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事情：一名舉報者獲得豐厚的獎金 - 彭博社

舉報

幾年前，紐約梅隆銀行公司支付了數億美元以解決有關 外匯醜聞的指控。[1] 這個醜聞相當簡單。紐約梅隆的一些客户——使用紐約梅隆作為保管銀行的公司和投資者，以及使用其“常設指令”外匯產品的客户——會在白天來這裏兑換貨幣，比如賣出歐元併購買美元，或反之亦然。到一天結束時，紐約梅隆會進行兑換；它會把美元或歐元交給客户。紐約梅隆是免費的：客户會獲得美元兑換歐元的銀行間匯率，而紐約梅隆不會加收任何額外的點差或佣金。

但有一個問題。客户不會在下單時獲得銀行間匯率，也不會在一天結束時獲得銀行間匯率。它會獲得當天最差的銀行間匯率。如果在某一天，歐元的交易高達1.135美元，低至1.125美元，那麼所有將歐元兑換成美元的人都會以1.125美元成交，而所有將美元兑換成歐元的人都會以1.135美元成交。紐約梅隆所獲得的不是銀行間市場中微小的買賣差價，而是當天最高和最低價格之間更大的差價。

一種看待這個問題的方式是，這是一種欺詐。這就是司法部和證券交易委員會的看法，這也是他們為什麼對紐約梅隆罰款數億美元的原因。

不過，另一種思考方式是，這是一種聰明的產品設計。BNY Mellon 的人考慮了他們關心的事情，也考慮了他們客户關心的事情。他們得出的結論是， 他們 關心的是在這些交易中最大化他們的利潤，但他們的 客户 關心的是最小化顯性費用。客户投資公司的相對低級員工在進行這些事務性的外匯轉換時，想告訴他們的老闆“我們以零佣金獲得了銀行間外匯匯率”，因為這看起來像是良好的表現。實際上，他們每天確實獲得了銀行間匯率——好吧， 一個 銀行間匯率——且沒有佣金。他們的偏好得到了滿足。與此同時，BNY Mellon 在提供給客户零佣金的銀行間匯率的同時，獲得了可能的最高利潤。

我想明確的是，把這看作良好的產品設計是 錯誤 的思維方式。首先，這對 BNY Mellon 的 最終 客户來説是一個糟糕的產品，因為這是投資公司所轉換資金的受益者。（他們獲得的匯率比如果 BNY Mellon 使用基本上任何其他轉換方法時要差。）充其量，BNY Mellon 利用了委託-代理衝突：它給了其直接人類客户他們想要的，以便給他們的老闆留下深刻印象，即使這以讓這些老闆處於更糟糕的境地為代價。這種做法有點噁心，儘管在金融產品設計中也是一種非常常見的方法。

但即便如此，對BNY Mellon來説也太寬容了，因為他們並沒有像這樣宣傳。SEC和DOJ認為這是欺詐的最佳論點是BNY Mellon相當明顯地撒了謊；他們的營銷材料談到了為客户提供“最佳執行”，這是一個有些模糊的術語，但顯然不包括這個。這是欺詐，你不應該這樣做，不要把這當作金融產品設計的教訓。

不過，我想從產品設計的角度來解釋一下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以及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

一位前紐約梅隆銀行的交易員向當局舉報了該銀行在貨幣交易中對大客户過度收費的模式，週四獲得了5000萬美元的舉報人獎勵。

根據一位熟悉此事的人士，這項獎勵是證券交易委員會所做的同類獎勵中最大的一筆，距交易員Grant Wilson開始協助當局進行貨幣交易調查已超過十年。該銀行在2015年支付了7.14億美元的罰款和其他賠償，以解決其欺詐養老金基金和其他客户與貨幣交易相關的指控。

