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行副行長潘功勝：推動境內債券中央存管機構互聯互通
據上海證券報1月17日報道，當天，中國人民銀行副行長潘功勝在中國債券市場國際論壇上表示，在債券市場互聯互通方面，將推動境內債券中央存管機構（CSD）互聯互通。研究推動債券ETF等指數型產品發展。
他表示，在境外投資者關心的部分制度安排方面，將有效支持境外投資者的特殊結算週期需求。外匯局正在研究優化境外投資者參與外匯對沖交易相關安排。同時，財政部計劃增加2019年關鍵期限國債續發次數。
第一財經視頻截圖
以下是第一財經整理的潘功勝演講全文：
首先感謝彭博，富時，摩根大通，港交所，中國銀行間交易商協會，中國外匯交易中心來共同主辦今天的這一場論壇。我覺得這一場會議非常有必要。眾多機構積極踴躍參加今天這個會議，也反映我們適應了市場的一種訴求。這是一個更加開放，透明，安全，高效，富有深度廣度的債券市場，是中國金融改革開放重要內容。同時也是滿足國際投資者投資配置人民幣資產日益增長的訴求，借今天這樣一個機會，我就中國債券市場的發展，改革，與對外開放給大家來做一個報告。
到去年末，中國債券市場餘額是86萬億人民幣，約合12.6萬億美元。這兩年人民幣有升值，所以這個數算的有一點不太對。世界上，全球大概排第三位。左邊這一張圖是國際清算銀行發佈的，各國債券市場規模一個排序圖，前兩天看到一份報告，説2019年中國在債券市場這個排位會超過日本。變成全球第二大債券市場。中國債券市場存量規模以及GDP比也在逐年提高，去年年底佔到了90%。中國債券市場產品也在不斷創新，我們基礎產品的序列在左邊這一張圖，基礎產品的這個種類基本上與發達債券市場相一致，主要的品種包括政府債券，經營債券，公司信用類債券和資產支持類債券。交易工具也在不斷的創新，我們除了傳統的現狀和質押式回購，買斷式回購，還有債券接待，以及人民幣匯率互換等利率衍生品，近年來我們大力推進信用違約互換等信用衍生品發展。
這兩張圖反映中國債券市場活躍度和流動性。交易規模方面，2018年中國銀行間債券市場交易規模為870萬億人民幣。這個交易的總規模和五年前比翻了三倍。在換手率方面，十年期，七年期國債和國開債等關鍵期限活躍券每日換手率在30%左右。也接近了國際主流債券。價差方面活躍券種，日內雙邊報價價差平均兩BP以下，流動性再好時也在0.05BP以下，市場比較活躍。中國債券市場隊伍也在不斷發展壯大，類型在不斷豐富。目前我國銀行間債券市場投資者已經接近2.5萬家。其中法人機構是三千家。銀行間金融機構和稽核類投資者，從債券持有結構來看，銀行類金融機構和稽核類投資者持債規模佔銀行間債券市場的90%以上。到去年年底境外投資者持有的這個債券佔比，是2.3%。其中在國債方面，境外投資者持有這個佔比是8.1%。
我們一直致力於推進中國債券市場的制度建設。在債券市場的發行和信用評級制度安排方面。我們一直在建立以信息披露為核心的債券發行管理體系。嚴格信息披露的要求，要求發行人按照真實，準確，完整，及時的原則嚴格履行信息披露的義務。規範發展信用評級，提高信用評級行業的整體公信力。加強了對評級機構的監督管理，建立評級機構優勝劣汰准入退出機制。發展投資人付費模式評級機構。鼓勵投資者內部評級，逐步的減弱了監管部門對外部信用評級的依賴。同時去年我們和中國證監會，對債券市場信用評級這個市場準入，我們進行了統一。同時大家也看到，我們在評級機構的這一個市場監管方面，去年我們也是在逐步的加強。對一些不當的這一種評級的行為，對一些違規的這樣一些行為，我們也給予了非常嚴厲的處罰。
