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陳平課,碼小作業:不確定性的邏輯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2020-01-13 21:39
不確定性的邏輯(改幾錯碼)
不確定性的邏輯就是對外膨脹,因此是無窮性的邏輯。
人類的穩定性作為,是相對有限確定性的控制論,因此是有限性邏輯。
而創新,又是人的主體性嵌入,對不確定性的不斷捕捉。
陳平説,複雜性與穩定性是一對矛盾。越複雜,越脆弱。動亂打碎複雜的穩定性,迴歸簡單。
西方几百年,一旦社會矛盾在到一個臨界點,就通過對外戰爭與掠奪來彌補與消化。而這種戰爭與掠奪,如果碰到相當力量介的對手,勝負就可能存在種種概率性,英法若無美聯手,德蘇若相安分割,歐洲很可能至今就是德意志的天下。歷史不需要假設,但,歷史的事實態發生與演化,本身就存在這樣那樣的不同主體嵌入後,因主觀互不透明下的隨機性-----情報兼忽悠工作在此尤顯作用巨大!有時,一個細節的不對等捕捉,就可能決勝於千里之外。
空戰戰機拋灑金屬片以避對方導彈攻擊,拋灑軌跡是隨機的,被導彈擊中哪一片,也是隨機的。再如,所謂“隱身”與“雷達”,將來道高一尺,魔高還可一丈,對抗性的相互作用之間,從原理,到強度,都處於一種天敵化的滾動演繹之間。
確定性的飛機飛行,可預期中的氣候力學條件,但碰到飛鳥撞擊,窗碎失壓,發動機構件超出預期設計條件的忽然斷裂,液壓系統梗阻,以及此次信念流不透明情況下烏克蘭客機在伊朗境內被誤擊。無錫高架因超載越出設計安全係數而側翻事故。凡此種種,皆超越可控制的有限確定性而事故。
那麼,有人説,這好辦,只要將一切要素都掌握,不就好了嗎?問題恰恰在於:不確定性要素是無限性的,對無限性的控制只能存在於想象裏,現實只能對不確定性的不斷預見性有限逼近,這種逼近的過程,正是人類科學的進程。其實是,一次災變,一次進步,一個異端,一重新生。
資本主義是這樣,經歷原始積累,一戰二戰,週期性危機,又在與社會主義的百年競爭中對抗與吸納,層層蜕變。那麼,我們又有什麼理由,因為前百年初級社會主義因為蘇聯模式的式微,就對社會主義本身的演化與造化潛力,完全喪失信心?不是還有中國嗎,並且還是從那麼錯亂的共產國際失敗指導中不斷從弱到強,從長征到抗美援朝,從一窮二白到今天,通過對抗與吸納資本主義對科技發展與市場活力的國際霸道,正實現着我們自己的蜕變化蝶?
不確定性的邏輯,就是一時不可預知性要素作用的突變性邏輯,確定性的邏輯,就是主觀以可控制性的有限預設,確立一種界定條件下的穩定態維護邏輯。
以有涯之生,追求無涯之知,靠的是緣與化。緣就是概率性的,化就是對界定確定性的突破。
一般緣化,就是自然律,科學探索,就是對緣化範式的不斷界定,形成如庫恩所説的科學認識的結構性革命。
更重要的是,在人與人之間,國家與國家之間,團隊與團隊之間的競爭關係。甚至滲雜着宗教、信仰、文化、制度甚至種族情感對相互交往利害關係中不同主觀體的政治經濟學投射。如今天的中美,美俄,英美西方系宗教利益集羣與阿拉伯宗教利益集羣之間,因主觀互動不透明性帶來的不確定性,尤其複雜。特總統的表現是這種相對不確定性的最新典型。而站在他的角度,他及他的團隊,也會因為對中國主體種種用詞與姿態的模糊性,而作出主觀傾向性的自定義判斷,你再多解釋也沒有用。因而,現在這世界格局,進入了一個一切尤其容易失穩的時態,一個小擾動,一個小誤判,就可能引起一場災變性衝突,因而尤其脆弱。伊朗誤射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南美的一隻蝴蝶,可以引起萬里之外的風雲突變。這完全是可能的。
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之際,尤其需要於種種不確定的明確中,獲得儘可能的高度預警與超算。
聽陳平老幾個片段視頻課,碼一個小貼為作業。
20200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