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興長安,在扭轉對美戰略被動上舉足輕重_風聞
中华之道的声音-大道中合盛亦华2019-12-14 16:41

長安復興,既是中華文明共同體國家發展到一定階段和相應高度時的內在邏輯要求,既會影響到整個中華文明覆興的偉大進程;同樣也將是重返世界舞台中央之中國在今後得以引領世界的一個重要抓手,甚至,會對扭轉中美長期不利戰略態勢起到主動突圍的關鍵龍頭作用。
此話怎講?這得從美中關係的重新定位與調整説起。
就當下和今後的中國而言,願意同仍處於整體領先位置的美國發展一種合作互利的、而非衝突互掐的“新型大國關係”,這既是我們這個世所罕有之文明體國家自身的一種本質要求,也是當前現實格局下的一種必然理性選擇。所以中國在中美關係的大局中,是最不願變、也很難有大變的穩定一方。
可是呢,咱的穩定不變,卻擋不住人家要重新定位和全方位地調整呀。現在是美國上上下下“王八吃秤錘”------鐵了心般幾乎一邊倒地要從昔日的所謂“善待”轉向“惡對”中國了------其背後不變的,是西方強權國家的霸權本質與固有思維,是他們不可能走得出的、“老大”與“老二”間的“修昔底德陷阱”。
也就是説,當人家“老大”鐵了心要“惡對”和打壓你“老二”時,這種本就不是一廂情願的雙方關係、尤其是“老大”更具支配性的強主弱隨關係,便不是我們自己所能主導和把握的,而是願意不願意也得去被動接受和應對的一個客觀現實、殘酷事實了。
根本地看,今日中美關係之轉變與相當程度上的交壞,我們不是具有較大主動性的一方,更不是足以支配整個態勢發展的關鍵一方。從首先挑起貿易摩擦到接連打響貿易戰、科技戰、甚至金融戰和地緣政治戰的每一步,可以説,美方都是步步緊逼、主動進攻的一方,而我們呢,在兩國這種現實關係沒有得到較大改變的情況下-----或許要在幾年到一二十年的時間裏-------長期處於被動防守反擊的總體態勢中。不要説我們尚無力將這場短時期內停息不了的戰火,跨過太平洋直接燒到人家的土地上去;就是被動應對與防守反擊,也並非堪稱無懈可擊、遊刃有餘。這種情景,其實乃是“老二”應對和抵禦“老大”攻擊時的客觀被動與總體下風,是如當年敵強我弱、持久抗戰先期階段般的被動防守。對此,我們不能不承認,不能沒有長期持久鏖戰的清醒認識與思想準備。
想要穩住陣腳、防守反擊,最重要的是,先得保證自己立得穩、扛得住、不被第一波次的衝擊所打垮。這,無疑是整個戰略較量中必須首先打好的第一戰役。只有打好了這第一戰役,才能將來勢洶洶之強敵的戰略進攻優勢,逐漸地不斷化解掉,一步步地拖入戰略僵持階段,為我們後面的從長計議和戰略反攻爭取時間、奠定基礎。
除了首先打好這基礎性的第一戰役,第二個需要啓動、或是更需要在事未至此便得提前主動謀劃的,就是如何擺脱戰略上的總體被動、一步步地着手主動反攻乃至全面決戰了。我們要想不斷化解掉強敵的戰略進攻優勢,要想將其拖入一個新的難以肆意強勢主導的僵持階段,要想從開始戰略防守階段的處處被動、轉為戰略反攻時的全面主動,甚至從兩國非戰之戰事燃起的第一時刻,便都應該致力於如何擺脱被動和轉入全面反攻的問題了。
扭轉戰略被動、堅定必勝的信念,不是光靠喊喊口號、鼓舞鼓舞精神力量,便可以最終徹底實現的。我們還必須拿出一套足以不斷強化反擊反攻、最終贏得全面主動的籌謀與辦法來。
講到這,革命戰爭時期毛主席、共產黨的一句話,始終在我耳邊迴響着,那就是:“你打你的,我的我的”。對了,就是該有這樣一種“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的指導思想!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擺脱被人家牽着鼻子走的被動,才能為最終勝利贏取必須有的戰略主動權。
具體地,該怎樣才能變被動為主動呢?
