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時代 研究小市民_風聞

劃時代 研究小市民

2017·1·22

一

小市民喜歡散漫，狹隘自利的價值觀人生觀，並不是嚮往真正的自由和公正。他們嚮往的自由，實質是散漫，精神意志粗鄙。在全世界的既得利益階級社會中，從來沒有得到真正的權利、幸福、文明，好的合理的社會環境，事實上受到不合理的壓迫束縛。小市民卻喜歡資本主義的政治話語，而不是真正的公正，幻想在既得利益階級社會實現狹隘利益最大化。

歷史的看，小市民和小農一樣，都是低下的，現在全世界最文明的地方，市民的實質其實也是小市民。而文明落後的地方，則不僅是小市民，而且素質低劣野蠻半野蠻。

小農愚昧，小市民則更糟糕，品格愚劣。他們沒有做主人翁的意識，他們不能實現社會規則高度科學規範的社會。這樣的社會不但沒有壓迫侵犯，而且有真正的權利。

未來的人類回頭看，現在的人類狀況，如同近代發達國家看土著似的。未來的人類看現在的市民社會，就如現在的人們看過去的奴隸小農的水平、見識。

二

自城市出現以後，小市民就是人類社會一切無知、狹隘、愚劣、精神污染、浮躁、膚淺、短視、小聰明的社會基礎，根源所在。

因為城市，存在太多投機取巧的機會漏洞，有太多的歪門邪道的條件，有太多狹隘思想行為的社會關係。因為社會發展水平，有太多主觀短視的見識。

小市民小聰明，大愚蠢。

三

改造小市民，是人類社會進步的前提。也是挽救老百姓的當務之急。

布熱津斯基“奶頭樂”理論：要使全球80%被“邊緣化”的人（發展中國家和東歐前社會主義國家的人）安分守己，20%搭上全球化快車的人（指發達國家的人）可以高枕無憂，就需要採取色情、麻醉、低成本、半滿足的辦法解除被“邊緣化”的人的精力與不滿情緒。

布熱津斯基：公眾們將會在不久的將來，失去自主思考和判斷的能力。最終他們會期望媒體為他們進行思考，並作出判斷。

全世界都存在小市民。現在，發達國家不也是出現見死不救嗎？都是小市民。抑鬱症在德國-人際關係緊張-爾虞我詐。2016·11·19新聞視頻 印度女性拖丈夫上樓，周圍人看熱鬧。

全家人鑽研小聰明劣根性，而不是研究真知，把小聰明劣根性當成訣竅當成法寶。熱衷小聰明劣根性，不知道無形中自己吃了大虧，更不用説根本利益大利益就是這樣弄沒的。小聰明劣根性只能維持和更加讓不合理繼續存在，壞的惡的繼續存在並且膨脹。

四

小市民在一個樓，就是對門，都可能互不相識。小市民不知道聯合起來，反而容易搞分裂。

馬克思恩格斯以為讓先進分子革命家帶頭，就能讓小老百姓皈依，然後就能建立建設社會主義，這是那個時代的歷史侷限性。

小市民如何成為無產階級是一個頭等重要的大課題。需要全面的全方位的研究。

事實上，小市民的三觀是很不良的，無產者和高尚並不是劃等號的。小市民的無知、狹隘、小聰明、浮躁、短淺，是一切胡説八道敢於興風作浪，能夠存在的基礎。青年人很容易被污染，小市民很多缺點弱點，很容易被牽着鼻子走，還以為自己好聰明。

小聰明因為不是真知真智慧，不可能越來越聰明，必然越來越乖張愚蠢卑亢。小市民還以為會越來越聰明。

五

小市民的水平，對聰明的理解，看世界一切，都很錯謬，很明顯是一切不良的社會基礎。

要細緻入微的觀察小市民看世界，小市民對一切的想法認識看法。不能只是少數人研究劣根性小市民，應該發動更多的人進行研究。自己所在之處的劣根性，自己周圍的劣根性，愚劣程度，荒誕程度。

