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狀病毒封鎖:氣候抗議轉向Zoom - 彭博社
Akshat Rathi
滅絕叛亂的成員在美國布loomington參加了一場保持社交距離的地球日示威活動。
攝影師:傑里米·霍根/Echoes Wire/Barcroft Media通過Getty Images
在去年的大部分時間裏,青年主導的氣候抗議運動主導了公眾討論。格蕾塔·通貝里、未來星期五和滅絕叛亂似乎輪流出現在世界的頭條新聞上。
然而,隨着2020年的到來,新冠病毒和全面的隔離命令迫使活動家們回到家中。一些人擔心這些運動會崩潰。它們沒有——但這並不意味着保持它們的運作是一項簡單的任務。
在活動日曆中,4月24日被計劃為全球最大的罷工日之一。但通貝里沒有親自出現,而是發佈了一張她的夾克和鞋子與她著名的抗議標誌並排的照片。“在緊急情況下,你必須適應並改變你的行為,”她在推特上寫道。德國活動家路易莎·紐鮑爾分享了一張來自聯邦議會(Bundestag)外面的照片,抗議標誌整齊地鋪在地上。
隨着地球日50週年慶祝活動本週即將結束,彭博綠洲詢問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年輕氣候活動家們關於他們改變的現實:你們面臨了什麼樣的困難?你們認為疫情得到控制後會發生什麼?你們能繼續下去嗎?
數字化轉型
在病毒時代,進行任何大型聚會最簡單和最明顯的方法是將其移至在線。英國氣候活動家安娜·泰勒(Anna Taylor),19歲,反正大部分組織工作都是在互聯網上進行的,並通過這種方式與她的同伴活動家保持聯繫。
彭博社綠色歐盟旨在阻止中國氫能技術以增強韌性L&Q因未達到ESG目標而對4億美元債券處以罰款追蹤颶風海倫的最新路徑氣候移民將淹沒世界的特大城市“雖然我們目前沒有舉行任何面對面的抗議活動,但我們仍在保持聯繫,並思考如何確保國家不回到正常狀態,”泰勒説。
運動通過吸引新成員而壯大,這些新成員通常是通過媒體曝光獲得的。但在壯大到一定規模後,運動也需要保持這些人的熱情。對於18歲的加拿大活動家艾瑪-簡·布里安(Emma-Jane Burian)來説,這並不是一個問題,她表示她最近在視頻會議平台Zoom上進行的集會涉及超過900人。
隨着許多人在可預見的未來被困在家中,活動家們希望他們能花些時間反思人類的現狀。“人們有足夠的時間來吸收信息,在疫情中,他們可以與可能降臨人類的氣候災難產生共鳴,”喀麥隆活動家恩切·塔拉(Nche Tala),25歲説。
不平等的獲取
去年的最大氣候抗議活動發生在發達國家,那裏的公眾對氣候變化的關注不斷上升。發展中國家的人們則面臨雙重挑戰:對氣候變化影響的認知較低,以及政府對抗議活動的開放程度較低。
疫情又增加了第三個挑戰。在內陸國家斯威士蘭(前稱斯威士蘭),面對面抗議活動也被擱置,活動家羅德尼·卡瓦爾(30歲)努力在線上繼續活動。他説:“我們大多數利益相關者無法獲得負擔得起且可靠的互聯網。”
根據2018年聯合國的 報告,在47個最不發達國家中,只有60%的人口能夠接入提供3G互聯網或更高帶寬的移動網絡,這個羣體包括斯威士蘭,總人口超過8億。這些國家也是最容易受到有害環境變化影響的國家之一。
塞舌爾活動家傑里米·拉古安(25歲)表示,經濟困難可能會削弱公眾對氣候意識政策的支持。“我擔心經濟穩定和發展的需求可能導致政府優先考慮經濟,而忽視環境保護和氣候行動。”
綠色復甦
德國活動家雷娜·伊萬諾娃(16歲)表示:“許多公司正在利用疫情來削弱環境保護法律。”在斯威士蘭,卡瓦爾也表示同樣的觀點:經濟受損,氣候行動在長期內也會受到影響。
疫情讓世界準備不足。“新冠疫情是這個貪婪世界與一個為氣候災難做好準備的世界之間巨大牆壁上的一條小裂縫,”南非活動家魯比·桑普森(Ruby Sampson)説,18歲。
巴拿馬活動家卡雷爾·米蘭達·門多薩(Karel Miranda Mendoza)説,她的所有家庭成員都失去了工作,他們的儲蓄也快用完了。“這場疫情教會了我們很多,尤其是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才能學會如何應對危機,”她説。
但這也是氣候抗議者可以利用的東西。疫情過後,年輕人將對領導者施加“更多壓力,”斐濟活動家科馬爾·納拉揚(Komal Narayan)説,27歲。那些在準備檢測、追蹤和隔離疫情病例上花費少量資金的國家,成功控制了疾病的傳播,從而避免了因嚴厲封鎖而帶來的經濟損失。同樣,現在減少排放的成本遠低於適應氣候變化所帶來的破壞的成本。
當疫情得到控制時,各國將不得不專注於經濟復甦。如果他們選擇一條不利於降低排放的道路,我們很快就會面臨另一個危機。這就是為什麼,18歲的英國活動家勞拉·洛克(Laura Lock)説,“氣候行動主義將持續下去。因為除非做出重大改變,否則我們仍然走在一條非常破壞性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