説到底,首要的一條,就是要有以我為主、積極主動的信念與意識,要敢於在處於劣勢的戰略被動階段,就積極籌劃和力推主動之為。既然,“你打你的”,咱擋不住,也管不了;那麼,我同樣也可以去幹你擋不住、管不了的事啊,這便是“我打我的”。做到這點説難也不難,關鍵是要有從別人“既設之戰”中跳出來的智慧與勇氣,要對這種持久戰有一種全盤掌握主動權的堅定意識和最終贏取全面勝利的堅強決心。特別要強調的是,以我為主、“我打我的”之事,必須早點醒悟、早下決心,早做籌劃,早些鋪路。萬萬不可等着拖到了僵持階段、甚至反攻階段,才去急來抱佛腳。那樣一來,只會讓我們自己的艱難時刻極其漫長,只會大大推遲與延緩全面反攻及最終勝利的早日到來。
至於以我為主、“我打我的”,該在什麼方向與事功上着眼發力、尋求突破?我的看法是,可能會若干個可供選擇的,但復興一個大長安,絕對是一個關鍵或龍頭,而且是具有一錘定音意義的劃時代重舉。
為什麼這樣説呢?僅粗略地講三點:
第一,“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之核心要義在於,你以你的所長與所擅長方式針對我發起進攻;而我呢,則要找到自身相較於你的系統性根本優勢、並靠着最大限度地發揮以贏得最終的全面勝利。這是一種避其所長、着眼主動謀求最終完勝的新時代超限戰。
美國之長、或高於今日我們的,在於經濟、科技、金融等,而我們呢,是不是有比其更具優勢、更厲害的地方與方面呢?簡單點説,一個文明體國家對壘一個只有二百年曆史的主權國家,最大優勢便是:文化與歷史。不要認為文化和歷史不能用於中美之戰。當我們將其無比巨大的力量能夠發揮出來以後,達成“不戰而屈人之兵”的上善之策,便不是一句空話。更何況,無論為堅守防禦計,還是為實現戰略主動,越在歷史文化上做文章,越會堅定自身的信心、聚合全民族的力量、甚至贏得國際社會的“得道多助”。
第二,以復興大長安高擎起人類文明之道的大旗(長安曾是文明匯通交融的中心與燈塔),不僅能為中國和世界順時應勢地打造一個孕育和宣揚中華理路全球新文明話語的大本營基地,讓中國一步步站上人類文明發展的道義制高點;更可令被反歷史潮流而動的政客們推上欺凌霸權之道的美國,日益先得相形見絀、甚至眾叛親離。這對團結全世界範圍內的一切和平發展、合作共生力量和孤立美國,具有磅礴日出驅散魍魎鬼魅般的定海神針作用;對人類逐漸走出西方主導下的現代文明走向更美好的新文明,或將具有“一舉定百年”的跨劃時代意義。
第三,復興大長安,與一帶一路、深圳先行試驗區等一系列新時代的探索與努力一樣,同樣是以我為主的、開創性的積極作為,同樣具有較強的現實可行性與引領作用,卻也另有偏重、各有其妙。首先,一個新時代的大長安,不僅更能依託和紮根於我世代傳承的中華大道文明、代表和引領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且還能更加高屋建瓴和長久深遠地以中華之道力量推動世界車輪的滾滾前行;其次,復興大長安的久久為功之舉,因其更多地立足於本國本土、重在苦練內功、且更具自身文明的核心主體性,不僅較少受到外部國際環境和勢力的干擾、掣肘,還必會極大地強化我中華民眾的文化自信心、大道聚合力以及在海內外的感召度;再次,初始之際先行打造“新長安特區”,不僅將為我國內外雙重向西發展戰略提供一個堅實且強大的戰略支點,更會為一改百年“以西為師”的歷史境遇、重回自主復興與奮發開拓新文明立起一座光照千秋的里程碑來。如果説,深圳綜合試驗區之先行先試,主要還是限於現代文明條件下中西方交融與創新的話,那麼,今後“新長安特區”的先行先試,則必將站上對接古今與未來文明的更高層面,為中國以中華之道引領人類做出一系列未來百年千年都值得大書特書的開創性貢獻。甚至僅從綜合與全面的創新而言,今後“新長安”所代表和致力於的,不僅僅關乎經濟、科技、甚至社會,而是最全面深刻地關乎整個文明、整個中華文明共同體國家與人類未來多元一統共同體及其全要素的。
我們期待着這一天早點時日能夠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