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國明:風向已變,為什麼中醫還是會被圍攻?_風聞
熊猫儿-2020-02-17 21:00
如果你稍加留心觀察一下,抹黑中醫的人,跟抹黑新中國體制、妖魔化國企、造謠公立醫院的人,雖然不是完全重疊,但真的存在很大的重合度。抹黑中醫,從來不是孤立的行動,是跟抹黑新中國的體制、抹黑國企、抹黑公立醫院、甚至跟對民族和文化矮化和虛無,都是結合在一起的。背後都是同一股力量在主導,在那些謠言當中,在那些以偏概全的全盤否定當中,都能聞到資本的味道。這個私人資本,不只是限於中國的,更重要的是西方資本。
關於本次新冠病毒疫情,此前有兩個未解之謎。
一個是李醫生作為一個年輕人,為什麼突然病情失去控制,並很快離開人世?這個問題上一篇文章作了分析,除了被一些媒體高頻率採訪,李醫生無法得到足夠休息,過多消耗精力和體力,影響自身免疫力之外,純西醫的治療方案,大量使用抗生素、激素對自身免疫力也是有害無益,也被很多人認為是造成李醫生未能戰勝病毒肺炎的重要原因。

還有一個是為什麼湖北省尤其是武漢市的新冠病毒肺炎明顯高於其他地區?
網上有人分析這個現象可能與以下幾個因素有關:
武漢發病早,其他地方是後發,處於不同的病程。
武漢因患者太多,醫療機構只能優先確診和治療重症患者,一些輕症患者沒有計算在分母裏,所以會造成統計的病死率高。
病毒在傳播過程中毒性會逐漸減弱,所以後傳染的其他地區重症少,病死率也就低。
……
這些因素都不無道理,但還有一個因素不能忽視。那就是湖北省比較全國其他地區,在新冠病毒肺炎的治療方案上存在着一個明顯差異:根據湖北疫情防控指揮部流傳到網上的一份文件,湖北新冠肺炎患者中醫藥使用比例只有30.2%,遠低於全國87%的水平。

西醫已經公開承認目前西醫並沒有針對新冠病毒的特效藥,新冠肺炎患者的康復主要靠自身的自愈能力。
而中醫一貫的扶正怯邪的治療思路,恰好能夠解決西醫面對冠狀病毒的困境。
類似的情況,在抗擊非典過程中已經出現過。
鳳凰衞視拍攝的《百年中醫》紀錄片,對中醫在抗擊非典中的貢獻有過披露。
抗擊非典戰役中,創造零死亡、零轉院、零感染、零後遺症奇蹟的,就是國醫大師鄧鐵濤教授帶領廣東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

據《羊城晚報》的報道,SARS發生時期,中國大陸的死亡率最低,廣州的死亡率更低。WHO的統計:全球共有32個國家和地區報告了8400多例SARS患者,其中中國(包括香港和台灣)有7700多例。全球死亡率為11%,香港為17%,台灣為27%,中國大陸為7%。廣東SARS死亡率為3.8%,其中廣州為3.6%,全球最低。
該報道認為:
【“溯其原因,當與廣州中醫院介入最高。中醫為主治療SARS不僅有較好的療效,而且肺部殘留的纖維化、股骨頭缺血性壞死的發病率均明顯較低。”】
世界衞生組織專家詹姆斯博士在廣東省中醫院一附院考察時,也對中醫治療非典的良好療效給予了高度評價:
【“平均退熱時間縮短至7天、住院時間為18天左右……跟其他醫院相比,這一經驗值得研究與學習。”】
當年SARS廣東是重災區,國醫大師鄧鐵濤親自出馬,治療73例非典全部治癒,病人0死亡,醫護人員0感染,患者0後遺症。
但中醫在抗擊非典中的功勳後來被淡化了,很多人甚至不知道非典戰役中有中醫的參與。
這次抗擊疫情的行動一啓動,體制內自上而下大都很重視,總指揮就多次強調抗擊新冠病毒疫情,要堅持中西醫結合。
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及各地方多批次中醫專家隊伍已經趕到了武漢主戰場參加救治工作,並多次發佈了相關配套政策。

2月12日,國家衞生健康委員會和國家中醫藥管理局聯合發文要求,在新冠肺炎等傳染病防治工作中,建立健全中西醫協作機制, 強化中西醫聯合會診制度,制定完善中西醫結合診療方案,更好地發揮中醫藥在新冠肺炎等傳染病防治中的作用,細化中醫藥參與的診療環節和具體方法,使中醫藥深度介入傳染病防控和臨牀救治。
2月13日,應對新冠肺炎疫情工作領導小組會議指出,要強化中西醫結合,促進中醫藥深入介入診療全過程,及時推廣有效方藥和中成藥。

**風向已變!**在這次抗擊疫情中,中醫被重視的程度提升到最近四十年未有。
全國多數地區都比較重視發揮中醫的作用,反而疫情最重的武漢成了例外。多個地方治好的第一例新冠肺炎患者,都是用中西醫結合的辦法。
中醫當然不是萬能的,中醫當然也有侷限性,但中醫是不是一些人宣傳的那樣一無是處?
