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難之際的複雜人性:我的青春記憶,《一級恐懼》_風聞
以身试毒鉴黄师2015-2020-01-28 13:33
本人在知乎上曾經回答過一個問題:“2003年非典有多恐怖?”
我回答説:我中考那年,2000年,天津電視台播過一部電視劇《一級恐懼》。後來,我高考那年,2003年,非典爆發。那時看來,《一級恐懼》簡直就是非典的預演。
近日,武漢流感,人心惶惶,求殺湖北F4以謝天下之聲沸反彌天。
本鑑黃師痛心疾首,以刀斬石之餘,不妨朝花夕拾,追尋青春記憶中的一些亮點,與觀網眾人分享一些世説新語體的劇情。
先放出百度百科上的劇情梗概——
第1集
十八里坡河口村。夏農民“趙長祿”和“祁有順”在河灘上一邊挖石頭一邊談論着各自的家事。
兩個老人心頭都堵着點不順心的事:趙長祿的獨生子“趙雨”在武警部隊當志願兵,本來在前村訂了叫“李玉”(許還幻)的對象,可李家嫌趙家窮,堅決不同意,硬要退婚,祁有順卻是女兒在唸高時與村支書“趙小駒”(滕汝駿)的兒子“趙明”(趙毅)交好,而趙明在考上大學以後卻拋棄了他的女兒。
兩個人正在憤憤不平地怨天怨地怨人急命,突然挖出了一個密封的小盒,以為是挖到了什麼寶貝,不敢聲張,又埋在石堆裏,晚上悄悄去取出來,打開一看,大失所望:裏面只是兩個裝着臭水的瓶子。祁有順拎着兩個破瓶子,從趙家出來,路過村支書家的門口,不想遇到了自己的女兒祁才女,知道她又是來看村支書的兒子趙明,怒氣大發,狠狠地罵了女兒一頓,將瓶子扔到了村支書家豬圈裏。回到家裏,祁有順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但女兒跟他賭氣在西屋睡下了,老伴出去要錢還沒回來,他掙扎着想找點水喝,一頭栽到了地下。
第2集
第二天早上,趙長祿也病倒了。趙雨替父親去找祁有順起河卵石,發現祁有順已經死了,而且死狀相當恐怖。
村支書趙小駒家的雞也死了,遍地死屍。村支書的妻子怒不可遏,叫村支書去查,突然有人來告訴趙小駒,説祁有順和趙長祿死了。趙小駒大驚,立即打電話通知了鄉里,並讓人打電話向市防疫站報告,可電話就是打不通。
村民“趙先富”聽説村支書家的豬死了,領着戲瘋子“趙棒槌”(王宇昌)去收購死豬,兩人將死豬裝上車,被村支書強令卸下來。
刑警隊長“馬平格”(曹力)本來與妻子約好要去登記離婚,突然接到緊急任務,誤了時間。在追捕一持刀搶劫的歹徒時,他手臂被劃傷,在醫院包紮後回到家裏,見妻子“季香”(張小磊)來未回來,兒子餓着肚子在樓梯口坐着,心中大為不滿,將兒子領回家,帶着怒氣洗衣做飯。季香回來了。她因為評職稱的事,憋了一肚子的氣,又在婚姻登記處白等了半天,正無處發作,聽到丈夫在廚房摔盆摔碗,怒火一下子點了起來,二人發生爭吵。
第3集
公安局來電話,讓馬平格回局裏辦案。馬憤憤地脱下做飯的衣服,季香才發現他受了傷,頗為愧疚,馬平格損了她幾句,離去。
電話鈴又響了,季香拿起電話,聽説十八里坡發現疫情,已經死了三個人,立時緊張起來,拿了一盒方便麪塞給孩子,匆匆離去。季香和“申有楚”(麻維生)趕到十八里坡,鄉衞生院的陳醫生等在那裏,向他們報告了疫情。
申有楚建議先不要進村,在離村半公里處找了一個土地廟,申有楚不敢進村,季香和陳醫生進村去找病人來檢查。
村裏的景象觸目驚心:家禽屍體隨處可見,夜幕中飄浮着喪失親人的家屬的哭聲……
村民們來檢查了,申有楚的臉色越來越沉重,弄得許多村民都跟着緊張起來。
村支書將季香叫到外面,悄悄地詢問情況。季香告訴他:情況非常危險,弄不好全村都會毀在這個病上。要求必須做三件事:一,查清疫源;二,查清村民感染情況;三,最重要的是要嚴格控制村裏的人,不要外出。村支書告訴她:有兩個人昨天出去販鱉去了。
第4集
