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定兩個嚴厲打擊-國研智庫:紫 虯論鮮明地反對發國難財_風聞
国情研究_中国国情讲坛网-2020-03-15 12:18
謀定兩個嚴厲打擊-國研智庫:紫 虯論鮮明地反對發國難財
新聞中國採編網 中國新聞採編網 謀定研究中國智庫網 經信研究 國研智庫 國情講壇 萬贏信採編:2月3日,中央政治局常委會召開會議,會議指出:“要切實維護正常經濟社會秩序。”“依法嚴厲打擊利用疫情哄抬物價、囤積居奇、趁火打劫等擾亂社會秩序的違法犯罪行為,嚴厲打擊製售假劣藥品、醫療器械、醫用衞生材料等違法犯罪行為”。


中央的“兩個嚴厲打擊”正當其時。毋庸多言,天下百姓無不拍手稱快,但站在資本的立場上,結論則截然相反。我們知道,矛盾的普遍性是通過特殊性體現出來的,在極端條件下本質特徵就容易暴露出來。疫情讓我們對市場自發的供求關係看得比任何時候都清楚。 按照資本中心的市場宗教“神聖”理論,價格對配置稀缺資源起決定作用,通過價格機制,達到市場均衡。而實現均衡,一要有市場主體間收益差,二要有資源自由流動的市場環境,二者缺一不可。
一、“兩個嚴厲打擊”痛擊了新自由主義市場理論
市場宗教的“高大上”理論,在疫情的極端條件下,讓一些市場衞道士亢奮。就在政治局常委會議前,一些專家信徒不斷髮表極端市場化觀點。其主張、態度幾十年來,連篇累牘,人們耳朵早已聽出了老繭,可以模擬為:“哄抬物價、囤積居奇、趁火打劫”,哪一項不符合自由市場、自由流動的供求關係和價格機制?
昨天他以資源稀缺為由頭,明天你會保護獨家專利要暴利,今天我當然可以拿疫情做文章,利益最大化的由頭無窮無盡,市場主體收益差額、暴富機會也無窮無盡,政府怎能干預市場主體一部分先富的“神聖”利益呢?什麼叫“哄抬物價”,明明是市場公平的價格信號嘛,這樣説不是文革批判投機倒把的極左嗎;“囤積居奇”?
那是保護資源的稀缺性,為了資源配置最優,配置效率最高;什麼叫“趁火打劫”,不要説得那麼難聽……那叫市場法則,在商言商,做生意不是做慈善,賺了錢,自然可以再堂而皇之避税慈善,建立個家族基金,請常春藤精英打理,兒孫受益。——三十年市場經濟以來,港台、歐美外資不正是這樣教會了少數鉅富新貴,再由代表他們利益的經濟學家套用馬克思的詞彙喬裝打扮、鳴鑼開道嘛?不料在抗擊疫情的當下,受到黨中央深得民心的迎頭痛擊。
二、兩重性分析,是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理論的基本方法
毛澤東同志去世後,一些討論中的對立統一觀也遠去,看待問題放棄了兩重性分析。例如對待市場經濟,長期以來討論市場經濟與社會主義的關係中有這樣的傾向,即使今天討論市場經濟在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中的構成時也有明顯的反映。
馬克思認為:“市場是流通領域本身的總表現”。(《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309頁)
市場經濟,就是從流通角度對資本主義生產力對應的商品經濟的歸納。在私有經濟為主要成分的市場經濟中,在生產者利益最大化的驅動下,社會生產的無政府狀態佔統治地位。但是,商品生產同任何其他生產形式一樣,有其特殊的、固有的、和它分不開的規律;這些規律不顧無政府狀態、在無政府狀態中、通過無政府狀態而為自己開闢道路。恩格斯進一步分析道
“這些規律在社會聯繫的唯一繼續存在的形式即交換中表現出來,並且作為競爭的強制規律對各個生產者發生作用。所以,這些規律起初連這些生產者也不知道,只是由於長期的經驗才逐漸被他們發現。所以,這些規律是在不經過生產者並且同生產者對立的情況下,作為他們的生產形式的盲目起作用的自然規律而為自己開闢道路。”(恩格斯:《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電子版434頁)
現代資本主義持續不斷的金融危機、經濟危機,表明了在資本主義市場經濟中,自由市場的盲目性、無政府狀態,儘管經過200多年的改良、調整,其內在矛盾並沒有質的變化。中國是從不發達的商品經濟進入計劃經濟的。
為了優化資源配置,學習現代資本主義一切積極成果,發展社會主義生產力,我們引入了市場經濟。這種引入,離不開兩重性分析,離不開有揚有棄的科學態度。由於理論準備不足,讀書不夠,又丟棄了毛澤東同志一貫倡導的“兩分法”,這就使得在一些同志在思想觀念中產生一種片面認識,這種片面認識掩護了新自由主義,產生了這樣幾個混淆:
1,概念混淆。
把市場經濟和一定條件下調配資源的社會主義市場手段相混淆。調配資源是根據價格機制所反映的供求關係來確定的,價格是圍繞着價值而浮動的,當價格機制所反映的供求關係體現了勞動價值論的價值規律時,才是社會主義市場配置資源的決定性作用。
