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日記(3月26日):疫情之下,她(他)們隔空對吟《釵頭鳳》_風聞
lion-2020-03-26 21:37
lion老師 趣品文化 今天
01.釵頭鳳 陸游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陸游和表妹唐琬婚後最初幾年的時光是美好的,二人琴瑟相和,珠聯璧合,甜蜜無限。有多少次,唐婉以纖纖“紅酥手”,斟滿“黃藤酒”,端到他的面前。而接過酒杯的陸游,並沒有飲酒,而是執着唐婉紅潤温柔的手,看着笑靨生花的紅顏,享受着今生最大的幸福。温柔多才的表妹,是他今生最理想的伴侶,他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本來是一對讓人羨慕的神仙眷侶,可是,就是因為太恩愛了,陸母很是擔心,擔心唐婉的温柔消磨了陸游的志向。陸母的擔心化成了心魔,心要成魔,就會讓人失去理智。即使,她知道陸游和唐婉無比恩愛,她也要拆散。她要兒子建功立業,她要兒子光耀門楣,兒子的人生幸福,也要讓位於家族榮耀。於是,陸母讓陸游休了唐婉。
陸游不想放棄唐婉,於是,為唐婉另築別院生活,可陸母卻在知曉後,忍下心腸,為陸游另覓王氏。自古以來,多情之人,更多的是傷離別,曾經的海誓山盟卻抵不過母命難違。倫理的孝讓陸游在不忍,不願,不想的無奈中,與唐婉訣別。
後人多有譴責陸游,説陸游是一個典型的古代“媽寶男”,對母親的言聽計從使他失去了愛情,他是一個無情無義的負心之人。這樣的責罵對陸游是不公平的。人不是以個體生存的,而是羣居動物。在孝道盛行的大環境下,陸游也是母命難違,其中的苦,只有陸游自己知!
相愛之人,離別是痛苦的,不知有多少日是相思成殤,不知有多少夜是流淚千行。終於,換來了沈園的一次相見。
那日的沈園很美,春色滿園;那日的沈園很暖,春光明媚。冥冥中,陸游來到了沈園,唐婉也來到了沈園,註定了那次響徹千年的沈園相遇。而那次相遇,卻已是物是人非:陸游,已是她人夫;唐婉,也已是他人婦。
幸好,唐婉的丈夫趙士程是一個開明豁達的人,也知道二人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讓唐婉邀請陸游來沈園把酒共賞春光。
可陸游怎有心賞景?手,還是紅酥手;酒,還是黃藤酒,可唐婉卻已經不是他的妻。看着唐婉,他心中想着和唐婉曾經在一起的美好時光,竟然無語凝噎。“錯,錯,錯!”他在自責,自責自己的軟弱,也在慨嘆命運的不公。上天為何如此殘忍,讓相愛之人不能夠長相廝守?
唐婉瘦了,憔悴了,滿臉的梨花淚,為他而流。看着唐婉,陸游的心在痛,情在燒。他對唐婉的愛是熾熱的,他想詢問,詢問唐婉別後經年,生活得怎麼樣?過得好不好?可是,心中縱有萬千語,也無法訴説,也不能訴説。
“莫,莫,莫!”他能做什麼,他什麼也做不了。他想,就這樣,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終老也好啊!可是,他知道,這種願望,只不過是一種奢望。今生註定,他們只有分離,唯有分離。陸游看着唐婉,什麼也不能説,什麼也不能做,唯有用手中的筆,寫下他的思念和滿腹愁腸。
可他不知道,此次相遇,唐婉比他更痛苦。第二年春天,唐婉再次來到沈園,看到了陸游寫在牆壁上的這首《釵頭鳳》,內心百感交集,情難自禁,於是,和了一首《釵頭鳳》:
02.釵頭鳳 唐婉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自此,雖然趙士程對她百般關愛,但唐婉對陸游的情思難解,最終,在鬱悶愁怨中,唐婉香消玉殞。
03.中國抗疫
上半場,中國抗疫,英美圍觀。他們一邊吃瓜,一邊指指戳戳,又是中國不民主沒自由,所以釀成疫情了;又是中國的封城侵犯人權了,總之巴拉巴拉一大套。
在這些指責中國的大合唱中,有兩個百靈鳥的歌聲最為響亮。一個是什麼籍華人作家嚴歌苓,一個是方方。
遠在德國柏林的嚴氏不甘寂寞,寫了一篇流傳頗廣的文章《借唐婉三字:瞞,瞞,瞞》。
在這篇文章中,在中國賺了大錢,但對抗疫毫無貢獻的嚴氏,拽出一副逆向種族主義的口吻,把疫情造成的災難,歸結為中國人喜歡“瞞”——
“中國人遇事‘瞞,瞞,瞞’,我幹過,你幹過,她/他幹過,我們都幹過,不是嗎?”
