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好運，執法龐大的病毒救助基金，TARP 老兵説 - 彭博社

財政部長史蒂文·姆努欽（右）在2020年3月17日的白宮冠狀病毒工作組新聞發佈會上與特朗普總統一起發言。

攝影師：凱文·迪特施/UPI/彭博社這項巨大的 2萬億美元救助計劃是特朗普總統上週簽署成為法律的，其中包括一個 5000億美元的財政部基金，用於救助因冠狀病毒大流行而受到影響的航空公司和其他大型企業。監管這項工作的任務不會輕鬆。

在民主黨人最後的推動下，加強監督條款，立法者同意這項工作的職責將由一名特別監察長和一個國會問責委員會共同承擔——這與2008年金融危機中監督有爭議的7000億美元銀行救助計劃的設置相同，即問題資產救助計劃（TARP）。參與上次救助的人表示，這個五人小組的有效性將取決於國會領導人選擇誰來擔任，彼此之間的關係如何，以及特朗普政府在多大程度上願意配合他們的信息請求，因為他們將沒有強制要求的權力。

彭博社商業週刊體育博彩應用程序比你想象的更具毒性蘋果撤回其在影院上映電影的重大計劃廉價漢堡的終結哈里斯的競選如何最終使拜登的表情包策略奏效TARP監督委員會的老兵們表達了嚴重的懷疑。他們警告説，上一次整個設置存在嚴重缺陷，賦予他們幾乎沒有權力來追究財政部或大型金融公司，以確保資金的管理公平並符合公眾利益。

“我們沒有權威，沒有傳票權，但有很多義務，”2008年小組成員、美國勞工聯合會-工業組織者（AFL-CIO）政策主任兼特別顧問達蒙·西爾弗斯説。“我們不能宣誓證人，所以人們在技術上可以毫無懲罰地對我們撒謊。我們唯一能防止這種情況的就是公眾羞辱的力量。”

西爾弗斯歸功於小組主席伊麗莎白·沃倫的積極公關推動，當時她還是哈佛法學院的教授，這提高了小組的知名度，並賦予了它超出立法規定的權力。在小組成立幾天後，沃倫利用當時仍然新興的YouTube平台向公眾通報她的委員會的進展和挑戰，並利用在每日秀和其他新聞節目中的定期露面來建立公眾形象，並施壓那些對委員會置之不理的人。西爾弗斯説，沃倫轉變為媒體名人，吸引了草根支持，使小組的請求更難以拒絕。

（從左到右）TARP特別監察長尼爾·巴羅夫斯基、國會監督小組主席伊麗莎白·沃倫和代理美國審計長基恩·多達羅於2009年3月31日在國會山向參議院財政委員會作關於TARP監督的證詞。攝影師：Chip Somodevilla/Getty Images這一次，民主黨尋求更直接的權力來追蹤企業救助資金——主要是發出傳票的權力。但根據兩黨立法者和工作人員的説法，共和黨阻止了這一努力。“我們認為，與其支持我們民主黨同事所推動的極其廣泛的版本，不如遵循TARP方法的模式，專注於特定交易，”共和黨參議員Pat Toomey對Politico説。但根據新法律，從現任政府獲取信息將比12年前更困難。在簽署法案後，特朗普立即採取行動，限制疫情恢復特別監察長（SIGPR）的權力，發佈簽署聲明，宣稱他或她在未獲得總統批准之前不能通知國會政府的阻撓。

考慮到特朗普政府經常拒絕配合國會調查——包括挑戰傳票——這為未來追蹤5000億美元企業救助的努力描繪了一個黯淡的前景。

根據TARP監督委員會成員的説法，即使監督一個不那麼明顯敵對的政府也很困難。

“讓奧巴馬政府交出文件就像拔牙，”肯·特羅斯克（Ken Troske），肯塔基大學的經濟學家，曾在該小組任職説。“我們總是遭到反對，並且關於我們請求的文件供應不足進行了激烈的討論。我還沒有見過一個真正熱衷於向國會提供信息的白宮。從本質上講，這是一種對抗關係。”

因此，偶爾，面板成員之間的關係也是如此，他們是由民主黨和共和黨國會領導人選出的（新面板的成員也將如此）。新罕布什爾州的前共和黨參議員賈德·格雷格（Judd Gregg），作為原始面板成員之一表示：“這應該是一個兩黨合作、建設性的努力，旨在審視發生的事情，並確保其與國會的意圖一致。”然而，格雷格表示，他很快意識到這“是由沃倫領導的一個黨派獵巫行動”，並在被任命兩週後辭職。“他們沒有傳票權是件好事，因為這是一個由一個非常糟糕的人領導的非常糟糕的面板，”格雷格説。

其他人對此評估表示異議，儘管同意面板成員之間的關係在很大程度上將決定它是否能夠有效監督救助計劃。“我非常讚賞伊麗莎白傾聽我們的擔憂並關注事實，”在格雷格離開後由共和黨參議院領袖米奇·麥康奈爾任命的面板成員特羅斯克（Troske）説。“我們五個人似乎能夠運作，並以其他審查[金融]危機的委員會無法做到的方式完成事情。她對財政部行為和TARP實施的許多擔憂，我也有同感。”

這次的一個關鍵區別是，共和黨在國會中的權力更大，這使得像沃倫這樣的激進主席領導面板的可能性降低。在2008年，民主黨控制了國會的兩個分支，並能夠任命面板的五名成員中的三名，他們迅速投票將沃倫任命為負責人。如今，共和黨控制了參議院，而CARES法案，即救助法案的正式名稱，規定主席將由眾議院議長和參議院多數黨領袖共同選定——也就是南希·佩洛西和麥康奈爾。

新法律授權財政部向大型企業提供5000億美元，以幫助它們保留員工並繼續運營。其中，航空公司和票務代理商預計將獲得460億美元，其餘的4540億美元將用於支持美聯儲設立的貸款設施可能出現的損失。除了SIGPR和國會監督小組外，財政部和美聯儲每週都需要披露哪些公司獲得了援助。該法律還對獲得援助的公司施加了股票回購、分紅、裁員和高管薪酬的限制。

儘管如此，財政部長史蒂文·姆努欽在資金使用方面將擁有廣泛的裁量權。上次救助的老兵表示，僅此一點就證明了嚴格監督措施的必要性。

“救助就是在挑選贏家和輸家，”曾擔任TARP基金特別監察長的尼爾·巴羅夫斯基告訴彭博電視。“所以你要確保有一個公平的競爭環境，讓那些值得救助的公司獲得援助，而不是因為他們有政治關係。”

隨着國會休會，全國大部分地區處於封鎖狀態，目前尚不清楚新監督小組的成員何時會被任命。與此同時，現任馬薩諸塞州參議員的沃倫正在重温她在上次危機中的角色。在一封 週二的信件中，沃倫向姆努欽和美聯儲主席傑羅姆·鮑威爾發出了嚴厲警告。新法律“賦予你非凡的權力，可以對這筆鉅額救助金的接受者及其獲得援助的條款和條件做出自由裁量決定，”她寫道。“我將密切關注你們發放這些資金的過程。”

美國勞工聯合會-產業工會聯合會的西爾弗斯表示，他歡迎增加的監督，並希望能有更多的監督，包括來自媒體的。他説，單靠一個他曾服務過的國會小組委員會，無法追蹤即將流出數千億美元的資金。“在上一次危機期間，我們有一個有效的監督機構的聲譽，”他説。“但那是儘管有這樣的結構，而不是因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