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對中東和北非地區的影響_風聞
中东资讯平台-公众号:中东非资讯平台2020-03-20 12:40
伊朗
經濟上受困的伊朗已成為中東Covid-19危機的中心。到目前為止,伊朗已宣佈超過18,400人對該病毒進行了陽性檢測,並且有1,284人死於該疾病-儘管實際數字可能要高得多。伊朗當局一直努力遏制這一流行病,並因反應遲鈍和缺乏透明度而受到國內外的廣泛審查。衞生官員説: “每小時發現50例新感染病例,每10分鐘記錄一例死亡”。
這場危機還凸顯了美國對伊朗制裁的毀滅性人道主義後果,這阻礙了急需的醫療設備和人道主義物品流入該國。本週,隨着死亡人數的上升,儘管歐洲政府報告要求白宮放寬這些措施,但美國政府還是採取了進一步制裁措施。
在國內,伊朗領導層面臨的關鍵問題是是否像某些醫生和地方當局所建議的那樣在全國範圍內實行封鎖。當局遲來限制進入受災最嚴重的城鎮和省,採取了史無前例的關閉神社的步驟,發起了促進社會疏遠的運動,並在全國範圍內開展了對該病毒的在線篩查調查(據報道,約有1800萬人完成)。但是伊朗領導人似乎嚴重擔心採取措施進一步限制該國活動的經濟影響。為了應對伊朗的冠狀病毒爆發,許多依賴貿易進行貿易的鄰國都關閉了邊界。因此,德黑蘭政府渴望將任何進一步的損失降到最低。
伊朗在呼籲美國取消制裁的同時,還向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提出了60年來的首次要求,要求提供50億美元的緊急貸款。後者的舉動反映出伊朗正試圖為進口商品付款而面臨的危險,而當時美國的制裁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其獲取外匯的機會。
政治領導層呼籲團結一致,並喚起民族反抗的精神,以抵制伊朗最高領導人所稱的“生物攻擊”,但國內各權力中心之間似乎存在某種競爭。總統哈桑·魯哈尼(Hassan Rouhani)因在疫情爆發初期缺席而受到當地新聞媒體和社交媒體的批評,他拒絕了全國範圍內的封鎖(部分是為了避免進一步增強武裝力量)。在武裝部隊參謀長穆罕默德·巴格里(Mohammad Bagheri)接到伊朗最高領導人阿亞圖拉·阿里·哈梅內伊(Ayatollah Ali Khamenei)的指示後,在24小時內談到“清潔道路和街道” 後不久,魯哈尼就宣佈了這一消息 。指令 強調指出,武裝部隊應與魯哈尼政府和衞生部充分協調這些努力-也許是最高領導人試圖在國家緊急狀態下主張控制國家反應並防止內in。
隨着伊朗衞生部門努力應對日益增長的感染率,聯合國和美國呼籲立即釋放伊朗政治犯。本週,伊朗司法機構宣佈暫時釋放10,000名囚犯的85,000名囚犯和赦免,目的是減少該病毒的傳播。據伊朗官員説,釋放的囚犯中有50%是“與安全有關的囚犯”(儘管與此同時,據報道,逮捕了數名批評該州應對措施的人物)。在臨時釋放的人中,有英裔伊朗人納扎寧·扎格里-拉特克利夫(Nazann Zaghari-Ratcliffe),儘管據報道其他雙重國籍的人仍被拘留。這場危機可能會給在伊朗被拘留國民的國家(包括英國,法國和美國)提供狹窄的開放空間,以加強他們的一致外交努力,以確保囚犯永久釋放。