中醫為什麼被各種偏見長期包圍着?
這裏原因很多,固然有個人知識結構認知能力不足形成的偏見,有被話語權特意引導形成的偏見,但偏見最終還是產生於利益衝突。
中醫的存而不倒,被一些勢力看作是利益最大化的障礙。
道理極其簡單,就如同國企的存在,被一些勢力認為妨礙了私人資本利益的最大化,毛主席創建的新中國體制的存在,被認為妨礙了最有利於私人資本的西方體制在中國的植入一樣。
而且,偏見不僅僅針對中醫,就是在西醫系統,針對公立醫院的偏見,也一樣存在。
這些偏見都指向一個事實:誰妨礙了私人資本的利益,誰就會成為輿論話語權妖魔化的目標。
如果你稍加留心觀察一下,抹黑中醫的人,跟抹黑新中國體制、妖魔化國企、造謠公立醫院的人,雖然不是完全重疊,但真的存在很大的重合度。
抹黑中醫,從來不是孤立的行動,是跟抹黑新中國的體制、抹黑國企、抹黑公立醫院、甚至跟對民族和文化矮化和虛無,都是結合在一起的。
背後都是同一股力量在主導,在那些謠言當中,在那些以偏概全的全盤否定當中,都能聞到資本的味道。
這個私人資本,不只是限於中國的,更重要的是西方資本。
涉及到資本的利益,資本就很容易超越國度,在全世界範圍內聯合起來,因為資本本身就是一個世界現象,資本本身就追求全球化。
西方資本勢力最強,並掌握着規則制定權,是全世界資本的指揮棒。
現在的西醫體系,已經變成一個包括但不限於製藥企業、醫療器械供應商、醫院在內的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
西醫在全世界範圍內的多數國家,都已經被產業化為盈利的機器。
救死扶傷變成了手段,而盈利變成了目的。產業化程度越高,這一特徵就越明顯。
否則,你怎麼解釋醫藥和醫療企業成本價、出廠價和零售價之間幾倍、幾十倍、幾百倍甚至更多倍的差距。
一家“藥品(http://www.chemdrug.com/)底價查詢”的網站,羅列了上萬種藥品的供貨價和零售價,有些差價甚至高達數十倍。
該網站所公佈藥品的進價集中在2-7元,而零售價大多為幾十元,有些甚至高達上百元,高出進價數十倍。該網站上,武漢鑫燁製藥生產的規格為36s的肝速康膠囊,進價為4.2元,零售價98元;生產規格為20g/支的複方酮康唑軟膏,進價2元,零售價22元。
網站創建人之一呂濤(化名)告訴記者,“網站所曝藥品的供貨價,均為藥廠給以前所在醫藥公司的招商價”,目前公佈的一萬多種藥品的價格都有據可查。
進口藥物那就更不得了了。
格列衞的市場售價23500元/盒,如此高昂的售價一般患者怎能承受?《我不是藥神》票房大火,一個原因就是影片擊中了看病貴的社會問題,讓很多觀眾有了代入感。電影中大媽向警官哀求的那段話:“因為藥太貴,幾年下來把房子都吃了,這次再禁了“假藥”,我們就只能等死”,具有強烈的現實主義寫實成分,能夠讓很多觀眾有代入感。
醫療成為一個產業,醫療產業鏈的每個環節都是要追求利潤,並作為第一要務。
根據《 網站曝光萬餘種藥品供貨價與零售價相差數十倍》報道,
“藥品進入醫院和進入藥房的流程不太一樣。”呂濤稱,一般來説,一款藥品進入藥房,經歷了廠家、醫藥公司和藥店三個環節。以一款出廠價為2元的藥品為例,一般情況下,藥廠會在批發時,約加價10%,中間的醫藥公司約加價8%-10%,而藥房為了生存還會抬高藥品價格。
呂濤告訴記者,對於醫院來説,藥品的流程較為複雜。一般情況下,藥品在出廠時會加價10%,中間的醫藥代表、醫藥公司、招標公司會加價40%,而醫院則約加價50%。“相當於市場零售價是100元的藥品,在流通中有50塊錢被醫藥公司等‘中間人’拿走了。”
處於這個產業鏈中,個體的人同樣很難獨善其身,很多從業者都會異化成為自己謀利、最終是資本謀利的工具。
公立醫院要好一些,畢竟還有一些公益性存在,遇到非典和新冠肺炎這樣的疫情,公立醫院的醫生和護士義無反顧的衝到一線,讓我們肅然起敬。公立醫院雖然也不能免俗,也有這樣的那樣的問題和黑幕,但和私立醫院比,情況要好得多。
是患者的健康優先還是資本的利潤優先?
