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事情：高盛只是想幫忙 - 彭博社

消費者救濟

在2008年金融危機前的幾年裏，高盛集團做了一些不好的抵押貸款事情。[1] 它從抵押貸款機構購買了風險抵押貸款，將其打包成抵押貸款支持證券，低估了這些貸款的風險和承銷的劣質，並在證券的發行文件中進行了虛假陳述，然後將其出售給投資者。當貸款出現問題時，投資者損失了資金。這在那些年裏是許多銀行的熱門活動，他們因此都陷入了麻煩。

這種行為的明顯第一順位受害者是那些基於銀行虛假陳述購買抵押貸款支持證券的投資者。高盛（和其他銀行）因其向投資者出售的抵押貸款質量撒謊而陷入麻煩，為其 “在包裝、證券化、營銷、銷售和發行住宅抵押貸款支持證券中的行為。”

但還有第二順位受害者。美國抵押貸款機器的失敗使整個全球經濟崩潰。此外，獲得這些風險抵押貸款的房主在無法償還時，往往最終失去了他們的家。

因此，當高盛（和其他銀行）因打包不良抵押證券而陷入麻煩，並且不得不支付鉅額資金來解決指控時，普遍認為將這些錢交給對沖基金、保險公司、德國銀行和其他抵押投資者是不合適的，而那些有抵押貸款的人卻繼續失去他們的家。因此，每家銀行的和解款項中，包括高盛的，都會有一大部分被指定用於“消費者救濟”。這個想法大致上是，高盛抵押貸款行為的一些受害者是獲得不良抵押貸款的普通人，因此高盛的一部分悔過應該是，基本上，寬恕他們的抵押貸款。

這在非常抽象的方式上聽起來不錯，直到你意識到 高盛從未發放過抵押貸款。[2] 它只是將其他貸款機構的抵押貸款打包並轉售。沒有人欠高盛每月的還款，也沒有人擔心止贖。[3] 所以高盛不能僅僅打電話給其受影響最嚴重的借款人説“你知道嗎，這個月別擔心還你的抵押貸款，我們會支付，作為我們法院命令的懲罰的一部分，”因為它沒有受影響最嚴重的借款人。

在2016年，當司法部 宣佈高盛將支付“18億美元作為救濟，以幫助因其非法行為而受到傷害的消費者，”並將“為全國的困境和水下房主提供貸款修改，包括貸款減免和寬容，” 我在想——好吧，哪些 房主？“高盛的消費者救濟將如何分配以及分配給誰尚不清楚，” 《紐約時報》報道。這是一個神秘的和解。

然後一年後，《華爾街日報》的Liz Hoffman和Serena Ng 找到了答案，這個答案既明顯又完全瘋狂。答案是高盛將 購買 抵押貸款——主要來自房利美和房地美——以減免它們。房利美和房地美是政府贊助的抵押貸款巨頭，它們有很多拖欠的抵押貸款，房主無法償還。房利美和房地美並不威脅和勸説拖欠的房主——這看起來有點糟糕——所以它們將這些抵押貸款拍賣給願意嘗試從中榨取資金的買家。

你可以想象高盛在拍賣中購買貸款，然後打電話給房主説：“你好，這裏是高盛，我們為你償還了抵押貸款，祝你有美好的一天。”它可以以大約9億美元的價格購買18億美元面值的抵押貸款，全部免除，並聲稱以僅900萬美元的成本提供18億美元的消費者救助。

這並不是發生的事情。相反，高盛會以折扣購買貸款，然後打電話給房主試圖達成協議。理想情況下，房主會同意支付高盛（1）少於他們所欠的全部金額，但（2）多於高盛為逾期抵押貸款支付給房利美的金額，這意味着高盛可以通過重組貸款來獲利。我當時寫過這件事：

關於“消費者救助”的天真想法是，銀行借給一個人100美元，而這個人還款遇到困難，銀行説：“好吧，我們就算80美元，”然後這個人還款80美元，銀行損失20美元。“消費者救助”對消費者來説是救助，對銀行來説是成本。但這裏的現金流並不是這樣。“高盛為貸款支付了每美元50到90美分……目的是通過降低利率、延長貸款期限或直接免除部分債務來重組它們。”但是如果你以每美元50美分的價格購買貸款，你可以免除40%的貸款金額，仍然賺錢。“貸款重組過程可能需要一到兩年，買家可以在原始支付的基礎上賺取每美元5到15美分。”

