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A股指數的判斷_風聞
harryxb-2019-12-16 22:54

摘要:本文以東方時事解讀提出的核心概念為基礎,討論A股指數未來半年的走勢,同時預測未來三到五年內指數可能的形態。
關於A股指數的判斷與操作
我對A股指數的判斷完全是基於各種有效的公開消息,這些信息是經過我的比較篩選之後得來的。毫無疑問,在未來的三到五年內A股指數存在牛市的可能性,這是一個近乎百分之百的事情。這裏的“牛市”就是A股指數突破5000點,甚至突破6124點,這是我對未來股市週期的整體判斷,也是結論。從這個角度出發,現在持有那些大週期底部空間的股票都是一個好的選擇,以歐非光為例,現在持有到A股指數牛的出現,該股大概率會從目前的10上漲到40左右,這是完全可能的,後面我會單獨分析歐非光。
但是A股指數牛產生的條件不能從純經濟層面考慮。我以為這個A股指數牛應該是全球資本分配體系的重大變革,由此導致國際資本的湧入,換言之,是國際資本進入國內造就的長期牛市。所以,這個牛市與以往任何的牛市都不一樣,這是國家接收和改造國際資本的結果,也是兩極博弈成果的體現。我不相信兩極博弈會以兩大國的徹底攤牌為結果,這意味着地緣危機以及由此激發的熱戰。我相信兩極博弈應當以某超緩慢衰落為主線緩慢展開,期間中方將逐漸接收某超過渡的利益,為此中方也需要向某超支付足夠多的對價——從資本市場考慮的話,協助某超資本市場完成可控的下跌應該是理性且自然選擇的結果。
為什麼不存在徹底攤牌呢?這裏可以引用東方的兩個觀點,就是“半渡而擊”[1]與“浴火重生”。如果“半渡而擊”是某超無法逃避的選項,那麼某超無論如何週轉騰挪,其理性的選擇也只能是妥協和交易。但是請注意,“半渡而擊”是主動的、攻擊性的行為,對於三大國而言,半渡而擊的實行意味着中方與某超的徹底攤牌,也意味着中方與鵝毛同盟關係的解體與重構。實際上,徹底攤牌的形式多種多樣,其共同的特點是中方選擇對某超核心利益的主動攻擊,這實際上會引發後者的強烈反應,甚至表現為某種低烈度的戰爭行為。試想中方選擇“半度而擊”的兩種方案:一是解決東亞層面,或解放台灣或解決日本;二是使用金融攻擊手段——主要是主動人民幣與美元脱鈎(包括公佈黃金儲備等等)……這些手段都帶有顛覆西太體系的攻擊力度。如果這種等同於攤牌的攻擊出現的話,那意味着什麼呢?我以為其效力等同於伊朗的悍然核爆(伊朗已有的選項現在已經喪失),在這種情況下,博弈的參與方都將陷入別無選擇的境況之中,只能進一步激化矛盾。所以,中方“半渡而擊”的結局就是“浴火重生”。“浴火重生”表達的是中方半渡而擊的決心和意志,這也是某超為代表的西方資本最為恐懼(無可逃避)的選項。問題是,如果中方毅然決然地選擇半渡而擊,某超如何破解呢?東方認為是無解的,這點我贊同。既然要面臨一個無可破解的慘烈局面,某超也必然選擇恰當的、能夠給中方帶來足夠威懾的手段,此時的“南亞破局”(“三獨”手段相對來説不屬於同等力度的籌碼)也將由原本的攻擊手段變為被動防禦手段。在此意義上,正是因為某超無解(半渡而擊),所以它也要尋找中方無解的籌碼,這樣雙方才具有交換的本錢。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某超使用的招式也將越來越缺乏主動性,其攻擊性也將逐漸由強轉弱;反之,由於中方選擇半渡而擊的意志和決心已經無可逃避地表露出來,此時的中方已經處於不敗的位置。那麼,某超能夠左右中方的選擇嗎?或者某超能夠通過干擾中方的決策方式進而規避“半渡而擊”的風險嗎?我以為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因為中方現有的路線和決策模式決定其不會放棄針對某超的半渡而擊,因為中方現有的政權性質決定其必然將做出反擊——除非中方出現顛覆性的事件(類似於政權垮台),或者中方內部強大的利益集團綁架其政策走向,但是這種可能性機會為零。因此,某超能夠防止“半渡而擊”的方式只有交易和妥協。同時,某超內部也存在足夠的張力進行交易和妥協,因為作為商業文化(交易)的高手,某超需要這種交換實現角色的重新定位,更需要恰當的交換以確保既得利益集團足夠的政策轉型空間。
