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被羞辱,紅旗被焚燒,納粹變英雄,這羣匪徒正親手摧殘自己的祖國_風聞
军武次位面-军武次位面官方账号-专注于高品质的趣味军事科普,打造男人最爱看的频道2019-12-27 09:30

當人們不能正確認識與討論問題的時候,悲劇也就開始了
被推倒的烈士墓碑與英雄塑像
2019年6月2日,在烏克蘭第二大城市哈爾科夫的體育宮廣場前,朱可夫元帥的半身青銅塑像被烏克蘭新納粹組織“烏克蘭愛國者”的一羣成員套上了絞索,隨後,朱可夫元帥的塑像在十幾個人的用力拖拽下摔倒在地。
▲朱可夫元帥的半身像被套上鎖鏈
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的烏克蘭警察表現得十分淡定,彷彿這件事和自己沒有關係一樣。朱可夫這位曾將納粹德國入侵者從烏克蘭土地上趕走的元帥,絕不會想到,在他百年之後,竟會被這樣對待。
▲被拉倒的朱可夫元帥半身像
在哈爾科夫的朱可夫雕像被拉倒了一個多月之後,2019年7月21日晚,在波爾塔瓦,破壞者又褻瀆了朱可夫的戰友尼古拉·瓦圖京大將的紀念碑。
除了蘇軍將帥的紀念碑慘遭拆毀以外,曾經的蘇聯紅軍老兵們也沒能倖免,他們不止一次的遭到了羞辱。

**▲遭遇堵門羞辱的老兵,**昔日的榮光早已遠去
就連一時的寧靜都成了奢望
儘管後來朱可夫的半身像被哈爾科夫政府重新放回原位。但是,曾拉倒半身像的所有激進分子都沒有受到任何懲罰。而且,“烏克蘭愛國者”是早在2006年就在哈爾科夫合法註冊的政黨,他們的標誌來自北歐神話中的“狼鈎”,這個標誌與二戰時納粹德國武裝黨衞軍第2師 “帝國”師的標誌如出一轍。
▲納粹德國武裝黨衞軍第2師的徽章
及塗有帝國師標記的虎式坦克
▲“烏克蘭愛國者”總司令安德烈·比列茨基
在2008年全國代表大會上發表講話
會場內懸掛“狼鈎”旗幟
這早已不是烏克蘭極端民族主義者第一次試圖抹殺蘇聯留下的痕跡了。早在2009年4月19日,烏克蘭“自由”聯盟黨的成員就試圖破壞基輔的列寧紀念碑。“全烏克蘭自由聯盟黨”(烏克蘭語:Всеукраїнське об’єднання “Свобода”),通稱“自由黨”,是烏克蘭的一個極右翼政黨。
▲自由黨的政治集會
2011年5月9日,烏克蘭“自由聯盟黨”對利沃夫市的二戰“勝利日”紀念活動進行破壞,他們在衞國戰爭蘇軍老兵面前挑釁式地搖擺、辱罵,向他們吐痰、扔石頭,瓶子和煙霧彈,侮辱並扯下了俄羅斯駐利沃夫領事館代表的聖喬治絲帶,並挑釁地燃燒了標誌着紅軍解放烏克蘭的“勝利”旗幟。

▲這種事在烏克蘭不是個案了
根據2011年5月的法律,勝利旗是烏克蘭的國家象徵。“自由”聯盟的成員還故意踐踏和毀壞花圈,那些花圈原本是要放在軍事公墓的。
▲1943年11月,蘇聯紅軍發動
進攻從納粹德軍手中奪回了烏克蘭首都基輔
而在2013年12月8日,烏克蘭顏色革命期間,示威者拉倒了列寧的雕像,該雕像為石制,且隨後被激動的示威者完全敲成碎片。
受這一事件的影響,烏克蘭國內其他地方也紛紛開始毀壞蘇聯時代的雕像。在2014年1月有至少4起此類事件,2月份更是有近百起此類事件,地點包括基輔州、日托米爾州、赫梅利尼茨基州、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州、波爾塔瓦州、切爾尼戈夫州等地區。
▲烏克蘭前總統彼得·波羅申科
2015年5月15日,新上台的烏克蘭總統彼得·波羅申科簽署法令開展為期六個月的移除共產主義者雕像的行動。