金融產品設計中的一個標準做法是問，基本上，“我們如何在客户不注意的情況下賺取儘可能多的錢？”這並不一定是壞事！在好的情況下，你希望是將客户不想要、不關心、沒有看法的東西貨幣化。你想從她那裏買一些她無法貨幣化但你可以的微小選擇權。你想從她的交易中賺錢，而她本來無法賺到；你想為自己賺錢，而不從她那裏拿走錢。我的意思是，理想情況下，你至少希望為自己賺錢，而不拿走她會在意的錢。

所以當我在投資銀行工作時，我有時會進行一種叫做加速股票回購的交易。加速股票回購的基本運作方式是，公司給銀行一個授權，在一段可變的時間內，比如説兩到四個月，回購股票。公司根據這段時間內股票的平均價格支付給銀行。但銀行選擇時間段：公司和銀行達成“兩到四個月”的協議，然後銀行去買股票，在兩個月後但在第四個月結束之前的任何時間，銀行可以説“好了，我們完成了，這就是你的股票。”公司根據實際的時間段內股票的平均交易價格支付給銀行，無論是兩個月、四個月還是介於兩者之間的時間。公司不支付佣金，實際上還獲得了一個*折扣：*公司支付的不是平均價格，而是平均價格減去，比如説，每股25美分。

這裏的推銷是：看，你並不在乎兩個月和四個月之間的差異。你對是否在兩個月內快速回購還是在四個月內慢慢回購沒有看法；你只是在對這個決定拋硬幣。讓我們來做這個決定，而不是你，我們會支付你，每股25美分。我們會購買一些——這個時間選擇——你不想要並且無論如何也無法使用的東西。

關鍵在於，銀行試圖選擇一個讓公司獲得最差平均價格的時間段。[2] 銀行為了最大化其向公司出售股票的價格，預計會選擇一個比公司的助理財務主管隨機選擇的回購時間段更差的時間段。公司將支付更高的價格。但它不會注意到這一點。它將支付在某個合理時間段內股票的平均價格，減去折扣。它的替代方案是支付在某個不同的、稍微任意的、合理的時間段內的平均價格，沒有折扣。後者可能是一個更低的價格，但也可能不是，而公司在選擇正確的時間段方面沒有特別的專業知識。放棄嘗試的機會換取折扣也是不錯的選擇。

這一切都是公開的——我的意思是，機制是公開的；這很少説得太直白——而公司獲得了明確的折扣，但基本的想法並不 遠 離BNY Mellon的醜聞。“聽着，客户，”BNY Mellon可能會説。“你會在一天中的某個時刻，比如上午11:37，來找我，要求購買歐元。你並不是因為認為這是購買歐元的最佳時機而在上午11:37來找我。你是在上午11:37來找我，因為這是你在關於歐洲股票的投資會議和你的午餐約會之間的時間。你並不想要上午11:37的外匯匯率；你對上午11:37沒有任何看法。讓我來選擇時間——在同一天內——來鎖定你的外匯匯率。我不會以好的方式為你做到這一點。我會以壞的方式做到，最糟糕的方式，最能讓我賺錢並讓你付出最多代價的方式。但是，再説一次，你並沒有任何願望或能力去選擇購買歐元的最佳時機，所以就把這個選擇賣給我吧。我會通過不向你收取佣金來支付你。”

再説一次，BNY Mellon 並沒有 這樣説——他們只是撒謊關於“最佳執行”——而且他們可能沒有向客户支付任何類似於該選項的公平價值。（他們收取零佣金，但時機選項的價值可能遠高於正常佣金或點差的價值。）但是如果他們 説了 這句話，也許會有人願意接受？以某個價格？也許這是一個好產品？

高頻交易中的許多醜聞看起來也像這樣。你去找你的經紀人，提交你的訂單，你以比全國最佳買入或賣出價更好的價格成交，你不需要支付佣金。陰暗的事件發生，高頻交易者在填補你的訂單時以某種方式獲利，但你沒有注意到，因為你的成交價格似乎比交易所顯示的價格更好。 有時 這是因為高頻交易者善良且友好，善待低信息零售訂單； 其他時候 是因為，交易所顯示的價格過時了。無論如何，關鍵是高頻交易者的利潤以一種對你來説是不可見的方式發生，並且這並沒有讓你 明顯 變得更糟。你得到了一個與你合理預期的價格一樣好或更好的價格，即你在屏幕上看到的價格，你用來衡量自己表現的價格。就你而言，你做得很好。你所購買的東西不是最佳絕對錶現，而是相對於你能看到和關心的東西的最佳表現。如果你看到和關心的東西與絕對賺錢最多的東西之間存在差距，那就是一些金融中介可以致富的地方。

