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要警惕不再是經濟危機,而是資本主義危機!_風聞
云舟-独立思考,前瞻天下,只看天色不看脸色2020-03-23 18:23

自新冠疫情在中國逐漸控制住,但又在資本主義文明的核心地帶歐洲形成災難性的大爆發以來,老牌資本主義國家幾乎無一倖免;今天,由於特朗普政府的無能,疫情進一步在全球資本主義最堅強堡壘---美國大爆發。美國當地時間3月22日,繼華盛頓州之後,特朗普又先後宣佈華盛頓州、加州為疫情重大災區,疫情在美國最核心的地帶(紐約---經濟文化中心、華盛頓---政治中心、加州---科技中心)形成海嘯般的大爆發,正在給美國帶來重擊。
截止3月13日14:00,除了英國,歐美主要資本主義國家美國、意大利、西班牙、德國、法國的確診人數已經過1.5萬,英國確診人數過萬用不了幾天,之前雲舟所警告的人道主義災難正在意大利、西班牙上演。同時,美國已經在短短五天內快速攀升為除中國、意大利外最大的疫情爆發國。
如此嚴峻的形勢下,我們要警惕的不再是簡單的經濟危機,而是資本主義危機。
為什麼雲舟要這麼説,跟經濟危機有區別嗎?
新冠疫情演進到今天,全球性的經濟危機和全球經濟衰退已經是不可逆轉的事實,我們尚需討論是成為二戰爆發前兆的19世紀20年代大蕭條級別的經濟危機會不會到來。

雲舟之所以説資本主義危機,是因為新冠疫情觸發的將可能不僅僅是經濟危機,很可能是對美國乃至歐洲資本主義世界一系列深層危機的觸發,並被特朗普政府進行危險的引導。
疫情大爆發中的美國正在被特朗普政府帶向更加危險的激流險灘,種族主義的“中國病毒”叫法、集體甩鍋指責中國政府等障眼法只是開始。我們看到美國甚至有不良議員叫囂要中國用國債賠償美國損失,也有美國佛羅里達州的伯曼律師團隊向當地法院提出針對中國政府的集體訴訟,要求中國賠償數十億美元,如果不賠償,就要對中國發起經濟制裁。美國人的無賴手段漸漸使出來了,這無疑都是危險的苗頭。難怪近期中美髮言人在網上你來我往,針鋒相對鬥爭激烈。
我們看到,疫情大爆發已經導致了一系列重大的次生危機:美國股市已經四次熔斷,能源價格暴跌等,疫情後西方社會還可能出現債務危機等後遺症問題。目前美國國債已經達到22萬億的規模,疫情還將促進美國國債大幅度飆升,而歐洲方面在疫情之前就岌岌可危的意大利等國,在疫情後債務危機是否會加劇也有待觀察。
進一步當整個美國在對抗疫情中慘敗,當紐約、華盛頓、加州、新澤西等美國中心地帶在疫情崩潰,當本應與中國合作,得到中國更多重要支持的美國,卻因特朗普政府煽動而導致中美彼此指責、缺乏合作、對立乃至互相怨恨。正如解局財經發表的一篇文章“美國已發出危險信號,趙立堅他們火力全開”所説:“現在的美國,在政治上又挺像1930年代的德國”、“發動二戰的德國就是極端民族主義上頭”,國際社會更大的次生風險很可能會紛至沓來。
一個現實越來越清晰,美國正在因特朗普政府對疫情的輕視和處置不力演變為疫情衝擊下最大的失敗者。
一個可能的趨勢也日漸顯示危險兆頭,也即最終被特朗普政府的抗疫無能一步步帶向潰敗的美國人,在特朗普政府故意甩鍋、極端民族主義情緒的煽動下,可能會遷怒於中國,特別是在選舉年,特朗普政府很可能會引導美國人、西方國家把中國作為情緒的宣泄目標。其實,精神的病毒已經開始蔓延,正如前幾天巴西總統兒子對中國的無理指責與美國國務卿蓬佩奧如出一轍。

