的鬧市區,突然像丟出一顆驚雷,人羣開始奔跑,周圍人也跟着狂奔;本來下行的電梯,人們逆向往上跑,慌亂中有人丟了鞋子也顧不上去撿。

所有路過的人,都會以為“暴亂來了”。於是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跟着跑起來。
但事實上,這只是一次烏龍。
事後調查,警方發現只是兩個人起了口角,後來以訛傳訛,才造成了這荒誕的一幕。
但這一幕,卻引人深思:
這個地方的人們,彷彿驚弓之鳥。又或者説,他們像是得了恐怖主義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
這是因為,在前幾年,這樣的噩夢,確實真實地發生過。而經歷過那一切的人們,從未痊癒。
2009年7月5日,烏魯木齊人民廣場爆發打砸搶燒行為,幾百名暴徒揮舞着棍棒,推翻道路護欄,見人就打,見車就砸。

據統計,七五事件燒燬331間店鋪,包括公交車、警車、私家車在內的627輛車,造成1700多人受傷、197人死亡,其中156人屬於無辜羣眾。

他們也許只是出門逛街,也許只是出來買菜,在人生裏最普通不過的一天,不幸送了命。
我想大家大概都聽説過七五事件,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那只是眾多恐怖主義暴行中的一起。
根據不完全統計,從1990年到2017年,暴徒在新疆等地共製造了數千起恐怖暴力事件,大量無辜羣眾被害,數百名公安幹警殉職,財產損失無法估量。
2013年4月23日,新疆喀什巴楚縣色力布亞鎮3名社區工作人員到居民家中走訪,發現了多個可疑人員和管制刀具,他們打電話向上級報告的時候,被藏匿於屋內的暴徒控制,暴徒點火焚燒房屋,並與隨後趕到的民警發生暴力對抗,造成民警、社區工作人員15人死亡,2人受傷。
2014年4月22日,距離昆明火車站暴恐案2個月,5名暴徒駕駛無牌越野車在烏魯木齊衝撞,車上插着黑色的三角旗子,在人流密集的早市橫衝直撞,並引爆爆炸裝置,造成39人死亡,94人受傷。

3個月後,喀什一羣暴徒打砸焚燒過往車輛,砍殺無辜羣眾,造成37人死亡,13人受傷,31輛車被打砸,其中6輛被燒。
……

在暴力製造的混亂中,沒有人能獨善其身。
79歲的吾書汗·瓦力在暴恐襲擊中失去了她的兩個兒子,一個去世時才35歲,留下寡妻和兩個兒子。
老人臉上溝壑縱橫,她經歷過很多傷痛,唯一的希望是,“兒子沒有白白犧牲,色力布亞鎮最終能安享和平。”
2014年的一場爆炸,也改變了新疆姑娘迪麗卡瑪爾的命運。
爆炸發生的時候,迪麗卡瑪爾跟着家人在步行街購物,街角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她還沒來得及跑便倒下了。

等清醒過來,抬頭髮現了不遠處自己的半截小腿。
她本來是一個能歌善舞的醫學生,卻在最好的年紀變成了殘疾人,躺在病牀療養。
巧的是,和迪麗卡瑪爾在同一個醫院接受治療的,是這次爆炸的實施者熱孜婭,她的右腿和手臂也多處被炸斷。
問及緣由,她回答,自己曾相信“聖戰殉教進天堂”。
錯,錯,錯。
2
七五之後的十年,新疆的反恐成為第一要務,上上下下高度戒備。
公安檢查站人人受檢。
安檢機甚至配備了人臉識別功能。
烏魯木齊BRT快速公交安檢,禁止攜帶液體。
在@伊犁網警巡查執法的微博裏,經常能看到橫七豎八躺着睡覺的新疆警察。
他們需要24小時不間斷地巡邏,還要參加培訓。
累的時候,閉上眼就能睡着。
對他們來説,這只是反恐一線的日常。
新疆暴恐案件發生後,不管是基層民警還是武裝特警,每個人,都是第一線的反恐警察。
防刺背心、防彈頭盔、槍、戰鬥靴、對講機……
每天,巡邏警都要身着8公斤重的裝備全副武裝巡邏,來來回回走10公里左右,他們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發現可疑人員,及時遏制危險的發生。
作戰隊員特訓的時候,會有“極限攀巖”,“越野射擊”。