我在這裏特別想説的是，如果你在這種華爾街產品設計思維中浸泡得夠久， lucrative的新機會就會向你打開。例如，你可以作為舉報人賺取5000萬美元！這是需要舉報人的案例，因為BNY Mellon以一種旨在對其客户不可見的方式獲利，並且大多數情況下確實是不可見的。它將這項服務出售給那些沒有監控日內外匯價格並選擇最佳執行時間的人；那些 有 觀點的客户沒有使用“常設指令”產品（他們只是提交現貨外匯訂單），因此受害的客户是那些不會錯過這筆錢的人。如果當局想要破案，他們需要訓練有素的人來發現這些不可見的利潤機會。如果你能培養這種思維方式，你可以在金融產品設計中致富；如果你能再 反 過來，你作為舉報人可以變得更富有。

一切都是證券欺詐

這些幾乎是自然而然寫出來的。四月份，美國政府 啓動 了一項薪資保護計劃，銀行將向小企業提供貸款，以幫助它們在Covid-19停業期間維持運營，然後如果這些貸款用於維持員工工資，政府將償還這些貸款。該計劃的啓動困難且有爭議，部分原因是 任何新計劃都很困難，部分原因是 特定原因 是大銀行似乎 根據便利性和現有商業關係 而非像企業規模和同情心這樣的受歡迎標準來做出PPP貸款決策。因此，當地的小冰淇淋店在大銀行那裏獲得PPP貸款時遇到了困難，但上市公司和連鎖餐廳最終獲得了這些小企業貸款。人們對大銀行持懷疑態度，因此出現了關於此的批評文章，當然，那些沒有獲得資金的小企業主也很生氣。（另一輪貸款最終啓動，似乎進展更好。）

你可能會對此有各種反應：“哎，這就是公共-私人合作伙伴關係中的生活，似乎沒那麼糟糕”，“被排除在外的小企業主應該起訴”，“國會應該立法拆分大銀行，讓它們真正為人民服務”，或者，我不知道，還有很多其他可能的觀點，關於政府援助、小企業、大銀行和監管之間的關係。然而，現實是你不能指望太多事情發生：立法在美國已經不再是常事，被排除在外的小企業可能更願意花時間在其他地方尋求PPP貸款，並努力維持他們的生意，而不是起訴大銀行拒絕給他們貸款。（而且由於他們大多數可以在其他地方獲得PPP貸款，最終，他們起訴的損害賠償也不明確。）換句話説，PPP的推出可以説是失敗的，但沒有明顯的補救措施；沒有哪個強有力的相關參與者因PPP推出的失敗而受到足夠的傷害，以至於能對此採取行動。

除了，除了，除了，除了，美國權利的普遍後現代辯護者：

2020年6月4日，一名原告股東在加利福尼亞北區對富國銀行、首席執行官查爾斯·沙夫和首席財務官約翰·R·施魯斯伯裏提起了證券集體訴訟。該公司代表在2020年4月4日至2020年5月5日期間購買該公司證券的投資者提起訴訟。投訴稱，被告違反了1934年證券交易法第10(b)和20(a)條款，以及其下的第10b-5條規則。原告代表該類投資者尋求損害賠償。

具體而言，原告指控被告做出了誤導性陳述或未能披露：(i) 富國銀行計劃並且確實不當分配了PPP下的政府擔保貸款，和/或未能採取足夠的控制措施以防止這種錯誤分配；(ii) 前述情況可預見地增加了公司在PPP分配方面的訴訟風險，以及增加了其監管審查和/或潛在的執法行動；以及(iii) 因此，公司在所有相關時間的公開聲明都是實質上虛假和誤導的。”