重視、關注價格信號,以其為補充,但從根本上服從價值規律並予干預,才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自身規律。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使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和更好發揮政府作用”,國家最高領導人在補充講話中提出:“我國實行的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我們仍然要堅持發揮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發揮黨和政府的積極作用。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並不是起全部作用。”
這就把市場決定作用的前提、條件、約束説清楚了。市場宗教觀往往斷章取義,利用我們隊伍中的思想混亂,把市場的決定作用極端化,無條件化,突破社會主義制度,處心積慮以社會資本名義,側重為私人資本服務。導致生產的盲目性和多數人的相對貧困,成為產能過剩,需求不足,經濟下行的根本原因。
2,性質混淆。
這種觀念認為市場經濟是“中性”的。《資本論》批評了類似傾向:
“既然這些政治經濟學家把資本描述成永恆的生產關係,他們就把資本歸結為勞動對它的物質條件的一般關係,這種一般關係是一切生產方式所共有的,並不包含資本的特殊性質。”(馬克思:《剩餘價值理論》第3卷292頁)
誠然,現代資本主義在其全要素資源配置上,形成了比較成熟的金融貨幣、税收、價格工具和約束壟斷制度,在微觀經濟中形成了相對成熟穩定的信用信託體制。其成果對於歷史上商品經濟不發達的我國,是值得認真汲取和借鑑的。但是,市場經濟中始終包含有產生剩餘價值的僱傭勞動制度,始終存在的自由經濟和貿易壁壘的兩手政策,在資本主義發展史中,市場經濟歷來有鮮明的政治目標和側重為極少數私人壟斷資本服務的政治方向。
這種資本主義政治方向和資源配置有機的結合在一起,具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市場經濟法則從來就不是純粹的自然法則。
3,原則混淆。
新自由主義和社會主義相混淆。一些片面認識擴大了市場決定作用和資本公平的外延,在新自由主義極端的大市場、小政府觀念影響下,把解決不正當謀利,根除官僚主義為本質的地方、行業保護主義,實現公開公平公正的市場競爭,片面地僅僅寄希望於資本公平、市場公平。
市場經濟改革,當然要充分發揮、利用市場公平法則,但是,不可以陷入資本中心,忽視在人民羣眾督促監督下,黨和政府長期以來發揮的積極作用,忘記自身責任。一位“市場”著稱的學者以經濟學家的身份長期以來大談政治改革,形成只有資本公平才能消除社會上存在的封建特權等級殘餘,對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羣眾反帝反封建的歷史虛無化,把無條件的市場的決定作用鼓吹為改革開放的“里程碑”,意在限制黨和政府的積極作用,以改革開放為名,行新自由主義市場化、私有化、自由化之實。
三、破字當頭,立在其中
無論從馬哲原理,還是人的常識皆知,不平衡是絕對的,平衡是相對的、暫時的、有條件的。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利益最大化驅動的生產盲目性,必然通過過剩與稀缺的市場失衡和週期性危機體現出來。在疫情條件下,黨中央嚴厲打擊利用疫情哄抬物價、囤積居奇、趁火打劫,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破字當頭,立也就在其中了”(毛澤東)。
馬克思主義者的任務,就是要走入到人民羣眾的市場實踐中去,總結新自由主義對人民和社會的荼毒危害,總結不斷新生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元素,從生產目的、分配方式、價值規律、消費主體等方面,在馬克思主義指導下不斷豐富、提高新時代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理論。
幾日前,曾有坐而論道,旁徵博引鼓動口罩漲價的言論在網上活躍,黨中央的鮮明態度一出,刪帖閉口,如陽光下的露水,散發得無影無蹤,藏匿到某個角落改頭換面伺機再出,倒是香港的張無常先生,一邊高調主張“政府需要參與”防疫,一邊又稱“千萬不要壓制市場的運作”,首鼠兩端。
張氏所獻的錦囊妙計是,任其口罩大漲,鼓勵資本大賺,政府再高價買入,免費發放窮人——用國人賦税補貼資本富人,張先生慷罷國家之慨,再做順水人情,真是八面玲瓏之至。至於發國難財?這位曾揚言最蠢不過馬克思的資本的忠實衞道士,自知公憤難惹,昨日拋下句“番書讀多了”,便戛然而止,落荒而去。
(來源:崑崙策網【作者授權】,轉編自“紫虯視野”)
謀定兩個嚴厲打擊-國研智庫:紫 虯論鮮明地反對發國難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