危機造成的另一個可能的外交開放明確表明海灣合作委員會(GCC)的一些成員對伊朗表示聲援。卡塔爾宣佈將向伊朗運送緊急醫療物資。阿拉伯聯合酋長國為世界衞生組織(WHO)的飛行提供了便利,以向伊朗提供援助。阿聯酋外交部長與伊朗外長進行了罕見的電話交談,討論了對病毒的反應。科威特宣佈將向伊朗的醫療鬥爭捐款1000萬美元。儘管這似乎不太可能,但沙特阿拉伯採取類似的舉動(也許是海灣合作委員會與伊朗進行技術層面的對話以協調抗擊冠狀病毒的醫學和科學努力)可能為緩解德黑蘭和利雅得之間的緊張局勢開闢了急需的途徑。
黎凡特
黎凡特國家(尤其是那裏數以百萬計的人滿為患且不衞生的難民營)已因衝突以及政治和經濟危機而遭受重創,不久將面臨與冠狀病毒的殘酷對抗。儘管目前確診病例的數量仍然很少,但由於敍利亞,伊拉克和黎巴嫩與伊朗的緊密聯繫,而且這些國家缺乏遏制禽流感的國家能力,因此該病毒似乎肯定會在該地區廣泛傳播。疾病。
隨着各國政府現在限制其人口並暫停國際航班,由於黎凡特地區發生了一系列長期嚴重的危機,這些危機已經嚴重削弱了各州的能力,因此前景尤為嚴重。敍利亞的內戰以及鄰國伊拉克和黎巴嫩事實上的國家失敗已經排擠了這些國家的強大和合法的政治領導力,以及應對全球大流行所帶來的威脅所需的體制結構,例如敍利亞運轉良好的醫療體系和伊拉克。同時,敍利亞人將需要在長期對自己的命運漠不關心的政府的注視下度過這場危機,並可能將國際社會的分心視為在反叛力量控制的伊德利布發動新的軍事攻勢的可喜掩護。
經濟崩潰將進一步加劇這一充滿挑戰的局面,隨着商業活動的停止,冠狀病毒的作用將大大加劇。動態威脅使這些國家陷入惡性循環。過去六個月裏,黎巴嫩鎊和敍利亞里拉大幅貶值,而黎巴嫩普遍的美元短缺阻礙了醫療用品的進口。就其本身而言,由於沙特阿拉伯最近發動的石油價格戰,伊拉克正急需的石油收入急劇下降。在敍利亞,該政權的腐敗和經濟管理不善受到限制醫療設備流入的國際制裁的影響。
在整個黎凡特,人們對該地區大量難民和國內流離失所者的福利感到特別關切。現在,該地區有超過550萬敍利亞難民,超過600萬敍利亞國內流離失所者,其中包括100萬逃離了伊德利布最近戰鬥的人。伊拉克有150萬國內流離失所者。這些難民和國內流離失所者生活在人滿為患的營地中,那裏的衞生條件不佳,醫療設施有限,這使他們極易受到冠狀病毒的破壞。如果病毒襲擊這些地方,挪威難民理事會便提出了“ 屠殺 ” 的可能性。
海灣合作委員會國家和也門
海灣合作委員會的君主國之間有1,000多個確診的Covid-19病例,已開始採取嚴格措施遏制大流行的蔓延。這些國家可以依靠自己的醫療保健系統-這是該地區效率最高的醫療系統,所有公民均可自由,方便地使用它們。這樣,鑑於海灣合作委員會君主制在整個危機中採取了嚴格的社會疏離措施,他們有可能從醫療保健角度管理Covid-19。但是,在外來勞工社區中,傳染風險要高得多,其中許多人無法獲得醫療保健,並且生活在無法遠離社會的情況下。
海灣合作委員會當局的主要關切是該病毒對國際旅遊業和大型活動的影響。阿聯酋擔心這場危機可能對10月在迪拜開幕的2020年世博會的影響。沙特阿拉伯擔心該病毒對其目前擔任G20主席國的潛在影響,這對於該國領導層至關重要。阿曼的預算緊縮越來越依賴於國際旅遊業,阿曼已經開始指望這場危機造成的重大損失。
