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殺美國”!這個全球窮人最多的國家,只用45天消滅疫情(下)_風聞
乌鸦校尉-乌鸦校尉官方账号-2020-03-02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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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的一天,美國俄勒岡州塞勒姆法院門口聚集了成百上千人,他們在反對一項即將通過的法案。
人羣中出現了不少小朋友,他們手裏舉着牌子,胳膊上貼着**“我沒打疫苗”。**
他們不是來求政府安排注射疫苗的,恰恰相反,**他們要求政府不許強制孩子打疫苗。**打疫苗應該是老百姓自願的,否則就是侵犯了公民自由和宗教自由。
推動強制疫苗法案的海沃德醫生(一名參議員)因此而收到死亡威脅的電子郵件,在自己的辦公樓裏不敢坐電梯,只能走樓梯。
海沃德醫生不知道為什麼,她是來保護俄勒岡州兒童的,怎麼像劊子手一樣被人追着打?
2019年,美國正面臨25年來最嚴重的麻疹疫情,而接種疫苗是最有效的預防措施。
美國人以為2000年後麻疹在美國滅絕了,沒想到,就是因為沒接種疫苗的**旅行者到麻疹流行地區後感染,**返回美國後在疫苗接種率低的社區把麻疹傳染給他人,最終導致疫情暴發。
反對強制疫苗法案的家長們説:“如果法案通過,我就搬家,離開這個州。”
一個父親説:“我的醫生有時候也是錯的。”
俄勒岡州為了強制疫苗法案舉行了聽證會,會上一個家長説:
“政府認為自己有權力強制**向我孩子的身體裏注射毒藥,**這種想法太可怕了。”
另一些家長説自己小時候注射疫苗後,面癱、喪失行動能力、**得了自閉症、**免疫功能受損。
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端着媽媽的手機,一字一頓地説了這樣一句話:
我爸媽知道怎麼樣對我最好
他們為我做了選擇(不打疫苗)
這一點值得尊重
一代人的愚昧病毒,正在傳染給下一代人。
當這項法案被送到州里的時候,它成了民主共和**兩黨博弈的籌碼,然後就被擱置了。**家長們將此視為一場巨大的勝利。
海沃德醫生感到“沮喪、失望、吃驚和憤怒”,她沒想到這麼扯淡的理論竟然能戰勝科學。
最後她無奈地笑了笑説:“好漢不吃眼前虧。(Live to fight another day.)”
家長們一個個將疫苗形容為洪水猛獸,而“謠言”的根源是20多年前一篇精心炮製的謊言論文。
1998年,英國學者在《柳葉刀》上發表一篇論文,把麻疹疫苗跟兒童自閉症聯繫起來,引發巨大討論。
6年後,論文作者的骯髒目的被曝光:論文服務的對象是跟疫苗廠商打官司的律師,這篇論文是為律師勝訴、反疫苗推波助瀾的“趁手武器”。
2010年《柳葉刀》正式撤回這篇論文,作者被禁止在英國執業。
多項大規模醫學研究也證實麻疹疫苗與自閉症沒有任何關聯。
這被評為“過去100年來最具破壞性的醫學騙局”。
而不明真相就高舉反疫苗大旗的無知家長們還是對此深信不疑,或者説他們也只是借“疫苗導致自閉”為他們追求的虛無縹緲的“自由”找了一面擋箭牌而已:
健康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有統計稱,全美有27%的人受“謠言”影響拒絕接種麻疹疫苗。
面對民眾的不理解,疾控中心負責人和醫護工作者感到十分痛心。
最近20年來,幾乎每一次面對流行病的爆發,美國的政府、疾控中心、媒體和做得也並不比民眾更好。
根據疾控中心的統計,2009年的甲型H1N1流感在美國**感染了6000萬人,**奪去了28.4萬人的性命,遠不止官方公佈的死亡1.8萬人。
如果美國採取強有力的防疫措施,原本不會死這麼多人的。
但是像限制出入境、全面停工停產停學等措施,美國一樣也沒做——連給孩子打個疫苗都侵犯自由,都要吵翻天了,怎麼可能推動得了這些呢?
