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緣起_風聞
夜阑卧听风雨声-2020-01-29 22:37
《柳葉刀》的一篇論文表明武漢華南海鮮市場是一處病源集散地,但很可能不是疫源地。
Clinical features of patients infected with 2019 novel coronavirus in Wuhan
第一例患者早在去年12月1日就已出現,並且沒有海鮮市場接觸史。直到第四例患者才有海鮮市場接觸,他很可能是被前面三位中的一位傳染的,然後去了海鮮市場這個人員、動物高度集中,而衞生條件又極其惡劣的場所,從此之後,以華南海鮮市場為中心,疫情大規模暴發。

斯克裏普斯研究所的進化生物學家克里斯蒂安·安德森(Kristian Andersen)分析了武漢新冠病毒2019-nCoV的序列,也得出了類似的觀點:
“有人在海鮮市場外被感染,然後再將病毒帶入了海鮮市場,這是我們認為預測模型與當前數據仍然一致的三種可能性之一”。另外兩種情況是,病毒由一組或單個被感染動物帶入海鮮市場。安德森認為病毒在2019年10月1日擁有“最新的共同祖先”(即共同的來源)。

如果華南海鮮市場只是病源集散地,那麼疫源地在哪?感染源是誰或什麼?
2018年的一則報道:

這是16~17年間發生於廣東的一場疫情,離湖北武漢甚遠。當時明確稱這種新病毒為新型冠狀病毒SADS(與SARS同宗但有區別),起源於菊頭蝠。當時未發現能人傳人,但已能在蝙蝠家畜間傳染。不排除進一步變異後可人傳人。
我們來看下當時進行SADS研究,確認是新型冠狀病毒屬性乃至賦予其SADS名字的單位:中科院武漢病毒研究所。

中科院武漢病毒研究所何許人也?這可是中國病毒研究領域頂頂大名首屈一指的機構,擁有全國唯二的P4(BSL-4)生物實驗室(另一個在寒冷的哈爾濱)。並且武漢P4實驗室是中國乃至亞洲最高級的BSL-4生物實驗室,沒有之一。

冠狀病毒這種危險性極高的病毒也只能在這裏進行研究了(級別低的如SARS病毒、炭疽桿菌以及結核桿菌等在P3實驗室也可以進行研究,但對埃博拉、天花和此次新型冠狀病毒的研究則需要在安全等級最高的P4實驗室裏進行)。
病毒研究所如何研究病毒?常規操作包括分離培養病毒,感染動物進行實驗。
疫情發年後,國內專家很快就鎖定華南海鮮市場,媒體廣泛宣傳這裏就是傳染源。
但《柳葉刀》上發表的論文明確提到12月1日即有第一例患者且與華南海鮮沒有聯繫。最開始傳染的41宗案件中有13宗與海鮮市場無關。
實際上武漢還有一個集傳染病研究與防控於一身且與武漢病毒研究所配合默契的單位:武漢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它有一個團隊常年在全國各地抓蝙蝠找病毒做研究。據報道世界上有1/3的病毒是他們團隊找到的,抓到蝙蝠不是論只而是論斤算。

實際上他們要抓那麼多蝙蝠是有原因的,不是每個蝙蝠都帶傳染病毒,特別是冠頭病毒這種極品的。SARS發生後,抓了包括蝙蝠在內的無數野生動物,十幾年沒有找到病源宿主,直到武漢病毒研究所石正麗團隊,對的,就是武漢病毒研究所,找了好久才在2017年雲南一個山洞裏找到一個特殊的蝙蝠的族羣攜帶類似的病毒。
華南海鮮市場裏抓的都是離人類聚居地不遠的普通的野生動物(找村民收的,不可能像研究團隊那樣長途跋涉不計成本去大山深處抓),竟然有攜帶CoronaVirus(冠狀病毒),而且是能動物傳人和人傳人的CoronaVirus,這運氣沒誰了。不過為何那些居住在這些生物附近的村民沒有感染的?退一步説,這隻“第一隻染毒的野生動物”,一定有個抓住它的村民吧?一定有收購商吧?可能還有賺差價的中間商。可能他們都是上輩子積德行善的好人,這輩子入錯行而已。
想知道武漢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在哪嗎?華南海鮮市場南門馬路斜對面。

其實從概率論講,武漢也是倒黴透頂了。在吃野味這事上,武漢或者湖北遠不算瘋狂。


正常情況,特別是有非典經驗後,遇到這種疫情應該立即上報並廣而告之,以便國家立即採取防控治療措施和民眾立即採取預防措施。這樣不僅能最大限度控制疫情傳播範圍和持續時間,減少人員傷亡和經濟損失,也能表現出政府的公開透明和控制疫情有力,能獲得好的民眾聲望和一個更光明的政治前途。
武漢為何偏偏選擇人員傷亡大,經濟損失大,對政治前途打擊大,各方都不討好的處理方式?真如網友所傳因為要開個會?或者試圖用紙包住火保政治生涯?

補充點毫不相關的課外知識。
歷史上,甚至直到現在,有些國家挺壞的,從未放棄搞基因戰,生物戰,化學戰,還拿人做病毒化學實驗。
有公認的遭國際唾罵的國家,也有暗地裏搞並且沒人敢罵的國家。我們國家這方面其實好多了,至少我相信不會像某些國家故意搞人體實驗的。


希望政府能更廣泛透明地答疑解惑。
本人不喜歡喝茶,也堅決反對造謠傳謠,以上皆蒐集自網絡,拋磚引玉,各位自行取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