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命往國外跑的人,是多麼可悲_風聞
追溯-自由撰稿人-国际政治学在读2020-03-24 07:36
在這次疫情危機的應對過程中,以及隨之產生的美股多次熔斷事件中,我似乎在西方政治體制,特別是典型例子美國身上,看到了太多不對勁的地方。
對於美國特朗普政府應對疫情不力的批判聲已經有很多了,在這裏我就不贅述,只是多問一句,為什麼?
在疫情初期,所有的政府都面對兩個選擇:1,經濟利益。2,政治義務(即普通百姓的生命)。對於國家而言,本身政治義務,即保護百姓的生命健康安全自然是第一位的。作為世界第一大國的美國,卻沒有做出正確的選擇。其實只要我們很簡單的梳理一遍背後的利益鏈,就可以看明白。
特朗普作為美國總統,他會處處為美國利益着想嘛?其實大部分時間是會的,不過一旦一種特殊情況出現,他就不見得這麼做了——即當國家利益和個人利益(政黨利益、財團利益等)發生偏差時,特朗普肯定會選擇後者。
一月份的時候我國爆發大規模社區傳播時,特朗普政府其實就深知此次疫情的危害性,但是特朗普無法放棄的是資本市場。他試圖延緩、隱瞞疫情,以防止出現大規模恐慌導致股市暴跌、財團縮水等等負面影響,從而儘量減少對於幾個月後大選的影響。事實上,特朗普下了一步臭棋——股市暴跌,就體現了投資者對於政府在疫情方面的風控能力的極度不自信,也與應對疫情本身,一起成為了政敵攻擊的最好理由。
迴歸上面那個問題,就讓人不禁困惑:美國的政治體制,是不是與他設計的“人民主權”,存在一定甚至很大的偏差呢?
我們中國網友經常在四處嘲笑美國的做法,例如阿富汗戰爭。經常有人列數據稱美國虧了多少錢、死了多少人。可是很少有人注意到,賺翻的,是背後的軍火與建築財團。也有人説美國貿易戰是損人害己,卻很少有人注意到增加關税壁壘之後美國本土商品銷量上升多少。
當然,我不是在為美國洗白。我是點明一個事實:從國家層面來講,美國虧得一塌糊塗;但是對於某一部分美國國內的特定羣體來説,可能轉的盆滿缽滿。也就是説,國際政治學説中的“國家利益至上”似乎變成了“政黨利益至上”“財團利益至上”。
2016****年與特朗普競選美國總統的希拉里在推特上譴責特朗普的“中國病毒”叫法。但是仔細想一想,她是真的良心發現嘛?不,這僅僅是因為她是民主黨的人。美國兩黨互相攻訐,很多時候根本不是理念不同,而是政治派別不同,代表了不同的財團利益。競選總統的沒有幾位是想要真正為美國人民做點實事的——或者説,想做點事實,從資本家嘴裏扣一點渣出來分到人民手裏的人,都無法坐到那個位置。美國的政治體制註定他們只能有“代表稍微多一點點人的總統”而無法選出“代表全體美國人的總統”,可是不僅如此,事實上,當他們自認為選出來代表“代表稍微多一點點人的總統”時,可能選出來的時“代表極少數人的總統”。美國的政局早已被更高深的資本所操控,而普通老百姓渾然不覺。
講到選舉,美國人民看上去似乎是在選舉自己的代表,“真正的”民意代表,投票也是投給自己“中意”的人。可是卻幾乎沒有人明白,他們投給的是精心設計好的廣告宣傳、團隊提早設計的演説、心理學家創造的符合胃口的空頭支票,最後產生了一個用合法手段把他們兜裏的錢弄到自己小金庫裏的“美利堅合眾國總統”。我就經常説,可能找一台會演説的機器人,都能競選上美國總統。中國古代存在的買官、賣官的行為,大眾都知道——買回來的官,最終是要在老百姓身上回本的。而今天的美國大選,又何嘗不像是美國現代式的賣官鬻爵呢?官僚只不過是換個方式回本啊!更可怕的是,還打上了自由和民主的旗號,看上去更加的道貌岸然。
講到為什麼美國社會能夠勉強穩固的發展而西式民主到了中東、東南亞等國,卻發展的亂七八糟?固然有很多人認為的法制思想的問題(當然,這的確是西方政體背後新自由主義思想的重要部分),但是我認為的更多的是當地沒有向美國這樣穩固的、實際壟斷的、掌控絕對權力的大財團,無法維持他們霸權的穩定。
美國三權分立的政治體制,看似是維護了社會穩定,實則是如同三個護衞一般共同維護着背後金元霸權地位的穩固,同時如同三角形一般幾乎完全鎖死了其自我進步的可能性。
可憐而無知的美國老百姓,沉溺在“自由民主”的幻夢之中,卻不知道自己現實中只是在顫抖的提線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