這些只是貸款修改市場的正常經濟學。但對高盛來説，計算有點不同：如果它以50美元購買100美元的貸款，註銷40美元的本金，並以60美元轉售，它不僅賺取10美元的利潤，還從40美元的消費者救助責任中解脱出來。這顯然是它為什麼購買如此大比例的房利美逾期貸款的原因：“因為高盛獲得了履行和解條款的信用，它可以支付更多。”

這件事的荒唐結果是高盛的消費者救助可能是有利可圖的。對高盛來説。它的18億美元罰款可以，例如，包含以20億美元購買40億美元面值的抵押貸款，並與房主協商以償還22億美元。在那個假設中，就抵押貸款和解會計而言，高盛已經支付了18億美元的消費者救助；就利潤和損失會計而言，高盛已經賺取了2億美元的利潤。

但在實際操作中，這並不總是那麼順利。有時高盛和房主無法就房主將償還多少達成協議，或者他們達成了協議但房主仍然無法償還。那麼會發生什麼呢？

週五，《紐約時報》的馬修·戈德斯坦寫了——再次顯而易見，再次荒唐——這個故事的下一章：

雖然高盛已經重新調整貸款，使成千上萬的房主能夠避免止贖，但它也收回了超過1萬套房屋——這些房產已開始出售，以幫助抵消其提供的援助成本，數據審查顯示。…

根據監測報告，高盛購買的3萬筆貸款中，銀行已修改了7800筆抵押貸款，並平均取消了10.3萬美元的債務。報告還指出，在某些情況下，高盛因“同一貸款的多次修改”獲得了重複的信用。

但該銀行也對超過1萬筆逾期抵押貸款進行了止贖，並且到目前為止已經轉售了數千套房屋，平均價格為17萬美元，根據Attom數據。

基本大綱是：

1. 高盛欺詐了一些機構投資者在抵押貸款支持證券中的投資。
2. 作為懲罰，政府命令高盛去幫助一些陷入困境的房主。
3. 結果，高盛對其中的10,000個進行了止贖。

一萬個人失去了他們的家，歸咎於高盛，這種情況本不會發生，如果政府沒有命令高盛去幫助這些人。（公平地説，他們本會失去他們的家給其他人*；*“相當數量的人幾乎肯定會以止贖告終，”而“幾乎四分之一的由房利美和房地美出售的抵押貸款是針對空置和被遺棄的房屋。” “高盛表示，它對從房利美和房地美購買的抵押貸款的止贖數量比其他投資者少了10%。”）

你可能會對高盛感到憤怒，但我認為這忽略了要點。高盛正在給予人們抵押貸款救助——它正在免除數億美元的抵押貸款——而對於被遺棄的房屋，除了止贖外，它幾乎無能為力。真正的問題是，在大型抵押貸款和解中，“消費者救助”的概念一直是模糊不清的，而在高盛的和解中，從一開始就是完全不可理解的，現在這些不可理解的結果就出現了。消費者救助的懲罰導致了10,000次止贖，並且對高盛來説可能是有利可圖的。

關於2008年金融危機有一個故事，強調了抵押貸款證券化的複雜性，購房者與擁有其抵押貸款的人之間的抽象金融化層次，交錯的系統沒有一個人能夠完全理解或想要。我只是想建議，你可以用同樣的方式講述對危機的反應，這裏的懲罰與犯罪一樣複雜、間接和金融化。

無聊市場假説

我們上個月談到了我想稱之為無聊市場假説的內容，認為現代股市中一個重要的驅動力是散户投資者對娛樂的需求。基本理論是，普通人會在以下情況下進行更多交易：(1) 如果交易是有趣的，(2) 如果其他事情不那麼有趣：他們越無聊，就越會交易股票。

一般來説，這個理論預測散户交易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下降。隨着其他娛樂選擇變得更加豐富、可及和個性化，每個人都能找到一部非常好的電視節目觀看或一個投擲斧頭的酒吧光顧，因此他們會花更少的時間與經紀人討論股票。同時，股市的效率和電子化的增長使得與經紀人聊天變得不那麼有趣，而上市公司的年齡和規模的增加使得股票變得更加無聊。因此，幾年前會積極關注市場的人現在可能會非常熱衷於幻想足球或《堡壘之夜》，他們只會將投資放在指數基金中。

如果主動投資要與現代娛樂選項競爭，它必須更加有趣。為了受歡迎，主動投資必須提供劇烈的價格波動和瞬間致富的潛力，同時還必須提供豐富多彩的人物、快速發展的敍事和一種道德優越感。無聊市場假説為比特幣或特斯拉公司的股票價格提供瞭解釋。這不是一種金融解釋；本質上是一種文學解釋。比特幣和特斯拉有好的故事，因此它們是在飽和的娛樂環境中突圍的投資。

