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雙滲透”考驗中國_風聞
国际邪教研究-国际邪教研究官方账号-珍爱生命,愿天下无邪!2020-02-29 13:24
**【本文提要】**不要以為新冠肺炎病毒疫情來臨的時候,扎大堆兒祈禱的韓國邪教離我們很遠,它滲透在我們的周圍,已經很久了,已經很久了。
必須講清楚:新天地並非是韓國邪教當中最大的一支,若不是這幾天扎大堆聚會活動對韓國爆發疫情“做出獨家貢獻”,這個邪教在中國知道的人還真不多。
韓國政府現在面臨着踢開“新天地”的阻撓,控制住疫情的重大任務,任務儘管艱鉅,但還比較單純。中國既要防止以韓國為代表的境外疫情反滲中國,又要防止以新天地為代表的邪教對中國進一步加大滲透。
出於自我迷幻自我神話的極致需求,中國一批先富起來、先壞起來、先時髦起來有着較大社會影響力的人熱衷於以慈善的面目、公益的面目隱蔽的形態,玩弄小眾教和新興教,他們表面追求與社會的最大融洽度,而事實上與人民權利本位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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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邪教新天地教會不顧政府一再勸阻,動員信眾扎堆兒折騰,終於創造了未曾有過的人間奇蹟:截至29日9點,累計確診已經達到2931例,這一數字超過了中國除湖北以外的所有省份。 信他們的那個主,便不會得病,這套鬼話已經開始有人不信了,洗腦多年的人思想上脱敏則需要一個漫長和痛苦的過程,然而病毒並沒有那份耐心。
只扎堆折騰也就算了,還不戴口罩,為什麼不戴口罩?大頭頭兒小頭頭兒都説戴口罩是“對上帝不敬”。

對外宣稱是教會的這個組織,壟斷了人們通向幸福和未來的權力,對信眾實行嚴密的思想控制行為控制。他們宣稱,你自己直接面上,這不合手續,哪怕只是向上帝懺悔彙報思想也不行,每週禮拜需要教徒親自“打卡”,比中關村國貿地區管理最嚴格的企業裏辦公室負責打卡的悍婆嘴臉還要令人恐怖,一俟缺席,專人記錄、跟進追蹤,補上禮拜不算,還要記一個黑豆。聚會就聚會吧,不戴口罩就不戴口罩吧,扎大堆折騰,信眾的體態語言也有嚴格規定,現場沒桌子沒板凳,當然更沒有椅子,沒有沙發,有,那也不是你坐的,信眾只有下跪的份兒。下跪的地方很小,小到成排成列的人擠在一起,如同擠在罐頭裏的沙丁魚一樣,膝蓋挨着膝蓋,韓國人喜歡吃泡菜,他們説這就跟醃製泡菜,或者生豆芽的情形是一樣的。教主要的就是你的被擠壓感、求解脱感、窒息感、無奈感,連着幾個小時下來,看到台上手舞足蹈灑脱自在的教主,不由你不心嚮往之。
只跪在地上不説話嗎?不,你得不停地説。教主在上邊每説完一句話,你都要在下邊喊阿門。阿門是個大門,不能小聲説,要大聲地歇斯底里地拼命地從丹田吼出來一一阿門。
扎大堆的時候,你思想溜號的可能性沒有,想看個手機,沒門兒,手機收了,連眼鏡也收了。
新冠肺炎病毒大疫期間,這不等着中招兒生病嗎?這不是在主動提供新冠肺炎病毒大舉入侵的機會嗎?任何有理智的人都會這麼想,問題是入了教的成千上萬的人往地上一跪,封閉的空間斷絕了與外界的聯繫,跟着教主狂呼阿門,他們神靈附體,只等着門開“被選中了上天堂”,甭説新冠肺炎病毒,連死都不怕。

李萬熙
邪教的教主叫李萬熙,雖然也吃泡菜叭嗒嘴,滿口大蒜味兒,刷牙不認真,上廁所用捲筒紙,夜裏磨牙打呼嚕,起夜不開燈摸是找不着路……他雙腿殘疾,早年欺辱手下女弟子被人打的,就是一個凡人,甚至可説是凡人裏邊的壞人,卻跟中國那個肚子上自稱能轉輪子比佛祖高100萬倍的東北大白話一樣,敢於宣稱自己是第二個“救世主”。
