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疫情——你一開始就存在僥倖（補充稿）_風聞

      武漢對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確診病例從一開始的兩例到6例，前後20多天。從闢謠到明確新型的病毒變異確認。在這期間僅僅是從安撫社會輿論的關注發表聲明而已，沒有從病理學的方毅作出必要的安排。疫情的控制原本的基本原則就是“早發現，早治療，早防疫”，而從兩例到6例，均來自於武漢，截止到1月22日仍然有3-4例患病者從武漢分別抵達天津、澳門和香港，才被發現和確診。這還不包括調查確認的疑似關聯的病源接觸者。從早期發現的全國4地到目前的24各省市自治區，災難性的後果正在顯現。為什麼武漢沒有就地滯留於武漢隔離治療，防止疫情擴散？這需要打個大問號。

       從流行病學的角度來講，這個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完全符合對人羣具有較強感染的基本規律。因此，就地隔離治療，防止擴散是必須要做到的事情。疫情信息及時公開發布有利於社會的及時應對。所以，武漢要反思一下自己的“自掃門前雪”是否缺乏基本的社會道德和醫學倫理。

      我不認為武漢醫療界沒有臨牀醫生沒有意識到這種“病毒變異”所帶來的危險，但是，“防疫的隔離”那不是醫生所能左右的——這必須依靠行政的力量，依照防疫部門的技術措施直接干預。比如車站、機場等所有公共場所要儘快截留髮熱人員，就地隔離觀察治療。從防疫工作的角度來講，首先就是就地隔離措施的信息來看，不過幾天時間國內確診人數就由512人上升到今天公佈的1274人。這種發病率呈指數式增長的態勢與此前的歷次呼吸道感染疫情高度吻合。也再次證明疫情發展的普遍規律。

       武漢“安撫社會關注”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隱瞞疫情就大錯特錯了。此前筆者在媒體平台上提到的“豬肉價格暴漲”預示着“劉易斯拐點”的到來，講的就是經濟學的均衡被打破帶來的社會效應。這是經濟學的理論，更是系統控制論的“系統失效”。疫情控制的基本原理也是如此——系統控制過程中任何一個關鍵節點失控就會使整個系統的控制失效，這是普遍的科學規律。到1月22日，仍然有3-4例患病者從武漢分別抵達天津、澳門和香港，才被發現和確診。這説明武漢對發病人員的隔離仍然是失控的。今天，我們看到鍾南山院士以前所未有的通俗語言告訴我們對於這次的病毒變異怎樣防控。可見老人家心中的那種焦慮多麼無奈。

       儘管筆者只是機電技術工作者，不是醫學界人士。實際上，從此前的SARS病毒開始，就關注到鍾南山的一系列意見。問題是當這次冠狀病毒由湖北散佈4個省區，再到到24個省市自治區；確診人數就由512人上升到今天公佈的1274人，説明鍾南山院士在SARS病毒開始的忠告並沒有引起行政部門的重視：

       從最早媒體公佈2例發病者到6例確診者確認病毒的變異整個時段，防疫部門並沒有提出疫情宏觀控制的決策措施。在這種情況下，機場和車站沒有采取控制發熱旅客出行登機上車也就毫不奇怪了。從2例到6例，再到公佈病毒變異整段時間筆者就沒有查到任何交通環節節流疑似病人的消息。媒體報道6例確診者的時候武漢方面還在“安撫社會關注”實在是匪夷所思。看來筆者當初的“心神不定”不是沒有道理，這也是多年企業質量控制工作留下的“後遺症”或是説實踐違反基本原理的擔憂。

       再看非洲豬瘟。山東媒體在2014年就指出“收集難、捕殺難、填埋難、補償難”的問題。從現代管理學來講，以“預防為主，全過程控制”是其基本思想。從系統原理來講，“環保一刀切”是延續至今“豬肉”這個菜籃子發生變異的一個誘因：國內5000萬噸基本需求與最多不超過500萬噸的進口資源相比，顯然後者是杯水車薪。發展與環保原本是可持續的“一架馬車的兩個輪子”——缺一不可。沒有環保當然發展不可持續；反過來，“環保一刀切”阻斷了市場的供給，肯定也會帶來對抗性矛盾（馬斯洛：人的需求層次理論）。

       再回到一開始的主題。武漢一開始就沒有正確和公開披露病原出自“海鮮市場”的真是情況。二是説海鮮市場內有售賣“野生動物”。於二三線城市出現“海鮮購銷欠旺”的情況。最近據説有知情者説是海鮮市場內有賣蛇的生意。這一點倒比較可信：1996——1997年我在上海的郊區工業園附近經常看到有捕蛇者在售賣，這種商販都是流動的。至於蛇的來源，家養與野生兼而有之，很難確定哪條蛇是野生的。至於武漢海鮮市場為什麼會有蛇賣，那隻能由當地工商管理部門能説清。

       總之，社會公眾需要的是瞭解疫情的真實情況以提高防範的意識，而不是媒體信心滿滿的套話連篇——我們一定勝利。勝利那是需要用實際行動來保證的。從“2例到6例”再從“512例到1274例”，事實終歸勝於雄辯，欲蓋擬彰的武漢最終還是露出了馬腳。

       武漢今天不又是信誓旦旦要建立“小湯山”嗎，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事實是，武漢露出的紕漏，其後果是要國家和全社會來承擔的。儘管“亡羊補牢猶未為晚”，但那是要付出代價的。中央撥付的10億元，那是從全局的考慮，不是武漢中了什麼彩。

       附：一個武漢人的訴説《武漢真實口述：“父親的肺已經全白了，但醫生仍説沒有權力確診”》（節選）

       我是武漢人，嫁到了上海。1月18日，我們一家三口高高興興地回武漢過年。我看父親精神不大好，問他怎麼了，他説只是發燒而已，沒關係。一家人團聚，老人很高興。傍晚他出門給我們買菜，騎自行車，結果半路上腿軟，倒在街上，被人送到社區醫院。

父親是很堅強的人，他們平時不想麻煩我們，壓根就沒跟我們提。那時候病毒肺炎疫情多嚴重，武漢也沒有宣傳，一直沒人説，老人自然不太關注。我們當時覺得可能已經壓下去了，因為新聞説只有四五例，而且沒什麼問題了，還説沒有SARS嚴重。如果12月8日爆發的時候就提醒我們，我們早就把我爸媽接出去了。問題是他們一直説防控得很好，沒事，我就沒在意。老年人快80歲了，現在已經不可能接到上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