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望中國空軍的20年代(5)先進對面攻擊彈藥_風聞
席亚洲-独立军事评论员,IT业观察者-公众号:亚洲火车总站2020-02-12 15:55
其實除了前文提到的殲轟-7A、殲-11B、殲-10A\B\C,以及教練-10為基礎的多用途雙座戰鬥機,我軍對地攻擊的“正宮”還是正在快速生產的殲-16。此外殲-20和正在研製的第二種四代戰鬥機也一樣是執行對地攻擊任務的重要力量,憑藉其隱身特性,這兩種機型在“踹門”作戰中有着重要的地位。
尤其是殲-20雙座型目前也在緊鑼密鼓的研製階段,該機是世界上第一種雙座型四代機。

當然作為一種隱身戰鬥機,雙座型殲-20的主要任務不會僅僅是同型教練機,那也過於奢侈了。參考蘇-30、F-15E等雙座多用途重戰的思路,殲-20雙座型應該更多的承擔空中指揮和複雜的空對地作戰任務,未來還可能要承擔直接指揮控制無人機的任務。此外,就是目前美國的四代機在實戰中也經常承擔的,空中信息節點任務,由於四代機傳感器豐富,性能優越,通信系統也更加保密和先進,所以在實戰中可以作為一種敵人難以發現的空中信息節點,將情報及時傳輸給其他機型,如果有一名飛行員專職進行這方面的工作,那自然是更好了——多出一名乘員的價值就是兩名飛行員中一人可以無顧慮的將注意力投放到飛行之外的操作中,這對於執行上述幾種類型任務當然是非常重要的。
另一方面,中國空軍的無人機裝備數量在20年代也會繼續大幅度增加。有意思的是,我們注意一下相關文宣報道可以發現,目前 我軍裝備的翼龍等型無人機的“傻瓜化”程度不如出口的“彩虹”系列,在起降階段仍需要飛行員遙控指揮,而無人機的特殊氣動佈局和實際上難以忽視的操控延時(雖然理論上起降階段通過數據鏈直接傳輸,可以做到延時在0.1秒之內)又導致其起降特性對於飛行員來説不好把握。
相比之下,出口的“彩虹”系列無人機為了適應用户的特點,研製了徹底“傻瓜化”的飛行程序,甚至要求在起降階段控制員“不準接觸操縱桿”。而在空中飛行期間,也幾乎不用直接操控飛機,只需根據任務需求,指定飛機的導航點,人員直接遙控操縱的基本就只有機上的任務載荷。

這樣的“傻瓜化”思路,對於我軍自用無人機來説其實也是很值得借鑑的,因為實在沒有必要讓飛行員把精力耗費在起降這樣的機械操作上——目前即使是有人駕駛的作戰飛機,各國也在積極研製自動起降或者自動空中加油的功能,這種需要飛行員消耗大量精力的例行性操作雖然可以讓飛行員獲得一定的成就感,實際上對於作戰來説,只是一種空耗飛行員精力的浪費而已。可以説,未來的飛行員不應該因自己純屬的“兩杆一舵”的飛行技巧而自豪,而應該是與他們的軍銜相適應的,既能指揮,也懂直接作戰的高級複合型人才,對於他們來説,對戰場態勢的感知,對情報的分析,以及在作戰中將這些感知和信息運用到戰術計劃的擬定和實施中,這才是最重要的。對於承擔大量空中偵察監視,信息節點任務的無人機來説尤其如此。
當然,對於中國空軍這樣需要考慮對抗性環境下執行更復雜作戰任務的無人機部隊而言,也不可能完全像中東地區用户那樣使用“傻瓜化”系統,因為這樣的系統基本也只能適應比較程式化的使用需求,而中國空軍之所以選擇“翼龍”系列無人機,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該機的飛行性能更加全面,且整個系統更加完善。但是通過“傻瓜化”的自動化操作降低無人機飛行員的工作負荷,使之能夠將精力集中到更重要的方面去,這個思路還是沒有錯的,而且既然外貿的系統中已經有了這些功能,將來自用系統中更多出現這些自動化功能也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
讓老飛行員去承擔無人機飛行任務,可能是我軍面對軍改過渡階段的一種臨時舉措——從長遠來看,無人機還是需要專門的新型人才。當然現代空軍的飛行員都是複合型人才,通過學習,許多老飛行員一樣能夠適應新的任務。
關於無人機飛行員,空軍的觀念問題或者説傳統文化也是值得重視的,美國空軍官方將無人機飛行員和有人機一視同仁,所有無人機飛行員必須具備駕駛有人機的飛行經驗,其駕駛無人機的飛行時間也算飛行時間,但私下裏飛行員們還是將無人機飛行員稱為“Chair force”(椅子空軍),也可看出這當中問題依然存在。
那麼下面進入今天的正題,展望20年代中國空軍的先進對面攻擊彈藥。
目前我們可以瞭解到,解放軍空軍在使用精確制導彈藥方面,正處於一個發展變革的階段。
在2019年之前,我軍的對地攻擊武器主要是激光制導、電視制導,尤其是具備人在迴路中控制能力的導彈和制導彈藥,是我軍訓練和準備在實戰中使用的主力武器。

