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白人婦女試圖在2020年大選中減少“卡倫”現象 - 彭博社
Brentin Mock
一名婦女在賓夕法尼亞州華盛頓縣民主黨辦公室簽署郵件列表,然後拿了一塊總統候選人喬·拜登的庭院標誌。
攝影師:安德魯·卡瓦列羅-雷諾茲/法新社通過蓋蒂圖片社
當西莫蘭之聲最近在Zoom會議上舉行時,領導者克萊爾·杜利向一羣政治組織者提出了一個問題:選舉對你意味着什麼?
一名與會者開始談論對抗特朗普政府的法西斯主義,杜利打斷並澄清她問的是選舉如何影響他個人。這位年輕的非裔男子反駁了杜利,一位53歲的白人女性。他説,這對他個人有影響:作為西莫蘭的學生和居民,他曾經歷過法西斯主義和種族主義,而西莫蘭有94.7%的白人。
彭博社CityLab萊斯利·洛科,英國皇家金質獎獲得者,正在投資非洲的未來M25高速公路部分關閉,預計將造成重大交通干擾美國沿海城市在氣候友好交通排名榜首價值20億美元的機場將考驗莫迪的使命,阿達尼的野心“我不應該暗示法西斯主義或極權主義不會對人們產生個人影響,因為顯然會有影響,”杜利説。“那是一個愚蠢的説法。”
對杜利來説,這是她自創立西莫蘭之聲(Voice of Westmoreland,簡稱VOW)以來遇到的許多學習時刻之一,該組織位於匹茲堡遠東郊區,部分使命是直面白人至上主義,更具體地説,是要説服她的鄰居,而在2016年總統大選中,大約三分之二的選民支持唐納德·特朗普。至少在11月,目標不僅是引導西莫蘭縣居民朝着不同的方向發展,還要幫助他們意識到種族主義如何阻礙了醫療保健和住房等問題上的進展。
杜利是成千上萬名大多數受過大學教育的白人女性之一,她們在2016年特朗普的意外勝選喚醒,並在隨後的華盛頓特區婦女遊行中激發了熱情,開始在美國各地的外圍郊區、中等郊區、遠郊和農村社區建立本地政治組織。這些新的女性領導人相信,在這些主要是白人聚居地區,存在足夠的自由主義能量,足以確保2020年不會重演2016年的情況。普遍的看法是,特朗普執政下的美國已經破裂,那麼誰更適合修復它呢?
“我們在修復社會中的不公正方面仍有很長的路要走,”杜利説,“但作為白人女性,我們有特殊的責任,因為我們知道是白人女性選舉了唐納德·特朗普。”
白人女性選民
她指的是特朗普據稱至少獲得了52%的白人女性選票,這可能或可能不是一個精確的數據點。其他研究人員將其更接近47%。無論如何,這一現實可能更少地反映了特朗普在性別上的受歡迎程度,更多地反映了地區的受歡迎程度——特朗普贏得了大部分外圍郊區,中等郊區,和農村景觀,而恰好許多白人女性居住在這些地方。
在賓夕法尼亞西南部,這絕對是一個事實,這個地區在幫助特朗普當選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而韋斯特莫蘭縣預計將成為決定性因素。匹茲堡市及其許多內環郊區在2016年支持希拉里·克林頓,但阿勒格尼縣周圍幾乎所有地方都支持特朗普。賓夕法尼亞這個角落的其他縣 — 韋斯特莫蘭、巴特勒、格林、比弗、阿姆斯特朗、巴特勒 — 也都至少以2比1的優勢支持特朗普。
“你的角色是團結和組織你的社區、你的姑姑和叔叔,以及你周圍其他支持特朗普或者不理解系統性種族主義的白人。”
過去幾年湧現的新的白人女性領導的政治組織 — VOW、比弗縣變革之聲、華盛頓特區婦女遊行匹茲堡分會、西南賓夕法尼亞進步夥伴、匹茲堡不可分割組織和鳳凰社團等 — 一直在努力改變這種局面。儘管許多這些組織由白人女性推動,但它們的問題遠不止涉及基於性別的事業,如生殖權和工資平等。它們同樣深植於種族和環境正義問題。
“如果你相信醫療保健的重要性,乾淨的空氣和水,種族正義,生活工資,優質教育和公平政府,那麼請加入我們!” 讀取自 Voice of Westmoreland 網站。