鄉里來的陳醫生染病死亡,他的慘狀讓季香和申有楚驚呆。副市長“容圓”(沙景昌)正在縣裏籌備經貿會,聽説十八里坡發生疫情,怕嚇走來投資的外商,一面叮囑暫時不要將消息外傳,一面火速趕往十八里坡,卻不料汽車(本車迷表示是帕傑羅)在路上拋了錨。在困難的條件下,季香採取緊急措施,將普查有染症狀的人隔離。
村支書趙小駒連夜召開全體黨員會議,連九十來歲的“七奶奶”也被通知參加。
在會上,趙小駒如實向黨員通報了情況,指出目前有兩條路:一是讓大家逃命,那樣命大的就可能活下來,但要給全國造成危害;二是寧願自己這一村人都毀在這個病上,也不出去禍害別人。有人提出讓村支書上大學的兒子和七奶奶四代單傳的獨苗曾孫出去,被村支書和七奶奶拒絕。他們的態度感動了全體黨員,大家一致通過決議留下來,並在黨旗下莊嚴宣誓。
第5集
容圓趕到十八里坡,季香向他提出四項建議:抓捕外出的兩個人,對十八里坡實施隔離,向上級防疫部門報告並通過傳媒向外界求援,調集大量輸氧設備以減少村民的痛苦。
容圓當即下令追捕外出的趙先富和趙棒槌,但其他的事情要回去集體研究。臨行時,容圓跟季香商量,自己有一個外甥在十八里坡,就是七奶奶的曾孫,他家三代烈士,只剩下這麼一根獨苗,他想把孩子帶出去,被季香拒絕。
病房裏又死了一個人。局裏急招馬平格追捕外出的兩個人。馬平格聽説季香正在疫區,很為她擔心。李局長安排讓疫區來一個專家,指名要季香。申有楚聽説叫季香,又羨慕又忌妒,季香把追捕的任務交給他,申有楚大為意外,雖然面帶羞慚,但還是離開這片死亡之地。
第6集
在村支書的幫助下,季香查到了感染源並基本總結了病狀,但面對這種從沒聽説過的病菌,卻束手無策。
容圓為了外商的投資,決定打一個擦邊球:在規定上報的時間內暫時封鎖消息,待與已有投資意向的日本外商簽約後,再向外界公佈;除此之外,按季香的其他意見緊急措施。
十八里坡的情況越發緊急,被隔離的病人因為死了人感到恐慌,要往外跑。村支書和季香勉強控制住他們,趙小駒決定派當過兵的黨員“李大牛”來協助季香看管這些人。
季香在電話裏聽到市裏的決定,十分不滿,與容圓爭吵。
馬平格捉住了搭貨車外出的趙先富和趙棒槌。李大牛的妻子“張小麗”(白一力)也在隔離病房,接連不斷的死亡,使她精神受到刺激,想方設法要逃出去。李大牛為了不讓她把疫情傳給村裏的其他人,用木板釘上了窗户。日本外商“池野”在簽字這前突然提出要去十八里坡,令容圓驚愕,為了讓池野順利簽約,決定領他去另一個地方。
村裏的隔離病房內,又住進了四個新病人。疫情在擴散,但十八里坡的村民在黨員的影響下,沒有一個人外出。
第7集
市裏增援的人到了,十八里坡一片忙碌。季香查出病菌在300攝氏度高温下會死亡,並查明此種病菌為接觸傳染,為控制疫情起到了重要作用。
為了儘快找到了解疫情的人,以便儘快找到撲滅疫情的辦法,季香再次要求市裏向外界公佈疫情。
市長的秘書是季香的同學,他悄悄在互聯網上發佈了消息。患了精神病的張小麗向後來的患者宣揚季香是來消滅他們的,引起恐慌,他們設法捆住李大牛,集體外逃,被捉回。此一事件加重了村民的緊張情緒。
池野先生下鄉未歸,市長容圓急得如坐針氈。他發現秘書在互聯網上發佈消息,遂大怒,撤了秘書的職,並讓政府辦公室緊急闢謠。
遠在長畸的老池野在互聯網上看到疫情消息,想起了自己過去的罪惡,昏了過去。
季香見市政府在互聯網上發了消息又闢謠,大怒,要去市裏找容圓理論。七奶奶為了不讓曾孫感染,出去給他打天上的飛鳥吃。
書記趙小駒通知村民們不要外出,回到家裏,看到兒子打好行裝正要走,攔下了他,家裏人因此跟他翻臉,兒子也吵鬧着要回學校,趙小駒無奈,將獨生子鎖進了倉房。由於他的行為,許多想要放孩子外出的人家都打消了這個念頭。
第8集
季香趕回市裏,跟容圓大吵了一頓。
容圓要求再給他二十四小時時間,與外商簽約。
季香嚴正地警告他:如果不及時向上級報告,從現在起十八里坡死的每一個人都由你負責!