俄羅斯共產黨領導人久加諾夫對烏克蘭各地拆除列寧雕像事件進行了評論,稱拆雕像的行為其實是拆除歷史記憶,並形容此類事件是**“政治切爾諾貝利”**,是像切爾諾貝利事件一樣的災難。
▲烏克蘭民眾拉倒列寧的塑像
烏克蘭的激進分子並不滿足於拿紀念碑和雕像發泄情緒,他們還打起了蘇軍烈士墓的主意。
2014年8月中旬,在烏克蘭政府軍與東部民兵武裝交火期間,他們對據守索爾山的烏東民兵武裝發動進攻並攻佔該高地。隨後,索爾山上的蘇聯紅軍烈士墓成為了烏克蘭政府武裝的泄憤對象。他們對紀念碑,墓地長明燈,紅軍戰士雕塑羣等建築進行了爆破式拆毀。
▲這裏不僅埋葬着許多俄羅斯戰士
還有很多為了解放自己家鄉而犧牲的烏克蘭戰士
圖片來源見水印
惡棍變英雄
然而,諷刺的是,新納粹也有自己的“英雄”和“烈士”。2019年7月,在烏克蘭西部利沃夫市郊,新納粹分子為納粹德國黨衞軍第14 “加利西亞”師的29名士兵的遺體舉行了隆重的重新安葬儀式。之前,他們就在2013年、2014年、2016年和2017年做過類似的事。
▲納粹德國黨衞軍加利西亞師士兵的形象
黨衞軍“加利西亞”師是納粹德國入侵烏克蘭時,由烏克蘭人所組成的一支軍隊。該師的成員主要來自烏克蘭利沃夫地區,大約有2.2萬人,他們不但曾在烏克蘭多地與紅軍作戰,而且還在波蘭、斯洛伐克和南斯拉夫多地與游擊隊作戰,甚至還**參與了鎮壓華沙起義,屠殺了數千名平民,在被他們殺死的平民當中,波蘭族和猶太人佔了大部分,可謂是血債累累****。**2016年,波蘭政府將“加利西亞”師對波蘭族的罪行定性為“種族滅絕”。
▲現代烏克蘭人cos黨衞軍加利西亞師士兵
該師被重新埋葬的29名黨衞軍士兵,是1944年7月在利沃夫地區與紅軍的戰鬥中被擊斃的,而他們那覆蓋着烏克蘭的黃藍色國旗的棺材,則由烏克蘭政府軍的士兵抬着。**儀式十分的隆重,先奏烏克蘭國歌,後奏安魂曲,然後士兵還朝天空鳴槍致敬。**烏克蘭武裝部隊現役軍人,官員和神職人員代表出席了葬禮。
利沃夫州行政管理局副局長羅曼·菲利普夫(Роман Филипив)在儀式上説:**“在這個地方,有幸捍衞我們國家的人們,光榮地獻出了自己的生命。**今天,我們將繼續肩負着這一重大責任——為烏克蘭民族的解放而鬥爭下去。不僅要為領土而戰,而且要為烏克蘭的語言和信仰而戰。”
▲黨衞軍“加利西亞”師的葬禮
這是一場公然支持納粹主義的活動
**專家指出,把納粹的同夥描述成英雄,是一個嚴重的問題,也是烏克蘭社會分裂的原因。**然而,分析人士説,烏克蘭新任總統弗拉基米爾·澤連斯基應該不會在此問題上採取任何有效措施,他會像他的前任們那樣,繼續對激進分子的行動視而不見。
▲2019年 一次集會上的烏克蘭民族主義者
烏克蘭社會分析中心副主任、政治學家瓦列裏·佩謝茨基(Валерій Песецький)堅信,將納粹同謀提升為烏克蘭的新英雄,將不可避免地導致烏克蘭新衝突的發生。
他説:“如果我們把班德拉或舒赫維奇之流載入史冊,極盡溢美,那麼,根據“最高拉達”(烏克蘭議會)的有關決定,很快我們將為黨衞軍‘加利西亞’師的那些‘好漢’們過壽了。如今的確有這樣的趨勢,我們已經不能選擇自己所尊敬的英雄。基輔當局通過否定格奧爾基·朱可夫元帥和抹殺所有關於蘇聯的符號,明確表達了他們的傾向,同時對我們進行了規訓。至於納粹嘛,這個國家別無選擇。明天,‘納粹擁護者’這一‘榮譽’將歸於全體烏克蘭人。”
▲一些激進的烏克蘭人將自己祖國的國旗
覆蓋在了昔日納粹分子的棺材上
事實證明,這種**“因為討厭甲,所以就去喜歡和崇拜與甲為敵,但是卻邪惡異常的乙的,非黑即白的極端行為”**早晚會把國家與民族拖進黑暗的深淵裏。
▲這種行為不是愛國,而是糟踐自己的祖國
那麼**,“班德拉”和“舒赫維奇”又是誰呢?**
班德拉