在這些組織的使命中,種族正義要成為核心,這意味着需要進行一些自我反思,不僅要考慮到他們在2016年的選票中有多少人投票,還要考慮到自那時以來在種族問題上造成的 高調 傷害 造成的 沿着 種族 界線。人們越來越意識到,這個地區需要重新思考,或者説需要去除“卡倫”化。
起源
這些新團體背後的許多白人郊區婦女最初是通過像 MoveOn.org 這樣的長期政治網絡參與進來的,並通過政治組織培訓指南的經典作品發展成為領導者和組織者:索爾·阿林斯基的《激進分子的規則》,行動組織,婦女遊行網絡研討會,以及其他幾個採用“反抗”標籤的工具包。但也許最有影響力的培訓者是不可分割指南,由一羣前國會工作人員創建,旨在幫助基層組織將特朗普趕下台。
不可分割運動在美國擁有數百個地方分部,聲稱擁有數百萬名活動人士,匹茲堡及其周邊郊區也有幾個團體。它還自稱以反種族主義的術語和目標為榮。
“我們面臨兩個根本問題:首先,我們的民主從一開始就被操縱,偏向於白人和富人,” 不可分割網站上寫道。“其次,在過去的幾十年裏,白人民族主義者和超級富豪聯盟一直在積極努力進一步破壞民主,永久地鞏固他們對權力的控制。這就是我們最終選出特朗普的原因。”
儘管不可分割願意以白人至上主義的術語來指出問題,但它仍然帶有一些有問題的先天特徵,這些特徵引起了非白人活動人士對其策略的質疑:首先,它的創始人是根據茶黨的策略制定了不可分割的培訓指南。對於非裔美國人和拉丁裔美國人來説,茶黨是一個源自對拉丁裔移民和第一位黑人總統的仇外狂熱的運動。
“最大的缺陷在於他們沒有審查茶黨和自由左翼運動之間的差異,”匹茲堡的種族和經濟正義倡導者 費麗西蒂·威廉姆斯説。“茶黨是同質化的,人員交叉不多,所以那種策略行不通。”
“跟隨併成為客人”
匹茲堡的威廉姆斯和其他黑人活動人士注意到,資源正在從長期從事政治工作的黑人和LGBTQ團體轉移到一些較新的政治組織。儘管額外的草根努力受到歡迎,但威廉姆斯表示,一些白人女性仍然沒有學會“跟隨並做客”,在這些運動空間中跟隨非白人領導者。
“你的角色是組織和動員你的社區、你的叔叔阿姨、你周圍的其他支持特朗普或者不理解系統性種族主義的白人,” 威廉姆斯説道。“這就是我們需要他們扮演的角色 — 但即使在這個角色中,你仍然有責任將你傳達給其他白人的內容,而不僅僅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這必須是由黑人領導的組織和平台生成的內容。”
匹茲堡周圍的郊區和社區 — 美國最白人口的大都市 — 是大多數當地不可分割章程和VOW等團體的主要戰場,後者在“深度拉票”技術上依賴於敦促其活動人士使用個人故事與外界人士找到共同點。當涉及到種族主義時,杜利説他們堅持一套強調“我們都希望一樣的事情:生活在沒有暴力和不公正的環境中,有可持續的工資,在一個宜居的環境中”的腳本。
然而,在一個對黑人婦女來説生活質量是美國所有主要城市中最糟糕的地區,不清楚是否每個人都想要同樣的事情。在警務方面,這一點在過去幾年中在各種政治組織中變得明顯,往往沿着種族和有時是城市/郊區的界線出現了幾處裂痕。
“在那些對警察暴力和種族主義非常敏感的城市裏看到的政治,很難與郊區的政治相 reconcilable,那些地方的人們並沒有看到這些問題。”
並不是説白人婦女領導的團體迴避了這個話題。2018年,一名名叫安託恩·羅斯二世的黑人少年在東匹茲堡的內環郊區被一名警察射殺,引發了整個夏季的廣泛抗議、街頭遊行、佔領高速公路和抵制活動。儘管大部分行動發生在匹茲堡市,但整個地區,包括中部和外部郊區,都有抗議和集會。在杜利參加的一次在西摩蘭縣舉行的集會上,一羣反對者,大多是白人男性,帶着軍用武器出現。這隻加強了杜利的決心。
“執法人員殺害黑人而沒有任何法律後果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杜利説。“在這個國家的街頭,人們被槍殺在牀上或在白天被勒死,我們就不能接受現狀。”
警察解散?