加強債券市場的行政執法工作，開展統一執法。我們這一件事兒，人民銀行國家發改委，和中國證監會，我們也對外發佈一個公告。由中國證監會對債券市場進行統一執法，既包括銀行間債券市場，也包括了交易所債券市場。同時完善了違約債券處理機制，提高違約債券處置效率。培育不良債券處置市場。我們現在也在指導相關機構，在銀行間市場到期違約債券轉讓試點，為無意參與債權重組的投資者提供退出通道，減少風險的累積。推動完善債券違約的司法處置與上位法的銜接。我們推動了中國司法部門，以司法解釋或叛逆的形式，解決主承銷商和售後管理人的訴訟地位，和債券糾紛案件管轄問題。提升案件審理的專業化程度和擴展重整的進程效率。強化信息披露，不斷提升信息披露質量。完善了持有人會議和受託管理人的制度安排。
在建立完善的金融一級託管和多級託管的託管體系。以歷史發展關係，中國債券市場託管制度安排，基本主體是一個扁平式的，一級託管的這樣一個制度安排。和國際上債券市場多級託管制度安排，在這裏有一定差異。為了方便境外投資者投資的這一個習慣和國際上一些投資實踐。我們在2017年，在債券通這個實踐中，我們就成功的實行了國際通行的託管制度安排。同時在國內市場上，商業銀行的櫃枱的這一個債券業務，它也是基本上一個名義持有人多級託管制度安排。
下一步我們將學習借鑑國際經驗和債券通基礎上，推進中國境內多級託管制度安排，培養具有國際競爭力的託管銀行。進一步提升債券市場流動性，完善做市商制度，推動了集中清算機制。優化交易機制，不斷拓寬債券市場廣度和深度。有一些具體工作安排，有的已經在做，有的需要進一步完善，由於時間關係一些非常具體，非常技術層面的工作，我在這裏就不向大家報告了。
關於中國債券市場對外開放方面，近幾年大家所感知，看到的，我們一直不斷的推動加快中國債券市場對外開放步伐。中國債券市場的對外開放，基本上從兩個維度展開。一個境外機構到中國債券市場發債，我們叫做熊貓債。另外一個維度是境外機構到中國債券市場來投資和配置的人民幣債券資產。基本沿着這兩個維度推動中國債券市場對外開放。熊貓債發行方面，熊貓債的發行主體不斷豐富。
有外部政府類機構、境外金融機構還有大型境外企業。到2018年末熊貓債累計發行規模將近兩千億元人民幣。為了便利境外投資者來到中國債券市場發行熊貓債，我們去年人民銀行和財政部聯合發佈了一份文件，全國銀行間債券市場境外機構債券發行管理暫行辦法。進一步的明確了境外發行人，在中國的銀行間市場發行熊貓債的政策框架。這裏面主要包括一個是簡化這個債券的發行管理，除了金融機構，金融機構發行熊貓債需要獲得人民銀行核准，其他的一些機構，境外非金融機構，境外政府他們發行熊貓債只要到中國的交易商協會進行註冊發行就可以。
第二強化發行主體信息披露。發行主體應該確保對投資人決策有重大影響信息的披露，要真實，準確，完整和及時。第三個是完善了投資者的保護機制。第四個是完善熊貓債發行的一些配套制度的安排。這裏面配套制度的安排，當時困擾境外發行主體的主要問題，是關於會計制度的選擇，和審計機構的選擇。我們這一件事情和財政部經過長時間的討論，在這一封文件裏面也給境外的投資者在中國發行熊貓債，在會計準則的選擇上，在審計機構的選擇上給予了最大的一個便利。
在會計準則方面，允許使用除中國會計準則以外的會計準則。只需要披露你使用的這個會計準則，和中國會計準則之間的差異，和差異橋接的信息。在審計機構的選擇方面，對所在國沒有與中國的這個監管部門簽署這個監管合作協議的會計師事務所，允許他到財政部備案以後可以進行審計。因為市場的機構，對在中國發行熊貓債，關於資金的這個進出方面也有一些疑問。在中國債券市場發行這個債券或者募集人民幣資金，可以自由劃轉。發行熊貓債可以用於在中國一些機構也可以調出到中國境外，不受任何約束。對我們來説，我有一點偏好在裏面。就是説有的機構到這裏發了熊貓債，然後馬上調出境外換成美元，我覺得這個對於你來説也沒有多大意義，對我來説也沒有多大意義，何必。如果發美元在海外發美元就得了，我覺得就這一點，有一些機構在中國發熊貓債的時候我不是特別理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你要死用人民幣，你就發人民幣債，這對大家有好處，挺好的。