在此基礎上,我的判斷是,某超與中方之間將會進行某種程度的合作。儘管雙方之間具有不可調和的核心利益(制度等層面)的衝突。那麼,這種合作的方式是什麼呢?這需要聯繫雙方的現實需求展開。對於中方而言,緩衝的時間是第一位的,即確保發展的外部條件至關重要,只要再有三到五年的時間,中方將自然地完成產業政策調整、成為工業時代的最強者(掌握各種核心技術,在工業規模上無可超越,具備開啓空間時代的技術條件等),其地緣的影響也將隨着強大工業能力的自然延伸(如海軍造艦計劃的框架基本完成)而得到徹底改觀;“三獨”等分裂勢力(某超的籌碼變得可有可無)將隨着中方實力而趨向於衰微,甚至得到根本解決。對某超而言,最大的困難在於金融,表現為高處不勝寒的道指,其需要和解以緩和道指帶來的金融維穩壓力,從而以道指可控的下跌完成金融格局的重構,此外就是努力尋求在經濟與政治層面扭轉劣勢以求得未來兩極博弈中的優勢地位。雙方各有所需,也都有交換的籌碼。不可否認,由於某超豐厚的歷史資產,其可供交換的戰略資源要比中方多得多(例如某超完全可以將台灣讓渡給中方,同時在讓渡過程中將其打造成為一個消耗中方的棋子,這是可能的選項——因為台灣經過某超多年的去中國化改造,在三到五年的時間裏過渡給中方,完全能夠成為消耗中方的抓手)。不可否認的是,重大的利益交換或有損於某超舊有的力量佈局;但是不進行利益交換,某超對於無解的“半渡而擊”或者即將到來的被迫“渡河”都無以應對,所以某超有內在的需要進行利益交換以換取中方的短暫合作,從而避免不可控的金融風險的爆發(道指調整)。在局勢演化過程中,如何在交易和妥協中最大限度地為對方埋雷、消耗對方潛在的戰略能力,這是中方和某超進行交易的方式,也是雙方博弈的立場和原則。這將是近乎頂級的博弈,而參與博弈的中方和某超交換的籌碼在靜態上註定是同等的。從動態上看,這些被交換的籌碼在未來兩極對峙中將呈現出不同的底色,進而影響兩極時代的最終結果,所以這將是異常宏大的工程,參與其中的交易員(雙方的政府和必要的官員)任何紕漏都將為國家的未來帶來重大的利益損失。比較而言,我以為某超妥協的動能要高於中方,因為“道指”已經日益鈍化,其維護道指的成本也將隨着時間變得越來越難以承受。對於中方而言,儘管其交易的動力弱於某超,但是因某超作為現有國際秩序的創造者,還擁有大量的可交換的籌碼,這些籌碼對中方而言是其垂涎欲滴的,也是其極度渴望的籌碼(上述的台灣可能只是其中選項而已),所以只要某超支付足夠的對價,中方也樂於進行類似的交易。
綜上所述,我的結論就是,不會有“半渡而擊”,因為半渡而擊是手段而非目的;對於中方而言,理想的結果莫過於是讓“河”來渡人,而非採用主動的手段進行戰略攻擊。對於某超而言,當其決策層確認無法擺脱“半渡而擊”之後,或者説當確認“半渡而擊”是不可克服、必然發生的結果之後(西方資本目前還在不斷試探中方的力量和決心),其試圖將局勢導向“南亞破局”的戰略價值也將變得無足輕重,所以“南亞破局”不會發生。但某超會嘗試着將“南亞破局”打造為戰略籌碼,以此“對沖”中方後續的主動戰略攻擊——比如不進行半渡而擊或者採用某種悍然手段以衝擊西太體系等。現在雙方的牌面是均衡的,未來三到五個月就是雙方牌面的碰撞與選擇。我以為,雙方選擇的結果就是妥協而非對抗的深化或激化,這就是東方提及的“第二條道路”的內涵,也就是雙方以貿易戰為抓手進行利益格局的重新分割。合理的交易可能表現為某超放棄貿易戰的手段,同時以某種方式(暗示)向中方過渡地緣利益;而中方則將通過放手A股的指數上漲,以展現其幫助某超進行金融維穩的意願(這將幫助某超避免道指不受控的單邊下跌)。
以上是我對於未來三到六個月內兩極博弈格局的大致判斷。下面我們來分析這種兩極博弈對於A股指數的影響。前文已經確認了中方“第二條道路”的存在,這意味着兩極之間存在着妥協的空間和途徑,而未來三到六個月的時間應該是雙方探討妥協的關鍵期。但是無論兩極如何妥協,在道指層面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那就是道指必須跌下來,必須回到低位水平才可能重啓新的經濟週期。低位的標準就是15000到18000之間——回調應在2020年二季度到2021年一季度展開,也就是2020年6月到2021年3月道指將會發生實質的、向下的、大幅度的調整,從那時的位置(也許30000點以上)跌到15000-18000之間。如果道指在2021年3月之前不完成上述調整的話,2021年後,某超將隨着中方實力的增長而被動地(自然)進入“河渡人”階段。所謂“河渡人”就是中方因準備工作的完成——其實質是中方的實力超越整個西方的力量,表現為中方在軍事政治經濟等各個層面都足以應付某超任何強度的挑戰或測試而轉入戰略進攻階段,即,中方將會採取主動的戰略手段擠壓某超在西太的金融空間,這將觸發道指的“不受控”下跌。所謂的“不受控”下跌將是完全超出某超控制能力和範圍的下跌,空間可能在12000到15000之間(甚至更低)。這種“不受控的下跌”將會以極其慘烈的方式徹底地終結西方的金融霸權——所謂的“徹底終結”是,那時候的某超(也許可以定義為整個西方)將喪失現有的交易籌碼(如果金融危機深入發展,某超甚至可能連進行同等反擊的手段或者籌碼都將喪失),這將使隨後展開的兩極博弈的天平迅速地向中方一側傾斜——兩極博弈將是主流文明之間最後的碰撞和融合,其持續時間和烈度將是空前的(時間可能很短,但烈度劇烈),之後形成的新型文明將進入空間時代。這種局面是某超難以承受的結果,也是西方極力避免的局面。