結果流感疫情以閃電般的速度在全國蔓延,當年4月底,美國只有11個州出現零星病例,而到5月6號,疫情就擴散到41個州。
美國的流感整整鬧了1年多才“平息”下去,卻永遠紮下了根,每年一到冬天便會捲土重來。
美國CDC官方保守統計,在2009-2018年間總計最少有1億美國人患上了甲型H1N1流感(美國總人口3.3億)。
2010-2019年,美國每年與流感相關的死亡人數在1.2萬-6.1萬之間。
就在2019-2020的這個冬天,美國流感又奪去14000人的生命。
就是這樣的防疫成績,《紐約時報》在一篇“反思”美國2009年H1N1疫情的文章中卻這樣評價:
“醫學專家們認為,除了幸運之外,美國聯邦政府一系列快速而又保守的決策取得了良好的結果,超過了許多人的想象。”
有意思的是,就在這篇為美國防疫“歌功頌德”的文章裏,《紐約時報》還透露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到2009年底,美國政府預計應有1.6億份疫苗儲備,結果只有3000萬份,公眾強烈抗議,國會介入調查。
隨後發現,紐約市衞生局在疫情早期就決定,把少量珍貴的疫苗優先送往高盛、花旗銀行等華爾街大公司。
剩下的疫苗按各州人口數量分配,成百上千的人們在停車場排隊等候注射。
當美國本土確診數量超過3500人後,在主流網站如CNN、美國在線的“甲型H1N1流感”專題裏,都找不到確診病例數量、所在城市等信息。
其所謂的熱門文章裏,第一篇竟然是**“中國大陸確診首例甲型H1N1流感”。**
疫情爆發半年後的10月24日,時任總統奧巴馬才宣佈美國進入甲型H1N1流感全國緊急狀態。
等到特朗普上台,美國的衞生防疫形勢變得更嚴峻了。
2020財年的預算中,特朗普直接**砍掉了美國疾控中心20%的防疫開支,**全美超700家地級醫院目前面臨着缺錢關張的威脅,它們的年接診人數超過70萬人。
醫院和醫生一面叫苦不迭,認為2020年如果再拿不到錢,面對埃博拉、甲流這樣的疫情時只會讓更多生命面臨危險。
這又使得這次美國的新冠疫情變成了兩黨撕逼的鬧劇,因為****民主黨把疫情和特朗普砍開支聯繫在一起,媒體無所不用其極地攻擊,就差説這病毒是特朗普造出來故意給美國人下毒的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劇情總是出奇地相似。
而另一面,阿拉巴馬和加州的地方醫院拒絕接收美國接回來的新冠病毒患者。
當地市長還假惺惺地説:**“我們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社區,**但我們不允許所有人都甩鍋給我們來擦屁股。”
特朗普指定彭斯指揮抗疫,而他一上來就埋怨美國疾控中心跟白宮“口徑不一”,美國疫情的“真相”要聽白宮的。
今天美國出現第一例死亡病例,結果特朗普把男性死者説成了一個**“偉大的女人”。**白宮説這個鍋要CDC來背,是他們搞的烏龍。
尾聲
**人類和病毒的鬥爭是永恆的,全人類面對這麼多次的病毒攻擊,**面對多次的傳染病爆發,我們都從中學到了什麼呢?
在紐約的西尼羅河病毒疫情中,我們看到了疾控中心(CDC)的誤判和重大漏洞有多致命;
在尼日利亞的埃博拉疫情中,我們看到醫院醫生強有力的隔離措施,和政府兵貴神速的地毯式排查,怎樣讓一個2億人口的國家倖免於難;
在中國防控非典的阻擊戰中,我們看到雖然開局不利,但政府、人民、醫護人員上下一心,7天建成一所醫院,顯示出全民抗疫扭轉局勢的關鍵力量;
而在美國爆發的麻疹疫情中,我們看到當醫師一人努力為疫苗努力奔走呼告時,政客和民眾在背後掣肘,對防控麻疹疫情蔓延帶來多大的打擊;
到了甲型H1N1流感爆發階段,美國的政府、媒體、衞生部門更是置廣大民眾的健康安危於不顧。
防疫是一個木桶,它的效果取決於最短的那一塊板:
政府是不是強力、高效?