在戈壁灘,急行軍要穿着不少於30公斤的裝備完成10公里山地訓練。
不僅是對體能的考驗,他們還必須在限定的時間完成對隨機地名、位置座標、電話號碼、嫌犯照片等信息的背記。
更嚴峻的挑戰是面對窮兇極惡的暴恐分子,有時候,生與死,往往就在暴徒的一念之間。

據統計,僅2013至2016年底,就有127名新疆公安幹警英勇犧牲。
常年戰鬥在新疆反恐鬥爭一線的他們,因工作性質高度保密,不少人甚至犧牲多年後,都不為人知。
自2014年以來,新疆打掉涉恐團伙1588個,抓獲暴恐活動人員12995人,繳獲爆炸裝置2052枚,查處非法宗教活動4858起,涉及30645人,收繳非法宗教宣傳品345229件。
但是這還遠遠不夠。
3
暴恐分子逐漸落網,問題的根源浮上了水面。
讓他們甘願成為人肉炸彈的原因,簡直蠢得難以置信。
穆斯林不喝酒,但暴恐頭目説,“凡間的酒不能喝,但天堂裏的美酒是喝不醉的。喝完之後身體發出來的汗是香的。”

暴恐頭目説:“聖戰讓親戚都能成為天堂中的一員。”

暴恐頭目説:“在天堂,一個男人能娶70個老婆。”
暴恐頭目説:“不為聖戰而死,來世會受到各種各樣的折磨。”

2011年7月31日,一名恐怖分子因為引爆爆炸裝置而倒地受傷,他的同夥,親侄子艾買提卻拿斧頭朝他瘋狂砍去。
艾買提的父親説,兒子想的,可能是“殉教進天堂”。
2013年10月28日,北京天安門發生暴力恐怖襲擊事件,來自新疆的8名嫌犯也曾在烏魯木齊的一處荒山進行所謂的“聖戰”宣誓,罪犯堅信可以“通過殺戮,換取進入天堂的資格”。
在紀錄片《中國新疆 反恐前沿》裏,記者向暴力分子提問:
1. 你知道伊斯蘭教有多少年的歷史嗎?
——不知道

2. 你知道“吉哈德”的準確意思麼?
——不知道

3. 你知道一個穆斯林要做的五個功課是什麼?
——不知道

他們號稱是“虔誠的穆斯林”,但是一樣都答不上來。
這些男女老少們,往往拖家帶口被忽悠來做人肉炸彈。
在頭目們手按《古蘭經》的所謂“佈道”下,他們一遍又一遍地口誦“真言”,和親朋好友一起反覆強化信念、自我感動。