這位救世主最拿手的秘訣是,開出廉價支票:如果要想成為14.4萬名“被選中上天堂者”,你必須乖乖地聽話,必須向儘可能多的人傳教。瘋狂的擴張,專門殺熟,親戚朋友跟着紛紛墮入邪教的原理即在於此,俗稱“搭人梯,上天堂”。
別以為他們慈悲為懷,喜募那些在生活中不如意的,愛情上失敗活得不耐煩的,生意上破了產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政治上被打敗走投無路的社會邊緣羣體入教,人家才不待見你們這些人呢,“新天地”更喜歡那些體制內的、能量高的、影響力大的,有錢的(這一條最重要)至少是經濟上獨立的,當然身體健康、長得好看一類也可以作為輔助性的指標。

如果以為,他只是扎大堆喊阿門這種方式攝服信眾,您大錯特錯了,這個組織滲透在韓國社會方方面面,有自己的企業、社會組織,譬如NGO組織、學術組織,科研機構等等,那些被他們搭上鈎之後準備發展的重點成員,有可能安排你到這些組織裏邊去工作,以便進一步考察你,進一步控制你。在“教理洗腦班”,在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接受密集的“教理洗腦”。在邪教看來有發展前途的年輕人,也可能被安排到“新天地”經營的單位去上班工作,領取工資。聽到領取工資別高興太早,入教後名目繁多的活動,你新掙的錢,你原來掙的錢,乃至你的老本兒,你的房子,你繼承的財產會一點點地被冠以“奉獻捐款”離上帝又進了一步的方式榨取出來。韓國政府相關機構提供給社會輿論的一個典型莫過於金度賢先生,他是南非籍韓裔人士。2006年來韓國留學時才19歲。初來乍到,沒有當地朋友圈,就成為了“親近陌生人”的目標。起初,這些人沒有表明自己是新天地教會的成員,但一年半後,他被介紹進一個“聖經學習小組”,然後逐漸帶他進入了這個“宗教世界”。
“那時我是個外鄉人,這些人就是我的小團體,是我可以依靠的朋友,我可以和他們去吃飯、喝酒。”
金度賢的英語能力,使得他在組織中的地位迅速攀升。到了2011年,他已經是教主李萬熙的國際事務主管以及私人翻譯,而他的岳母,則是李萬熙的“女友”。別笑,請鄭重些!這已經非常善良非常高尚的了,在五花八門的邪教組織中,男人是教主的奴僕,而女人只是**,被選中是你及家族的榮幸。教主李萬熙因為對岳母級別女性有偏好,所以才給你這份榮譽,願意獻身的大女人金喜善小女人李英愛全智賢裴秀智一樣的靚女多的是。“第二救世主”僅韓國在冊的信徒就有24萬之多,正如您能夠想象到的,還有很多潛伏的沒有公開的不方便公開的信徒。 因為新冠肺炎病毒在韓國爆發而大出風頭的9000餘名“新天地”大邱教會教徒中,1299例有症狀待查病例已完成標本採集,這些人員的檢查結果,將於兩天內計入統計,預計陽性比率會相當高。
韓國不是一個經濟很發達的國家嗎?惹了這麼大的事兒,韓國為什麼就不能取締這個萬惡的邪教呢?
大哥呀,你説啥呢?要啥自行車啊?還取締呢,跟人家説話都得好好説。商量着説人家還未必跟你好臉呢。出於防疫的需要,政府跟他們要名單,他就給了你一部分,另外一部分人沒了,幾萬人眨眼不見了,你能咋地?這些人人手一張選票,選票上可沒有邪教兩個字,哪一個政治家都得掂量掂量。
取締邪教,首先要定義邪教,在韓國,法律上沒有邪教這個説法。故而誰是邪教,誰不是邪教,這事兒很難説。大家都醃泡菜,誰是好泡菜,誰是壞泡菜,甄別起來真的很難。韓國憲法保障宗教信仰自由,只要宣稱他是宗教,你還就拿他沒轍。

很多國人不知道,總統文在寅在教,他是天主教信徒。前總統李明博在教,他是基督教某教會的長老(不是基督教的長老,而是基督教下邊的某教會的長老)。有一個人,中國人知道他的不多,但在韓國非常有名,最近折騰文在寅最具領導力大出風頭那個黃教安先生也在教,他是浸禮教信徒,韓國最大反對黨“未來統合黨”黨首。……
你看看,一筐螃蟹,彼此牽制,你信教,我信教,大家都在一個筐裏,誰是邪教啊?以什麼為標準來甄別邪教啊?法律不明確,標準不清楚,還怎麼一個清除法啊?