CDC是不是精準、及時?
醫護是不是果決、奉獻?
媒體是不是公開、透明?
民眾是不是理解、支持?
雖然公知肯定不會承認,但顯然,在防疫這種事情上,**集體主義,中國式的“無限責任政府”,就是比“有限責任公司”有優勢,**不承認也得承認。
最新一期《紐約客》封面
當新冠疫情主要還在中國內地蔓延的時候,很多人指責、反思這次我們又有哪裏做的不到位,哪裏要扣分。
的確,我們這次交出的也不是一份100分的、無可挑剔的答卷。
但當世界各國出現新冠疫情時,很多人才猛然醒悟過來:原來我們這次做的,比起世界上很多國家,比起17年前的我們自己,都要好太多太多。
當日本奧組委主席説“堅決不戴口罩”、安倍下令全國停課而京都市偏要正常上課的時候;
當美國已經出現死亡病例,而醫院都在忙着往後躲,特朗普還説“新冠疫情在美國完全受控”的時候;
當法國已確診38例死亡2例,而總統馬克龍探望醫院,全場無一人佩戴口罩的時候;
當意大利成為亞洲外疫情最嚴重國家,被封鎖的市鎮里居民們還不帶口罩,高喊着**“還我自由”,**還有15000人還在連玩3天“橘子大戰”的時候;
可能在很多 “民主自由”的國家眼裏,一場疫病根本算不了什麼:**怎麼可以為了它干擾我們的正常生活,侵犯我們的行動自由呢?**我要上學上班,我要出國旅遊,我要跑馬拉松,我要去狂歡節……
説實話,看到這些,我們並不會幸災樂禍,我們看了很心痛、很着急。
我們心痛着急,是因為我們無比地清楚,防控新冠肺炎疫情,要做到何等程度才叫“幾乎沒有短板”。
就像昨天發佈的《中國-世界衞生組織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VID-19)聯合考察報告》中指出的:“面對這種前所未知的病毒,中國採取了歷史上最勇敢、最靈活、最積極的防控措施。”
世衞組織赴中國考察專家組組長艾爾沃德説:“如果感染新冠肺炎,我希望在中國治療。”
他説:“我們處於一個關鍵而危險的時刻,一種新型病原體存在向全球蔓延的風險。我們希望向世界敞開一扇門,看看中國所取得的非凡成績,這並不是為中國唱讚歌,而是描述現實。”
“中國的方法是目前我們唯一被事實證明成功的方法。”
而讓我們感到無奈的是,外國人士對中國防疫的稱讚,多數來自看見真相的世衞組織。
外國媒體長期對中國的不客觀的負面報道,更是誤導了他們自己,讓他們誤以為中國真的是因為貧窮落後,所以才會爆發疫情,全然忽略了這次病毒的強大和狡猾。
媒體作繭自縛,卻讓民眾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但就像鍾南山説的:
國外報道對我們非常負面
但中國人從來就不怕別人罵
也不怕別人侮辱
就是因為有我們自己的信心
同時有我們媒體的支持
只要有了一條
我們還是可以走出正確的路
而且給大家看看
到底中國這樣的體制
這樣的政治號召力
這樣的組織能力
是不是能夠在關鍵的時候
起到應有的作用
1950年,英國的課本里曾記載了一個英雄的村莊的故事:
300多年前,黑死病在英格蘭地區爆發,一個叫伊姆村的地方出現了外來傳入的疫情。
為了躲避瘟疫,有人提出向北撤離,但那樣就會把瘟疫傳到英國北方去。
村民們最終決定,全村人都留下來,與外界徹底隔離。
“我寧可自己死,也不願意把這病傳給周圍的村鎮。”
他們留下幾個身強力壯的男子在村口阻止行人,其餘的人將自己關在有水井的籠子或圍牆裏,確診的人送到地窖隔離,只有完全痊癒的才能離開。