講經師們這麼拙劣的謊言也能奏效,是因為聽經的人,確實沒文化。
2008年,新疆27個國家級貧困縣的勞動力平均受教育年限只有7.29年,小學佔比43.9%,初中佔比38.9%,高中及以上學歷只有9.3%——還有7.9%是文盲半文盲。
**貧困縣的人口中92.81%都是少數民族,**他們生活在塔克拉瑪干沙漠的邊緣、天山高寒區和塔里木盆地邊緣的鹽鹼地,與現代化的生活相距太遠了。
圖:袁隆平的“海水稻”試驗地之一,喀什嶽普湖縣鹽鹼地
這時候,一羣打着“地下講經”名義的極端分子出現了。極端思想編織的謊言,就像誘人的毒蘋果,俘獲了他們的心智。
“經文學校”向他們定義了“一個真正穆斯林的行為規範”:
不能看電視、聽廣播、讀報刊,強迫葬禮不哭、婚禮不笑,禁止唱歌跳舞,強制婦女穿戴蒙面罩袍。
他們的生活變得像機器人一樣枯燥,萬物只認“清真”。
泛清真化的概念,不僅在食品上,而且在藥品、化妝品、服裝上都打上清真標籤。
買藥品,只買有清真標誌的,有一個國語的,不買。
孩子生病的時候不去醫院,因為醫生是漢族,是異教徒。
這樣的生活,形成了一個不斷下沉的閉環:
因為閉塞落後,普遍受教育程度低,地下講經師趁虛而入,佔據了他們的精神生活;
因為信奉極端化的生活,抵抗外來的新思想、新事物,經濟也越來越閉塞落後。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人處心積慮地,要利用這個惡性循環,使它萬劫不復。
現在我們常常提到的“東伊運”恐怖組織,就是由地下講經學校演變而來。
1987年,阿不力克木·買合蘇木開始創辦經文學校,提出了20年戰略圖謀,即從1990年代起,發動10年游擊戰、10年正規戰,企圖分裂新疆。
他的弟子,艾山·買合蘇木,在新疆建立了第一個恐怖訓練基地,先後培訓了數十名恐怖分子,並製造瞭解放以來全國最大的一起銀行運鈔車搶劫案,劫走農行棉花款50萬元。
最駭人聽聞的是,他們在新疆,製造了25起爆炸案。
1992年2月5日,大年初二,烏魯木齊還沉浸在新年的氛圍裏。
52路公交車上,售票員報站收錢,一切盡然有序。
9點40分,車突然“轟”的一聲。
等售票員睜開眼,“看到那個車簡直被炸成了魚網。一個少數民族男子,當時就被炸掉兩條腿。”
2分鐘後,30路公共汽車也發生爆炸。
那一天,烏魯木齊的公共汽車、影劇院、住宅樓裏被安放了四顆定時炸彈。
那時聚集在中亞的恐怖勢力有塔利班、“烏伊運”、新疆分裂分子等幾股不同的勢力,“東伊運”的身影日漸凸顯,艾山很快受到本·拉登的關注。
有了本·拉登的資金和武器支持,東伊運得以在境外建立基地。這裏只教兩件事,放火和殺人——宗教狂熱分子,經過訓練,變成了恐怖分子。
他們“對死的渴望,超過對生的渴望”。
2012年6月,消防員在一間不足80平方米房子裏,救出了53名“經文學校”的學生,恐怖分子引爆車輛,阻止救援,這些孩子,最小的4歲,最大的13歲。
基地組織曾經有一段著名的視頻:一個孩子手裏拿着槍,奶聲奶氣地模仿着大人們的話,還比劃着手勢説——
“一手拿古蘭經,一手拿槍,聖戰解決一切。”
每當一個孩子踏上這條路,就有至少一個家庭永遠地失去幸福。

4
要想根除“東伊運”,就得把他們賴以生存的罪惡土壤剷除。
貧窮和愚昧,是這裏最大的問題。
暴恐犯罪是標,需金剛怒目雷霆手段;民生問題是本,需菩薩心腸春風化雨。
自治區政府的所有政策之中,有一項最引人注目——教培中心,全名“職業技能教育培訓中心”,這也是這次美國用來攻擊維吾爾族人權的武器。
2018年12月28日,中國政府邀請了包括俄羅斯、印度在內的12個駐華使節及代表參觀了喀什、和田兩地的教培中心。
他們發現,這裏不是BBC等媒體想象中的罪犯集中營,反而是一所生機勃勃的學校。

這裏教授烹飪、汽修、美容美髮等等基本生活技能。

教培中心學員説:
我們宿舍裏各類生活用品應有盡有,教室裏配備了現代化教學設備,醫療室內備有常用藥品和醫療器械。
我們在教培中心所有的吃的、用的、住宿、洗浴都免費,還領到了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法律和去極端化教材,沒讓我們掏一分錢的學雜費和書本費。
教培中心的老師對我們就像是對自己的孩子一樣……每逢學員過生日時,老師都會準備生日蛋糕,組織大家一起過生日,送給我們關心和温暖。我們每週都可以回家休息,還可以隨時跟家人聯繫,我們的家人也可以到學校來看望我們。
如果以己度人,西方媒體當然有一萬種懷疑的可能:
刑具被藏起來了?罪犯被藏起來了?鏡頭前不敢説真話?
一切都可以偽裝,但是有一種笑容是裝不出來的。
新疆姑娘艾克達·阿爾斯蘭,本來愛唱愛笑,因為受極端思想影響,變得壓抑起來,她不敢唱歌跳舞、拋頭露面,因為怕下地獄。

母親把她送到教培中心,她還覺得“媽媽不愛她了”。
在教培中心,她發現,這裏有很多同齡人,可以一起玩耍學習,她知道了“唱歌跳舞是自己的權利”,“而暴力則是法律不允許的”。
最重要的是,她重新跳起了舞,並以此為業。
她終於找回了原來的自己。
她説:如果沒有教培,我想我待的不是寬敞明亮的學校,燈光亮麗的舞台,有可能是地獄。