我們現在比較熟悉空軍部隊使用的空地彈藥包括:雷霆系列激光制導炸彈、鷹擊-91反輻射導彈、Kh-29\KH-59系列電視制導空地導彈、空地-88電視制導導彈、KAB-500\1500系列電視\激光制導炸彈、空地-63電視制導導彈、空地-20空射巡航導彈,國產各型無制導航空炸彈、俄製122毫米航空火箭彈,國產90毫米航空火箭彈、國產57毫米航空火箭彈等。
此外,還有大家不常見但實際上已經列裝,部隊進行過打靶訓練的,雷石-6衞星制導炸彈和新型滑翔防區外撒佈器。
進入20年代,隨着“北斗”導航定位衞星的全面組網,我國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裝備衞星導航的新型彈藥了,相比之下,此前外貿和國內自用的衞星制導的武器主要是使用GPS民碼、格洛納斯民碼衞星做雙重備份,通過互相對比,來獲取相對靠譜的導航定位信息。
但是目前通常認為,美國可以掌握GPS網絡的工作範圍,在戰時刻意製造大範圍的無GP信號區域,同時隨着第三代GPS星座升空,也更難以將其信號用於軍事方面。

而俄羅斯“格洛納斯”系統近年來補網發射不力,一些老衞星停止工作後,其覆蓋率和穩定性有一定的危險。
正是因為這方面的考慮,我軍沒有大批量採購雷石6炸彈,僅購買了一批供部隊試用,也讓部隊能夠接觸和對這類彈藥有一定的概念。
不過從2019年開始,解放軍空軍部隊大量採購裝備衞星制導彈藥已經沒有障礙。
衞星制導彈藥要更加便宜,精度更高,使用更加方便——激光制導彈藥需要飛機自身或者地面照射目標,電視制導彈藥需要“人在迴路中”進行控制和修正瞄準點,並不能做到“發射後不管”,而衞星制導彈藥具備這個功能,基本上飛行員只需要使用吊艙設備對瞄準點進行測距,獲得其精確經緯度座標,然後飛到投彈範圍內,投下彈藥即可——比較先進的彈藥可以通過數據鏈,連續接收目標位置的修正數據從而實現打擊移動目標——對於打擊大部分固定目標而言,可以省掉麻煩,直接以“發射後不管”方式讓彈藥自己飛向目標即可。