把邪教組織一窩端,讓他輪子戛然停轉,在中國行,在韓國法律上沒有可能,政治上也不可行。他鬧得實在不成樣子了,人命關天,找個別的理由,君不見教主李萬熙,媒體報道他涉嫌提供虛假資料、違反傳染病預防法、貪污、瀆職等多項嫌疑而遭到起訴麼?可以預見的是,接下來進入漫長的訴訟程序,結果怎麼樣?現在還不好預測。這些辦法可謂治標而不治本,反讓邪教組織獲得了在韓國社會根扎保更深,掩護性色彩更強的生存本領。
在韓國,若問他們的宗教信仰,大都會説他信基督教。千萬別犯想當然的錯誤,他説的基督教不是經典意義上的基督教,而是基督教下邊自己起名,佔山為王的基小教,一半以上的人在教,大都是這種基小教。
韓國的基督教在歷史上曾經是代表着打破封建等級序列的主張平等的一股正義力量,後來又跟美國文化搭上了鈎,勢力大得不得了。眾生皆宣揚自己信主,口頭上共主耶和華,實際上各有各的小神,新天地教主李萬熙即以“第2個救世主“自我標榜,教會從上至下就這麼宣傳。有點像我國曆史上的洪秀全先生,説的是信上帝,拜的是上帝,其實擁戴的只是自己。
韓國取締不取締邪教?新天地教會命運怎麼樣?這事啊,離咱們距離有點遠,建議別管那麼多,要命的是,2018年新天地曾試圖潛入武漢(是否到吸一口冷氣)傳教,計劃在當地開設100人規模的辦事處,這件事韓聯社有報道,網上不難搜索。今天必須多説一句,要感謝武漢警方及其有關方面,是武漢的黑貓警長們發現了他們的企圖,果斷將之驅逐出境,搗毀了該計劃。本人深感榮幸,時任武漢反邪教部門負責人的鄧斌同態與我切交至誼志同道合。

這批次擬到中國傳教的邪教被驅逐了,以前以別的名目打進來的呢?以前打進來潛伏下來蓬蓬勃勃發展着的邪教呢?也是邪了門,韓國人對傳教有異乎尋常的熱情,在本國拉人頭還嫌不夠,全世界各地去折騰,阿富汗戰亂地區,冒死跟人家穆斯林宣講上帝,要人家信主,順便貶低人家安拉,結果被殺了頭……這則新聞前幾年很轟動。前赴後繼者依然絡繹不絕,冒死前往中亞戰亂地區。
互聯網條件下的媒體傳播的特點是熱點很多,持續時間不長,眨眼就翻篇兒,有些特別重要的事情在網上反而不被注意,我説出一個數字,讀者朋友可能會感到吃驚:韓國派出的1.6萬海外傳教隊伍中,大部分佈道者就在中國,以各種職業做掩護,合理合法,親切友善,還特別樂意助人,也許是你的同事,也許是你的女友,也許是你的上司,也許是與你邂逅的那麼一個感覺上很友好值得交往的朋友……
他們的腦門上沒寫着韓國教會,更沒寫韓國邪教,也不會像辦孔子學院散發總結材料一樣,動不動告訴你他幹了多少事兒。人家是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稀裏糊塗的,你就跟我剛才説的那個小金度賢同志一樣,一隻腳踏進去,兩隻腳踏進去,整個身子踏進去,腦子被洗禿嚕皮了,還不知是怎麼回事呢。
這種瘋狂的傳教行動是韓國政府針對中國的計劃嗎?
似不能這麼説。
新天地教會跟韋小寶那個天地會也沒啥關係,但你得佩服人家的翻譯家對中國社情民意的瞭解,翻譯足夠傳神。天地會本是一種以歃血盟誓焚表結拜弟兄方式組織起來的異姓結拜秘密團體,民間俗稱洪門,在中國社會有持續的廣泛的影響。韓國人把那個教翻譯為新天地教會,不費吹灰之力搭了一趟便車。
韓國人有特別高的自我期許,過去是“四小龍”當中的一個,現在你説他跟台灣省發展水平一樣,當時就變臉,經濟上自我感覺良好,信仰上更是居高而臨下:他們認為韓國是第二個以色列思密達,首爾才是真正的聖城耶路撒冷,上帝揀選的垂青的是韓國思密達。
何出此言?