離開市長辦公室,季香給省防疫站打電話,那邊告訴他已經知道了消息,正組織專家隊伍。
馬平格追捕外出的二人回來,趙先富已經死亡,趙棒槌卻依舊瘋瘋顛顛。
申有楚承受不住強烈的刺激,住進了醫院。
在郵局門前,馬平格與季香相遇,就在這時,突然在尋呼機上看到消息:他託局裏照顧的兒子“大墩”突然失蹤,可能跑到十八里坡去找媽媽了。季香和馬平格大驚,急忙趕往十八里坡。
省裏十分重視在十八里坡發生的疫情,決定立刻組織部隊戒嚴,並讓在省裏開會的市委書記“申清波”帶着第一批醫療隊火速趕回市裏。
容圓費勁周折,總算與外商坐到了簽約桌邊。正要簽字的時候,外商突然接到十八里坡發生疫情的消息,惱怒市裏不真誠,拒絕簽約,拂袖而去。
容圓召集緊急會議,對付疫情。
市委書記申清波趕回來,宣佈了省裏對他的停職決定,容圓又悔又愧,要求上前線。
大墩偷偷地溜進了十八里坡,恰巧摸到了趙小駒家。
第9集
趙小駒聽説大墩是季香的兒子,大驚,急忙要送他出去。趙小駒又怕母親和妻子趁自己不在,放出關在倉房裏的兒子,將她們也鎖到了倉房。
一直關心着趙明的祁才女見趙小駒走遠,撬開鎖,放出了趙明。
季香為了不讓疫情外傳,狠心將兒子留在村裏,趙小駒頗愛感動。
馬平格在隔離圈外見季香拉回向外跑的兒子,大怒,要進去打他,被政委制止。
趙明被祁才女放出後,煽動村民外逃,被趙小駒打斷了腿,平息了一場風波。
大墩第一次檢驗並沒有感染,但因他接觸過村裏的人,季香還是狠心把他留在了村裏,兒子聽從了母親的道理。馬平格與季香大吵,要進村去將兒子搶回來,季香攔在車頭擋住他。
第10集
馬平格聽季香講了村支書的事,大為震驚。參加過侵華戰爭並在731部隊任職的老池野決心將自己掌握的資料向中國通報,受到了右翼努力的威脅。
疫情仍在發展,村民的情緒緊張。
隔離病房裏,因為瘋子張小麗的煽動,人們惶恐不安。眼看着無辜的村民在自己的眼前一個個死去,有的防疫隊員因為承受不住巨大的打擊,失聲痛哭。
容圓來到疫區,自願當一名抬屍員,季香並不因此而原諒他,她指着那些躺在地上的村民屍體,聲淚俱下地痛斥他。
市委書記申清波匆匆趕往疫區,奇怪的是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聽説他有病住院了,申清波大怒,命令兒子火速趕到疫區來。
回家探親的武警戰士趙雨接到了部隊的緊急電話通知,要歸隊,被季香攔下了。趙雨的娘被丈夫之死嚇壞了,一心想叫孩子離開,找到村支書又哭又鬧,村裏的人聽説趙雨放出去,又鬧上門來。趙雨幫村支書勸解,決心不回隊了,寧願受處分,也不能把疫情帶給戰友,並以一個黨員的名義要求村裏給他分配任務。
武警部隊包圍了十八里坡,設下鐵絲網,實施戒嚴。他們背對村民們,面朝外站着,表示了對十八里坡英雄黨支部和誠實、忠厚的村民們的任憑和尊敬。
第11集
包圍村子的武警就是趙雨所在部隊。戰友們見趙雨被圍在重圍之中,很不是滋味,趙雨反倒安慰大家。
大墩還是被感染了。
趙小駒發生自己身上也出現了症狀,為不傳染別人,決心到隔離區去。