富國銀行是一家大銀行，發放了很多PPP貸款，但它也是一家上市公司。可以説，PPP的推出很糟糕。如果一家上市公司做了壞事，那也是證券欺詐，正如我幾乎每天都在寫的那樣。如果富國銀行優先向大企業或其最佳關係提供PPP貸款，而不是小型家庭企業，如果這被揭露出來，人們對富國銀行感到憤怒，那麼最有可能起訴的受害者就是富國銀行的股東。（就像，如果一家公司有長期的騷擾和歧視女性員工的歷史，起訴並獲得賠償的人是股東，而不是那些員工。）

我不知道？這讓我感到困擾，但我想還是有好的一面。好的一面是，任何上市公司做的壞事都會受到懲罰，憑藉證券欺詐訴訟的不可抗力，即使這不是非法的，或者很難證明，或者其他什麼。就像你可以想象這樣的對話：

**銀行首席執行官：**我們來做一件糟糕的事情。

**總法律顧問：**我們不應該。

**首席執行官：**有沒有明確的法律禁止這樣做？我們會因為做這件事而入獄、罰款或被關閉嗎？

**總法律顧問：**實際上我們可以在法律的框架內這樣做，但我們仍然不應該。

**首席執行官：**為什麼不呢？

**總法律顧問：**這看起來不好。這會造成不好的公共關係；記者、活動家和政治家會對我們感到憤怒。

**首席執行官：**我們是一家大銀行，反正大家總是對我們感到憤怒，誰在乎。

**總法律顧問：**如果我們讓人們對新事情感到憤怒，我們會面臨新的證券欺詐訴訟，還得支付一些錢。

**首席執行官：**所以做這件糟糕的事情會讓我們花錢？

**總法律顧問：**是的，絕對是。

**首席執行官：**哦，好吧，那不值得。

另一方面，富國銀行可能並不是出於“讓我們做一件糟糕的事情”的想法來發放PPP貸款的；他們可能是想着“讓我們參與一個幫助小企業的政府項目”。政府明確 放寬 一些 規則，以鼓勵銀行積極發放PPP貸款，而不必過於擔心因過於激進而惹上麻煩；目標是將資金髮放出去，而不是追求完美。但“所有事情都是證券欺詐”的一個教訓是，你必須始終做到完美，否則就是證券欺詐。

西蒙訴Gap

Gap Inc. 在購物中心經營服裝店。西蒙物業集團經營購物中心。在Covid-19危機期間，許多購物中心的服裝店和許多購物中心都關閉了。當Gap的商店關閉時，它無法從這些商店的服裝銷售中獲得收入，因此不想向購物中心的業主支付這些商店的租金。購物中心的業主——像西蒙一樣——無論如何都希望收到租金。這並不是一個有太多互利解決方案的衝突；這不是關於分享一個令人興奮的新商業機會的收益，而是關於分享疫情帶來的損失。一些——許多——房東和租户將達成某種共享痛苦的協議，但並不奇怪的是 有些不會：

西蒙物業集團，國家最大的購物中心擁有者，週二對Gap Inc.提起訴訟，指控其未支付租金和其他費用，金額達到6600萬美元。

在訴狀中，西蒙物業表示，該零售商已拖欠四月、五月和六月的租金。根據訴訟，房東尋求支付這幾個月的租金，以及律師費和其他費用。

“The Gap Entities按時支付租賃下到期租金的要求並未被豁免，”訴狀中提到，該訴狀已在特拉華州高級法院提交。

不過我確實喜歡這個：

Gap在週四的第一季度財報電話會議上一般性地談到了其房東，但沒有提到西蒙的名字。“我們今天與所有房東都深陷其中，”首席財務官卡特里娜·奧康奈爾説。“很難説需要多長時間，但我知道我們的主要目標之一是利用這個機會與我們的房東合作，以實現公司的更好盈利能力。”