你身邊的小市民正在想着怎麼工諂領導，怎麼抬高自己貶低別人，怎麼裝模作樣，怎麼佔小便宜，怎麼對別人搞劣根性，怎麼説些小市民共鳴的人事物的見識。

六

農民農村出現的精神污染，人的惡劣，都是受到城市影響的原因，特別是與城市有聯繫的半小市民。農村農民的陋俗，其實都是城市傳過來的。

應該注意觀察推崇小聰明的，喜歡小市民劣根性的農村人的思想狀況。

過去的貧下中農，還能保持樸素品質。小市民品質不如農民，有可能成為歷史倒退的社會基礎。人類社會越來越讓城市影響農村農民。

農村農民最沒有保衞自己的能力，最沒有能力決定社會。農村農民必須現代化改造，成為新型生產方式的先進勞動者，才有可能成為真正的無產階級。

七

鄉愿其實是小市民，至少和城市有接觸有聯繫的。鄉愿式的，聰明勁的，市儈，即使不是惡人，也可以説是壞人。是小人氾濫成災的社會基礎，是社會充滿腐蝕性的社會基礎，是社會不能風清氣正的社會基礎，是社會氛圍不能美好朝氣蓬勃的社會基礎，是一切歪門邪道的社會基礎。

莫言的許多文章其實就是證明這些。

八

赫魯曉夫，戈爾巴喬夫，都很偽裝。

吳克泰的許多觀點，李登輝都深表贊同。後者給前者的印象是，人比較厚道，肯用功讀書，做事認真，而且思想進步。1946年9月，經時任“省工委”組織部長張志忠的同意，吳介紹李加入中共。

這些人不是小農的原因，而是小市民。鄉愿其實是小市民，鄉下農村哪裏會如此的精緻利己主義。精緻利己主義，自古有之。農民受到小市民影響，變的不好。閏土老實巴交的，豆腐西施則是小市民化的。

戈爾巴喬夫是個好丈夫，做普通人也許是個不會幹惡事的公民，好像是很會為人處世的聰明人。但是擔當大任卻胡鬧，驚人的愚蠢。這也證明他是小市民的原形畢露。

恩格斯喜歡伯恩斯坦考茨基，甚至把最重要的遺稿身後事交給他們。第二國際被這兩個傢伙大破壞。不對小市民進行徹底的研究，就不會清楚識人的原則，就會出現對人的品格的誤判。

九

上海人不如香港人素質好，更不用説比較北歐人素質。

大都市裏的“小市民”｛選摘｝

學問淺陋、心胸狹仄、目光短淺、好佔小便宜，凡事斤斤計較、喜歡幸災樂禍的“小市民”

醜陋的小市民特徵。不少上海人，至今還沾沾自喜於自己的門檻精，得意於自己會掉槍花（王顧左右而言他）、能耍滑頭（虛偽狡詐）、會出風頭（炫耀己長以博眾譽）和賣弄小聰明，並視不精明者為戇大、洋盤、豬頭三、阿木林、十三點、拎勿清；或兜圈子罵別人為東南北（缺西，是滬語中罵人笨的詞句）。更有甚者，大概古時即有“下里巴人”之説，自視“陽春白雪”的上海人，很喜歡罵外地人為“鄉巴子”，連經濟文化程度不低於上海的台、港來客，都會被冠以“巴子”的美號。殊不知，自以為聰明的滬人在糟踐他人（包括上海人自己）的同時，也將自身的醜陋粗鄙和淺薄，統統地暴露在世人的面前。

其實這是普遍性的，有的地方有過之無不及

十

蘇聯解體的直接原因是蘇共組織上的渙散、瓦解和主要領導人的軟弱。社會在“換個制度就能解決一切”這個問題上比較天真，全國從上到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政治幼稚。今天回頭看戈爾巴喬夫寫的《改革與新思維》，可謂充滿了不切實際的理想主義。

