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首以盼的臨牀試驗們_風聞
大主教阿塔尼斯-来,拿上这把太阳能战斧,去拥抱战斗的荣耀吧!2020-02-27 07:35
本文轉自微信公眾號“棒棒醫生”,作者:餘向東
日前,世衞組織聯合專家考察組組長Bruce Aylward博士説:“儘管我們列出了很長的研究清單,但目前只有一種藥可能有效,就是瑞德西韋。”
這句話充滿了西醫的傲慢,咱真不愛聽!
但是,他所説的“很長的研究清單”到底有多長?具體是些什麼新藥的試驗?我們不妨先了解一下,可以查中國臨牀試驗註冊中心的公開信息。用新冠肺炎(COVID-19)檢索,可得253條,去掉其中的觀察性研究、診斷實驗和預後研究,還剩下170條幹預性研究,都是關於新冠肺炎新藥的臨牀研究。
西藥如圖:
氯喹類不愧是抗新冠明星藥,居然有21個試驗,這麼多重複的試驗為什麼都可以成功註冊進入臨牀研究?吾人乍一看有點不明不白,細想卻也合情合理,你好我也好,多多益善嘛。
幹細胞類治療也成為熱門,我作為血液科醫生有點受寵若驚。骨髓、外周血和臍帶血的幹細胞移植治療白血病淋巴瘤那是老黃曆了,近年來國內幹細胞治百病已有燎然之勢。但是,宮血幹細胞,對,就是來自月經的幹細胞,居然也躋身抗新冠的新藥臨牀試驗行列,還是出乎我的想象。月經血的幹細胞含量應該和血液裏差不多,極微,但取材簡便,這是它的優勢。李時珍曰:“敝帷敝蓋,聖人不遺;木屑竹頭,賢者注意,無棄物也”,月經裏自然也可以包含良藥,古人誠不我欺!
我們可以看到,各種抗艾滋、抗瘧、抗丙肝、抗流感、抗茲卡、抗錐蟲、防結核,甚至抗細菌的藥物都被用來試驗抗新冠病毒。中國西醫們被逼得,這個飢不擇食、慌不擇路、腦洞大開的相兒,雖然有點難看,那不也是沒有辦法嘛!大家都是微生物,説不定碰着了呢?大膽想象,大膽試驗,至於結果,蛋幾寧施,個必踢米。
嗯,大豆水提取物是豆漿嗎?差不多吧。但你不要小瞧了豆漿,一天喝一大杯,説不定能治新冠肺炎呢。
豆漿裏含有很多牛×的煙草胺(不是煙草哦),研究者説:“我們假設大豆水提取物可能為抗COVID-19感染(此處筆誤,當為“抗SARS-COV-2感染” ,或“抗COVID-19”)的主要療法,因此我們提出大豆水提取物用作抗病毒療法”。這裏面的邏輯關係夠你體會半天了。
西藥共計104個,佔一大半。
中醫藥試驗63個,略少。按比例的話,則尤多於西藥。如表:
其中,中醫藥方法、中藥和中醫辨證施治等有20條,它們並非是具體的某個藥物,而是一種系統的方法,包含了幾種或十幾種藥材或方藥。你看,中醫臨牀試驗一出手就比西藥博大精深得多,它證明的結論不是某個藥物有效,而是“中醫藥”有效。氣魄是多麼的宏大!其中,德陽地區的中醫藥技術尚含有地方特色,這也不是西醫可以比擬的;西藥有上海法匹拉韋、黃石磷酸氯喹嗎?
中西醫結合療效更好,其實不用等那16個臨牀試驗,已經有無數的前線臨牀觀察“證明”了中西醫結合更勝於純西醫方法。據某院士團隊的數據,純西醫組18例治療中死亡1人,轉院死亡6人,死亡率高達39%;而中西醫結合組34例轉院死亡3人,死亡率僅8.8%。雖然武漢總的病死率只有3.9%,但中醫院士團隊收治的我們猜想應該,不,肯定都是重病人啊。
中成藥有16個,都是熟悉的名字,除了“火神顆粒”。這個名字容易使人聯想,其實,研究者與火神山醫院沒有什麼關係,是深圳一家以國醫傳承研究為己任的醫藥公司。不然,怕是要“雷神顆粒”出來,才可與爭鋒。為什麼沒有看到藿香正氣、板藍根等名藥呢?想必它們已久經考驗不需要試驗了吧。
中藥注射劑,上名錄的也都是老熟藥了。雖然國家藥監總局對這些大部分都提出過警告,但新冠肺炎是全新的病,難道對它們也會有嚴重不良反應麼?不會那麼巧吧?反正新冠也沒有特效藥物,我看大可以一試,應該允許大膽試驗嘛!
太極拳和針刺普通,“六字訣結合寬胸理氣手法”就有點高深莫測了。“六字訣”是一種傳統的呼吸吐納方法,呼吸時發出噓、呵、呼、呬、吹、嘻六個字的聲音,漢語拼音不好的病人估計得排除出組。“寬胸理氣手法”是一種點穴技術,這個得有點功夫了。説不定真能改善呼吸功能呢,我覺得也可以一試。
其他的拔火罐、艾灸、推拿、蜂療、刮痧等中醫技術雖然不見於臨牀試驗名單,新聞中卻常有驚豔報道,蓋成熟技術,不必試驗也。
世衞專家戰戰兢兢把寶壓在瑞德西韋一個孤藥上,我們卻有近兩百個選擇,國產中西醫都富有大國自信,畢竟還是我們厲害,新冠肺炎何足道哉!
現在,讓我們翹首以盼註冊表上臨牀試驗們的結果吧,單是想象一下那百花齊放的盛況,就足使人春情盪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