在高度產業化的醫療鏈條中,這從來都不是一個問題,答案從來都是明確的。
私立醫院,在這方面達到了登峯造極的程度。
百度輸入莆田系醫院,看看有多少醫療事故和醫療詐騙事件發生,能數得過來嗎?
“魏則西之死”讓人們把目光聚集到了“莆田系”上。
但從10年前,就有人揭露莆田系的問題。《福建莆田遊醫黑幕:掌控80%中國民營醫院》,還有2006年《瞭望東方週刊》記者朱國棟、李蔚等人撰寫的《誰在掌控中國民營醫院》、《莆田系民營醫院:洗不清的原罪?》等報道,都對莆田系的問題進行了不同深度的揭露,但沒有影響私立醫院開疆拓土,反而政策空間對莆田系醫院越來越友好。
白巖松在一次主持會議時,也道出了一個真相:
中醫科在綜合醫院各科室中的診療人數大都能排在前幾名,但依然不受醫院的重視,因為不能給醫院帶來更多利潤。
因為中醫治病,要比西醫的費用低很多,又不用患者花費那麼多檢查檢驗費用。
比如非典治療,鄧鐵濤老教授就説,他們治療非典費用最高的一例也不過是5000元。
不受重視,不是因為社會沒有需求,也不是因為治療效果的問題,而是在創造利潤方面,不如西醫。
這才是中醫被邊緣化,被媒體話語權持續妖魔化的根本原因。
為人民服務,人民的利益優先,就需要重視中醫的作用。主席早在《井岡山的鬥爭》一文中就提出了要“用中西兩法治療”。
1955年1月,主席在一次關於中醫工作的講話中説:中國6億人口的健康主要是靠中醫,不是靠西醫,因為西醫的人數很少,中醫對人民健康的作用是很大的。
1955年12月,在中醫研究院成立的同時,全國第一屆西醫離職學習中醫研究班開學,從全國調來76名有經驗的西醫脱產兩年半學習中醫。
主席重視中醫,但並不主張中醫因循守舊,而是“就醫學來説,要以西方的近代科學來研究中國的傳統醫學的規律,發展中國的新醫學。”,也不是排斥西醫,而是要走中西醫結合之路:“西方的醫學和有關的近代科學、生理學、病理學、生物學、化學、解剖學等,這些近代的科學都要學。但是,學習西醫的人,其中一部分又要學中醫,以便運用近代科學的知識和方法來整理和研究我國舊有的中醫中藥,以便使中醫中藥的知識和西醫西藥的知識結合起來,創造中國統一的新醫學、新藥學。”
越是能克服資本的衝動和力量,就越是能看清並重視中醫的作用。
中醫自身當然也有各種不足,中醫不能光靠吃老本,還應該按照主席説的路子,發展自己,跟西醫結合,創造中國統一的新醫學、新藥學。
現在雖然西醫醫生的數量已經不再是問題了,但中醫的使命和存在的必要性,沒有變化。
西醫也同樣存在着自身的問題,中醫問題的存在不能解釋中醫被嚴重妖魔化的事實。
只要以病人利益為優先,中西醫就完全能做到揚長避短,通力合作,互相學習是雙贏,互相否定是雙輸。
就時下來説,西醫無論是從政策和經濟資源還是話語權方面,相比較中醫,都佔據着絕對的優勢。
在中西醫這對矛盾之間,西醫還是矛盾的主要方面,中醫整體上處於被邊緣化,被妖魔化的境地。
本來是西醫專業自媒體“三甲傳真”一篇文章中有一句話,至為深刻:中醫從來沒有贏得一場輿論戰。
因為強勢話語權掌握在資本手裏,因為中醫的存在阻礙了資本通過醫療產業鏈創造更大的利潤,所以就要被抹黑,就要被妖魔化。
對中醫藥的妖魔化有多麼嚴重,就對西藥的神化有多麼誇張。
疫情爆發以來,各種西醫“神藥”粉墨登場。其中被吹捧的最厲害的就是還未上市、目前仍處於臨牀研發階段的西藥瑞德西韋。