當然，我們上個月談到了BMH，因為，現在，娛樂領域正好相反於飽和；人們無法離開家，已經看完了Netflix。這使得選股成為一種比幾個月前更具（相對）吸引力的愛好，因此，正如BMH所預測的，零售選股有所增加。 我認為，在冠狀病毒疫情的情況下，BMH令人愉快地具有逆週期性：

經濟越糟糕，投資者就會越無聊。如果因為冠狀病毒危機比預期更長、更糟，股票下跌，娛樂選擇將會更少，更多的人會在絕望中轉向在手機上購買股票。如果明天有人找到病毒的神奇療法，股票將會上漲，所有新的零售投資者將高興地在頂部賣出，回到他們其他更有趣的娛樂活動中。

從那時起，我沒有去過任何地方或做過任何事情，而股市卻在上漲，所以我想這確實是這樣。而在彭博社，Sarah Ponczek、Elena Popina和Gregory Calderone對BMH進行了令人難以置信的 更新：

忘掉買入並持有吧。被困在家中，夢想着發財，無聊的零售交易者正在涉足各種華爾街的奇特投資。

在股票期權中進進出出，嘗試複雜的交易所交易基金，成堆地閲讀交易指南書籍——這些都已成為自我指導投資組合的工具。在封鎖和保持社交距離的情況下，他們有很多時間和（顯然）多餘的錢，以新的和令人驚訝的方式利用零佣金交易費用。…

“人們仍在努力學習如何更好地做這件事，”TD Ameritrade的首席市場策略師JJ Kinahan説。“人們只是説，‘好吧，零售正在瘋狂地進入市場。’好吧，我認為事實是，零售交易更多是因為他們有更多的時間。人們實際上有時間去做這件事，這就是他們更感興趣的原因。”

是的！還有：

根據網站Robintrack的數據，目前在Robinhood上持有美國石油基金的投資者人數為171,000，是3月初持有該基金的用户數量的20倍。該網站利用Robinhood的數據展示持倉趨勢，但與其並無關聯。該基金的受歡迎程度在負油價吸引並困惑交易者後只增不減。

看到了嗎？BMH是逆週期的。通常，人們認為零售交易者是跟隨趨勢的，他們在股票下跌時賣出。但當投資以一種有趣的方式下跌時——USO在3月暴跌，此後一直麻煩不斷，因為它持有的石油期貨現在可能跌至零以下——交易者們蜂擁而至，因為，你知道，至少他們可以感受到一些東西。“哦，一隻可以跌到零以下的股票，”他們幾乎會説，“這很新鮮，聽起來很有趣，我想要這個。”[4]

還有，這裏有一位出租車司機，因為沒有出租車司機的故事就不能談零售交易者：

“這是一場賭博，但是一場高度智力的賭博，”他通過電話説。“這關乎知識和風險，但對於像我這樣的人來説，完全是運氣。”

還有這裏是Chris Camillo，一位零售交易者/YouTube明星/聊天室主持人：

“嘿，這需要一場疫情，但在此之前，華爾街賭徒和加密貨幣已經在發生，”Camillo通過電話説。“現在他們想更深入一步。好吧，我做到了，我做了加密貨幣，好吧，現在我擁有特斯拉，我明白了。但投資不應該僅僅是特斯拉。”

投資不僅僅是特斯拉！你需要一個像“如果你喜歡特斯拉，這裏有一些其他有趣的股票”的Netflix算法。這是一個市場機會；如果你很奇怪，喜歡火箭和推特，你應該成立一家大麻和激光槍公司，向那些喜歡特斯拉但想更深入瞭解這個領域的人出售股票。“我喜歡阿貢·達斯克在推特上是多麼不加過濾，”你的粉絲會在 r/wallstreetbets上説，“以及他開了多少個‘420’笑話，以及他在發射他的死亡射線空間站時如何反對過時的安全法規。我會買很多看漲期權，你也應該買。”

保證金追繳

為什麼汽車租賃公司赫茲全球控股公司在週五申請破產？ 彭博社和華爾街日報都對赫茲所犯的商業失誤進行了很好的敍述，這些失誤使其陷入了這種境地，但簡單直接的答案是赫茲基本上是用其汽車作為抵押貸款，冠狀病毒壓垮了這些汽車的價值，貸方發出了保證金追繳，而赫茲沒有足夠的資金來滿足這一要求。因此，貸方可以扣押汽車進行出售，而赫茲申請破產以延緩這一過程。