大流行與石油市場崩潰之間的聯繫對於海灣合作委員會國家而言更為重要。遭受疾病重創的中國(沙特阿拉伯石油的最大出口目的地)的需求下降,是利雅得尋求與其他能源生產商達成減產協議的最初原因。俄羅斯拒絕參與,導致沙特阿拉伯單方面將其出口價格降低了近10%。一段時間以來,這種策略加上大流行引起的經濟放緩,導致油價暴跌。對於所有依靠能源收入來佔預算最大份額的海灣合作委員會君主制來説,這都是個問題。這種情況對公共財政狀況極為惡劣的國家(例如巴林和阿曼)構成了特別重大的挑戰。與卡塔爾,沙特阿拉伯和阿聯酋相比,這兩個州尚未宣佈刺激經濟的刺激方案,而卡塔爾,沙特阿拉伯和阿聯酋已經向私人企業提供了數十億美元的支持。
儘管即使在那些已經停止了個人所有空中和陸路國際旅行的國家中,邊境仍然對商品和貿易開放,但任何進一步的貿易中斷對海灣合作委員會國家而言尤其有害。就糧食安全而言,尤其如此,因為六個君主制國家大部分糧食消費都依賴進口。沙特阿拉伯是唯一擁有農業食品產業的國家,過去兩個月來,蝗蟲也從其農作物中降落。
該病毒還對海灣合作委員會國家與伊朗對抗的政治和宗派層面具有潛在的影響。科威特,卡塔爾和阿聯酋已經向伊朗提供了價值數百萬美元的醫療和人道主義援助。但是,人道主義合作並不一定會緩解政治緊張局勢,尤其是考慮到海灣合作委員會最有影響力的行動者沙特阿拉伯所採取的立場。沙特阿拉伯和巴林都強烈譴責伊朗對冠狀病毒的魯re反應-例如,它指出,它沒有在違反了禁止前往伊朗旅行的海灣合作委員會公民的護照上蓋章。在所有海灣合作委員會國家中都有一個廣泛的説法,即它們是通過什葉派公民從伊朗,危機的區域中心或伊拉克進口病毒的。結果,在3月8日,沙特阿拉伯將整個充滿活力的什葉派省份-卡蒂夫(Al Qatif)全部鎖定,以遏制該病毒。這可能會加深王國內部的派系斷層線,其什葉派公民早已感到邊緣化。
也門迄今尚未在其公民中報告任何冠狀病毒病例。然而,也門許多人懷疑該國沒有這種病毒,因為直到最近它仍對空中交通和回返者開放。也門不僅是眾多國內流離失所者的家園,還收容了近300,000難民(其中大多數是非洲人)。因此,該國似乎不太可能擺脱危機。在過去的四年中,霍亂的爆發影響了大約200萬人,這表明也門很容易感染傳染病。考慮到也門持續的衝突,本來就不穩定的人道主義局勢以及醫療系統功能失調,Covid-19的大規模爆發將是災難性的。
以色列-巴勒斯坦
Covid-19強調了西岸定居者,居住在以色列境內的以色列人,巴勒斯坦人及其各自經濟之間的糾纏程度。在兩國之間政治緊張局勢加劇之際,該病毒正迫使以色列,巴勒斯坦權力機構和哈馬斯相互合作,以防止全面爆發。這種爆發很容易從一個地區蔓延到另一個地區,對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都造成嚴重後果。
以色列對任何國家的冠狀病毒採取最強的立場之一。除了採取與其他國家相匹配的收容措施外,以色列(與伊朗和中國類似)還授權其國內安全部門跟蹤已確認和潛在冠狀病毒受害者的手機。這樣做,以色列正在改變其長期以來用來控制被佔領土上的巴勒斯坦人的監視技術。至關重要的是,這是在以色列議會未得到以色列議會的監督或批准的情況下進行的,以色列議會在3月初舉行全國大選後尚未召開會議。