在醫療水平落後的古代,進入地窖,就等同於聽天由命。
14個月後,伊姆村僅僅只有90人倖存,其餘的**260人全部發病身亡,**死亡率遠超其它發病地區的數倍。
但是,伊姆村附近沒有一個人染病。
村內的一塊牌匾上寫着:“他們和他們的祖先,以勇敢的犧牲精神,拯救了後來的人們。”
很多歐美人被自由主義忽悠太久了,忘了人類自原始時期以來,就是靠着集體主義,才得以在強調環伺的自然界裏生存下來的。
很多歐洲人或許已經忘記了,他們的祖輩當年做出了怎樣的“犧牲”,才換來了他們今天“自由”的生活。
但中國人沒有忘。
就在最近,在武漢,一個大三學生郭嶽,寒假期間從武漢回滄州老家後確診新冠肺炎,最終沒有感染一人。
從回家,到確診,到出院後,**他堅持自我隔離38天,**呆在自家的車庫裏。
熬過一個14天,接着又一個14天。
他説:“這樣更安全一些,也不會給家人和周圍人帶去不必要的麻煩。”
當醫院打來電話,希望痊癒的他為患者捐獻血漿的時候,他二話不説就跑去獻血。
我想,在郭嶽的身上,我又看到了關於“犧牲”的定義:
它不一定如拋頭顱灑熱血般慷慨悲壯,它就是我可以為了更多人健康生存的權利,甘願放棄一部分原本屬於我的權利。
在新冠疫情面前,沒有哪個國家的人民,比我們更懂得“犧牲”二字的真意:
當一個新冠肺炎重症病人在病牀上用歪歪扭扭的字跡寫下“我的遺體捐國家”的時候,你知道他在犧牲;
當你看到無數醫護人員臉上被口罩勒出的壓痕、為了省一套防護服一整天不上廁所的時候,你知道她們在犧牲;
當口罩廠的老闆們高價進料平價賣出、每個口罩虧幾毛錢也絕不停工的時候,你知道他在犧牲;
當平日裏愛玩手機的小區保安,突然成了全小區最忙碌、最負責、最較真的人的時候,你知道他在犧牲;
當身邊的每個同事都整天整天地戴着口罩,耳朵被勒痛到不行,**甚至有人皮膚過敏的時候,**你知道他們在犧牲;
當一個孩子揉着痠痛的眼睛還在對着平板上網課,也不會哭喊着下樓玩耍的時候,你知道他在犧牲;
當14億人都老老實實地悶在家裏,不聚餐不旅遊不逛街不看電影、頭髮長了沒法理、在線辦公卡到爆的時候,你知道我們在犧牲。
世衞專家説,“25年前,我曾經到過武漢,當時是做一個病毒消除的能力評估。**那時的武漢要比現在小很多,但依然車水馬龍、熙熙攘攘、活力蓬勃。**我記得當時共事的中國同事鬥志昂揚。
兩天前,梁教授和我到達武漢時,城市變得不一樣了,充滿着高樓大廈,火車站是現代化的城際交通樞紐,然而,一切卻陷入沉寂。**那些高樓大廈裏面的燈光,是1500萬的武漢人民,**他們幾個星期靜靜地待在家裏。而當我們與武漢同事溝通時,他們説,****這是我們的責任,是我們身上肩負的一份天然的責任,要保護全世界。”
為了14億人的生命健康,14億人犧牲了多少原本屬於自己的權利和自由,才換來了中國對抗疫情直至今日的戰績:
基辛格説:**“中國人總是被他們之中最勇敢的人保護得很好。”**這句話最近被反覆引用。
他説的對,也不對。
我想這句話應該這麼説:
“中國人總是被14億中國人保護得很好。”
我們不評比誰是“最勇敢的人”,彷彿他衝在了前面,就保護了多少“自由”的人——因為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人,都勇於犧牲,都正在犧牲,都被14萬萬同胞的犧牲保護得最好。
我想,這便是中國抗疫的全部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