我的意思是赫茲並不是這樣説的。從技術上講，故事是赫茲通過資產支持證券來融資其汽車：一個名為赫茲汽車融資有限責任公司的實體購買汽車並將其租賃給赫茲，而HVF從一個名為赫茲汽車融資II合夥企業的實體那裏獲得購買汽車的資金，HVF II通過向投資者出售證券（由汽車和租賃付款支持）來獲得資金。但租賃付款——赫茲支付給HVF，HVF再轉給HVF II，HVF II再轉給ABS投資者——是可變的，當赫茲車隊中二手車的價值下降時，它會上升。來自赫茲的10-Q，兩週前提交：

運營租賃下的月付款是可變的且金額可觀，並且由於二手車市場的混亂導致車輛價值下降，赫茲需要支付額外款項以抵消這種價值下降，從而繼續使用這些車輛。

赫茲車隊中的汽車是ABS投資者的抵押品；赫茲可以保留他們的錢，因為汽車的價值應該足以覆蓋他們的債務。或者説，這通常是這樣的想法。在疫情期間，二手租賃車的價值暴跌：沒有人購買二手車，因此需求下降，而沒有人租車，因此供應大幅增加。ABS投資者的抵押品不足——他們的汽車價值低於預期，這使得債務面臨風險——因此他們實際上發出了保證金通知：赫茲必須支付更多的運營租賃款項，以保護ABS投資者免受抵押品價值下降的影響。赫茲拒絕這樣做，因此ABS投資者得以扣押這些汽車：

在2020年4月期間，公司與各類債權人進行了討論，以獲得減免其根據運營租賃支付全額租金的義務。在這些討論進行期間，為了保持流動性，赫茲在2020年4月27日未按照運營租賃支付某些款項。

由於未能在4月27日支付全額租金，截至2020年5月5日，HVF II發行的所有系列票據均發生了攤銷事件，並且HVF II發行的可變融資票據（“2013-A系列票據”）發生了清算事件。由於攤銷事件的發生，儘管下面描述了寬容協議，銷售抵押HVF II發行的票據的車輛所得必須用於支付這些票據的本金和利息，並且將無法用於為赫茲融資新車輛的收購。然而，鑑於COVID-19全球大流行對旅遊行業的影響，赫茲認為在2020年剩餘時間內不需要為其車隊收購新車輛。清算事件意味着，除非受影響的票據持有人另有協議，受影響的票據持有人可以指示清算作為其票據抵押品的車輛。

赫茲的貸款方同意在5月22日之前不對汽車進行扣押和出售——他們實際上並不想要這些汽車！在這個時候出售數千輛二手車真是個糟糕的時機！——但當該協議到期時，赫茲申請了破產。

我們偶爾在這裏談論“ EBITDAC。”這是一個半開玩笑的縮寫（“利息、税收、折舊、攤銷和冠狀病毒之前的收益”），用於表達公司要求貸款方忽視新冠疫情對其收益影響的想法。公司通常借款多年，但他們的貸款往往有條款，大致上説，“如果我們的業務真的很糟糕，我們會立即償還這筆錢。”（這實際上意味着破產：如果情況真的很糟糕，他們將沒有錢償還貸款。）在正常情況下，這對貸款方是一個很好的保護，但在疫情期間，這似乎有點殘酷：貸款方並不想要對數十家公司進行止贖並將它們全部送入破產；他們通常更願意忽視疫情對借款人業務的短期影響，並希望一切在長期內會好轉。因此，他們同意假裝借款人的收入與去年相同，以免違反任何條款並強制止贖。

保證金貸款， 和保證金追繳，並不是這樣構建的。沒有人會去找他們的保證金貸款方説“嘿，我們假裝我們借貸的股票和去年一樣值錢”；貸款方依賴於能夠扣押和出售抵押品，如果抵押品貶值，他們希望立即拿回他們的錢。依賴於基礎抵押品轉售價值的可變運營租賃支付的資產支持證券，顯然在這方面類似於保證金貸款；它們並不是為了假裝而構建的。如果赫茲的汽車在疫情前的價值一樣，那將是件好事，但事實並非如此，所以它破產了。

你應該參加公司音樂惡搞嗎？

不，不，你不應該。我一直在説這個每當我有一個機會，而且這是這個：

在2011年阿片類藥物危機肆虐時，藥品分銷商AmerisourceBergen Corp.的員工分享了一封電子郵件：一首關於“貝弗利山鄉巴佬”主題曲的惡搞，描述了“藥丸鄉巴佬”如何南下到佛羅里達的藥丸工廠獲取毒品。