這真是一個絕妙的方式來表達“我們將利用無法支付租金的情況來嘗試談判降低租金。” “與我們的房東合作”！“更好的盈利能力”！分享來自令人興奮的新機會的互利收益的語言在商業中根深蒂固，以至於即使在全球疫情關閉你的商店、你無法支付租金並且房東起訴你時，你也會使用它。

魔法：聚會在線交易

這裏有一家公司顯然會讓你 購買魔法：聚會卡片的部分股份。有問題嗎？

**所以神話市場購買了這個收藏品並正在出售它的部分嗎？**沒錯，你説對了。神話市場還存儲和維護它，以保護它免受損壞。

**如果我想出售我的股份怎麼辦？這將如何運作？**我們打算提供一個二級交易市場。隨着我們接近發佈此功能，我們會及時更新你。

這一部分的標題當然是 Mt. Gox，這個著名的比特幣交易所最終遭遇了所有比特幣交易所的命運（崩潰，比特幣被盜），但最初是一個《魔法：聚會》的交易網站。我不知道《魔法：聚會》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我想現在又有一個交易所要為證券化的魔法卡而來。

證券化，但不是代幣化。來自 常見問題解答：

**這是區塊鏈或加密貨幣的事情嗎？**不是。神話市場是美國真實證券的發行者。該平台不是基於區塊鏈構建的，我們不為我們的資產發行加密貨幣或代幣。

天哪。我想不出比這更清晰的區塊鏈狂熱結束的跡象了。有人開始一個在線交易所來交易魔法卡的部分權益，並且 不 把它放在區塊鏈上。明確表示這不是“區塊鏈或加密貨幣的事情。”當你失去了證券化魔法卡的交易者時，一切都結束了。

事情發生

美國招聘反彈，違背了對失業激增的預測。美聯儲的承諾推動債務狂潮，而借款人裁減了數千個職位。ZoomInfo在交易首秀中飆升。更光明的前景促使銀行處理大量“懸而未決”的貸款。科技公司對疫情交易暫停表示不滿。香港的美元掛鈎在安全法即將出台之際面臨新的審查。私人股本投資可能會進入你的401(k)。 外籍生活正在努力生存於Covid-19之中。將機器學習引入企業欺詐檢測。拉斯維加斯賭場重新開放，實施社交距離，老虎機旁沉沒。意大利人急於在遊客湧回羅馬之前去看風景。埃隆·馬斯克在與傑夫·貝索斯的最新爭吵中呼籲拆分亞馬遜。一位高盛高管對他的白人同事有建議。當警察在街頭暴動時會發生什麼? 將科林·卡佩尼克放入名人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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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完全不同於 其他 最近的大 外匯醜聞*，該醜聞涉及預先對沖固定匯率，儘管這* 與我下面討論的機制有一些重疊。

[2] 從直觀上看，銀行開始以三個月的利率進行購買。（比如，將要購買的股票數量除以三個月的交易天數，然後每天購買那麼多。）如果在前兩個月價格下跌，使得現貨價格低於平均價格，銀行會迅速購買剩餘的股票，宣佈程序結束，並根據兩個月的平均股票價格向公司發送賬單。銀行的價格低於平均價格，因為其購買偏向於最後，當時價格較低。如果在前兩個月價格上漲，使得現貨價格高於平均價格，銀行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二的購買。它在剩下的兩個月中緩慢完成剩餘的購買，然後根據四個月的平均價格向公司發送賬單。銀行的價格低於平均價格，因為其購買偏向於開始，當時價格較低。現實比這更復雜，銀行實際上是在動態對沖浮動執行價格的看跌期權，但這就是基本思路。我在這裏更深入地寫過ASR。 這裏 還有一個會計方面的因素——公司可以提前註銷股票以用於每股收益目的——您可以將其分析為代理成本的問題。（公司的高管喜歡更高的會計每股收益，即使這並沒有實際改善公司對股東的經濟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