對於中方而言,局勢向“河渡人”方向的演化雖然是最符合其利益的選項。但是某超目前依然擁有足夠的籌碼終止這種有利於中方的局勢演化。例如“南亞破局”就是某超的現實的選擇和手段——“南亞破局”一旦開啓,中方將會適時啓動“半渡而擊”,某超和中方的博弈都將迅速激化,雙方妥協和交易的空間將被大大的壓縮,這種激化的矛盾衝突將會演變為有規模的戰爭(熱戰),將局勢導向失控的局面(這種失控是全面的,對於中方和某超都將如此),進入“浴火重生”的階段。所以不會存在完美的“南亞破局”(對西方而言,利益最大化形態)與完美的“河渡人”(對中方而言,最完美的形態),只存在交易和妥協。我不確定,在這次交易中(這應該是關鍵性的交易),某超會拿出什麼樣的籌碼換取中方放棄“半渡而擊”(沒有半渡而擊)、延緩“河渡人”的計劃(作為中方利益最大化的結果將始終存在並導向調整優化的局面)。但這種籌碼交換應該是短暫的,其結果對於某超而言就是完成道指空間的調整;對中方而言,就是獲得足夠的現實權益——也許是地緣格局的改變,比如某超將台灣以某種形式轉讓給中方,即使這種利益轉讓的過程一波三折,但作為中方獲得東亞支配權的標誌性事件,接受上述的交易有着巨大的天然的誘惑。
所以我個人判斷,某超或者會放棄東北亞以配合中方重啓東北亞一體化為手段,或者會放棄台灣並允許中方獲得台灣的支配權(解放台灣)。兩個籌碼的份量都足夠重,足以換取中方在道指進入調整的階段不進行某種形式的金融攻擊。在此意義上,中方將默認(配合)道指的主動調整。簡單地説,就是允許某超將道指拉昇到32000以上(築頂)。與之相應的是,作為交換的條件,A股指數也會隨之上漲到3500到4000左右(這表明中方無意於主動攻擊西方金融)。兩個指數將在某個時間點同時見頂,可以預期的時間應該在2020年6月前後。在此之後,中方的A股指數將從3500下跌並擊破2440,極限的調整空間可能會達到2300左右;至於道指則將會從32000以上下跌到18000左右。在此下跌過程中,世界性的金融危機被引爆,出現所謂的“一地雞毛”。中方會在“一地雞毛”後獲得某超所交割的利益——比如啓動東北亞經濟一體化,或者以雙方認可的某種形式“解放”台灣。2021年前後(年內概率較大),完成調整的道指將開啓新週期,這種受控的下跌雖然代價不菲,但還不會從根本上損害某超的核心(金融控制)能力,調整將給予某超短暫的空間和時間,使其能夠順利進入隨後展開的兩極博弈之中。至於中方將收穫地緣的利益,如“解放”台灣將使中方具備分割太平洋的能力,東北亞經濟一體化則使中方能夠整合東亞經濟,同期A股指數作為接納地域資本的容器,也將就此步入真正的牛市,一個突破6124的牛市。收割上述利益之後,中方的實力將得到極大的提高,成為與西方勢均力敵的博弈對手。當然,對中方而言,某超讓渡的“台灣”或“東北亞”都具備潛在的戰略風險,如台灣可能會成為大號的香港(成為包袱),或者東北亞一體化也會因某超軍事控制日韓而具有反轉的可能(儘管可能性很小)。同樣,對某超而言,中方默認的道指調整也有潛在的風險,那就是完成調整後的西方將喪失東亞地緣利益(部分喪失),其金融能力的核心價值體系雖然得以保全,但其金融觸角將不得不大幅收縮(美元市場收縮)。但總體而言,中方所得的地緣權益與某超不得不開啓金融調整之間,大致呈現出旗鼓相當的對價。
[1] 按照東方的意思,所謂“半渡而擊”就是在某個恰當的時間點,中方主動出擊終結西太安全體系。這裏的恰當時間點有兩重含意:一是俄羅斯的選擇應處於無可逆轉的狀態;二是西方的選擇也處於無可逆轉的狀態。“半渡而擊”講究時機的把握,這也是半渡而擊的關鍵點。按照我的理解,半渡而擊的主要目的是將俄羅斯和西方達成的交易瞬間逆轉,從而使西方天下圍攻的策略徹底破產。半渡而擊的手段很多,2015年之前的主要手段是軍事手段,包括南海方向、釣魚島方向等;2015年之後,增加了金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