小市民的社會愚蠢愚昧。戈爾巴喬夫夫婦就是小市民品格的人，《改革與新思維》不過是異想天開小市民的見識。

人類社會普遍的有各種溜光水滑呀、很精明強悍呀、很有成熟世故的城府呀的人，其實是狹隘加強版的小市民。

十一

小市民喜歡編造各種言論和故事歷史，小市民沒有確實消息就亂説。

歷史證明，人類真正的精神文明成果不多，主流都是糟粕。小市民幾乎沒有真知灼見的，喜歡各種謬論。比較好的人也沒有全面的真知灼見。

十二

小市民似是而非的正常，似是而非的聰明，是建立在實用主義上。並不是真正的真與實科學性，但是比空想空談要有利一些，至少眼前利益。可這樣的實用主義，也只能愚劣。

喜歡錶面化認識的思維方式方法的人，一定存在人格或性格問題，劣根性就是這樣活着的人的見識，實用主義就是這樣。實用主義其實就是典型的狹隘的表面化理論。

如果很容易出現覺得自己很聰明很明白，一定出現愚蠢或劣根性，往往兼而有之。凡是不求甚解的，喜歡錶面化認識的，因此出現的所謂明白了看透了，一定是錯誤的。一切失誤和這個原因有關，一切錯誤和這個原因有關。錯誤的人品，錯誤的生存之道也和這個原因有關。

一個人出現想當然的時候，直觀化表面化的時候，就是一定犯錯誤搞砸的開始。

注意，你要搞清楚，你的現實主義是苟且主義還是真正的現實主義。你對人的生存需要的理解，是不是也是人類的生存需要，否則就是狹隘害人更害己的。

十三

中產階級除了少部分偏上，大部分越來越受到資本主義的破壞，越來越成為淪落的小市民。

市民階層的文化實況是隨着資本主義的腐朽而愈加淪落。世界上的灰姑娘、瓊瑤小説這樣類似的東西，是市民階層的幻夢。儘管在影視書還有存在，可是到了今天，已經被越來越赤裸裸表達金錢肉慾的東西佔上風。

小市民的精神每況愈下，青年人特別明顯，喜歡各類似是而非的人事物，甚至乾脆喜歡不正確的人事物。喜歡小國寡民，或者自己的思想觀念心理精神越來越“小天地成一統”。

小市民不是強大的、智慧的、先進的、文明的階層階級。

自從既得利益階級社會出現，無論是鄉村還是城市，遠不如原始共產主義社會的精神面貌。遠古的人們的神話傳説驚天動地、頂天立地、人定勝天、宏大、史詩，這是既得利益階級社會出現後越來越每況愈下的。

十四

市民社會賤如狗，小市民是如狗似的依附性的，沒有真正的科學合理的意識，總是也妄圖利用花言巧語似是而非的實現狹隘利益。

歷史上的農民起義，事實上的領導權都被小市民之類的人物篡奪，因此胡搞亂弄。現代的小市民的反抗，受到資本主義思想意識的愚弄毒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沒有建設性。不知道怎樣建立新社會，更不知道應該做主，怎樣做主。如小農的反抗不能建立新社會，還是農業社會的那一套，只會產生新主子，小市民的反抗也是如此。

十五

只要是小農社會，封建社會就不能被推翻，而且會讓社會更邪惡反動頑固。中國封建社會就是這樣，漢唐之後，一窩不如一窩，成了王小二過年。

只要是小市民，既得利益階級社會就不會被推翻，資本主義就不會被推翻。只能讓社會更邪惡反動頑固。

小農特別喜歡封建社會的一切，小市民特別喜歡資本主義的一切。一定要注意，小市民特別喜歡資本主義的政治和花言巧語。

調查研究小市民，現實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政治安全。

美國的《菊與刀》，就是美國研究日本的人文。很詳細。布熱津斯基對蘇聯為什麼失敗，對馬克思主義的愚昧理解，洞若觀火。對中·國·人·劣·根·性瞭如指掌。《人性的弱點》，《醜陋的美國人》，應該不簡單，是美國研究自己人文的產物。

必須同樣如此研究人文。

十六

要清除封建主義農業社會的愚昧，也要清除城市的惡劣壞人壞事，清除市儈。魯迅先生指出：“性”之於市儈，是很要緊的。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就發現流氓現象的惡劣性。請看保爾柯察金對流氓分子流氓現象的鬥爭。