“老面孔”雷石-6系列現在的發展也是很快的
這種方便性帶來的好處是巨大的,美軍甚至一度提出未來的彈藥都不再需要安裝各種引導頭,全部通過數據鏈實時更新瞄準點的方式,來制導所有空面彈藥。包括現役的戰斧-IV巡航導彈,都進行過多次使用這種方式攻擊艦船目標的試驗。
但對於美軍來説,他們很快就發現這種方便性本身就是一種毒品,讓人上癮,但卻有害。
因為現代技術條件下,要長時間連續精確跟蹤大量戰場機動目標,這本身就是個不可能的任務。而且在對抗性環境下,所有的前沿偵察\監視平台的安全性難以得到保障,通信鏈路也不可能時時暢通。
最主要的是,衞星導航信號也是可以被對方干擾破壞,甚至在極端情況下,導航衞星被擊落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不過在美軍意識到這個問題後,他們也很快就修正了思路。從2010年以後,美軍的新型制導彈藥在單純的衞星制導之外,增加激光\紅外\電視制導的引導頭,“戰斧V”導彈中期升級計劃也將為巡航導彈安裝紅外引導頭。
我們看到,近年來以色列空軍在敍利亞的實戰,大部分時候為了保障飛機的安全,都會在遠距離投擲大量的GBU-39等衞星制導小直徑炸彈,儘管其突防能力不強,很多都被擊落,但足以給敍利亞防空系統施加極大壓力。而當他們主動攻擊敍利亞防空系統本身,或者要確切的摧毀某些目標的時候,則會冒險使用戰鬥機攜帶“瞪眼”電視制導彈藥進行直接攻擊,確保摧毀。
在我國,衞星制導彈藥的實際裝備部隊要比美國晚,實際上我們大量裝備衞星制導彈藥已經是要到20年代的事情了,所以美國在這方面走過的彎路,我們也需要有足夠的認識。
珠海航展上我們已經看到國內多家航空制導彈藥廠商推出的琳琅滿目的各種空面制導武器,其中衞星制導的不在少數,不過我們也可以注意到,其中一部分也開始採用衞星和其他制導方式複合制導模式的彈藥,這與美國空軍制導彈藥的發展趨勢是相似的。
此外,衞星導航系統的可靠性也很重要,目前美國正在發射的第三代GPS星座就採用了更大型的衞星平台,增大發射機功率,使得地面干擾更加困難。在GPS III星座全面部署後,現在這種對手使用一個汽車就能搭載的小型干擾機就能大範圍干擾GPS信號的事情將不復存在。
而增強導航定位系統信號,就需要更大型的衞星平台。目前我國的北斗三號系統的衞星平台是基於東方紅三號平台,質量2.3噸,太陽能電池功率1700瓦,這個數據比美國的GPS BLOCK II系列衞星稍高一些。相比之下,GPSIII衞星的質量為3.8噸,太陽能電池功率4480瓦,這是它具備強大抗干擾能力的基礎。
我國已經計劃在2035年實現北斗四號系統組網,並以此為基礎建立全國PNT(導航定位授時)網絡系統,並與5G通信網絡實現深度融合。
那麼在北斗三號和北斗四號系統之間,可以預料,就好像美國GPS系統BLOCK II也前後有多種型號的衞星一樣,我國可能也會研製“增強型北斗三號”衞星,以獲得更好的信號強度,來應對對抗性作戰環境。
通過使用長征5號火箭的強大運載能力,實施一箭多星發射更大、更重的北斗三號增強型衞星,可能是未來這種系統的部署方式。
當然,與美國空軍直接管理GPS系列衞星不同,北斗衞星並非我國空軍直接管轄,不過空軍作為其重要的用户,還是直接從其進一步發展中獲益的。
2020年,我國北斗三號衞星的數量將突破30枚,實現全球組網,這對於中國空軍對地攻擊能力的提升,尤其是對於空軍的制導彈藥全面進入廉價精確打擊時代,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
目前,我國空軍的防區外打擊彈藥已經非常普及,尤其是空地-88、Kh-29等導彈,已經在空軍各種多用途戰鬥機上使用,而隨着衞星制導的新型防區外打擊彈藥的普及,我軍空軍的壓制敵方防空系統,和突破防空系統進行打擊的效能將進一步得到提高。
如果以整個20年代的長期視角來看,那麼我軍在這段時間內可能會裝備一些新型彈藥。
首先是兵工集團的天雷系列防區外布撒器,據悉目前我軍戰鬥轟炸機部隊已經將這種彈藥的相關投擲訓練列入了其年度實彈射擊訓練內容。那麼它的大批量列裝應該也就不會遠了——而以這種布撒器為基礎,加裝小型渦噴發動機的增程型布撒器應該也會隨後裝備部隊。
當然,這種布撒器畢竟不是真正的巡航導彈,其佈局相對簡單,飛行速度、高度、機動能力、制導方式、智能化程度等方面都與真正的巡航導彈不能相提並論。但是作為一種高效的“發射後不管”防區外攻擊武器,它也是我軍首批列裝的此類武器之一。
此外,曾經小規模採購試裝的雷石-6炸彈,及其後續改進型,將可能大量裝備。這其中,由航空工業洪都研發的天龍-20小直徑滑翔制導炸彈,據該公司自己的宣傳,已經成為殲-20從彈艙內發射的第一種空地彈藥,這種彈藥與美國的GBU-53,第二代小直徑航空炸彈已經屬於同類產品,具備衞星\紅外成像複合制導技術——這裏也可看到,我國空軍可能直接跳過單純使用衞星制導包打天下的階段,而是直接裝備衞星和激光\電視\紅外複合制導的新型彈藥,這也算是“摸着美國過河”的好處了吧。