祁才女一心滿足趙明的願望,為他多方刺探能外逃的途徑。
季香查明:一旦被細菌感染後,在二十個小時內,血樣中的病菌會急劇增至八千到一萬,致人死亡,而大墩血樣中的病菌已達到三千。馬平格急躁不安。
第二批實驗結束,沒有找到克服病菌的藥物。為培養病菌以找到克服的辦法,需要採血,但患者在張小麗的煽動下,拒絕打針和化驗,季香決定抽兒子的血。馬平格堅決反對。
正在這時,趙小駒來了,要求先給自己化驗,如果是就抽自己的血,如果不是,他去説服村民,絕不抽大墩的血。季香和馬平格均被感動。
第12集
趙小駒走進醫院,再也沒出來,加上祁才女在趙明的指使下四處散佈謠言,村民心中惶惶不安。
為了把損失控制在最小,季香決定做第二次普查,因村民情緒緊張,要求武警配合。
與此同時,十八里坡周圍的村莊謠言四起,村民紛紛舉家外逃。為控制住局勢,容圓主動請纓,去做其他村的村民們的工作。
十八里坡的黨員積極配合行動,每人負責一個小分隊,實施普查。趙雨女朋友李玉的哥哥在相約的日子沒見趙雨來退親,親自找上門來,戰士們聽説他是找趙雨的,特意為他喊話。
趙雨來了,爽快地答應了退親的事,並讓李玉的哥哥將彩禮帶了回去,算是送給李玉的賀禮。
李玉的哥哥興沖沖地回家,李玉聽説趙雨圍在十八里坡,萬分着急,趁他們忙着逃難的時候,跳窗跑了。
趙雨以村裏黨員的身份,帶着戰友們普查,為説服村民,他和其他黨員一樣,每到一家就先抽自己的血示範。村民們在黨員的感召下,採取了配合的態度。
祁才女按照趙明的指令,在村裏悄悄尋記患病的人,並散佈謠言,加重恐慌情緒。
李玉在這個時候來到了十八里坡,武警戰士為她喊來了趙雨,可趙雨無論李玉怎麼喊話,也不肯過來與她相見。李玉的大哥趕來,要抓她回去,戰士們攔着他。
李玉趁人不備,鑽進了鐵絲鋼,他大哥也跟了進去,當他醒悟到自己鑽進了隔離區之後,驚懼不已,但後悔已經晚了。
第13集
容圓攔阻其他村外逃的人,被村民打傷,但卻制止了騷亂。
戰友們將多餘的一套隔離服送給趙雨,趙雨讓李玉穿上,李玉送給了跟她鑽進鐵絲網的大哥。
戲瘋子趙棒槌多次與病人接觸,卻安然無恙,引起了季香的注意,對他進行檢查。
感染最早的病人中,只有張小麗一人活着,而且症狀進展緩慢,季香決定對她進行檢驗。張小麗以為季香要“消滅”她,因極度緊張,突發休克。為搶救張小麗,季香進行口對口的呼吸,張小麗被救活了。
馬平格對季香的行為極為不滿,季香向他説明了自己的理由,她希望在張小麗的身上找到克服病菌的辦法。化驗結果出來,張小麗血樣中的病菌只有五千七,這一發現令所有人為之一震。季香猜測是少量麻醉劑的作用,因自己剛對病人做過人工呼吸,不能出去,讓申有楚到外面去做試驗。
第14集
大墩的病情加重,馬平格陪他散步,大墩留下“臨終囑咐”,要求父母不要離婚。
趙棒槌的血樣裏果然沒有病菌,這一發現讓所有人興奮。申有楚的實驗證明:小量的麻醉劑卻可以暫時抑制病菌的繁殖,但在麻醉作用消失後,這繁殖會更加劇烈。由張小麗的實例推斷,由此可能為患者爭取到二三十個小時的時間。但需要找到一個實驗者。