老百姓不僅是受到經濟剝削，更在於老百姓的頭腦被低劣的東西所佔據。不僅是受到現在時的愚昧毒害，更有長期歷史形成的愚昧毒害。

這些不能用道德政治口號解決，必須是全面的科學武裝頭腦才能解決。讓人覺悟覺醒，而不是隨波逐流。

改造人是改造客觀世界的重要組成部分。

讓人們不再小市民態，不再愚劣，而是真正的文明意識，真與實科學性。比文藝復興更加徹底改變社會文明。讓真正的文明啓航。

十七

大智慧就是能認識根本利益。思考什麼是根本利益，就一定有真正的社會智識。大智慧就是能認識根本利益，小老百姓小市民最大的缺乏是這個。想不到也不想做到統治階級掌握財政權這樣的高度。

不知道自己的根本利益是可怕的。就會被牽着鼻子走，一切無從談起。就容易歪門邪道，就容易目光短淺。就沒有真正的主見，讓一切錯誤的人事物影響自己。小市民靠小聰明，靠劣根性，只能越奸越狡越貧窮。

社會環境，政治生態，就是這些為基礎敗壞的。

十八

什麼是小市民真正的需要：

成為無產階級

有真正的真知智識

實現自己根本利益最大最長遠

十九

沒有平等，所以世界上很難有真正的經得起考驗的友誼。事實證明，必須徹底從靈魂改造，人人平等，尊重。明白人人平等，自己才能得到平等；人人得到尊重，自己才能得到尊重。

《小學生遭同學用廁所垃圾筐扣頭 父母稱孩子長期被欺凌》

臻熙陽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孩子。這麼小年紀，就會欺負同學了，可想而知，他們的心理是變態，覺得欺負同學有成就感。長大了，不是什麼好鳥。

就知道讓孩子佔便宜，不想想可能招禍害

《齊人攫金》官問曰：“人皆在焉，子攫人之金何？” 對曰：“取金時，不見人，徒見金耳。”

小市民，以為這個世界就是好人吃虧呀，壞人壞事佔便宜呀。可也隱隱約約感覺，作事自斃，因此又很恐懼，不知道底線意識。

學校應該設立思想交流課，讓學生自己回答家長都怎麼教育他的，公開讓小孩子講家長怎麼教育他的，公開透明，拿在桌面上，對小孩子對家長都警示。應該告訴學生真正的做人做事的常識知識。

二十

不要以為有小聰明的小市民沒什麼大不了的品質問題，其實是潘金蓮的王婆，只是沒有什麼能量而已。

小市民不相信作惡有惡報。把愚劣當成好聰明，樂此不疲。出現欠債不還是必然的。

它們千真萬確的發現，就是壞人壞事有好處，有福氣呀。它們真的把小聰明狡佞愚劣當成法寶，智商，高明。千真萬確的認為——這就是法寶呀。

在人流中，在公共場合，好像感覺人們，小老百姓沒什麼，平平淡淡的。其實不然。

沒有真知，智識，一遇到個人大事，社會大事，就會亂套，就會成為大奸大惡的可乘之機。而在平常，無形中麻木不仁、自欺欺人、自作聰明、自己就讓自己精神品格下坡路。世界所以不合理，而且總是出現越來越不合理的情況，和小老百姓這樣是不無關係的。

現在需要總結一下，小老百姓應該怎麼辦：

一

無產者的脱胎換骨，徹底改造自強，需要説到家的大實話，徹底擺脱現實中頑症，不再自以為聰明，其實渾渾噩噩。

要求科學知識，求真知，不要喜歡小聰明劣根性。

二

不要喜歡在職場、各類聚堆中，説一些自以為爽自以為明白的小見識。要講能拿到桌面的話，説正理，符合職業素質，符合做人素質。

三

有好的個人、家居、公共場所的衞生習慣。這是真正的提升人的素質水平的。

四

知道辨別根本利益、切身利益、眼前利益、大局利益、局部利益。不要自以為聰明只知道眼前利益。和兼聽則明一個原理，全面一些才有真正的見識智慧和大利益，小聰明必然是誤己的。