幾乎在一夜之間,關於瑞德西韋的神奇療效就被傳送到千家萬户,一夜成名天下知。
而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和地方衞生部門公佈的中醫藥處方,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2月9日,廣東省衞健委官方公眾平台發佈消息稱:廣州市第八人民醫院申報的“肺炎1號方”(中藥製劑)已被批准用於全省30家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定點救治醫院臨牀使用。臨牀應用“肺炎1號方”治療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輕症)確診病人50例,經1周臨牀觀察全部患者體温恢復正常,無一例患者轉重症。
國家中醫藥局推薦的 “清肺排毒湯”總有效率達90%以上。
這些被臨牀證明有效的中醫藥方,哪一個能有還未完成臨牀試驗就已經戴上“武漢肺炎救命藥”、“人民的希望”等桂冠的瑞德西韋名氣大?
還有網友發現,這個莫名其妙的神藥被一羣管理了數億的基金經理大肆吹捧!

同為西藥,70年廉價老藥氯喹在抑制新冠病毒上同樣有效,輿論卻視而不見。
2月4日,中科院武漢病毒所和軍事醫學科學磷酸院毒物藥物研究在《Cell Research》上發表的研究中顯示,體外細胞實驗中,除了瑞德西韋,研究人員發現磷酸氯喹在抑制新冠病毒上同樣有效。
氯喹廣泛使用語抗瘧疾和自身免疫性疾病,作為一種安全使用了70多年並且非常便宜的藥物,近年來也被看作潛在的廣譜抗病毒藥物。除了抗病毒活性外,氯喹還具有免疫調節活性,可在體內協同增強其抗病毒作用。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資本的力量總是能變成輿論的力量。
面對這樣的力量,雖然中醫的作用這次被官方認可,但中醫被妖魔化的進程還會持續。
對中醫的抹黑,早就達到了可以不問事實的程度。
你信不信當公理和掌握話語權的資本利益衝突時,公理也會成為輿論的公敵,公理也會被輿論變成謬誤?
何況是事實?
有一個段子很能説明問題:
西醫中的中醫黑:中醫不科學!
中醫藥治療的患者:我在喝湯!
西醫中的中醫黑:你配方不嚴格!
中醫藥治療的患者:我在喝湯!
中醫藥治療的患者:你的毒理沒研究透!
用中醫治療的患者:我在喝湯!
西醫中的中醫黑:你未做臨牀三期!
用中醫治療的患者:我在喝湯!
西醫中的中醫黑:你過不了美國醫藥認證!
用中醫治療的患者:我要出院了,您慢慢研究!
西醫中的中醫黑:我去…(這不科學啊)…
你以為中醫黑這就被難住了?這個段子之後,又有人補充:
西醫中的中醫黑:你這是自愈出院。
這雖然是段子,但是段子的創作也是一門藝術,藝術雖然高於生活,但畢竟還是來源於生活。
這些人的邏輯,特別像市場原教旨經濟學者。
他們不是從事實出發,而是從理論出發,當事實與理論衝突時,他們不是反思理論的問題,而是否認事實或者無視事實,要不就扭曲事實,通過加工事實,削足適履,讓事實服從於符合西方經濟學的理論。對於社會主義的經濟成就,市場原教旨學者很多就是這麼做的。
這些西方經濟學家的特點是這樣的:“請不要和我談論現實,我們是經濟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