這個問題有兩點，一個資金留在中國境內使用還是調到境外使用不受限制。第二點最好不要在中國發人民幣馬上轉手搞成美元，我覺得沒有什麼意思。
我們也在不斷推進信用評級行業的進一步開放。國際三大評級機構，對於進入中國，銀行間中國債券市場進行評級，也非常感興趣。我們也有過多次的這種接觸。現在這三大評級機構，已經在中國的境內設立了法律的實體。中國交易商協會，正在接受他們的註冊評價。進入銀行間債券市場進行開展評級執業，要接受中國交易商協會註冊評價，關於註冊評價這個規則。交易商協會在2018年上半年，已經向市場發佈了關於接受評級行業在中國銀行間債券市場開展評級的這樣一個註冊評價的規則。
我們在債券市場開放第二個維度是境外投資者，在政策框架方面，我們更加的便利，境外的投資者來投資中國的債券市場。這幾年來，我們在放鬆市場的准入，境外投資者投資中國的債券市場，它的通道有傳統通道，Qfii和Rqfii，那是比較老的。第二類是進入中國債券市場進行直接投資。第三類通道通過債券通，我們和港交所合作債券通投資中國債券市場，一般是三個通道。
近幾年來，我們在放鬆市場準入管理，擴大投資者的範圍。取消額度限制，豐富風險對沖工具，便利跨境資金匯兑等方面，都進行了大幅度的調整與改革。在2017年的7月份，內地和香港債券市場互聯互通，我們叫做債券通，正式上弦以後更加便利境外投資者來投資中國的債券市場。我左邊這一張圖裏面大家可以看到，目前境外的機構投資者，在參與中國債券市場投資的境外機構投資者數量，是1186家，投資的規模是1.73萬億人民幣。其中通過債券通項下進來的，是505家。目前存量這個債券的餘額是1800億元。大家看到了，債券通這一個渠道，因為開通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投資者的數量還是債券持有這個規模，它的增長速度也是非常快的。
在2018年末，我們自己的統計，還有國際金融協會IIFF發佈的統計資料，都表明在2018年，淨流入中國債券市場的外資規模是一千億美元左右。這個數字佔新興市場經濟體，流入債券市場經濟體，債券市場資金規模中國佔80%。也反映境外投資者配置人民幣資產的一種強烈需求。去年這樣一種背景下，境外投資者投資中國的債券市場投資了一千多億美元，佔全球新興經濟體的80%的一個規模。去年的環境，人民幣在下半年還是有一個貶值預期。大家對中國經濟下行壓力也有一些討論，同時中美貿易摩擦，即便在這樣的一些外部的宏觀背景下，境外的投資者投資中國債券市場，還是非常熱情的，是非常高漲的。
前不久中國的美國商會發布了他的一個白皮書，每年要發佈一個白皮書。就是美國企業在中國，在這一份白皮書中，中國的美國商會，對於中國債券市場開放，是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他説中國債券市場在市場開放方面取得重大進展。香港和中國大陸之間債券市場準入建立，使海外投資者能夠通過境外運作，在內地銀行債券市場進行投資。進一步標誌着中國固定收益市場國際化開始進入新階段。
人民銀行我們一直在適應市場投資者，境外投資者的要求。一直在不斷的優化境外機構投資者進入中國債券市場投資的有關制度安排，去年我們主要做了這麼幾項。第一個税收的安排，我們和中國的財政部，國家的税務局向市場發佈一個文件。明確境外投資者投資境內債券利息收入，三年之內的免徵企業所得税和增值税。第二個是投資者反映DPV結算，我們在去年的8月份直接入市，兩個渠道的DVP結算已經完成。
第三個是交易分倉，這一個制度的安排已經在中國外匯交易中心，和相關機構正式上線。同時我們為了便於境外投資者來投資中國債券市場，我們在去年的11月份，中國的外匯交易中心和彭博公司之間，通過彭博的這一個公司相互之間的合作，利用彭博的終端系統，利用彭博在全球終端系統，投資中國的這一個債券市場。
