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資加緊佈局中國金融市場,釜底抽薪的來了_風聞
万山红遍-打小就白 2020-03-29 16:21
2020-03-29 11:03:25 來源:新華社 作者:記者

在有效控制疫情穩定經濟發展的同時,我國金融對外開放速度不減。近期,多家外資銀行、保險、證券、投資管理等國際金融機構爭相在華落地、擴容,外資大規模增持、招聘火熱開啓,一系列證券公司、公募基金管理公司等外資金融機構開放項目還在緊鑼密鼓籌備中。《經濟參考報》記者獲悉,下一步,我國更高水平金融開放還將加快推進,相關部門正在加緊推動有關法律法規的修訂,確保取消外資股比限制等措施按時落地,深化外匯領域改革、有序推進資本項目開放等更多開放政策也在醖釀中。
業內人士指出,外資紛紛加碼佈局中國金融市場,表明國際投資者看好中國經濟長期發展前景,人民幣資產避險作用日益顯現。雖然疫情對中國經濟帶來短期負面影響,但是中國經濟長期向好的基本面沒有變,隨着開放紅利加速釋放,中國金融市場將展現出更大的潛力空間。
疫情難阻中國金融業開放步伐。近日,摩根大通證券(中國)、大韓再保險上海分公司、羅素投資管理(上海)、景順瑞和(上海)股權投資管理以及綠光環球(上海)資產管理公司5家機構在中國金融開放的“橋頭堡”——上海舉行線上開業儀式。此次開業的5家機構都極具代表性,其中,摩根大通證券(中國)與大韓再保險上海分公司都是上海市第一批金融對外開放項目清單中的重點項目,羅素投資管理(上海)、景順瑞和(上海)股權投資管理以及綠光環球(上海)資產管理公司均為全球頂級的投資管理公司在滬設立的獨資公司。
當前,加碼佈局中國金融市場已經成為眾多國際金融巨頭的共同選擇。近期,高盛、摩根大通等多家外資機構在華開啓大規模招聘。其中,高盛近日披露的在華招聘職位涉及北京、上海、深圳和香港四地。境外投資者還不斷加碼買入中國資產。國家外匯管理局新聞發言人、總經濟師王春英近日在回答記者提問時表示,2月境外投資者淨增持境內債券140億美元,1月份為淨增持14億美元。
“外資機構紛紛在中國加碼佈局,表明國際投資者看好中國經濟長期發展前景。”中國民生銀行首席研究員温彬在接受《經濟參考報》記者採訪時表示,近期,中國股市、債市均仍保持淨流入,人民幣對美元匯率也基本保持在均衡合理的水平波動,人民幣一籃子匯率較年初還是在升值,人民幣資產的避險作用日益顯現。隨着中國疫情防控取得積極進展,復工復產加速推進,預計中國經濟隨後會較快回升,這也將對全球經濟基本面提供支持。
此外,業內人士指出,中國金融市場先後被納入多個國際主流指數,也充分反映了國際投資者對中國經濟長期健康發展的信心。繼2019年4月中國債券納入彭博巴克萊全球綜合指數後,今年2月28日起,中國國債正式納入摩根大通全球新興市場政府債券指數。富時羅素公司也表示,將中國列入其追蹤資金量最大的富時世界國債指數的觀察國家,並預計將於近期作出中期評估。多位市場人士預計屆時納入的概率較大。
摩根大通銀行(中國)有限公司行長鄒煉在接受《經濟參考報》記者採訪時表示,對於摩根大通和其眾多客户而言,中國代表着全球最大的發展機遇之一,也是摩根大通在全球發展戰略中最重要的市場之一。“摩根大通對在華業務有着長期的戰略規劃,我們對在中國的業務發展充滿信心。”鄒煉説。
下一步,我國更高水平金融開放還將加快推進。4月1日起,中國將正式取消對證券公司、公募基金管理公司的外資持股比例限制。相關部門正緊鑼密鼓推進有關法律法規的修訂工作,確保這些措施要按時全部落地。記者獲悉,目前已有多家國際金融機構計劃在政策落地後在滬設立獨資證券公司或公募基金管理公司。
央行副行長、國家外匯管理局局長潘功勝日前表示,央行將與有關部門一起,繼續加強金融市場基礎制度建設,為國際投資者提供更加友好、便利的投資環境。國家外匯管理局副局長陸磊表示,證券投資方面,將配合債券、股票市場及衍生品市場的開放進程,完善資金匯兑、跨境資金轉移的管理政策。跨境融資方面,進一步簡化外債登記和匯兑管理流程等。
恒生銀行(中國)有限公司副董事長兼行長宋躍升表示,中國金融市場進一步開放,對外資金融機構來説意味着更大的市場機遇。恒生銀行將進一步抓住推進上海國際金融中心建設、推進人民幣國際化、以及推進中國資本項目可兑換過程中的市場機會,並積極參與其中。鄒煉表示,在新一輪金融開放的大潮中,摩根大通希望加大在華投入,在監管許可的條件下,進一步拓展業務範圍。切實加強對本地業務平台的資金投入、人才培育和系統建設,開發優秀產品,推動金融科技創新。
温彬指出,下一階段,我國金融市場將展現出更大的空間潛力。在吸引更多投資主體參與的同時,還要進一步加強中國金融市場基礎設施建設,完善交易規則,進一步開發出更多規避市場風險的產品,更好地為實體經濟提供更加多元化的金融服務。(記者 汪子旭)
(原標題:外資加碼佈局中國金融市場)
楊芳洲:金融開放必招災 釜底抽薪喪國力 統一安定皆落空
我單方面全部開放金融銀行業的實質,就是將國家經濟主權拱手交給美國和西方控制!