1909年,斯捷潘·班德拉(Степан Бандера)出生在現如今西烏克蘭的舊烏格里尼夫,當時屬於奧匈帝國的一部分。他的父親安德烈·班德拉是希臘教儀天主教會的一個牧師。受父親影響,他是一個極端的烏克蘭民族主義者。
▲斯捷潘·班德拉(1909-1959)
1935年,他因謀殺波蘭總參謀長布羅尼斯瓦夫·皮拉基奇(Bronisław Pieracki)而被波蘭當局判處無期徒刑。四年之後,納粹德國佔領波蘭,波蘭亡國,獄警也紛紛作鳥獸散,他趁機從疏於看管的監獄裏逃出。受安德烈·梅爾尼克(Андрей Мельник)的邀請,他加入“烏克蘭民族主義者組織”(Организация украинских националистов),然而不久之後他就與安德烈·梅爾尼克鬧翻,自立門户,自封為“烏克蘭主席”,隨即與梅爾尼克大打出手。
▲“烏克蘭民族主義者組織”
在二戰期間的遊行示威
這兩個派系都在其領導人的指導下,對對方進行謀殺,搶奪對方的物資,在德國人面前互相邀寵,爭相獲得後者的承認。根據不完全的數據,在德國對蘇聯發動襲擊前夕,約有400名梅爾尼克派成員和200多名班德拉派成員被殺。班德拉擊敗梅爾尼克派,奪取了領導權,隨即攀上了德國的關係,是唯一被其承認並親自培訓的組織。
▲蘇德戰爭爆發前,共同佔領波蘭的德軍與蘇軍
在納粹德國波蘭總督區領土上,在德國最高統帥部的指導下,數百名“烏克蘭民族主義者組織”成員接受了高強度的軍事訓練,為對蘇顛覆活動和游擊戰爭做準備。在這裏,學生獲得了所有軍事學科的基礎知識,包括煽動民族主義,地緣政治思想,地下工作的組織、宣傳和鼓動以及情報與反情報工作,包括刺探蘇聯國家行政管理體系、蘇聯警察機關和紅軍組織結構的基本信息。對於該組織裏有頭有臉的成員,納粹德國還“貼心”地在克拉科夫為他們開設了專門的行政管理課程,方便以後組建偽政府。
現學現用,早在德國進攻蘇聯之前,班德拉分子就對蘇聯進行了一系列恐怖襲擊。僅在1941年4月份,他們就對蘇聯的運輸、工業和農業企業進行了數十次破壞,共造成了38名蘇聯工人和黨員死亡。
▲1941年6月22日,德軍發動
“巴巴羅薩”行動向蘇聯發動全面進攻
在德國正式進攻蘇聯後不久,德軍在1941年,6月30日就佔領了“利沃夫”,班德拉的二把手“斯特茨科”也坐着德軍的軍車一同前往利沃夫,並在當晚宣佈他們將在烏克蘭建立一個新的烏克蘭國,與**“大德意志帝國一起,在世界範圍內建立新秩序”**。在接下來的幾天中,班德拉分子組成了一個所謂的“烏克蘭國家政府”,斯特茨科把班德拉晾在一邊,自任“烏克蘭總統”。
▲“利沃夫”在地圖上的位置
希臘教儀天主教會大力支持,為其站台。為了實踐自己的極端民族主義主張,為了“淨化烏克蘭”,也為了向“元首大哥”表忠心,“烏克蘭國家政府”在建國當天就發動了針對利沃夫猶太人的大屠殺,殺死了1500多人,而德軍在這次屠殺中只起到了輔助作用,大多時候在“吃瓜看戲”。
同年7月3日晚至4日早晨,在利沃夫城裏,45名教授及其家屬被德軍逮捕,隨後拖到刑場處決。被****逮捕學者的名單是由班德拉分子準備的,準備名單的班德拉分子曾是這些教授的學生,甚至就連班德拉本人也曾經在利沃夫綜合技術學院就讀過。

▲德劇《我們的父輩》第一季
第一集當中表現的烏克蘭親納粹分子的暴行
老師們的血跡還未擦乾,班德拉分子就向軸心國領導人希特勒、墨索里尼、安東尼斯庫、曼納海姆、佛朗哥逐一致函,進行問候,並強調他們的國家是“新歐洲”的一員,希望這些“前輩們”多多支持。
▲歷史中的暴行照片
但是,由於“烏克蘭國家政府”是先斬後奏成立的,沒有經過德國的過問,傲慢的納粹德國絕不會容忍——在德軍征服的土地上,這樣一羣恐怖分子兼烏合之眾(不久之前還自相殘殺)不費吹灰之力地建國,甚至不問問他們的意見,還要與他們平起平坐——在他們眼裏,班德拉分子只是自己養的狗。