“來聽一個關於一個叫傑德的人的故事/ 一個貧窮的山民，勉強維持他的習慣，”這首歌開始講述傑德如何去佛羅里達，那裏被描述為對藥丸有“寬鬆態度”，或者稱為“鄉巴佬海洛因”。

這封電子郵件在上週作為克利夫蘭一樁龐大聯邦案件的文件公開，成千上萬的城市、縣、土著部落和其他組織已對整個阿片類藥物供應鏈的公司提起訴訟。

至少這只是歌詞郵件；如果他們拍了視頻，那可能會成為刑事起訴的一部分。

X Æ A-Xii

你知道，當埃隆·馬斯克發推説他和格萊姆斯給他們的孩子起名為“X Æ A-12 Musk”時，我百分之百確定他是在開玩笑，然後每個人都報道——據我所知，基於馬斯克和格萊姆斯的推文——這就是寶寶的名字，他們繼續發推，結果現在大家普遍接受這個事實，寶寶叫X Æ A-12，而……我仍然大約有80%的把握他們是在開玩笑？這個孩子叫伊桑什麼的，X Æ A-12的事情是一個複雜的笑話，馬斯克和格萊姆斯在嘲笑我們。但是他們對這個玩笑是認真的：

格萊姆斯和埃隆·馬斯克改變了他們兒子的名字，這位“人類反烏托邦”歌手錶示，因為這個名字未能符合加利福尼亞州的法律。這位32歲的新媽媽在Instagram上分享了這個消息，之後有一位粉絲問她寶寶的新名字是什麼。

“X Æ A-Xii，”她在評論中回答道。她後來補充道：“羅馬數字。説實話，看起來更好，”當另一位粉絲指出她“去掉了數字以符合加利福尼亞法律”時。

這位歌手還指出，加利福尼亞州允許名字中有一個連字符。

目前尚不清楚這對夫婦是否終於就如何發音他們兒子的名字達成了一致。

他們發音為“伊桑”。絕對不，這一切甚至一點都不真實，我拒絕相信。在22年後，我會得到一份斯坦福大學的畢業典禮程序，如果他被列為X Æ A-Xii或其他什麼，我會接受，但在那之前，我很抱歉，這只是一個複雜的玩笑。

事情發生了

中國公司 逃離紐約 將在家中找到温暖的歡迎。現在違約， 阿根廷 為債權人計劃改善的提議。艾略特·斯托克斯信貸基金因Travelport 資產轉移 引發的騷動。紐約證券交易所 交易大廳重新開放，隨着封鎖進一步放鬆。石油波動 引發辯論 關於大宗商品的押注。英格蘭銀行並未接近實施 負利率，哈爾丹表示。市場對病毒的“困擾”引發了 華爾街緊急措施。抵押貸款信貸 收緊，對任何經濟復甦造成拖累。深入卡萊爾的“長期” 美國運通押注，因冠狀病毒而縮短。德國，漢莎航空 同意98億美元的救助。高盛加大 現金管理計劃，儘管冠狀病毒仍在繼續。滙豐銀行董事會重新考慮改革，並尋求更 大幅削減。歐盟向銀行提供 資本減免，以資助4500億歐元的貸款激增。歐洲的銀行更強大，但 一些可能無法渡過危機，監管機構表示。英國和歐盟基金經理在 Mifid II 改革 上存在分歧。中央對手方的模型風險 [：是否“身臨其境”是遊戲規則的改變者？美聯儲的掉期額度是否減少了 美元融資壓力 在COVID-19疫情期間？埃隆·馬斯克的SpaceX準備首次 私人公司的宇航員發射。關於“星期五。”高飛者的困境：如何安全地前往您的遊艇。玻利維亞樂團被困在“鬧鬼”的德國城堡 被狼包圍。](https://www.bis.org/publ/work86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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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披露，我曾在高盛工作，儘管不是做抵押貸款。

[2] 我的意思是它有一個私人銀行，也許私人銀行做了一些抵押貸款，但可能不是對掙扎的房主進行的*次級*抵押貸款。

[3] 實際上高盛曾擁有一個抵押貸款服務公司，Litton Loan Servicing，但它在要求消費者救濟的和解之前幾年就 出售了它。

[4] 事實上，USO不能低於零，只有其基礎合約可以，這就是問題所在。儘管如此，在BMH中重要的是感覺，而不是細節。“我敢打賭，90%的USO投資者無法解釋什麼是正向市場，”一位投資者告訴Rana Forooh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