此前也有照片顯示,天龍-20炸彈由教練-10攜帶和試射——當然這是因為是一家的產品嘛,當然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就和當年雷石-6由殲-8戰鬥機攜帶和試射的道理一樣。
不過這也從側面顯示,以教練-10為基礎的我軍新型多用途教練/戰鬥機,在對地攻擊武器方面,可選項那也是相當寬泛的。
除此之外,我國航天科工集團也在發揮自身巡航導彈方面的優勢——除了目前轟-6K經常攜帶的“空地-20”空射巡航導彈外,由轟-6J使用的鷹擊-12K超音速空射反艦導彈也是大家耳熟能詳的產品。
而進入20年代,今年國慶閲兵式上首次亮相的東風-100超音速巡航導彈的空射型號“鷹擊-100”也將會裝備部隊。
事實上“鷹擊-100”導彈的試射還要比陸基型導彈更順利一些,這種射程近2000公里,飛行速度可達4倍聲速以上,全程臨近空間飛行的“準高超”導彈,主要是作為空射反艦導彈設計,不過和鷹擊-12一樣,由於彈上慣導\衞星制導系統的精度很高,同時其雷達也可以對地面目標進行高精度的成像掃描。所以實際上它一樣可以鎖定攻擊重要地面目標,而且此時由於不必採用蛇形飛行等攻擊艦艇目標時的突防手段,所以打擊距離可以更遠。
“鷹擊-100”是目前美國沒有對應型號的武器系統。俄羅斯倒是有類似的導彈,就是Kh-32,這種導彈採用液體火箭動力,最大飛行速度5馬赫,射程可達1000公里,是在Kh-22基礎上發展的改進型號,目前已經裝備圖-22M3轟炸機。
但是Kh-32作為一種火箭動力的導彈,火箭發動機熄滅後的機動能力就有相當的限制,無法進行復雜的突防機動,飛行速度也會下降。而且其電子系統的技術水平也不如鷹擊-100。
因此相比較而言,目前世界上最強的空射反艦導彈,目前可能這個桂冠還得屬於鷹擊-100了。