要點概述:
一.允許外資對我國銀行、證券、基金管理、期貨、金融資產管理公司等控股的單方面金融開放,其實質就是將國家經濟主權拱手交給美國和西方控制!因此必然會發生金融和經濟災難,這已為所有單方面對外開放自己銀行金融業的國家無一例外都發生慘烈的了金融和經濟災難的歷史所證明。
二.操控他國金融銀行業的企圖已遠遠超出了一般商戰的範圍,而是摧毀他國實力的經濟戰圖謀。前蘇聯和俄羅斯的金融和經濟災難就是美國兵不血刃利用經濟戰打垮一個超級大國的經典範例!現經濟戰、生物戰、正與支持台獨的美國軍事威脅互相配合,三大殺招齊致!美聯儲六月加息,我金管當局六月底落實允許外資控股的單方面對外金融開放,美勾結台獨或六月份進一步挑戰一箇中國原則,幾方面配合默契,危險近在眼前!
三.中國經濟問題的癥結——20多年來,金融越開放,財富流失就越嚴重;不僅流失了可用於投資的資金(從儲蓄≡投資,變為:儲蓄—資本外逃金額≡投資),其產生的通脹因素(與流失的外匯財富相對應的多出來的人民幣),既大增成本,也嚴重抑制需求,從而徹底封殺了我國的社會利潤空間,企業倒閉,失業嚴重,大大降低了經濟發展速度(從百分之十幾到百分之六點幾),使我們面臨通脹與失業並存,金融和宏觀經濟風險空前巨大的嚴重局面。在此環境中,企業只有拼命壓縮成本一條出路。統統都是短期行為苟延殘喘,根本無力搞科研開發。假冒偽劣、野蠻運輸、破壞環境等靠損害社會利益掙錢的行為成為普遍現象,這不僅有道德方面的牟利動機,更有強迫性的生存動機。
上海自貿區建立進一步開放金融後,鉅額財富流失改變了我國際收支的雙順差格局,變為一順一逆(經常項目順差,資本金融項目逆差),且逆遠大於順,要靠大量賣出外匯儲備才能維持國際收支的平衡。外匯儲備和人民幣匯率都嚴重下降,金融風險空前嚴重。其對宏觀經濟的惡劣影響也更嚴重,巨大的通脹因素更徹底封殺了我社會利潤空間。就連享有優惠政策的實體外資也扛不住而紛紛撤離。這本來都是金融開放導致財富流失惹的禍!為應對外資大量撤離,又要重點吸引金融外資來彌補,豈非飲鴆止渴?!
在金融外資大量進入的掩護下,實體外資的撤離不顯山不露水。待到實體外資撤得差不多了,金融外資佔據了實體外資留下的空間,如果這些金融外資再對我銀行金融業控了股,即使不通過自貿區現有的資金跨境轉移通道,也能分分鐘流失更多財富。一旦因外匯財富的流失引發金融危機,其對宏觀經濟的惡劣影響就遠不止每年損失幾倍年增長的GDP了。而是整個經濟的崩潰!
四.金融專家所謂金融越不開放越保護落後,只有開放才會有競爭力。此金融開放的理由根本不能成立!
