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防疫,以自由的名義讓你去死_風聞
夏树-独立商业评论员-战略咨询业者,独立商业评论员2020-03-17 17:24
【摘要】所謂“羣體免疫”,就是政府不想承擔決策責任和衞生支出,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情,把應對疫情的選擇權交於人們,富有人羣通過自有財富調動醫療資源實現自身在疫情中的自我防護,而貧窮人羣在此之中則會在各顯神通中實現優勝劣汰,這就是羣體免疫必須面對的場景。在中國人的語境裏這叫做:“好自為之”、“自負盈虧”和“咎由自取”。

2020年3月14日,首相鮑里斯·約翰遜宣佈,英國政府採取“羣體免疫”的策略來應對日益嚴峻的新冠病毒肺炎傳播的時候,筆者感到有些意外又在情理之中。這個完全不符合多數中國人價值觀的戰略舉措,對於鮑里斯和英國政府來講,只能把自由和死神同時送給國民。
自由和他媽的生意
理解英國政府的決策,必須把“大英帝國、鴉片戰爭、堅船利炮、英倫紳士、聯合國常任理事國”這些標籤從英國身上揭下來,先和我一起將英國的全稱讀出來: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United Kingdom of Great Britain and Northern Ireland,簡稱United Kingdom)。大不列顛包括英格蘭、蘇格蘭和威爾士。這個操蛋的國家是由五個部分形成的政治聯合體,再加上還有一個欲説還休的愛爾蘭。
上千年來,英格蘭、蘇格蘭、愛爾蘭和威爾士這四個族羣之間搞來搞去,剪不乾淨的羊毛,説不盡的仇恨,即使玩資產階級革命前150年裏,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都不算是中國人傳統價值裏的一個國家。1801年1月1日,在英國更準確的説是英格蘭王室批准《1800年聯合法案》(Act of Union 1800),現代意義上的英國誕生了,英格蘭(白地紅色正十字旗)、蘇格蘭(藍地白色交叉十字旗)和北愛爾蘭(白地紅色交叉十字旗)的旗幟標誌。威爾士屬於英格蘭王室完全征服的土地,在國旗上沒有地位。

從政治的術語裏,倫敦對於多數英國人來説不是個神聖的地方,而是代表着殘暴、貪婪和荒淫。**對於蘇格蘭、愛爾蘭和威爾士的貴族們來説,倫敦是一個權力和財富的交易場所,更直白地説倫敦的價值在於相互勾兑和出賣。**英國議會更是一個喧囂的演藝舞台,在這個舞台上硬逞能的話則意味着你的領地、黨派或屬民需要付出代價。一句話:這他媽的都是生意。
蘇格蘭、愛爾蘭和威爾士這三個傢伙之所以願意和英格蘭一個鍋裏攪馬勺,那是因為英格蘭在過去300年中先後幹掉了兩大海上強國:荷蘭和西班牙。又在反法戰爭中把法蘭西搞得鼻青臉腫,拿破崙還在埃及玩沙子。儘管英格蘭丟失了重要的殖民地美國,確信以英格蘭的實力可以有機會稱霸世界,不出太多力氣就可跟着分錢這樣的便宜事情,蘇格蘭、愛爾蘭和威爾士是不願意錯過的。否則,他們還會像往常端一杯威士忌看着倫敦的笑話或燃起的大火。糟糕的是,這幫孫子湊到一起,盯上的大肥羊是中國。
即便如此,聯合王國的法律仍然對王室、政府和議會的權力做了繁複而嚴苛的界定,對於中央和地方政府的權利切割有嚴格的規定。更重要的是,對於自然災害和瘟疫防控事務地方政府具有更強的話語權。隸屬不同屬地和黨派的人唯恐中央政府或執政黨乘機揩油,讓自己吃虧受害。
1820~1870年之前,英國發生了四輪大規模的全國性流行霍亂,中央政府在設立中央衞生部(General Board Health ),試圖統一管理全國衞生防疫事務,結果受到議會和地方政府的抵制及捉弄。“霍亂的逼近並沒有阻止下議院成員,他們仍以保護地方免受中央干預之自由的名義,阻止衞生法提案通過,並剝奪中央衞生部主要成員的權利”
即便是最近一百年以來,英國也很少有強勢而有鮮明特點的首相,如丘吉爾、希思、撒切爾夫人,多數都是張伯倫、威爾遜和梅傑之流精於政治手腕和外交辭令的庸俗政客。製造麻煩的手段一等一,解決問題的能力無可奉告。