2018年的3月份，彭博公司的董事長高逸雅先生來到北京，他告知我彭博一個決定。計劃在2019年4月份，將中國債券納入到彭博巴克萊全球債券指數，他那一次參加中國高層發展論壇，他親自在論壇上對外做出這樣一個宣佈。但是董事長先生告訴我，他説如果我們在2019年的4月份，能夠成功的按照計劃，能夠成功的做這一件事情。裏面有三個前提條件，你要給我完成。他講的是三個，一個是關於税收的問題，境外投資者投資中國債券市場税收問題。第二個是你這個DVP結算安排。第三個是關於交易分倉投資者反映訴求，交易分倉問題，這三件事兒我在去年9月之前給他都辦完了，所以我辦完之後，我也給高逸雅董事長寫了一封信，給他報告了一封函。我説你交代我的三件事情我都給你辦完了，我非常高興的向你報告一下。
這是我們人民銀行作為監管者和中國相關的監管部門一起合作，來推動中國的債券市場更加友好，更加的便利。我們和彭博公司一起為各位機構投資者投資中國債券市場我們共同努力。
另外一個層面我們的市場參與者你們自己，包括機構投資者自己，包括託管行，包括結算代理行，你們自己做好準備沒有。我們在一年之前就講了，我們向社會和全世界公佈了這一件事情。到今年4月份，這是彭博自己的決定，我無權干涉。如果彭博在中間宣佈了，您準備好了嗎？你説我沒有準備好，彭博你不能宣佈這一件事情，但是因為你們少數的個別的投資者沒有準備好，就延遲這樣一個市場的進程，我覺得對其他投資者來説是不公平的。
我剛才給大家介紹一些政策層面工作。在技術層面，投資的技術，操作的層面。如果還有一些什麼問題和困難，我們人民銀行，我們非常的樂意，只要我們能夠做到，我們非常的樂意去幫助大家克服，解決這些問題，去克服這樣一些困難。
隨着中國金融市場對外開放程度不斷提高，國際投資者對中國的市場表現出越來越濃厚的興趣，所以我剛才講這個債券市場納入債券，主要的債券指數進程也在不斷加快。彭博我剛才已經給大家報告了，彭博的董事長高逸雅先生，他去年參加中國發展論壇時講過這麼一段，中國目前是世界上第三大固定收益市場，此次中國債券被納入全球綜合體系，體現中國在全球金融市場的地位不斷提升。同時也反映出中國在驅動全球指數，和資本流動中正在發揮越來越多的決定性的作用。
在去年的9月份，中國債券市場納入國際主要債券指數，充分體現國際投資者對中國經濟發展穩中向好的信心，以及對中國債券市場對外開放成果認可。有利於增強債券指數的代表性和吸引力。有利於國際投資者優化債券的資產配置。也有利於進一步推動中國金融市場對外開放。
我們會致力於進一步的完善中國債券市場對外開放的一些政策安排和制度安排。我認為中國債券市場具備良好發展的經濟基礎。投資一個國家的債券市場，毫無疑問從投資者的這一個角度來説，它要深刻深入的分析，尤其對於一些大型機構投資者來説，他需要從一箇中長期的角度，來深入分析一個經濟體，它未來經濟的走向。我們認為中國，現在各種環境國際經濟增長環境的這一個變化。中國歷史上存在一些問題，以及中國政府主動推動我們這個經濟結構的調整，經濟增長模式的這樣一種轉型。中國的經濟增長有所下行，我覺得它不是一件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們所追求，中國政府一再向外宣佈，我們不追求一個過高的經濟增長速度，我們現在需要追求的是一個經濟增長的質量。一個經濟增長的可持續性。中國我們有一億的各類企業和個體經營者。就是企業加個體經營者，我們有八億勞動力，有十四億人口。
我們有一個完整的產業體系，有一個成長的中產階級階層。還有很重要一點中國人太勤奮了，我覺得這是很多很難比的。中國目的正在積極推動我們經濟增長方式轉變和中國經濟結構轉型。我們對中國未來中長期經濟增長的判斷，取決於中國政府目前正在致力於推動中國經濟結構轉型，中國經濟增長方式的這一種轉型。它會不會成功。如果你判斷這一個不會成功，可能看淡中國未來經濟增長，如果判斷會成功，比較大的程度上會成功，我覺得未來中國經濟增長會更有效率，更有質量和更加可持續。