教徒發展的數量超級洶湧,5000多萬人口裏邊有6萬多個教會,宗教勢力大得不得了。千萬別以為基督教天主教移植到了韓國,多半都是打着基督教旗號聲稱屬於基督教的各種分支小教,無限細分下去,各有各的山頭,各有各的綱領,各有各的頭領。
比方説這個新天地教會,全名“新天地耶穌教證據賬幕聖殿”,你如果嫌這個名長,再來看他的牌子:“證據帳幕聖殿新天地中央教會”。這個新天地耶穌教見證賬幕聖殿到底派了多少人到中國來傳教?在中國發展了多少信徒?攻克了多少個省市?拿下了哪些關鍵的崗位?這些事情中國反邪教有關部門清楚不清楚?
我估計他們既清楚又不清楚。
清楚的是認清了這個組織的邪教性質並加以取締,對他們的活動有所掌握,不清楚的是這個組織繁衍發展速度極快,變色龍一般水銀泄地一般滲透於中國社會,將之剝離出來徹底剷除極為困難。
新天地在中國有很多派生的、延伸的、掩護性的名字,並不總叫新天地。上海新天地叫新天地,但跟邪教沒關係,人家是個商業區。新天地在中國大陸,一般情況下對外自稱屬於安德烈支派和雅各支派,其分支總數前幾年的統計已超過100個,被其忽悠進去敲詐挾持毒害的“洗腦班”學員及其受蠱惑被坑害的家屬少則也有10萬之巨。
知乎上有人匿名講過自己的親身經歷。他在上海的時候被人騙進去過。
大意是,先有人跟你搭訕,獲得聯繫方式,然後經常很熱心地噓寒問暖,還會邀請你參加了一些與宗教沒有關係的好玩有趣的活動,最後差不多了,説有一個聖經學習班,誘導鼓動當事人去報名,聲稱“只要三個月就完事”。因為對方這一段時間太友善了,當事者一般都不好意思拒絕,於是便被裹挾了進去。
“聽了兩個月課程後發現講的越來越有問題了。最開始,講聖經故事和常識,一切看起來還正常,但有一天講到《撒種和收割》時我感覺明顯有問題了,説聖經按時代有6000年,現在是主耶穌後2000年,暗示新約預言在成績,耶穌已經來進行收割了,再到後面就是有個得勝者,吃下小書卷,只有從他那才能得救,只有他的話才是真理,叫真理的話語……我越聽越不平安了。”
“講課講到後面,就説聖經按時代區分現在是預言成就時代,耶穌已經來了,是個靈落在一個得勝者身上(李萬熙)。開始引用大量其實和四福音的名詞比喻,一套套解讀,例如天地、種子、碗、燈台、七頭十角獸、大**等等,下面的人只能聽,不能提太多問題,就算提了通常也是收到答覆“以後機你會明白的,好好學習升到高級就知道了”。通常質疑和想法多的人都通過不了考試和麪試,最終還得留級重新學,直到通過了才能進入下一階段。”
“同時,禮拜開始的時候要交奉獻金,每個月十分之一工資,每週主日金感謝金等等。越到後面學習頻率和強度也越來越大,一週達到四五次,課後作業也越來越多,經常半夜一兩點才能睡覺,第二天繼續重複。這個時候也被要求結果子,就是去各大教堂學校或者其他地方跟人搭訕獲取聯繫方式,想辦法待到新天地學習課程,被暗示和天國福分掛鈎,不求進去小心天國都進不了。”“新天地”內部等級森嚴,自稱“上帝真正的國度”。根據《啓示錄》4章,分別設置了四位署長(四活物)、七位教育長(七靈)、二十四位部長(二十四位長老),從而構成了“寶座”。
又將“新天地”要發展的地盤分為十二支派,主張每支派要達到一萬二千人,當“新天地”填滿十四萬四千人時,天國就會來到。
其內部還要任命(教育)講師、教師、宣教士、(教育)傳道士、元老長老、長老、勸士、執事、門徒等職位,分工明確。

這一套東西,比30年前在中國盛行一時的氣功大師門派裏邊的分工要細得多嚴密得多。
這些年慈善組織比較時髦,NGO組織比較時髦,新天地常以所謂“公益社團”慈善活動為幌子,打着“幫助”、“愛心”、“和平”旗號籠絡人心伺機傳教。
12年前的12月,“新天地”在太原組建所謂的“照亮和平的天空”公益組織,在上海推出“晨星志願公益社團”。“新天地”還以青年大學生的名義在各大高校組建“街舞社團”,並利用“街舞社團”影響力,引誘大量青年學生、教職員工、高級知識分子入教。
“新天地”在北京則以户外攝影、學習韓語、免費學習《聖經》偽幌子拉人上鈎。同城交友的幌子調動了很多青年男女的原始慾望,打着公益組織旗號則從道德上綁架了青年。一旦上鈎,則通過逐級遞進的培訓進行洗腦,如“福音房”、“神學院”。對洗腦成功的,“新天地”要求提交身份證、户口簿等個人及家庭信息,正式發展入教。