▲事實表明,對於“二狗子”
即使****是稍微有點良心的德國兵都看不起
動圖來自德劇《我們的父輩》第一季
帝國保安局和蓋世太保特別小組立即被派往利沃夫,把“烏克蘭民族主義者組織”控制在自己手下。7月5日,德國當局邀請班德拉進行談判,但班德拉在抵達會場後就被捕,隨即扭送到豪森集中營,斯特茨科也被關了進去。
**▲德軍槍殺烏克蘭平民,**在佔領烏克蘭期間
納粹德軍犯下了許多反人類暴行
1944年底,隨着紅軍將烏克蘭從德國佔領者手中解放出來,納粹德國的領導人重新考慮利用班德拉,將他從集中營放出來。但是,在第二年,納粹德國就被消滅了。
1945年二戰之後,班德拉與他的“新主人”英美兩國情報機構展開了一系列的合作,獲得了可觀的收入,並且定居在慕尼黑。為了對付他,蘇聯特工多次對其進行暗殺,雖然前幾次暗殺行動被西方特工挫敗,但是1959年,蘇聯特工最終還是用氰化鉀子彈殺死了他。
▲烏克蘭的班德拉塑像
一邊是二戰時烏克蘭偽政府旗幟
一邊是現在的烏克蘭國旗
2010年,時任烏克蘭總統尤先科追授班德拉“烏克蘭英雄”稱號。該決定在烏克蘭國內反應不一,並在多個國家遭到譴責。2011年1月,時任烏克蘭總統的亞努科維奇宣佈撤銷授獎決定。
▲尤先科與亞努科維奇
舒赫維奇
説完了班德拉,再來看看舒赫維奇(Рома́н-Тарас Йо́сипович Шухе́ви),舒赫維奇同樣出生在加利西亞地區,他的父親是一名法官,他叔叔是奧匈帝國第四師的一名旅長,這也是德國人認為他更值得信任的原因之一,在烏克蘭偽政府成立之初,他就是副總統和部長,後來更是成了該政府的實際負責人,他一手締造了“烏克蘭警察”組織。該組織創建伊始便犯下了“利沃夫猶太大屠殺”和“利沃夫教授慘案”兩件罪行,向納粹德國交出了這兩份“漂亮”的答卷。
▲舒赫維奇
在1942年,作為武裝黨衞軍第201獨立營副營長,他在白俄羅斯地區剿滅游擊隊,1943年又操縱了“沃倫大屠殺”。
烏克蘭民族主義者組織(革命派),也就是原屬於班德拉的派別,在1943年3月舉行第二次全體代表大會,該會議確定了這樣一個目標**“從未來的烏克蘭國的領土中清洗所有的非烏克蘭裔居民。****”**
這一決議的直接後果是,將災難的風暴帶給了原本只想好好生活的普通民眾,一些原本做了多年鄰居的普通人,在狂熱分子的裹挾下,不得不參與進血腥的民族仇殺當中,這種傷痛所留下的後患可能幾十年都無法消除。
▲有關沃倫地區幾個民族之間的悲劇故事
建議大家觀看一部電影《沃倫》
1943年4月28日,德國人從加利西亞總督區召集志願者,組成了武裝黨衞軍“加利西亞”第14擲彈兵師。“烏克蘭民族主義者組織”的反應相當的可笑,即所謂字面意思上的“口嫌體正直”。他們決定,舒赫維奇帶着領導層的一部分人去該師服役和接受軍事訓練,但是“烏克蘭民族主義者組織”公開地、在口頭上譴責該師的成立。
▲該師舉行集會
1945年3月17日,該師殘部被正式編為烏克蘭偽政府“第1師”。該師罪行累累,但是在紐倫堡審判時被有意放過,隨後該師的許多成員移民加拿大。而舒赫維奇,出於對蘇聯的刻骨仇恨,留在歐洲,繼續進行顛覆活動,1950年,在利沃夫市郊的一個小商店裏,他被克格勃特工擊斃,隨即其屍體被挫骨揚灰,骨灰灑進了德涅斯特河的支流。
▲烏克蘭在2007年發行的舒赫維奇紀念郵票
歷史的混亂必將引起現實的災難