因有雷雨,省裏和中央派來的專家的飛機延誤。老池野因為在互聯網上向疫區通報消息,受到右翼分子的脅迫,在長畸核彈紀念碑前自殺。池野提供當年被用做實驗的有一個代號為A3的“丸大”(音譯就是“馬路大”)下落不明,很可能是倖存者,且寄來了照片和資料。
季香通過互聯網,再次發出尋找A3和求救的信息。
因大墩血樣中的病菌與張小麗相同,最適於做實驗,季香決定在大墩身上實驗。趙小駒聽到消息趕到,大墩已經被麻醉昏迷,趙小駒心疼得流淚。
張小麗血液中的麻醉劑失效,病菌急劇繁殖,在十分鐘內從五千七到九千六,致其死亡。張小麗之死似乎預示着大墩的前景,給所有人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
李玉和趙雨申請結婚。
第15集
季香的血樣中檢驗出病菌,這一消息讓所有人震驚。這一消息也使村裏人更加惶恐。趙明覺得炸營的計劃可以實施了,悄悄叫祁才女召集人,其中就有黨員“趙小栓”。
大墩注射後病情穩定,季香決定為其他幾位較嚴重的病人注射以爭取時間。申清波同意了季香的意見。
天氣預報將有大雨,申清波進村找季香等商量控制病菌外流的辦法,申有楚提出挖溝。
季香想直接為趙棒槌做傳染試驗,馬平格堅決反對。她深知,馬平格做為一個刑警隊長,決不會同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生這種事。為不受其干擾,季香趁其不備,將他麻醉。
七奶奶的曾孫趙勇也染上了病。
第16集
趙明精心策劃着突圍行動。
申有楚在趙棒槌的血樣中發現了一種特殊物質,對病菌有明確的殺滅功效。為防止病菌隨雨水外流,市裏調集大批志願者來挖,趙明趁機讓祁才女散佈謠言,神經緊張的村民更加恐慌。
申有楚的試驗進行到關鍵時刻,突然停電,眼看幾個小時的工作白白浪費,他急得痛哭。
趙明組織人切斷電源,趁亂出逃,被攔回。
馬平格也傳染了。
趙明組織外逃失敗,公安局來抓他,祁才女跳窗逃走。
第17集
為找出趙棒槌血液中抗體的原因,季香等一再追問他,可瘋瘋顛顛的趙棒槌卻沒有一句正經話。
日本外商池野要見申清波,申清波接見了他,當得知他是已經死去的池野的兒子的時候,申清波百感交集,痛斥了日本軍國主義者的滔天罪行,並對老池野表示了寬厚的諒解。
容圓聽説外甥趙勇已經感染,大為震驚。痛悔萬分。
季香和馬平格到趙棒槌家搜索,發現了一個破茶缸。
祁才女為救趙明,持刀劫持了季香,要求釋放趙明,並讓其逃走。她的行為被機智的馬平格和武警張連長制止。她也被關進了公安局的臨時拘留所。
第18集
趙小駒因為兒子的事而痛哭。
七奶奶的曾孫病情加重,老人心痛萬分。
容圓到隔離區要求見外甥,遭到季香的痛斥。她無情地告訴他:如果在三十個小時內找不到克服疫病的辦法,他就只能為自己的外甥選一個裝屍袋了。而且表示:疫情撲滅後,一定要把他送上法庭。
容圓見到七奶奶和趙勇,痛悔不已。
第二天就要舉行婚禮,趙雨突然發病,為了不傳染李玉,他提出要和李玉分手,李玉抱住了他。
申有楚發現從趙棒槌的血樣中提出的搞菌物質與茶缸上的茶漬相同,是一種“類茶鹼”。