習主席一再強調金融要為實體經濟服務。為實體經濟服務的金融其實並不複雜。美國“先進”的金融業不過是為維護其美元霸權,將本應流向缺乏投資的國家和地區的資金又逆向弄回美國,所採用的手段既包括高利率等強勢美元的經濟政策,更有各種卑鄙的詭計及金融掠奪手段構成的經濟戰陰謀。在美國空心化的實體經濟立錐之地,創造出畸形發展的各類複雜的金融衍生品,遠遠超出了實體經濟的需要,由“產業服務模式”異化為“金融交易模式”,金融成為附在實體經濟上的吸血鬼,金融風險則必然發展為金融危機!
如果我們單方面開放金融,以培植如美國等這般“先進”的競爭力,美國等“先進”的金融垃圾巨大的風險就將甩給我們,而拿走的則是我們的鉅額財富!
對於我銀行金融系統某些低效率問題(如存貸利差過大等),整肅腐敗+對內開放才是真正的對症措施。這足以產生適合我國實體經濟發展需要的金融競爭力,卻又沒有對外開放導致財富流失乃至更嚴重的系統性金融風險。
五.懇請中央立即終止單方面開放取消銀行、證券、基金管理、期貨、金融資產管理公司外資持股比例限制等“改革”措施!
可根據《服務貿易總協定》有關文件所認同的金融業審慎原則和對等開放原則,宣佈我國政府宣佈的對外開放取消銀行、證券、基金管理、期貨、金融資產管理公司外資持股比例限制等“改革”措施,只適用於也對我對等施行這些開放措施的國家。並立即停止施行這些單方面對外金融開放措施。此“金融開放”危局即可化解。
全文如下: 一.允許外資對我國銀行、證券、基金管理、期貨、金融資產管理公司等控股的單方面金融開放,其實質就是自棄國家經濟主權!因必然會發生金融和經濟災難。
2018年兩會《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出今後要“放開外資保險經紀公司經營範圍限制,放寬或取消銀行、證券、基金管理、期貨、金融資產管理公司等外資股比限制,統一中外資銀行市場準入標準。”
在此之前,銀監會於2018年2月26日公佈了《中國銀監會關於修改〈中國銀監會外資銀行行政許可事項實施辦法〉的決定》,新的《中國銀監會外資銀行行政許可事項實施辦法》主要作了三個方面的修改:
一是進一步擴大銀行業對外開放。《決定》增加了關於外資法人銀行投資設立、入股境內銀行業金融機構的許可條件、程序和申請材料等規定,為外資法人銀行開展對銀行業金融機構的股權投資提供了明確的法律依據。
二是最大限度減少行政許可事項,簡化行政許可程序。《決定》取消了外資銀行開辦代客境外理財業務、代客境外理財託管業務、證券投資基金託管業務、被清算的外資金融機構提取生息資產等四項業務的審批,實行報告制。此外,為進一步清理規範審批中介服務事項,《中國銀監會關於修改〈中國銀監會外資銀行行政許可事項實施辦法〉的決定》還刪除了關於外資法人銀行在申請發行債務、資本補充工具時應當提交境內律師事務所出具的法律意見書的規定。
三是進一步統一中外資銀行市場準入標準。包括合併支行籌建和開業審批程序,僅保留支行開業審批;優化外資銀行募集發行債務、資本補充工具的條件;進一步簡化高管資格審核程序等。【注1】
銀監會2月26日公佈的這個決定及新修改的《中國銀監會外資銀行行政許可事項實施辦法》,表明“放寬或取消銀行、證券、基金管理、期貨、金融資產管理公司等外資股比限制,統一中外資銀行市場準入標準。”等已經實施。(由此而引起的後果用不了太久就會顯現。)
新任央行行長易綱4月11日在2018年博鰲論壇年會表示“取消銀行和金融資產管理公司的外資持股比例限制,內外資一視同仁,允許外國銀行在我國境內同時設立分行和子行。將證券公司、基金管理公司、期貨公司、人身險公司的外資持股比例上限放寬至51%,三年以後不再設限。……允許符合條件的外國投資者來華經營保險代理業務和保險公租業務。放開外資保險經濟公司經營的範圍,與中資機構一致。”等六項措施在6月30日就會大部分落實。【注2】
這位新任央行行長在今年人大一次會議記者會上説得更露骨:“放寬或取消外資一些股比限制。實際上這是減少了對外資機構的歧視性待遇,體現了內外資一視同仁”【注3】。在我單方面對外資全面開放銀行金融業,而外方卻不對我開放的形勢下,居然説出“對外資的歧視性待遇”這樣的話,到底是誰歧視誰真不懂嗎?這是站在外方要全面打入並控制我銀行金融業的立場上,而非站在我國中央銀行金融管理的職責立場説話,其胳膊肘外拐立場太過明顯,足見其心中另有其主。用如此對國家二心之人來管理我銀行,中國人民不亦悲乎!