剛才PPT是從宏觀層面講的。我從微觀一點層面來講，中國債券市場具有較高收益率和較低違約率。從收益率角度來比較，中國的債券收益率高於發達債券市場和主要的新興經濟體市場。這幾個是12月份，十年期國債收益率的比較。中國當時3.3，美國是2.83，歐元0.32，日本是0.05。我覺得這個從收益率水平來説，我們不僅高於美國十年前國債收益率比較，比日本的這一個不知道要高了幾十倍，上百倍。而且我們政策性金融債，它的風險也是沒有的。它比這一個國債的收益率還要高。
右邊這一張圖是債券市場違約率，去年一年媒體也炒作不少。債券市場整體這個違約率還是比較低的。2008年末我們講這個違約率是公司信用類債券違約率，2018年末0.79，我們中國的商業銀行不良貸款率比例大概1.9。國際上平均違約率，債券市場，信用債平均違約率1.74。我覺得不管怎麼比，中國的債券市場，公司信用類債券市場違約率還是比較低的。
另外一個我覺得怎麼去看債券市場有一定違約率，它也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我覺得從長期，中國的債券市場有一定違約率，中國債券市場長期健康發展，我覺得它是一件好事情。平時市場一樣，人也一樣，平時生一點小病可能很難生大病。平時要生不了小病，到時候生個病就是很大一個病。平時有一些風險的出現就不會產生風險累積。另外中國債券市場前些年受到詬病比較多是剛性兑付，中國債券市場沒有違約，投資者可以閉着眼睛瞎投，債券市場沒有價格處分，3A，3B價格都差不多，因為都沒有違約。債券市場價格違約處分度不行。我覺得有一定風險曝露，對中國債券市場健康發展，對於強化市場參與者信用風險意識，完善市場定價，強化市場約束，我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情，並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境外投資者，目前在中國銀行間債券市場債券，持債規模大概2.3，持有國債規模比例是8.1%。這樣的一個比例，也遠遠的低於一些發達經濟體，而且也低於在我們周邊一些新型市場經濟體的這樣一些持債比例。另外境外投資者，目前投資銀行間債券市場，主要投資國債和政策性金融債這樣一些利率類產品。高等級公司信用類債券，資產支持債券還有很大投資空間。從最近過去一年多時間，我們從2017年的7月份，我們和港交所一起推出了這一個債券通，僅僅一年多時間，通過債券通進入中國的債券市場，這一個投資者的數量和投資的這一個規模，增長的速度是非常之快的。
下一步在債券市場相關安排方面，在對外開放的相關安排方面我們也還有一些考量。在債券市場互聯互通方面，我們準備研究推出了債券ETF等指數型產品，推動中央村管機構之間的互聯互通。這一件事情我們跟中國證監會基本達成一致。在境外投資者關心的一些其他的制度安排方面，比如結算週期方面，我們準備延長結算的這個週期。相關的基礎設施機構，準備工作已經基本就緒。在外匯對沖方面，外匯局正在研究優化境外投資者參與外匯對沖交易的相關安排。在國債流動性方面，財政部在2019年度的國債發行計劃中，會適當的增加關鍵期限國債速發次數，滿足投資者配置國債方面的一些需求。同時在回購和衍生品方面，人民銀行將實時的全面放開互購交易，大力推進人民幣衍生市場使用。
近年來中國債券市場對外開放的步伐比較快，開放的整體政策框架已經十分清晰。我們下一步在借鑑債券市場國際上投資規則，要逐步完善一些具體的細節，使投資環境更加便利，更加油耗，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