自由與他媽的金錢
英國曆史上,因為政府或王室花錢而不得不提高徵税被搞死的人都很有名氣,比如英國國王查理一世。後來,大英帝國學乖了,不再提高税率上下功夫,而在擴大税基上做文章,現在英國政府將賣淫嫖娼吸毒賭博都計入國民生產總值(GDP)就是這個原理。簡單一句話:只要能徵税,你坑蒙拐騙殺人放火販毒搶劫來的錢都算數。這就是他媽的自由。
賦予國民自由的法律和慣例一旦被確認,國王和首相也要遵守。大英帝國上下一起出動,向美洲販運奴隸、往中國販運鴉片、火燒圓明園和白宮,搶來的東西和賺來的錢都可以在倫敦合法化。以自由為基礎的全球金融中心,就是政府不能追查資金的原罪,更不能因為某種理由限制交易,包括瘟疫在內。
1853年,倫敦的人口已經突破250萬,這個到處是臭水、垃圾和糞便的城市仍然是人們嚮往的聖地,因為這裏有自由貿易。遠征印度帶回來的霍亂形成了第二次流行高峯,“英國商人反對政府對來往商船過度干預,干擾正常的商業活動,英國政府以此決定不採取檢疫政策”,更是否決國際衞生會議(The International Sanitary Conferences)大多數成員國都贊成的檢疫方案。《泰晤士報》公開宣稱:“我們寧願但受感染霍亂的風險,也不要在強制下保持健康”,卧槽,這才是尼瑪的信仰。
筆者很想嘮嘮叨叨告訴你,什麼叫做古典自由主義!不過,如果你知道瘟疫的肆虐並沒有阻止人們做兩件事情,你就懂得其中的要義。征服遠東帶來的鉅額財富,讓人們選擇性遺忘因此帶來的霍亂流行;而另一種交易帶來的好處則讓人們甘冒瘟疫來到上流人羣的聚集地倫敦,那就是貴族身份認可。
1866年,美國華爾街的大玩家、《紐約時報》的大股東倫納德·傑羅姆,把自己12歲的女兒珍妮·傑羅姆送往倫敦。從此白富美珍妮·傑羅姆的“集郵”人生,其傑出的身段和手腕可以把中國紈絝子弟和虎妞們甩出200條街。7年以後,珍妮·傑羅姆嫁給了破落貴族倫道夫·邱吉爾( Randolph Churchill),並在後來成為英國國王愛德華七世的情婦。從此,聲名狼藉的傑羅姆成了既有錢又有上流社會地位,在北大西洋兩岸都吃得開的人。

倫納德·傑羅姆的套路和某些中國富豪把鈔票或老婆送給美國人獲得某種頭銜有異曲同工之妙,比如某華裔地產富豪的兒子有一個做過州長和大使的繼父,從而可以踏進美國主流社會。嘖嘖,這是一件非常光鮮而時尚的事情,相比給某個大學捐筆錢獲得個虛頭巴腦的職位強多了。
珍妮·傑羅姆的眼光是敏鋭的,丘吉爾家族是英國資產階級革命之後脱穎而出的一支政治精英家族,最早可以追溯到約翰·丘吉爾(John Churchill),第一代馬爾博羅公爵,他們和英格蘭王室之間有着幾百年的密切交往,深諳政治鬥爭套路和上流社會勾兑技巧。有了珍妮·傑羅姆的資金支持,倫道夫·邱吉爾的政治地位扶搖直上,最後官拜英國財政大臣。
珍妮·傑羅姆用她的一生證明了一件事情:倫敦是一座近代的鬥獸場,台下的搏殺和台上的勾兑相互融洽,只不過大家都穿上了光鮮衣服,在這裏社會如叢林,適者生存。當然,她的兒子温斯頓·倫納德·斯賓塞·丘吉爾(Winston Leonard Spencer Churchill)得到她遺留下財富的同時,還得到了她的社交精髓。
自由和他媽的權力(自由也是一支權杖)
在那一代政客裏,丘吉爾是個最聰明的傢伙,貌似傲慢卻精明,看似粗魯卻胸有成竹。特殊的家庭背景下,他能很準確的在複雜的局面中找到切入點,施展自己的交際手腕和並不華麗的舞姿,找到合作伙伴整合社會的力量。
1895年1月,倫道夫·邱吉爾在妻子的陪伴下週遊世界之後,終於走(作)到了生命的盡頭,他被傳染上的是一種專屬於上流社會和風流才俊的傳染病:梅毒。老邱吉爾做過為數不多的善事是資助過的一個鄉村學童,名叫亞歷山大·弗萊明。弗萊明在老丘吉爾去世1/3個世紀之後研製出一種藥物,叫做青黴素。
老丘吉爾沒有機會看到小丘吉爾在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騎兵專業畢業時的颯爽英姿,因為他在一個月前就去世了。小丘吉爾被分配到英國陸軍皇家驃騎兵團(The Royal Hussars),擔任陸軍中尉,並作為一名軍事間諜到古巴、印度和南非去刺探情報,直到他被布爾人捉住投入監獄等待絞刑。