美國的危機越嚴重,美國挫折感越強烈,有可能中美對立會越嚴重。二次世界大戰發生的主要根源就在於一戰失敗者國家德國的怨恨。
問題就在於,當美國成為失敗者國家,面對明顯成功的對手中國的時候,很可能會對全球局勢帶來八級地震。
其實,美國、歐洲國家的失敗遠不是從疫情開始,歐美資本主義社會的矛盾交織也不是始於今天。21世紀以來,歐美資本主義制度與全球化演進不相適應的問題日益暴露,相繼爆發了2008金融危機、歐洲債務危機、英國脱歐等。在特朗普之前,美國作為西方資本主義的代表,伴隨全球化推進帶來的資產證券化、產業空心化,使美國中產階級貧困化,貧富差距拉大,中低階層受挫感日益嚴重,導致民眾的不滿,民粹主義盛行,最終促成特朗普上台。
特朗普美國徹底脱下了傳統美國的理想主義及其 價值觀的外衣,只剩下了美國赤裸裸的實用主義和極端資本主義(以不擇手段逐利為鮮明特徵)的結合。在全球採取各種退羣、貿易保護主義、向盟友大收軍費、驅逐移民等各種逆全球化措施,雖然能給美國帶來短暫利益,但也極大地損傷了美國的全球領導力,使美國的行為在國際社會日益乖張,漸漸失去國際社會信任。特朗普政府顯然沒有給美國資本主帶來根本性的制度變革,資本主義的慣性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只要美國是一個始終靠信用過度擴張消費、口袋無存糧的國家,美國就始終在走向破產的路上。
其次,21世紀以來,軍事上、經濟上乃至科技創新上美國曆經失敗:美國經歷了2008年的金融危機的衝擊後元氣大傷;歷經目的不明的伊拉克戰爭、阿富汗戰爭之後,不知節制的全球軍事擴張導致債務高企,已經無力支撐超級大國的虎皮,所以美國最近在阿富汗即使面對簽訂協議後塔利班不遵守協議襲擊美軍的情況,也要堅決匆匆撤離;而居高不下的美國債務導致美元信用透支,各國去美元化趨勢日趨明顯,作為全球貨幣的美元作為全球貨幣的地位岌岌可危;再者,雖然頁岩油技術給美國帶來了近十年的迴光返照的繁榮,但自互聯網繁榮之後美國作為全球創新高地的地位始終受到東亞國家的衝擊,總體看機創新力在減弱,典型的就是在5G等新一代無線通信技術方面,美國已不具絕對的領先優勢,所以美國要歇斯底里打擊華為。美國在全球市場上被中國所緊緊追趕,地位遭到削弱,致使美國近年來在全球經濟、市場乃至科技上的緊張感、挫折感日益加深。
美國的一系列挫折感是其資本主義制度與日益全球化的當代經濟不相適應的結果,需要的是系統性的變革,美國人曾經寄希望於奧巴馬能改變這種現狀,但是最終失望了;現在又寄希望於特朗普。但新冠疫情的大爆發,讓美國人終於更直接地看到,特朗普只是一個穿着皇帝新衣的炮手,他除了放空炮或亂炸一通,建設不了美國夢。
特朗普上台後對在全球社會的強勢與囂張也許是美國最後的榮光,並將隨着美國新冠疫情的大爆發而被埋葬。
在疫情衝擊下,新的經濟危機及疫情觸發的系列社會危機,將使歐美國家的挫敗感更加強烈。而特朗普政府在疫情中所引領的帶有種族主義色彩的對中國的仇視與中美對立,甚至有可能演變為中西對立,使西方國家把中國當做資本主義危機的替罪羊?

這是危險的演進,但不是沒有可能;也許不會馬上爆發第三次大戰,但中美更激勵的一系列衝突,也許將是新一輪資本主義危機爆發的副產品。
這就要求我們要有三方面準備:一方面要有心理準備、外交準備和軍事準備,讓特朗普政府對中國不敢輕舉妄動;另一方面要加強國際溝通與合作,防止出現因疫情可能形成的反華聯盟;再一方面持續提升中國的綜合實力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