第19集
臨時拘留所裏的趙明病了。
趙雨的母親要死了,在她牀前,李玉和趙雨行了禮,表示婚禮如期舉行。
祁才女和民警一起將趙明送進醫院,卻不肯走。民警要強制她出去,她到處亂摸亂舔,為不讓她把病菌帶出去,只好將她留在裏面了。
趙小駒出面擔保,讓民警為她摘去了手銬。祁才女請趙小駒答應她和趙明的婚事,趙小駒拒絕,説趙明配不上她。
外面傳來戰友們為趙雨和李玉舉行婚禮的歌聲,祁才女和趙明滿臉嚮往,潸然淚下。
因飛機受阻,心如火燎的專家們連夜乘汽車趕到疫區,他們隨軍還帶來了一個人:倖存者A3的兒子,同時帶來了一種A3當年吃下的植物葉子。經七奶奶和趙小駒辯認,這是一種叫“鬼藤”的植物,但近些年來,由於毀林開荒,這種植物在附近山上已經不多見了。
專家帶來的檢驗報告與申有楚在趙棒槌家茶杯上提取的物質完全相同,馬平格等又帶趙棒槌去他家搜索,在他家中找到了被他當茶喝的鬼藤,但糊里糊塗的趙棒槌卻説不清來源。
試驗表明:專家從鬼藤中提取的藥物對病菌有奇物的殺滅功效,但太少了。
第20集
趙明説自己知道趙棒槌採集鬼藤葉的地方,但有一個條件:釋放祁才女。祁才女表示不要條件。
趙明答應了,領着部隊進山。專家們用從趙棒槌家找到的鬼藤葉提煉出兩支針劑,交給季香,季香因趙小駒是病情最重的患者之一,要為他注射,趙小駒拒絕。
部隊在山上發現了鬼藤葉,但都長在懸崖峭壁上,戰士們冒死採擷。
趙小駒召開支部大會,十幾個黨員在隔離醫院內外表決:開除參與外逃的趙小栓的黨籍。
患者“鄭三立”趁人不備,進屋偷出那僅有的兩支針劑,季香在與他搶奪時被推倒,頭部撞在石頭上,犧牲了。
支部書記趙小駒也病故了。
鄭三立將針劑吞進嘴裏,卻並沒有起什麼作用,病情突然發作。申有楚為他打麻醉針,以延緩生命。
醫護人員指責,申含淚説:如果季香活着,這一針,她也是要打的。
七奶奶面對村支書和季香的死,悲憤萬分,告訴容圓:季香死了,自己要將他送上法庭。
大批的藥物運進疫區,人們得救了。
為了徹底消滅疫源,十八里坡的村民又做出了重大犧牲——他們搬出了自己的家園,眼看着一把大火把它燒成灰燼。
十八里坡的山坡上,聳立着一座與攻畸核彈紀念碑一樣的紀念碑,上面刻着“1945—?”,碑下鋪滿鮮花。
下面是本人為數不多的記憶中的世説新語——
第4集中,村支部全體黨員開會,有幹部建議“七奶奶”一家人先出去。原來,趙七奶奶是真正的滿門忠烈:七奶奶的丈夫是抗聯烈士,兒子是抗美援朝烈士,孫子是對越自衞反擊戰烈士,曾孫趙勇是四代單傳。七奶奶擲地有聲地表示:我不走,我一家人誰也不走,我家從來沒出過逃兵!
第9集,趙明煽動、組織村民外逃,被村支書一傢伙打斷了腿。話説,趙毅怎麼就那麼倒黴啊?好幾次都被當爹的打斷腿。是的,我沒説錯,70末演員趙毅,張少華的兒子,電視劇裏的《大宅門》裏的青年白敬業。
第13集,容圓攔阻其他村外逃的人,被村民打傷,但卻制止了騷亂。
在騷亂中,外逃態度最堅決,下手也最黑的“三叫驢子”冷冷地奚落容圓:你個市長隱瞞疫情,已經被擼啦!
容圓痛心疾首又悔恨萬分地喊道:是的,我錯了!可我不能再錯啦!