在極端思想的控制下,女人是不被當人看的。
她們必須帶上烏黑的面紗,全身籠罩在長袍中,放棄自己心愛的事業,放棄自己多姿多彩的生活。
向前一步,是驚鴻一舞的精彩人生;向後一步,是重返舊社會當玩物。
所以她説,在學校裏獲得了第二次人生。

極端思想教他們,必須要仇恨,要殺異教徒,才能換來“天堂”裏的幸福;
教培中心教他們,要勞動致富,要各民族和睦相處,日子馬上就能過得紅紅火火。
來來來,這位記者——
如果是你,如果是任何一個普通人,你會怎麼選擇?
西方媒體不懂一個道理:暴力脅迫,野蠻洗腦,這些卑劣的手段也許能得逞一時;但是想要真正贏得人心,一定是給人們幸福,手段必須是正大光明的陽謀。
有這樣一串數字:
中央財政每年對新疆轉移支付近4000億元,全國19個省市對口支援新疆,每年投入援疆資金150多億元,重點用於改善各族羣眾的生活。
這也是最近三年,新疆沒有出過任何一起暴恐事件的根本原因。
如果教培中心真的是西方口中的集中營,新疆早就亂成一鍋粥了。
就像《武狀元蘇乞兒》裏,皇帝擔心丐幫勢力太大,影響自己統治,讓丐幫幫主少招些人。
丐幫幫主回答説:
“皇上,丐幫有多少弟子不是由我決定,而是由你決定”
如果能好好生活,誰願意做乞丐/暴恐分子呢?
尾聲
總結一下美國這波操作:
睜眼説瞎話。
新疆好得很,偏偏有人希望越亂越好,來消耗國家大量人力物力。
恨不得它成為第二個香港。
説得大一點,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而且和我們每個人都有關。
因為我們每個普通網民,都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不要被帶節奏,不要被帶節奏,不要被帶節奏**。**
前幾天,微博有人曬出了一頓塔吉克族孩子的免費三餐,評論區卻被帶偏了方向:“吸我們的血?”“應該先不信教,學説流利的漢話,才能吃!”
説出這種話的人,不是蠢,就是壞。
我在文章開頭寫過,新疆正處在歷史上最好的一年。
這不是我説的,是我查到的數據:
過去的三年裏,新疆沒有發生一起暴恐事件;新疆2017年旅遊人次超過1億,2018年是1.5億,今年光是前十個月就突破了2億。
而我們所做的所有努力,都被刻意地歪曲、抹黑了。
而説這些話的外媒,很多甚至根本沒去過新疆。
其實也不光是外媒,很多中國人,也搞不清楚新疆的情況。
大部分普通人,對於新疆知之甚少:有人以為新疆依然暴恐事件頻發,有人以為少數民族都像切糕段子裏一樣蠻橫,以至於極少數的槓精,連看到新疆孩子吃國家免費午餐都要陰陽怪氣。
中國太大了,每天的新聞太多了,很多時候,我們連自己的生活都顧不過來。怎麼還能顧得上百里之外的新疆?
但是,新疆實在是太重要了。
這是中國陸地面積最大的省級行政區,相當於15個江蘇;這裏生活着47個少數民族,接壤了8個國家。
如果新疆像香港一樣亂起來,後果將惡劣上百倍。
而假如你願意稍微花點心思來了解一下新疆,你就會發現,這裏風景迤邐,人心淳樸,姑娘小夥兒更是長得俊俏,村村都有迪麗熱巴。
我小時候看過一個老電影,叫做《冰山上的來客》,講的就是新疆的塔吉克族人民,為祖國戍衞邊疆的故事。
而如今,第一批的戍邊英雄已經離世,輪到他們的孩子扛起父輩的槍,為祖國巡視西大門。
他們,已經是為邊疆奉獻的第三代人。
我認識幾個新疆朋友,他們最反感的一個詞,就是“切糕”。每次在B站看新疆有關的視頻,只要有彈幕玩切糕梗,他們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新疆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我想,這也是官媒集體發聲,推送新疆反恐紀錄片的原因——過去十年,我們的反恐戰爭初見成效,但是接下來的十年,我們依舊將面臨更嚴酷的“戰爭”。
新疆很大,也很複雜。
但這些沒關係。
國外抹黑我們的勢力很強大,也很複雜。
但這些也沒關係。
重要的是,我們每一箇中國人,要了解新疆,瞭解它正在發生的事。
我們絕不能成為西方分裂新疆的武器。
不要被帶節奏。不要被帶節奏。不要被帶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