“多少人還被瞞着,就死了,以死來告訴你,真相絕瞞不住。”
在國內,作為嚴氏VIP級的擁躉,以“日記”爆紅的女作家方方,則第一時間發表了一篇呼應嚴氏的“日記”《3月16日:借陸游三個字:錯,錯,錯》。
方方在“日記”中奉承道,嚴氏的“直覺好極,她抓準了這次疫情從初始而演變為災難過程中最重要一個字:瞞。”並借題發揮説,“拆解開整個疫情發展的關鍵點,你會看到‘瞞’字無處不在。”
在方方們看來,嚴歌苓們遠隔萬里靠直覺而不是靠實證指責中國政府的抗疫,都是極好的,極為可靠的;中國政府、醫務工作者和廣大普通民眾為抗擊疫情而做出的付出、取得的成績都是假的;世界衞生組織對中國抗議的透明度和所取得的成就的讚揚,自然也是假的!
04.美英抗疫
有道是天道輪迴,正笑別人命不長,轉身歸來自己喪。
現在抗擊疫情進入了下半場,英美疫情大爆發。看看他們的表現吧。
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公共衞生學院教授尼古拉斯·朱厄爾和他女兒都是流行病統計學方面的專家。早在1月中下旬,當疫情似乎還只是太平洋對岸的事情時,他們就在密切地討論新冠病毒,並開始給家裏做一些儲備計劃,準備好居家兩週所需的貨品。那時候,他們試圖給人們傳達這個疫情嚴重性,但得到的反應是讓他們無望的。
即便到了2月末,特朗普還在説美國只有15例感染者,比哪兒都少,“他一點都不擔心”“完全在掌控之中”。還聲稱沒有人比他更懂新冠病毒,“新冠病毒就是大號的流感”!2月29日的白宮發佈會上,美國衞生部長亞歷克斯·阿扎爾也説,“就像感染了重感冒或流感。”
3月13日,尼古拉斯·朱厄爾接受《紐約時報》採訪時説,美國至少有1700餘感染者,他預計到下一個週三,亦即3月18日的時候,美國的確診人數會達到8000,然後,疫情將以驚人的速度增長。真到了3月18日那天,美國報告其實際確診感染人數為8736——超出他的預測。而再過一週之後的今天,美國確診人數已經破5萬!
可以説,美國政府對疫情的應對,從開始到現在,就三個字:錯錯錯。一錯大敵當前,當吃瓜羣眾,還對中國指指點點;二錯自吹自擂,自欺欺人,似乎大火真燒不到自家後院;三錯不採取任何認真的應對措施,大難臨頭,手足無措,一地雞毛,甩鍋中國。
再看英國。
正如勞麗·加勒特認為,**現在看起來,全球能比美國新冠疫情應對更糟糕的,也只有英國了。**當有記者問她,政府應該做哪些事情時,一向犀利的她直接回答:我們沒時間列出這個完整的名單,因為政府幾乎沒做任何他們該做的事情。
在“羣體免疫”亮瞎人民的狗眼,被英國國內外的專家質疑之後,英國開始玩起鴕鳥抗疫的把戲:數字上頗好看,是歐洲大國中最少的;但實際呢?查爾斯王子都感染了,引起英國網民的公憤:説好的輕症不檢測呢?王室的通報説查爾斯是輕症,咋就檢測了呢?
**俗話説,如果你的家裏發現了一個蟑螂,那背後可能已經有了數百隻。**查爾斯王子都感染了,可知英國的疫情程度怎樣了。
據英國《每日郵報》24日報道,牛津大學的一項研究表明,一半英國人可能已經感染了新冠病毒。
然而他們的數據卻沒那麼危機和難看。這不是瞞報是什麼?所以,嚴歌苓等公知們,真應該面向英倫三島朗誦唐琬的《釵頭鳳》:瞞瞞瞞!
另據宋魯鄭老師的《巴黎日記》:西方多數國家要麼明確規定輕症不檢測,這以法國、德國、英國、日本等為代表,要麼乾脆放棄檢測,這又以瑞典為代表。還有的國家對死亡者不檢測,比如德國。
但實際上各國一般都要檢測死亡者,因為可以追查他的接觸史,可以有效隔離高風險人羣。意大利貝加莫市75%的死亡病例都是在家中,如果按照德國的政策,就可以減少大量確診和死亡人數。
以此來看,嚴歌苓現居住的德國,才是真正的“瞞瞞瞞!”吧。你咋不噴德國呢?
嚴歌苓和方方們,中國的疫情已經勝利在望了,武漢宣佈將於4月8日解封,方方結束了她的日記,嚴歌苓似乎也暫停了她憤怒的歌唱,你們可以閉目塞聽消停了,圓圓將繼續寫日記,記下英美在疫情下的種種“英明”之舉,畢竟,英美的人命也是人命,也需要我們關注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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