於是,被外逃村民打得頭破血流的容圓還是把村民勸回去了。
其實,趙明早早地就要跑,七奶奶語言委婉而又擲地有聲地説:你怕死,我們也怕死。如果跑出去了,也許能活,也許不能活。即使你跑出去了,然後又活着回來了,那叫什麼?那是狗命。即使你活着回來了,你又該怎麼面對那些,為了防止疫情擴散而堅守在這裏的鄉親們呢?
戲瘋子趙棒棰是全劇的搞笑擔當。話説,扮演戲瘋子的青年演員王宇昌名氣不大,現在在百度上都搜不到這個人,但其敬業精神真的不得了。該演員為了演好這個戲瘋子,自費去戲園子聽了十幾天的二人轉。在劇中,“戲瘋子趙棒棰”各種曲牌張嘴就來,乍一聽絲毫不比相聲演員的學唱差。這點職業精神,小鮮肉們真該羞死。
在劇中,村支書趙小駒的兒子趙明一直要外逃,甚至煽動村民阻撓防疫秩序。一開始趙明要跑,被村支書打折了腿。村支書的母親(柏青)心疼孫子,就跟兒子談談心:當年分產到户,我做主,咱家自己留了陰面的地,把最好的水澆地留給了村裏最窮的一户人家;計劃生育,某某村民被迫墮胎,打下來的還是一個小子,是我替你勸了人家,平了事;現在,我就這一個孫子,你就不能給我給你爸留個後嗎?
趙小駒本着黨員的義務和職責,堅持抵制了來自母親和兒子的兩面滲透,還是堅持羈押、隔離兒子。
後來,趙明還是要跑,趙小駒的母親悲憤地罵道:奶奶一直當你是個人物,可跟你爸比起來,你呀,你差了遠去啦!
這裏多説一句,扮演趙明奶奶的演員柏青,2014年病故。一年後,她的一個孫子,作為武警消防戰士,犧牲在了天津“8·12”爆炸事故中。
趙明反覆外逃的行為不但擊穿了身為一個人的底限,而且他煽動村民集體外逃,甚至不惜切斷全村供電干擾醫療,擊傷武警,已經觸犯了法律。老黨員七奶奶含着淚,跟趙小駒和武警軍官説:這孩子不是壞孩子呀,他是被這瘟疫嚇糊塗了啊!
……
最後,本着陰謀論的思路,我説説這幾個人設。
村支書趙小駒,駒,就是馬駒,意味着國家的朝氣,意味着黨員的初心。
七奶奶。在中國傳統文化中,七是個不吉利的數字,有個酒令遊戲,説到七和七的倍數就要避開,違者罰酒。但是,七也是重如泰山的數字,泰斗,泰山北斗,北斗七星。給七奶奶安排一個“七”,就象徵她不幸而又偉大的一生。
趙明,是啊,很聰明。可他太聰明瞭,被西方自由主義一套洗了腦。是的,按照劇情年是1999年,那麼趙明應該生於1980年前後,其學習生涯基本就掌控在69式(1960年代出生,1980年代上大學,1990年代參加工作)的教師、幹部手中。今年這回武漢疫情,湖北F4基本都是69式幹部,其青年時代正是中國與西方發達國家差距最大的時候,也是歷史虛無主義最猖獗最盛行的時候。這幫69式教師、幹部把70末80初的一代孩子培養成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毫不奇怪。
女醫生季香,四季飄香,意味着她的永垂不朽。
市長容圓,包容,圓滑,可就是沒擔當。對於這樣一個複雜的人物,我也無話可説,罵無可罵。
戲瘋子趙棒槌。棒槌,不是好話,説一個人是棒槌,那是罵人。但是,棒槌,換一個角度來解釋,不就是定海神針麼?
請假回鄉的武警軍官趙雨,象徵着他及其所屬的羣體,就是人民羣眾的及時雨。
李玉,温潤如玉而又質地堅硬。家裏人嫌趙雨家窮,但李玉寧可一起病死在這絕望的小村子裏,還是選擇和趙雨在一起,説什麼也不變。話説,我看這部電視劇時(2000年)十五歲,女演員許還幻扮演的李玉真的是仙女一樣的存在。話説,許還幻怎麼那麼多年就沒火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