眼前的損失不代表長期的利益損失，不代表根本的利益損失！絕不能因為眼前利益放棄根本利益。

五

不要被民主呀愚弄，要明白世界上只有誰做主，不存在民主。明白人只有做主。

六

凡事要透過現象看本質，要搞清楚來龍去脈，不能看表面現象。要有洞察力。世界上的一切人事物都要這樣認識。

七

知道真與實科學性是一切根本準繩。讓一切花言巧語再也不能招搖撞騙，這個世界就會越來越正義越來越好。

明白花言巧語的危害性，明白空談道德的危害性。

八

學習心理知識

九

無產者老百姓的利益立場，不是知道很多小消息，知道很多職場的亂七八糟的小消息。無產者老百姓最需要的，是一切人事物都要名正言順，規則規矩，正路，小消息的事情東西越少越好。

在職場，本來就底層，還自以為聰明，還耍心眼，還勾心鬥角。越是低劣小老百姓，越喜歡知道小消息，好像知道的越多越好，還真以為自己高等的體現。很蠢很可笑，其實就如同土著之類印第安之類的生活秀似的。

做到以上這些，就會漸漸的真知，智識，就會覺醒覺悟，就會成為歷史的主人，而不是羣氓，被牽着鼻子走的杯具。

小老百姓事實上還是羣氓。人類社會目前為止還是這樣，甚至很愚劣不堪。需要改造他們，不能用道德政治説教，而是對症下藥發現他們自以為是的缺點都有什麼。

問

什麼是小老百姓呢？這個説法是否有點武斷呢？

答

不是武斷，你不覺得現實嗎？是大還是小？什麼也小啊!你想想

問

革命難

答

你怎麼總想革命？不想着讓人們真知智識？真知智識讓人首先覺醒。你認為革命需要大規模殺傷呢？還是壓倒性勝利呢？

問

這二者的區別是？

答

一種是人們沒有覺醒沒有智識，胡亂反抗，曲曲折折。

一種是人們覺醒智識，絕大多數對付少數反動分子。

問

有英雄人物的推動，更好

答

毛主席也是順勢而為，革命實質上不存在完全是因為人為的推動。

問

中國的明朝本來還行，只是清朝，唉！

答

哈哈，原來你的歷史這樣不全面，清朝才有現在的版圖。

問

人民羣眾不能沒有領袖

答

完全依靠領袖，領袖侷限性導致問題，這樣不行。必須人們都成為明白人。

真正的好人好事，就是讓羣眾做明白人，真正的從靈魂解放人們。不用少數人，也不需要什麼超人領袖。毛主席就是初步的羣眾路線羣眾力量。

問

在眾多資本主義國家中，社會主義國家屈指可數，反動勢力過於強大。像毛主席這樣的人物，並非每國都有。

答

恰恰證明沒有徹底的理論導致失敗徘徊不前。

不要機械論，要看到人心所向。都是明白人了，事情就好辦了。

你看古巴能夠成功，智利、印尼、馬來西亞為什麼沒有成功？不是領袖的問題，事實上是政治經濟情況。

理論不徹底，恩格斯去世後修正主義氾濫成災，列寧主義做了努力，可還是存在斯大林模式這樣的隱患。現在需要解決，讓人類都明白。你不需要一下子搞勝利，許多人在井岡山跑路，就是灰心喪氣。

有一點還是肯定的，世界會出現比文藝復興更徹底的人文變革。全世界接受真理的遠遠超過邪惡頑固的，世界變革估計大多數會比十月革命還順利。現在可以肯定，正義的人不再被愚弄了，誰還喜歡自己被愚弄呀。

正義真理勢不可擋，潤物細無聲，不用激烈聲嘶力竭，風輕雲淡顯神威。

有同學以前還以為需要激情大場面，其實真理説到家接地氣大實話，潤物細無聲，悄無聲息顯神威。

小市民的生動寫照

小市民的社會政治經濟的位置決定了思想意識見識行徑

攛掇潘金蓮的王婆，黑道中的草根

2016-10-30

導讀

的確，以王婆對人性的瞭解與把握，如若生得其時其地，幹哪行，都是人中翹楚。但她不怕下地獄的歹毒，換得的，只是最多不過二十餘兩銀子。

王婆第一次出場，是在潘金蓮口中，她看見武松隨武大來家，歡喜不勝，説她已從隔壁王乾孃那裏聽説了武松的壯舉，還曾相約着要去街頭看熱鬧，去得遲了，沒看到，沒想到打虎英雄竟然是自家叔叔。