當然了,由於採用水漂彈道的空射反艦彈道導彈(空射鷹擊XX)也已經在路上,所以鷹擊-100的這個王冠也戴不了太久就是了。
不過,鷹擊-100導彈本來設計上就是作為遠程反艦打擊“撒手鐧”系統的一個環節的,它的陸基型研製時的設想是和東風-21D配合作戰,兩種導彈的射程相似,但是飛行路徑不同,同時實施攻擊,讓敵方航母編隊難以應付——而現在空射的鷹擊-100又正好和鷹擊-XX(空射型射程比艦載型自然能夠增加)形成了類似的配合。對於強敵的艦隊防空來説在,這種打擊效果將是非常頭痛的。
説到這裏就要提一句,之前解放軍空軍在裝備反艦武器方面一度有一些限制,但現在這種不合時宜的事情,已經是老黃曆了。
除了上面提到的這些,20年代解放軍空軍還有一個比較大的改變,這就是戰略轟炸機執行戰術任務,和戰術攻擊機執行戰略打擊任務。
當然這兩者都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了,在世界範圍內這都變成了一種趨勢。
在阿富汗戰爭高潮時期,美國B-52戰略轟炸機在阿富汗經常按照巡邏隊的要求扔2000磅JDAM幫助他們對付游擊隊……而B-2轟炸機2018年也幹過越過半個地球去轟炸利比亞境內的恐怖分子設施的事情。
近年來的珠海航展上,我軍的轟-6K也經常會在自己面前擺上各種新型空地彈藥,表明空軍對於如此使用戰略轟炸機的想法也是很多的。

轟-6K轟炸機的頭部下方裝有光電球,同時也裝有較為先進的多功能雷達,用它來執行支援地面部隊的長時間盤旋,按需投擲重型彈藥的任務是完全可能的。問題只在於是否我軍是否有相關的任務需求。
另一方面,隨着我軍多用途戰鬥機和隱身多用途戰鬥機的數量逐步普及全軍,純粹執行防空任務的我空軍航空兵戰鬥機部隊幾乎已經不存在了。
而且殲-11系列戰鬥機的載彈量、航程性能也已經可以滿足對周邊目標進行戰略打擊的需要——在精確打擊時代,使用多用途戰鬥機投擲精確彈藥對關鍵目標的關鍵位置加以破壞,也是戰略轟炸的一種常見打法。
而進入20年代後,我國在這兩個方面的手段都會更加豐富,可以想象,如果讓轟-6K使用機內掛架和複合掛架,掛上幾十枚TL-20滑翔炸彈……這其實比美國人的炮艇機能提供更強的持續性火力,如果我國要面臨奪取制空權條件下的,壓制敵方大規模地面部隊的作戰任務,那麼這種作戰方式自然就會有其用武之地——尤其是如果對方是裝甲部隊的話,那麼攜帶TL-20這類武器的轟-6K可能比用運-8改裝的裝30炮、100炮的炮艇機還要有效。
上面説了不少的大型彈藥,這裏再説一下小型的戰術彈藥——目前可以注意到,與西方國家空軍的武器相比,我軍目前還少了一種小型的空地打擊導彈——類似英美聯合研製的“硫磺石”(JAGM)這樣的導彈。
當然,類似的導彈我國的外貿武器貨架上已經不少,不過多數是供無人機使用的,例如航天科技的AR-1、AR-2導彈,兵工的“藍箭”系列(空地-9\10)等。

從高速飛行的戰鬥機\攻擊機上發射的,重量50公斤以下,能夠同時攻擊大量裝甲或者非裝甲目標的小型空地導彈,這是冷戰後期美國和蘇聯為了對付敵方裝甲集羣而提出的需求。當然現在由於這類小型導彈在反恐作戰中由直升機和無人機大量發射,空軍也對其更感興趣,而且由於現代小型廉價熱成像技術的發展,JAGM也已經從以打坦克為主,發展成了能夠攻擊各種戰場目標。
我軍可以AR-2或者藍箭系列為基礎,發展類似JAGM的小型空地導彈,通過使用多聯裝掛架,能夠大大提高現役戰鬥機,尤其是殲-10、教練-10等掛載條件存在一定限制的飛機的一次出動能夠攻擊目標數量。甚至某種程度上,這類導彈在攻擊敵方行軍縱隊這類目標的時候,效能未必比集束炸彈差,而且打擊威力更強。
和前面提到的很多相關展望內容一樣, 從技術角度看,JAGM這類的導彈對於今天中國不成問題,只是是否做出相關採購決策的問題。
下期我們將繼續討論中國空軍20年代的另一個方面——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