作為軍事間諜,小丘吉爾是勇敢的;能夠逃出監獄,小丘吉爾是充滿智慧的,無論倫敦的花邊小報,還是政黨領袖們都需要這個優秀的故事裝飾自己的工作台。回到倫敦的小丘吉爾,已經成為不靠祖宗庇佑而靠自己戰功登上歷史舞台的政治新星。
倫敦的政治舞台太過擁擠,英雄的價值貶值太快,加上丘吉爾的母親還在不斷製造着各種桃色花邊新聞,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個初出茅廬的政壇新秀,他公開反對黨黨魁,時任英國首相羅伯特·蓋斯科因·塞西爾(Robert Arthur Talbot Gascoyne Cecil)的政策。丘吉爾的主張是:在軍事上,縮小戰爭範圍,不搞軍備競賽;在經濟上,擴大自由貿易,不和美國、德國等新興工業國搞經濟對抗。
不到五年,丘吉爾就被人踢出保守黨,那個人是塞西爾的外甥、新任英國首相亞瑟·貝爾福(Arthur James Balfour)。順便説一句,塞西爾有個緊密的政治盟友叫約瑟夫·張伯倫(Joseph Chamberlain),他也是塞西爾的智囊首領。丘吉爾的主張得到了自由黨的青睞,1905年自由黨大選勝出之後,邀請丘吉爾入黨並授予殖民地事務部次官,要知道殖民地事務管理一直是張伯倫家族的地盤。
丘吉爾和張伯倫家族簡直是冤家對頭,丘吉爾在自由黨執政18年中先後擔任海軍大臣、空軍大臣、內務大臣和殖民地大臣。直到亞瑟·內維爾·張伯倫(Arthur Neville Chamberlain)和保守黨一起贏得大選,他是老張伯倫的次子。丘吉爾進入了長達15年的政治低潮,就算是後來轉投保守黨也無濟於事,只能看着小張伯倫一步一步走向唐寧街10號。
只有經歷過至暗時刻的人才,不會懂得那種孤立無援、備受冷落的滋味,這個日後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政治領袖的傲慢絕非毫無緣由。至於日後他看不起靠寫日記治國的領袖的行為,絕非是文人相親的毛病,這是一種看到你骨頭裏的自信。當然丘吉爾更看不起那些王八蛋的抄襲者。簡單一句話:你就是把自己整成雜種樣兒,人家還是看不起你,這就是他媽的的優越感。
當丘吉爾重新回到政治舞台中央,自然知道內維爾·張伯倫給他留下的是個爛攤子,而此時的唐寧街10號更像是火山口。意識到一味信奉自由主義是種很傻逼的行為。戰時的丘吉爾政府採用了凱恩斯主義,放棄了原有的自由主義治理思維,加強政府對經濟的干預和公共事務管理。讓人稱歎的是,丘吉爾首相治下的英國在納粹的狂轟濫炸中,醫藥和食品極度匱乏的條件下竟然沒有讓霍亂、傷寒之類瘟疫再度襲擾倫敦。
戰時的丘吉爾政府,放下黨派利益將全英國優秀的人才都吸引進政府,工黨和自由黨中的傑出人才亦在期間。1941年8月,在丘吉爾冒險穿越大西洋和羅斯福簽訂《大西洋憲章》的同時,英國啓動了進行一項大膽的研究,負責人是擔任衞生部長的工黨領袖歐內斯特·貝文(Ernest Bevin)和擔任牛津大學教授的自由黨精英威廉·貝弗裏奇 (William Beveridge),他們的成果就是後來的英國國民醫療服務體系(NHS)。
第二次首相的當選則更加充分展現了丘吉爾的睿智,他吸取了中間被工黨奪取政權的教訓,強化國家在税收之外的經常性收入渠道的建設,提高國民社會福利,促進殖民地自治降低軍費支出。淺薄的傳媒更習慣於記錄《國家衞生服務法》和NHS體系創建的簽字人是英國工黨首相愛得利,但是歷史和英國民眾皆銘刻於心,英國大眾的高福利生活源於聰明而又好心眼兒的丘吉爾首相。
當丘吉爾再次離任的時候,英國的國有企業在鋼鐵、造船、航空、電子、化工、能源和醫藥衞生領域仍然佔有很強的影響力,同時留下了基於英國、英聯邦和歐洲盟國構建**“三環外交”****。然而,丘吉爾也留下一個難題:大英帝國財政收入日益入不敷出**。在丟失大片殖民地的經濟收益,特別後來失去了蘇伊士運河,伊朗和沙特油田的控制權之後,英國政府依然維持着龐大開支奢靡不減。