在潘金蓮的敍述中，這位王乾孃挺正常，聽説有熱鬧會去湊，有英雄要去看，就是我們俗稱的吃瓜羣眾，隨時淹沒於大眾中的那一種。她跟潘金蓮處得不錯，潘金蓮一時不方便的小事情，會請她代辦，比如武松初來乍到這天，潘金蓮一團火似的丟他不下，武大買來的酒肉果品，便是請王婆打理收拾了，端上樓來。那個下雪天，潘金蓮想要撩撥武松，也是先託王婆買了酒肉之類，可以想象，這位王婆挺熱心腸好説話，就像我們尋常見到的那些大媽。

如果不是有那麼一個突發事件，她會不會一生保持這種形象？

且説這天西門大官人在街上走，突然捱了一竿子，抬頭正要動怒，發現高空拋物的是一個妖嬈婦人，他“先自酥了半邊，那怒氣直鑽過爪哇國去了，變作笑吟吟的臉兒”。

潘金蓮忙道歉，西門慶説不妨事，卻有這開茶坊的王婆，站在自家水簾子底下，含笑接上話茬：“兀誰教大官人打這屋檐下邊過，打得正好”，原本有點緊繃的氣氛，因了她這一笑，被引入幾許風情。

潘金蓮取了竿子放下簾子不提，西門慶像個狗似的，在她家窗下轉了一圈又一圈。王婆坐在自家茶坊裏，笑看他各種顛倒，當西門慶終於踅入茶坊，王婆開始收網了。

西門慶打聽這個美人是誰的老婆，王婆答道：“她是閻羅大王的妹子，五道將軍的女兒，問她怎的？”她不正面回答西門慶的問題，引逗西門慶更加猴急，原本就曖昧的氣氛變得更加曖昧。西門慶猜了幾回猜不着，王婆才道出是武大郎的老婆。

西門慶大感吃驚。兩人卻也並不就此朝正題上扯，西門慶要跟王婆結從前的茶錢，又要王婆兒子到自己手下就業，王婆謝過他，西門慶告辭而去，她也淡淡的，並不挽留。

西門慶哪會真走，他去而復返，王婆端出梅湯，西門慶誇梅湯做得好，她便笑道：“老身做了一輩子媒”，這是在幫西門慶破冰了。只是覬覦人家老婆這種事兒，西門慶到底説不出口，兩個人打機鋒一般，交換了有限的信息。

那兩天西門慶來回無數趟，早也來，晚也來，他在樓下惦記潘金蓮，王婆在屋裏惦記着他。直到西門慶摸出一兩銀子，王婆才肯切入正題：“老身看大官人有些渴，吃個‘寬煎葉兒茶如何’？”到此際，神魂顛倒了一兩天的西門慶終於不堪煎熬，問王婆如何知曉自己的心事，王婆以遍觀風月的淡定答道：“有甚麼難猜。自古道：‘入門休問枯榮事，觀着容顏便得知。’老身異樣蹊蹺作怪的事都猜得着。”她的真實面目，藉此一點點浮現，從那個笑呵呵的大媽，變成阿加莎克里斯蒂筆下那種神秘老女人。

她坦承這茶館不過是個幌子，她賴以謀生的，是做媒收小説風情。

當然，這媒不是白做的，西門慶雖然有錢，但正如魯迅筆下的“豆腐西施”所言，越有錢就越摳門。那人家王婆也不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為了防止西門慶過後不認賬，她把自己的利益，細緻地分佈在給西門慶謀劃的每一步驟裏。

她先要西門慶送她一匹白綾，一匹藍綢，一匹白絹，再有十兩好棉，湊足一身壽衣的原料。這是她邀潘金蓮來她家裏的引子，她準備跟潘金蓮説，有個大施主送了她一身送終衣服，她來借尺頭，選個好日子請裁縫，若潘金蓮主動答應幫她做，就有一分光景了。

