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港理大事件的暴徒“懺悔”:我都覺得他們變了質
(觀察者網 訊)
在“修例風波”中,香港街頭出現不少違法亂紀的暴徒,隨着暴力程度不斷升級,部分暴徒的思想也出現了轉變,顯露悔意。
香港《大公報》4日採訪了一名此前在香港理工大學擔任“黑衣人哨兵”角色的年輕人,他親口陳述了這半年來,走上違法歧路的心路歷程。種種黑暴惡行,令他開始反思,不能再以“和理非”自欺欺人。
面對記者,他坦言:我都覺得他們變了質!
據《大公報》介紹,這名年輕人的名字叫“黑仔”,現年21歲。在之前的港理大事件中,他與“手足”——18歲的“光仔”逃過警察防線,“逃離”理大,但後者卻因涉嫌其他暴亂罪上庭。

18日暴徒嘗試撤離港理大 圖自東網
近日,黑仔戴黑色口罩、黑帽半遮掩樣貌到法庭旁聽,而在開庭前,他還不斷用電話發佈信息,向暴亂“小隊”成員彙報着案件進展。
他介紹稱:“我和光仔在9月21日的‘元朗集會’中認識,但不屬於同一個‘小隊’。之後中環堵路再見面,大家都是‘和理非’,理念一樣,經常約出來吃飯,成為好朋友。”
目前在職的黑仔稱,他的“小隊”成員都是年紀較大的在職人士,包括60多歲的助暴“媽媽”;而仍在上學的光仔則與幾名中學同學組成另一隊學生暴亂“小隊”。
黑仔與光仔多次一起參與非法集會,在港理大事件中,黑仔稱自己“自告奮勇擔任哨兵”,負責駐守理大V core哨站,觀察警方舉動,用無線對講機向“上頭”彙報,但他不能透露正被審訊中的光仔的角色。
黑仔表示,自己不知道“上頭”是誰,每個人在理大都不知道對方身份,他只是定時彙報警方防線的最新情況,對講機另一邊就會傳來“收到收到”的聲音。
他還表示,理大環境惡劣,滿地玻璃碎、飯堂無人清洗食用碗具,廁所衞生更糟糕得嚇人,他在理大第三天已想逃走,但遇到年長暴徒阻撓。
黑仔回憶稱,他與幾名成員向“駐防”的暴徒説,已經沒有裝備要離開。但那名約30多歲的暴徒又拿出一桶“物資”進行阻撓。“他叫我們幫着出去打(警察),我真是全心全意想走,我真是(感到吃)驚,因為沒想到會被警察封鎖。”但黑仔拒絕再衝,隨後看準機會與其他成員“逃離”理大。
那麼,黑仔是怎麼一步步淪為暴徒的呢?
他表示自己“不關心政治”,但與其他“和理非”一樣,因6月9日所謂的“百萬遊行”挑動他的好奇心,6月12日非法集會首次經歷催淚彈,此後便成常客,也越走越前,“出來會被大家感動到,你會見到前面第一排吃催淚彈,然後後面的人一齊説要接力,繼續做第二排前線,要接力同警察抗衡。”
黑仔自稱有親戚是律師,向其提醒扔汽油彈可判入獄十年(最高刑罰判處終身監禁),因為自知無法承受坐十年牢的風險,因此他堅持只做“傘兵”,即便多次被周邊暴徒勸説扔汽油彈,他都“堅決拒絕。”
但他也承認,有些14、15歲的中學生意志軟弱,“原本個個都害怕坐牢,但是會有人(暴徒)和他們説如果大家都不做,就無人去抗爭,然後就這樣做了。”
另外,黑仔也提到在“前線”,有暴徒收受酬金一事。“去前排丟汽油彈收8000元,打警察就1萬,我的律師表哥都説,聽説是這個價。”
由六月至今的多場非法集結,黑仔親看到所謂最“勇武”約20多歲的暴徒,帶頭煽暴衝擊警方防線,發號施令“衝出去”,但當警察開始追捕,該暴徒卻害怕並率先逃走。這些人的所作所為,並不像“煽暴宣傳”中所提到的那樣“齊上齊下”。
黑仔自稱他沒有收錢,但當記者反問他由最初參與合法遊行的“和理非”激化為做“傘兵”、“哨兵”的“和勇不分”,又看到暴徒的自私、猙獰,他們口中的所謂“抗爭”是否已變質?黑仔則低頭沉默不語,當他看見記者收起記事本,關了錄音,才坦白承認:“我都覺得他們變了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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