60年代中期,所有的發達國家都遇到了嚴重的經濟問題,包括美國,德國,法國和英國。哈羅德·威爾遜(Harold Wilson)領導的英國工黨政府採取了退出殖民地,貨幣貶值和提高企業國有化等正確手段,然而也種下了另一個禍根:**為了得到美國政府的援助而接受其要求,英國繼續保持強大的軍事部署和開支,以配合美國的對抗蘇聯和全球軍事戰略部署。**而沒有像戴高樂執政的法蘭西第五共和國那樣,縮減軍事開支、向社會主義國家擴大出口和轉讓技術。
自由和他媽的毒藥(自由也是一劑毒藥)
1964~1979年,工黨主導了英國的發展大權,在此期間保守黨愛德華·希思短暫執政對工黨的搖擺政策作了修正。譬如**在愛德華·希思****(Edward Heath)****推進之下,英國加入歐共體,提升和中國的外交關係,啓動增值税改革,進而獲得大批出口訂單。**然而希思的大意讓出了首相和黨魁的寶座,讓所有美好的可能性變成猜想。所謂高福利+高失業率+高通脹“英國病”的背後,其國民社會醫療保障支出比例已經逐漸低於其他發達國家。

1979年,瑪格麗特·希爾達·撒切爾(Margaret Hilda Thatcher)給大英帝國吃下了一副藥,學名叫做新自由主義。簡單的説:政府要躲進中世紀的威斯敏斯大教堂,安心的做個主教並統領好騎士,管好這個國家的價值觀和疆域安全。老百姓怎麼過日子,比如經濟、醫療、衞生、教育和文化。由大家自由去選擇,至於國有企業能賣掉的就全賣掉,政府不操這個心。
工人階級不聽話,搞他!阿根廷軍政府渾水摸魚,搞他!北愛爾蘭搗亂,搞他!前蘇聯邪惡,搞他!薩達姆不乖,打他!汽車產品不賺錢,停掉!煤礦事故連連,停掉!鋼鐵企業污染大,停掉!造船行業不景氣,關閉!1991年撒切爾夫人告別政壇的時候,國有企業成分在GDP中佔比不到1%,製造業的GDP佔比甚至低於瑞士。
瑪格麗特·撒切爾這個雜貨店老闆的女兒,小資產階級的代表,自稱是丘吉爾的粉絲,執政之後做的所有事情都在致力於摧毀丘吉爾建立的一切。在她執政的日子裏,德國和日本成為全球經濟的翹楚,意大利和法國在呻吟中悶聲發大財。美國人開出的這個叫做新自由主義的大力丸,有兩個著名的獸醫餵給了自己的國家:撒切爾夫人和戈爾巴喬夫。
撒切爾夫人削減公共開支的刀子,沒有伸向軍費開支和官老爺們的口袋,而是插入了教育和醫療。**撒切爾夫人的醫療體制改革的準則是,通過國有醫院私有化和支持私有化醫院的發展,來建立“內部市場”實現自由競爭,讓國民可以自由選擇醫療機構接受服務,從而降低政府和民眾的醫療支出,同時提升公共衞生服務水平。**醫療衞生產業的基本特徵,決定了在這一領域實現自由競爭只是“雜貨店西施”的一廂情願。
“撒切爾主義”三場重大勝利,戰勝阿根廷、瓦解前蘇聯、強勢英鎊幫倫敦金融城成功給大英帝國帶來的榮光,讓後人啓動經濟改革和社會福利改革都變得舉步維艱。1997年,當保守黨結束連續18年的統治地位時,英國經濟在索羅斯金融大鱷的眼裏已經變得不堪一擊。
憑藉着NHS改革藍本對選民的吸引,工黨重新獲得了英國的執政權。1997~2007年,跟在美國人屁股後面打了三場靡費千億英鎊的戰爭之後,布萊爾(Tony Blair)政府發現不單沒有完成對NHS的改革,還順着撒切爾夫人新自由主義思想錯失了互聯網經濟發展的先機。
現代資本主導下的私營醫療機構,修個假牙、割個雙眼皮或者為高端人羣提供私人醫生服務還能勝任。如果有人試圖讓他們去服務大眾醫療需求,乃至為全社會戰勝大的流行瘟疫,不是天真幼稚就是包藏禍心。“撒切爾-梅傑-卡梅倫”SMC組合留給鮑里斯·約翰遜的遺產是一個他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後記
中國是否會派出醫療隊援助英國?答案是否定的,因為你無法叫醒裝睡的人,你無法幫助以自由為生命(打腫臉充胖子)且以此為榮(不負責任)的人。這就是瘟疫中的英國,這就是我們必須接受的英國。
至於居住在倫敦的某個朋友或許不需要我的祈福,讓上帝關照他的健康,而是給他一份惡毒、美好的英式祝福更妥帖:希望他那個富有情婦的丈夫在這次瘟疫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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