儘管許多以色列人可能認為總理本雅明·內塔尼亞胡在應對危機方面做得很好,但他們同時擔心,其行為可能侵犯其公民自由並損害以色列民主。內塔尼亞胡(Netanyahu)從未錯過任何機會,利用疫情推遲了對腐敗指控的審判。當以色列繼續由看守政府統治時,所有這一切都發生了。對該國的兩個主要政治派別-內塔尼亞胡的利庫德集團和反對派本尼·甘茨的卡霍爾·拉文-施加越來越大的公眾壓力,要求組建民族團結政府,這將避免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內舉行第四次選舉,從而有助於控制以色列經歷了Covid-19危機。
在西岸,巴勒斯坦權力機構仿效了以色列和其他地方採取的許多措施。例如,它已經在伯利恆實施了封鎖,而伯利恆在那發生了第一次大爆發。在許多巴勒斯坦人把巴勒斯坦權力機構視為民族運動的負擔之時,總理穆罕默德·斯泰耶(Mohammad Shtayyeh)處理這一局勢得到了相對有力的支持。而且,儘管由於和平進程惡化而使兩國關係緊張,但以色列政府和巴勒斯坦權力機構已有效合作,遏制了該病毒在1967年綠線兩側的傳播。這包括建立聯合指揮中心。儘管如此,在Covid-19案件中,西岸的醫療保健系統可能難以應對大幅上升的情況。
在加沙,病毒構成了最大的威脅。儘管加沙迄今尚未報告任何感染事件,部分原因是以色列對該地區數十年來的限制,並且對該地區的測試有限,但其180萬居民極為脆弱。作為世界上人口最稠密的地區,加沙已經遭受了曠日持久的人道主義危機,健康基礎設施衰弱和電力供應受限的困擾。美國,歐洲聯盟,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權力機構為孤立哈馬斯領導人所做的長期努力,將使加沙的有效反應更加複雜。因此,設在耶路撒冷的聯合國特派團和世界衞生組織現已帶頭協助以色列和哈馬斯之間的應急計劃和協調。
對於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該病毒也構成了經濟威脅。旅遊業幾乎完全崩潰,將同時傷害以色列和伯利恆等巴勒斯坦城市。巴勒斯坦經濟依賴於每天從加沙和西岸通向以色列的大約95,000名巴勒斯坦工人。此外,獲得廉價勞動力對於以色列經濟的健康仍然很重要。
以色列政府,巴勒斯坦權力機構和哈馬斯在採取集體平衡行動時需要考慮到所有這些因素:在保持巴勒斯坦勞動力向以色列流動的同時,減少跨界傳播病毒的可能性。以色列正在考慮的一種選擇(在哈馬斯和巴勒斯坦權力機構的加持下)是允許在建築業和醫療保健行業工作的50歲以下的巴勒斯坦人在以色列停留兩個月,以期預計將採取密封行動。在此期間,以色列與加沙和西岸的過境點。
北非
迄今為止,冠狀病毒對北非國家的影響相當有限,其中大多數已迅速實施了遏制措施。然而,這些國家通常擁有脆弱的醫療體系,可能難以應對病毒的傳播。從長遠來看,Covid-19對北非的最嚴重影響可能是經濟方面的,因為該地區依賴貿易和旅遊業,並且已經在青年失業中掙扎。
埃及一直是受災最嚴重的北非國家,據報道許多案件與尼羅河上的航行有關。截至3月19日,Covid-19已在該國正式感染210人(其中約一半是埃及國民),造成6人死亡。但是真實數字可能更高。一個加拿大的研究表明,至少有6000人,可能更多的人,已經在埃及感染。埃及當局對該研究報告作出了強烈反應,宣佈將撤回報道該報道的《衞報》記者的新聞牌照,並威脅要對她和為該報告做出貢獻的《紐約時報》記者採取法律行動。那裏也有有關當局逮捕散佈有關Covid-19謠言的埃及人的報道。由於人口密度高,該病毒可能迅速傳播到埃及城市(最重要的是開羅)。人們還擔心它可能對埃及人滿為患的監獄產生影響,這些監獄因忽視囚犯的醫療需求而臭名昭著。埃及於3月16日暫停所有進出其領土的航班,最初一直到本月底。政府官員估計,如果採取這些措施,該國旅遊業每月損失的收入可能達到10億美元(以有價值的硬通貨)。