她的參考對象是佈雷昂娜·泰勒,這位黑人女性在肯塔基州路易斯維爾被警察殺害,以及喬治·弗洛伊德,他在明尼阿波利斯被一名警官用膝蓋壓住脖子而死。這些謀殺案引發了去年夏天一輪全新的遊行和示威活動。但與2018年安託恩·羅斯抗議活動不同,今年的事件導致了一些暴力和騷亂。
此外,“解散警察”在2018年的口號中確實出現過,但在後弗洛伊德/泰勒抗議活動中,它成為了一個全力以赴的戰鬥口號,許多人要求警察部門應該被完全廢除。在羅斯被殺害的東匹茲堡,本質上發生了這種情況,當地政府因無法負擔警察部門的費用,決定解散它。但這些“解散/廢除”口號在郊區並不那麼受歡迎。
“很難協調城市政治中對警察暴力和種族主義意識非常敏鋭的情況,與郊區中人們看不到這一點的情況,”鳳凰社的聯合創始人瑪麗·諾曼説。“就他們而言,警察是他們的朋友,是好人:為什麼人們要詆譭警察?”
諾曼表示,她意識到警察改革需要全面進行,示威活動是合理的,“但與此同時,我們也在思考,‘天哪,我要如何將這個信息傳達出去?’”
儘管白人婦女在成為“取消警察”信息傳遞者方面面臨挑戰,但也有許多由年輕白人和BIPOC(黑人、土著和有色人種)活動人士領導的團體做得更好。在弗洛伊德被警察殺害後,匹茲堡的一些最大的“黑人的命也是命”集會是在該地區一些最白人聚居的地區舉行的,由一些高中和初中學生領導。事實上,與華盛頓特區的婦女遊行之後,甚至是2009年孵化出茶黨的標誌性納税日抗議活動之後,五月和六月舉行的集會比那時更多,根據匹茲堡大學歷史學家拉拉·普特南的研究。北部和南部郊區舉行了更多的集會,由該地區一些最白人聚居的地區的中學和初中學生領導。事實上,根據匹茲堡大學歷史學家拉拉·普特南的研究。
“在郊區、城市和小鎮,這樣的聯盟正在闡明從改變高中課程和重新考慮學校中警察的存在,到推動停滯的縣立法以實現警察問責制,改變武力使用規則和挑戰警察預算分配等地方要求,” 普特南在《華盛頓郵報》中寫道。
儘管“取消/廢除警察”浪潮引起了不適,或者保守派越來越傾向於利用課程,比如批判性種族理論和1619項目作為種族分裂議題,白人婦女領導的團體仍然堅持反種族主義立場。與此同時,VOW的杜利表示,她知道西莫蘭縣不會一夜之間改變。
“我們目前的重點不是贏得西莫蘭(為拜登),但我們確實希望縮小差距,”她説。“如果我們在西莫蘭保持特朗普的選票數量較低,我們知道他無法贏得這個州。這就是我所説的小勝利。我們知道我們短期內不會讓西莫蘭變成藍色,但我們將努力擊敗特朗普,然後繼續致力於解決當地對我們社區居民重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