西門慶有幾分光景不説，不管潘金蓮答應不答應，王婆先落了一身送終衣服。《水滸傳》裏，身後事最能掀起人世波瀾。宋江正是因為給閻婆惜的父親買了口棺材，才與那對母女結緣，後來又是要送王公一副棺材錢，才發現裝了晁蓋書信的招文袋被遺忘在閻婆惜處。這身壽衣，應當也是王婆由來已久的一件大心事，借這個機會，把這件事搞定。

潘金蓮答應做衣服，只是第一步；若願意來茶坊做，才有了兩分光；人真的來了，這是三分光；潘金蓮做衣服的第三天，西門慶也來，潘金蓮不躲，這是四分光；西門慶試着跟潘金蓮搭話，若潘金蓮回應，就有了五分光；王婆去買吃的，讓兩個人獨處，潘金蓮不動身，便有了六分光；王婆真的走了，潘金蓮還在，這是七分光；王婆買了東西回來，潘金蓮肯和西門慶一桌吃，這是八分光；王婆再去買酒，拽上門，潘金蓮沒有反應，這是九分光；西門慶把筷子拂到地下，去捏潘金蓮的腳，她若是沒有喊，則十分光齊備。這是王婆制定的“捱光十計”。

西門慶為之叫好，稱作：“雖然上不了凌煙閣，端的好計。”他何嘗不知道這每一步裏王婆都有埋伏，各種消費她來跑腿，其中大有藏掖，但他是生意人，更知道天下沒有免費午餐，他又急等着這一口，顧不得算得精細了。

讓我們來給王婆算算賬，她大致有這些收益：起先那一兩銀子；後來西門慶又送來五兩碎銀；一件壽衣原料；西門慶承諾的事成後十兩銀子。

這些是前期費用，潘金蓮與西門慶做成“好事”之後，王婆威脅潘金蓮説，她此後得天天來，若是不來，就透風給武大。她倒比當事人還要上心，也不過是追求長期利益，西門慶在她家偷歡，不能不給個場地費。後來鄆哥罵她時，也説：“不要獨自吃呵，也把些汁水與我呷一呷。”

這些細碎銀兩，讓王婆心花怒放，同時鐵石心腸，聽到武松回來的消息，西門慶和潘金蓮慌作一團，唯有王婆，發出一聲冷笑，説：“我倒不曾見，你是個把舵的，我是個趁船的，我倒不慌，你倒慌了手腳。”

她如此鎮定，是因為她心中另有一套方案，這套方案雖然不像“捱光十計”那麼精緻，卻更見王婆本色。她不慌不忙地，告訴潘金蓮，怎樣殺掉一個人。

她對潘金蓮説：“你便把些小意兒貼戀他。他若問你討藥吃時，便把這砒霜調在心疼藥裏，待他一覺身動，你便把藥灌將下去，都不要人聽得。預先燒下一鍋湯，煮着一條抹布。他若毒藥發時，必然七竅內流血，口唇上有牙齒咬的痕跡。他若放了命，便揭起被來，卻將煮的抹布一揩，都沒了血跡，便入在棺材裏，扛出去燒了，有甚麼鳥事！”

煮抹布，灌藥，七竅流血，牙齒咬過的痕跡，胸中宛然有一副圖景，語氣裏帶着一種經多見廣的不耐煩，這熟門熟路，讓人無法不懷疑，她曾經親歷過那麼一遭。那麼，她到底從哪裏來？有過怎樣的往事？

書中只説她有一個獨生兒子，初出場時只是一個普通的老婦，如果不是潘金蓮失手砸了西門慶一竿子，她大概永遠以這樣的尋常面目，出現在紫石街上，守着一個茶坊當幌子，和藹地笑着，乾點説媒拉縴三姑六婆的勾當——憑空一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水滸傳》裏，真是遍地梟雄，十字坡上的酒店，是殺人越貨的所在，尋常巷陌裏的茶坊，隱藏着不為人知的暗黑。王婆較之孫二孃，更技高一籌，畢竟，在荒郊野嶺下手容易，在正常有序的生活裏出手很難。

