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日記的本質:那美好的仗(下)_風聞
叫兽之音-听兽叫,闻天道2020-03-27 20:29
再下來,又進入了作者寫作的另外一個主題。
“特別想要感謝那些天天圍攻我的極左分子。沒有他們的激勵,像我這樣懶散的人,或許早就不寫了,也或許三天打漁兩天曬網,寫不了這許多。而我這樣的信手拈來的記錄,又會有多少人去看呢?”
首先,把批評、批判、指責、懷疑她的人都説成是極左分子。僅本文中,作者就發出了6次如下表述:
1 特別想要感謝那些天天圍攻我的極左分子
2 原來這些極左大V是這樣的
3 其實早就有人對極左有過非常精準的概括,網上應該還能查到。
4 極左儘管水平低劣,可他們就像新冠病毒一樣,一點點傳染我們的社會,
5 極左就是中國禍國殃民式的存在
6 如果聽由這股極左勢力橫行,放縱這種病毒感染全社會,改革必定失敗,中國沒有未來。
指責那些批評他的人皆為極左的言論,而且這樣多次反覆強調,難道不極端嗎?我們不能否認社會中會有極端的言論。但極端的在一個社會當中,它畢竟屬於少數。但凡批評的人都是極左,這就很難理解。而動輒指責別人極左,是不是也很偏激呢?
別看她表面説,該批評批評。但你幾乎看不到她能讓誰批評。凡批評者皆“極左”。連左都沒有。很明顯,她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只願聽讚歌的人罷了。
在指責別人極端的同時,作者也不無得意而又故作輕鬆的自誇一番,“信手拈來的記錄”。
還接着説,“他們此番對我的攻擊,幾乎拼出了全部家底。集結了他們所有的隊伍,差不多每個人都寫了文章。”
假定我們在公共場所,比方説在地鐵裏。當某人既隨便吐痰、嗑瓜子,又不斷大聲喧譁的時候。有些乘客可能選擇離開,離得遠遠的,有的乘客或許只是發出鄙夷的目光。但更有可能會引起一些作為乘客的批評和指責。 這些人都是自發的,還都是有組織的?何況又是誰也見不到誰的網絡上,作者又是怎麼判斷沒有鄙夷的人離開呢?就算有人組織,難道就不能有人認為文章有問題而自發的進行批駁嗎的情況嗎,這樣的人又有多少呢?恐怕作者的説法似乎不合邏輯吧。
誇完自己當然要貶損一下別人。“那個給我寫信的高中生的文字和思想水平,大約就是他們的最高水平了” 但問題是,在那些批評他的文章下面,有更多的是網民的贊同。當然反對者也有。那是不是説贊同的人都文字和思想水平低下,而反對的人都文字和思想水平高呢?恐怕也不盡然,即便作者本人文字和思想水平恐怕也不盡然。
更不合邏輯的是,她認為人們“看到了他們混亂的邏輯,畸形的思想,扭曲的觀點,低劣的文字以及下等的人品。”
別管批評的水平高低,別人都是下等的人品。那如果在如此嚴峻的疫情下,借用公權力把自己的侄女送到機場,把逝去的3000多人説成是枉死者,把受害的家庭的數量説成是“無數的家庭支離破碎”,又把殯儀館什麼滿是死者的照片之類的不合邏輯而又充滿黑色想象的這東西説的那麼斬釘截鐵,而且當愛國青年怒懟香港暴徒的時候指責愛國青年素質低下,可是自己卻又在文章中不斷的辱罵別人,這是不是也算下等的人品呢?可能都不止吧?
接着她説,“正因為此,我要一次又一次地説:極左就是中國禍國殃民式的存在!他們是改革開放最大的阻力!如果聽由這股極左勢力橫行,放縱這種病毒感染全社會,改革必定失敗,中國沒有未來。”
其實,這才是她寫日記的核心所在。不知道他是如何界定“極左”。他在給高中生的心裏也反覆強調這個詞——“極左”。那麼,什麼樣的言語才算是極左?判斷是否極左的標準是什麼,又掌握在誰的手中呢?難道只要作者説是極左就是極左?這是扣帽子呢,還是主觀的判斷呢?或者是公正的評價呢。誰又能評判作者的就是公正的呢?。那在作者心中有沒有左呢?至少在作者的日記裏看不到,全是極左。
批判所謂極左是作家一貫的做法。為什麼呢?其實問責與反左,是作者一個目的的兩個方面。在問責中一再強調,第一這是人禍,第二,這場人禍是由上下的合力造成的。然而作為普通民眾,很難確定得了上和下的界限。上,能上到哪兒來?下,又能下到哪兒去?作家也沒有明説。但她總在日記裏暗示一句話:這屆政府……,這屆政府……,這屆政府……。
行至結尾處,作者自然要有一些感激的話要説,如 “謝謝那麼多讀者的支持和鼓勵。無數的留言和文章,都讓我感到:哦,原來這麼多人和我想法一樣。原來我的背後並非空空蕩蕩,而是有一架又一架大山。” 對此作者自然是很得意的,通過感謝不過是想向那些反對她的以及她認為跟她作對的人和勢力宣佈,我的勢力也很龐大哦。所以她會説出,“你看我怕不怕”那句話。
最後,才是她真正的表達。 “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當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
要知道,作者不是普通的風花雪夜型文學作家,而是一個有鮮明的否定土改立場的政治作家。記日記不是她的目的,借日記表達她的立場才是核心。疫情不過是她等待捕捉的一個機遇。
最後兩句話可以明顯的看出來: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
也就是説,記日記明為事實報導,實際上是繼續打反左的仗,而且美好。因為賀衞方、王長江,茅於軾們被按下去了。所以,她要扛起大旗。只是,作為作家,她可不像他們那樣直接,而是要借住文學作品。
所以,要想把仗打贏。就必須把左説成為極左,也就出現了頻繁的“極左”一詞。這樣説是一種隱蔽的説法。因為,極左肯定是要拋棄的思想。但當下中國極左有嗎?佔主流嗎?所以,她的目的就很明顯了。
她所信的道又是什麼呢?還能是是麼呢?對土改的態度説明一切。
總之,她本篇所暴露出來的她日記的實質:反左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