為逃避打擊,在“福音房”階段,他們經常在地鐵站附近的肯德基、麥當勞等快餐店,採取一對一的方式對新人進行“培訓”。……
不要以為新冠肺炎病毒疫情來臨的時候,扎大堆兒祈禱的邪教組織離我們很遠,它滲透在我們的周圍,已經很久了,已經很久了。
必須講清楚:新天地並非是來自韓國邪教當中最大的一支,若不是這幾天扎大堆聚會活動對韓國爆發疫情“做出獨家貢獻”,這個邪教在中國知道的人還真不多。
**在中國滲透和發展的韓國邪教還有哪些呢?**新興宗教問題研究學者公認排名第一的是韓國人文鮮明1954年建立的“世界基督教統一神靈協會”,又稱“統一教”或“統一協會”。這是一個等級森嚴對信徒實施嚴密思想控制的邪教組織,要求信徒為文鮮明獻身,且信徒必須與異性信徒發生兩性關係,稱此為“洗禮”,除了洗禮的大事之外,當然就是瘋狂的斂財了。
統一教
有資格排名第二的應該是由韓國人鄭明錫創立的攝理教,他聲稱“耶穌已經去世,不會再復活,他才是拯救當今世界的救世主”,“是重新降臨世界的真正的基督耶穌”。攝理教向中國滲透主要針對大學生羣體,其中又以女大學生為重點發展目標,他們打着“世界和平文化交流會”、“跆拳道”等名目向大學生傳播。由於大學生具有深厚的好強、好奇、好勝的心理,受從眾效應的影響,一般加入後很難退出,久而久之,形成穩定的生活圈子,導致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第3名是鼓吹“世界末日”的達米宣教會,由韓國人李長林於1988年創立,宣揚世界末日是邪教組織的共同特徵,達米宣在這一點上登峯造極,1992年初滲入我國,一度攻城略地滲入十多個省市,進行聳人聽聞的末日宣傳。諸如1992年10月28日23時是“世界末日”的開始,屆時加入該組織的人將隨復活的耶穌一起“昇天”,不信其説教的人將在而後的7年“大劫難”中受苦,在1999年受到耶穌的審判……聽信其邪説的老百姓被嚇得六神無主,藉此機會大規模斂財。邪教教主口舌如簧,92年10月28日平安渡過,那天啥事兒也沒有,他們又自圓其説,是教主法力拯救了人類。
此外,還有什麼天尊會、萬民中央教會、聖神中央協會等邪教組織,不一而足。
以上所述僅僅是韓國滲透中國的邪教,我們本土的邪教“正轉的”、“反轉的”也不少,其他各國滲透進中國的邪教組織更多了,在中國反邪教擔子很重,責任很大,在民族復興的路上,有人不斷扔石頭搗亂,這些坎必須跨過去。
説到反邪教,筆者在中國算有一名號,自稱“比佛祖高100萬倍”的李洪志沒出頭之前我們即交過手,本人蔘與創建中國反邪教協會,在聯合國人權會場內外與輪子直接過招兒,遠赴烏克蘭參加聯合國邪教論壇,承受各路大師的外氣施放,估計都是因為我乾的那些事損害了教主的自尊,故而成為各路邪教,包括神功大師和特異功能大師共同的敵人。
網絡上本人被污名化多少有這方面的原因。
由此印證了反邪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弄髒了自己。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幫助一個人脱離邪教苦海,勝造六級浮屠,反邪教這件事總得有人做,你説是吧?

需要指出的是,出於自我迷幻自我神話的需求,中國一批先富起來、先壞起來、先時髦起來有着較大社會影響力的人熱衷於以慈善的面目、公益的面目隱蔽的形態,玩弄小眾教和新興教,他們表面追求與社會的最大融洽度,而事實上與人民權利本位格格不入。
簡要結論:
韓國政府現在面臨着突破新天地教會的阻撓,控制住疫情的重大任務,任務艱鉅,但比較單純。中國既要防止以韓國為代表的境外疫情反滲中國,又要防止以新天地教會為代表的邪教對中國進一步加大滲透。 (2020年2月28日晚飯後,寫於北京東城區南鑼鼓巷8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