受外國人進入該國相對缺乏的保護,利比亞尚未報告任何Covid-19病例。但是,經過九年的州惡化,政府之間的長期競爭以及該國人口最多地區的衝突一年,利比亞人民極易受到疫情的影響。對於那些生活在該國不穩定狀態中的人尤其如此,其中包括成千上萬安置在臨時庇護所中的國內流離失所者,以及估計有700,000移民和難民,其中大多數來自撒哈拉以南非洲。國民和解政府(GNA)及其在利比亞東部的對口政府均已採取措施鼓勵社會疏離,例如停課,並開展了宣傳運動。GNA還宣佈了一項3.58億美元的基金來對抗該病毒(儘管缺乏相應的策略表明這筆錢可能會誤入歧途)。隨着成千上萬的利比亞人返回家園,以及僱傭軍和外國部隊繼續在其領土上流通,Covid-19可能會在利比亞傳播。儘管美國和歐洲官員已呼籲停火,以使利比亞當局能夠更好地應對這一威脅,但叛亂將領哈利法·哈夫塔爾(Khalifa Haftar)在最近幾天加強了進攻,因為他和他的支持者希望利用世界其他地區的注意力來他們的優勢。隨着僱傭軍和外國部隊繼續在其領土上流通。儘管美國和歐洲官員已呼籲停火,以使利比亞當局能夠更好地應對這一威脅,但叛亂將領哈利法·哈夫塔爾(Khalifa Haftar)在最近幾天加強了進攻,因為他和他的支持者希望利用世界其他地區的注意力來他們的優勢。隨着僱傭軍和外國部隊繼續在其領土上流通。儘管美國和歐洲官員已呼籲停火,以使利比亞當局能夠更好地應對這一威脅,但叛亂將領哈利法·哈夫塔爾(Khalifa Haftar)在最近幾天加強了進攻,因為他和他的支持者希望利用世界其他地區的注意力來他們的優勢。
在突尼斯,冠狀病毒是對僅在2019年底大選後於2月上台的政府的首次重大考驗。到目前為止,新領導層對付Covid-19的行動似乎是有效的,並得到了公眾的支持。儘管只報告了幾十起案件,但突尼斯仍採取了強有力的遏制措施:宵禁,禁止國際航班以及關閉其陸地邊界。但是,即使它限制了Covid-19的傳播,由於旅遊業收入下降和與歐洲的貿易可能下降,突尼斯已經在與持久的經濟問題作鬥爭,該病毒只會加劇。
在多年的經濟不平等和地區差異在該國內部引起公眾極大不滿之際,摩洛哥還將對該病毒造成重大的經濟打擊。摩洛哥已實施了一系列的飛行中止和圍堵措施-在現階段這基本上是自願的,但大多數摩洛哥人似乎正在觀察。
阿爾及利亞採取了一系列遏制措施,暫停旅行並關閉學校和清真寺,同時進口設備以支持緊張的醫療保健系統。在阿爾及利亞,抗擊該病毒的最大障礙在於政府缺乏政治合法性。人們普遍認為旨在限制公眾聚會的官方措施是結束長達一年的抗議運動的機會主義嘗試,抗議運動要求改變阿爾及利亞的政治體制。但是,許多對示威運動有影響的人呼籲暫停示威活動以保護公眾健康。而且有跡象表明,在未來幾個月內,抗議運動至少會減少,因為該運動的支持者正在尋找其他方式來表明他們對政權的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