**在班德拉分子的手上,不僅有外族人的血,甚至還有烏克蘭人的血,**僅僅舒赫維奇本人就指揮殺害了數千名烏克蘭平民,而班德拉早在1941年就在恐怖襲擊中殺死了數十名烏克蘭人,其原因甚至僅僅是因為後者在他計劃破壞的集體農莊裏幹活。
烏克蘭新納粹將班德拉美化成**“為爭取民族獨立而不屈不撓地與德蘇兩國進行鬥爭的英雄”**的行為,不但已經引起了周圍國家的強烈不滿,而且還引起了烏國內一些問題矛盾的加劇,當正確的歷史觀被摧毀,各民族之間的隔閡與歷史傷痕被一再放大的時候,流血與暴力就不可避免了。

▲東烏克蘭許多地區已經被戰火蹂躪
同樣,褻瀆和摧毀紅軍墓碑與紀念物的行為,不僅顯得惡毒,愚蠢,而且是典型的“搞不贏活人就去搞死人”的懦夫做派******。**在紅軍紀念碑被摧毀的同時,昔日的納粹分子被捧上了“英雄”的寶座,烏克蘭新納粹每年都會在武裝黨衞軍“加利西亞”師成立的日子舉行紀念活動。
▲再怎麼討厭俄羅斯,也不應該採取如此極端的做法
就像他們早已被紅軍消滅的“前輩”一樣,繼承了納粹那一套種族主義極端思想的烏克蘭新納粹們在戰場上下的表現也一樣齷齪,深受納粹理論毒害的他們,在烏克蘭東部被“赤色”武裝打敗之後,時常將憤怒發泄在平民身上。

▲東烏克蘭前線烏軍撤退後留下的物資
一旦武裝人員以種族來劃分敵我,那最基本的道德底線和交戰規則也就蕩然無存了,因為按照納粹種族主義思想**,對面無論男女老幼,**“都是天生該死的敵人”,哪怕這些人其實僅僅是自己與世無爭的鄰居與同胞而已。
▲亞速營士兵在頓涅茨克的“傑作”
血仇的種子就這樣種下了
2014年9月24日,28日和30日,在頓涅茨克州,先後發現了三個“萬人坑”。在烏克蘭國民警衞隊和現代班德拉分子撤退之前,有大量平民遭到活埋或被槍殺之後掩埋。
前文提到的“烏克蘭愛國者”組織的“總司令”安德烈·比列茨基(Андрей Билецкий),在烏克蘭國民警衞隊中的軍銜是中校,同時他也是新納粹武裝“亞速營”的營長。該營在烏克蘭多地犯下累累罪行,包括在東部地區搶劫平民財產,強姦婦女,以及在波爾塔瓦(烏克蘭中部,非交戰地區)因發生口角而槍殺一名烏克蘭平民。就在今年12月1日,在中國香港,被政府軍收編升格成“亞速團”的數名成員現身包括港理大在內的多處暴亂現場,聲援香港暴徒。
▲出現在香港的烏克蘭“亞速團”成員
政治學家瓦列裏·佩謝茨基説:“從過去到現在再到將來,我都是統一的烏克蘭的支持者。但是,意識形態學家在建立一個單一國家和單一意識形態國家的過程中所採取的激進行為,將不可避免地導致新的分裂主義浪潮。
**通過進行‘處理’,他們在火上澆油。****事實是,爭奪象徵性的‘生存空間’的戰爭總是會激起人們的強烈反應,因為人們要保衞自己的空間不受他人入侵。**這種反應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基輔將現在正在做的事情變本加厲的話,那麼它將不可避免地從意識層面轉換為暴力對抗層面。**這樣,武裝衝突就不可避免了,烏克蘭將會進一步撕裂。在頓巴斯的例子中,我們已經看到了。”

▲對任何一個國家來講
極端民族主義和****歷史虛無主義,都是一劑毒藥
對於俄烏兩國目前的具體紛爭和歷史上存在的恩怨糾葛,我們不去站隊評論,單就烏克蘭新納粹分子的舉動來説,可以講,他們正是踐踏人類良知底線,加劇本國社會動盪的匪幫(任何國家的新納粹分子都適用於這一評語)。
因為對現實不滿,所以就焚燒了先烈的紅旗,砸毀了光榮的紀念碑,搬出了惡魔般的納粹極端思想,這樣的事例,不僅是一國的悲劇,更是對其他人的警示:
是非的底線不準踐踏,昔日的英雄不容詆譭!
仇恨與分裂的種子一旦種下,那隻能由全體人民吞下動盪與血腥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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