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幼珉:反對派煽動罷工那天,我剛好出院
【文/ 觀察者網專欄作者 吳幼珉】
8月2日我在香港某醫院做了一次修復半月板的微創手術,5日出院。
當天,香港反對派發動了“三罷”。醫院方面建議我多住院一天,我卻執意上午出院。
一眼望去,我所在的大街上商店照常營業;但與往常情況相比,估計行人還是少了約6成。餐廳裏也冷清了一些,很容易找到座位。路邊的店主抱怨生意清淡是地鐵停運所致,接着便避免講得太多以致招來麻煩。
回想醫院裏的護士當天並沒有罷工,我真是覺得萬幸,但她們卻都琢磨下班後該如何回家。
年輕的住院醫生戴着黑口罩,胸前撇着小型的黑絲帶來上班了。他過去給我的印象還不錯,或許也不是什麼政治發燒友;但像他那樣剛從大學畢業的人來説,當天如斯打扮也一定是受了影響。
醫院裏的病人多是中老年人,彼此不談政治;惟看電視新聞時仍能透露出隻言片語,他們中支持“三罷”的人可能不及兩三成。
在街上的我剛想進地鐵站坐地鐵時,一對大學生模樣的青年男女從地鐵站出口走了上來。他們好意地告訴我“沒地鐵了”,而我出院前電視所報道的卻還是“某某線的地鐵受阻多少分鐘”。

香港市民與堵地鐵門的反對派理論,圖片來源:香港中通社
那對年青男女不像是激進分子;他們問我去哪裏,我告訴了他們,他們便主動拿起手機幫我找回家的替代方案,更主動送我到不遠的巴士站後再離去。
後來才知道,有很多市民站出來反對堵路、堵地鐵門的極端行為,有的自發移除路障,我能坐巴士回家,或許也要感謝這些普通人。
由於手術後自我感覺良好,雖然未能搭上地鐵,但我沒有讓反對派的這些小伎倆影響心情,還打破了平時不喜歡跟別人交談的習慣,在巴士站與在我前面的一名國泰航空公司外籍空姐聊了起來。
我問她為什麼今天沒有參加罷工,她説有不少同事罷工,但她今天還是需要上班。她告訴我,她來自東南亞某國,到香港工作後才通過求職加入國泰航空。在她眼裏,香港挺不錯,只是住房太貴了。
臨別時我們還握了手,儘管我是一個需要做家務的人,她的手卻比我的手要粗糙一些。

市民自發搬開路障,圖片來源:有線新聞截圖
敵對勢力這一次傾巢而出
反對《基本法》第23條立法、“佔中”和近兩個月的暴亂是連貫的事件。
至今,香港某些政客一方面看着暴徒衝擊社會,另一方面卻譴責警方“過度使用暴力”,建議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實際上是想“廢掉”香港執法力量的“武功”。
個別激進反對派,包括某些“勇武”青年,暴力衝擊“一國兩制”和香港社會,希望即使不能變天,也能獲得一個移民海外的資格。
以上兩種人猶如一枚硬幣的兩面,區別僅在於鼓勵還是訴諸暴力。
相比之下,除了別有用心者外,許多青年的過激行為是被誤導的,日後是可能改正的。而教唆和維護他們的的人則是始作俑者,知法犯法。
在境外,也有人希望香港亂。當前,台灣政黨正在忙於2020年的大選,台灣民進黨當局希望抹黑“一國兩制”來為蔡英文“助選”。
據説台灣當局接納幾十名香港暴亂分子;而衝擊中聯辦的暴徒卻有好幾百人,不知道台灣當局為什麼不乾脆再多接收些。
還有兩種勢力也是想亂港的,它們分別是美、英敵對勢力,美國人更在其中還扮演了主角。
特朗普上台後招攬了一批極右分子進入他的團隊,現在美國國務卿就是前中情局局長。特朗普在韓國介紹伊萬卡和蓬佩奧時,把他們稱為“美女與野獸”,而那位“野獸”把美國外交與情報工作聯繫起來的緊密程度是前所未有的。
廣州是華南地區黨、政、軍領導機關的所在地,美國人在那裏設立了一個領事館,在香港卻保有一個總領事館,比廣州領事館的規模大得多。這反映出,儘管今天的香港與1997年前已經不同了,美國人還是認為在“一國兩制”機制下,他們較容易或方便地從事收集資料或接觸他們的代理人。
但今天英資的滙豐銀行也還是香港的發鈔銀行,英資的中華電力仍持有香港的電網。
因此,不管兩國政客叫囂什麼,不管美英給香港反對派提供多少金錢或技術支持,要它們放棄在港利益,全力支持香港激進反對派“變天”的可能性並不大。
中方仍主導着香港局勢
反對派打着“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等口號,執意搞“顏色革命”。但一般人都是需要謀生的,因而8月5日反對派發動的“三罷”整體而言並不成功,只是搞亂了公共交通和讓暴力升級。
當天,香港警方拘捕了148人,發射了近1000枚海綿彈、橡膠彈和催淚彈,在香港歷史上都是罕見的。
從殖民地時期至今,香港社會就存在着政治分歧。近來事態的發展,令當地社會進一步撕裂。許多市民都在選邊,不少人因社會動盪而感到壓抑。
人們既可以在香港電視上看到警察逮捕某青年疑犯時,其他成年市民為疑犯求情;同時,也能看到8月5日當地多處,不僅僅是曾經的元朗,發生了白衣人和示威者互毆的情景。
受不同文化薰陶,當前港人對“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竟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解讀,令人啼笑皆非,也反應了香港主權迴歸22年來,愛國主義宣傳和教育工作仍需改善。
今後,國務院港澳辦新聞發言人可能會更頻繁地召開記者會。中方明顯仍主導着香港局勢,原因是:
一,香港公務員整體是支持中央和特區政府的。雖然一些港英時期留下來的退休高級公務員屢次作亂,在服從上司的謀生公務員中間,他們的影響力幾乎已經沒有了。有些反對派青年混入公務員隊伍,但遠遠不是主流,不然反對派也不會找人來假扮公務員。
香港警方等紀律部隊比其他公務員更穩定;否則,就不能稱香港主權早已迴歸祖國了。
二,解放軍是可以到香港上街平亂的;儘管中央政府並不願意那樣做。
筆者認為港人自行解決本地政治危機會是最好的方案,但也應該確立一個能讓香港維持長時期穩定的機制。
三,中方在香港許多可動員的力量,無論是各行各業的建制派還是中間羣眾,都還沒有動員或團結起來。
可以預期,由於暑假結束和中央或特區政府的強力執法,香港局面在今年國慶節前應該比現在有所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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