西門慶初聽要給武大郎下毒，都道“罪過，罪過”，王婆的果敢征服了他，她參與到潘金蓮和西門慶這段孽緣中時，那種步步為營的專業性，則征服了世人。老作家黃永玉，曾畫過一幅王婆小像，三觀不正地題詞曰：“王婆聰明，幹啥都行”，的確，以她對人性的瞭解與把握，如若生得其時其地，幹哪行，都是人中翹楚。

然而，王婆並沒有這個造化，她過人的機警與決斷，她不怕觸犯法律得罪武松也不怕下地獄的歹毒，換得的，只是前面所説的微末利益，加起來，最多不過二十餘兩銀子。

而西門慶一次就給了何九叔十兩銀子，並不要他做什麼。何九叔是負責燒埋的團頭，西門慶怕他看出破綻，不肯埋，以十兩銀子賄賂他。較之於王婆，何九叔的錢來得何其輕鬆，即使武松找來，拿出來就是，擔不了多大的責任，更不至於像王婆那樣，落個千刀萬剮。兩人之間的差別，在於何九叔手裏有資源，王婆沒有，她拼的只是自己的頭腦，和常人不能及的一種狠毒。這種孤軍奮戰的掙錢模式，即使在《水滸傳》裏，也已經落了下風。

讓我們看看別人是怎麼掙錢的。劉唐在廟裏供桌上睡覺，被雷橫捉拿了，帶到晁蓋村裏，晁蓋知劉唐是個好漢，求雷橫放了他，給了雷橫十兩銀子，而劉唐當時並沒有做什麼。

宋江和李逵一見面，宋江就送了李逵十兩銀子；李逵不耐煩歌女演唱打擾他們，兩個手指把人家戳昏過去，宋江賠了歌女二十兩銀子；分手前，宋江又給了李逵五十兩銀子。一日之內，李逵輕而易舉地，就得到了六十兩銀子，宋江花出去的，則有八十兩之多。

王進教史進武藝，不過半年，史家送他的謝師費高達一百兩銀子。

施恩在“快活林”收保護費，自稱每個月都有兩三百兩銀子。

盧俊義的管家李固想要害死主人，誣告他已經坐了梁山第二把交椅，向官員蔡福行賄五十兩蒜條金，這位蔡福還嫌少，説非有五百兩金子不成，蔡福吃了被告吃原告，過後又收了梁山方面派柴進送來的一千兩金子……

跟這些人的收益一比，會不會覺得王婆用力過猛？她那些得意洋洋的計策，獲利也太寒磣。沒辦法，跟上面這些人相比，王婆的資源太單一了。

雷橫和蔡福以及施恩手中都有權力；王進的才能，可以兜售給史家這樣出手闊綽的人家——哪朝哪代，人們在教育上都是最捨得投資的；李逵那種藏獒式的兇狠與愚忠，正是宋江需要收購的品質。王婆如前所説，只有她的頭腦與狠毒，沒法大張旗鼓地兜售，只能靠天吃飯，即使為人所用，西門慶出的價錢也不算高。她察言觀色，費盡心機，刀尖上舔到一點點血，最終落得千刀萬剮，被剮之前還坐了木驢，這是怎樣一種刑罰，大家可以自行搜索。

常態社會也是這樣。我早年剛到這座城市時，房東老太太是山東人，再嫁過來的，能喝酒會抽煙，年過六旬一雙眼睛仍然烏黑明亮。她找人來給房子裝無油煙灶台，跟那夥計討價還價，時嗔時笑，瞬息萬變，愣是把價錢砍下一成。

在一邊看得眼花繚亂的我，暗想，這樣一個人，應該出現在更高級的談判桌上啊。但她的智慧除了砍價，也只是用於指導我“煮綠豆湯先泡上半小時可以省煤氣”。我搬走時沒能跟她告別，聽説她因房產跟丈夫的女兒起了糾紛，再次離婚，不知道又去了哪裏。

時運翻雲覆雨，讓大才流落在民間陋巷，乃至於人性的陰溝裏。施耐庵寫出了王婆的冷酷心腸毒辣手段，也寫出了她的善窺人意伶牙俐齒，寫出了她的邪惡，也寫出了她的慘淡，他將一個惡人寫得立體如畫，這是他的大慈悲，也是他沒立場不站隊視萬物皆為芻狗的大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