高層如此不顧一切單方面對外全面開放銀行金融業,引起了普遍的擔憂。人大代表程恩富、政協委員張順洪在今年兩會上指出:“國家應絕對控股銀行等金融企業!……1994年墨西哥金融危機、1999年的巴西金融危機、2001年的阿根廷金融危機,1997-1998年東南亞金融危機,對危機爆發國造成的損失之大、危害之深、影響之久,是有目共睹和令人膽寒的。因此,我國的金融政策更應該充分體現‘審慎原則’……我國2015年的股災造成的影響至今尚未完全消除,加上其他金融問題的存在,至今仍然存在着爆發系統性金融危機的隱患。……世界發達國家的銀行普遍不讓外資控股甚至持股,……習近平總書記再三強調“金融安全是國家安全的重要組成部分,要守住不發生系統性金融風險底線”,“金融要服務實體經濟”,……如果放開外資在整個國民經濟的關鍵領域——金融領域的股比限制,西方資本主義大國就可能伺機給我國股市等金融市場和人民經濟生活製造混亂和社會動盪。”【注4】
崑崙策研究院的文章《中國金融能放開讓外國資本控制嗎?——美國嚴防外資涉足本國金融業的啓示》則説得比較透徹:“全面對外開放,有沒有經濟安全防線?如何保住國家經濟安全的底線?!……習近平指出:‘金融安全是國家安全的重要組成部分,’……美國是世界頭號金融帝國,一方面千萬百計對外國特別是中國金融市場進行滲透和擴張,這是其一項長期的國家戰略目標;另一方面,又高度重視本國金融業對外部資本涉足的防範。為了防止重要的金融資源旁落他國,捍衞本國利益,美國對外資入股其銀行業控制甚嚴,……早在2008年,美國財政部就明確規定只要外國投資美國敏感資產涉及“控制權變更”,美國外國投資委員會就可對外國投資啓動國家安全調查,即便所涉股權低於10%的門檻。……由於美國的限制,在中國大肆對美國以及西方國家開放銀行、保險、證券等金融業的同時,中國四大國有銀行沒有一家在美國獲得設立分行資格。……一旦控制住了一個國家的金融業,就基本上控制住了一個國家的經濟;相反,一個國家一旦失去金融控制權,就失去了經濟控制權甚至政權,起碼造成政治經濟金融動盪加劇,必將永無寧日。……1997年外國資本已控制了阿根廷銀行的52%。接着阿根廷發生了金融危機,整個金融體系接近崩潰。短短一年內,阿根廷銀行國有股本又下降到33%,西方資本控制67%,阿根廷最大10家銀行中8家屬於國外資本控股。……外國資本控制阿根廷後,2001年金融危機帶來的經濟和社會危機,使阿根廷GDP下降到1997年的31%,減少2/3還多。經濟崩潰帶來政治局勢動盪,阿根廷曾在一個月內換了5位總統;社會動亂髮生,到處是遊行示威,死在警察槍口下的動輒數十人。
當時,阿根廷中產階級把錢存在外資銀行以圖保險,結果外資銀行首先出逃,外移資金300多億美元,大量中產階級破產滑入貧困階層,數百萬人失業,貧困人口到2003年上升到總人口的60%。……與發展中國家相反,西方發達國家的銀行卻從未被外資控制,大都是由本國資本或國有銀行控制着。
英國是金融的祖宗,沒有人能控制英國銀行;法國最大的10家銀行中8家是國有銀行;日本百分之九十多的金融股權在本國手中;美國喊叫金融自由化和金融開放最厲害,然而美國最大的9家銀行(花旗銀行、美洲銀行、摩根大通銀行、富國銀行等)全部是美國本土資本控股。美國對金融股權的控制和保護十分完善和嚴格。……目前,美國在已有《銀行持股公司法》、《銀行兼併法》、《銀行控股權變更法》、《州際銀行法》、《國際銀行法》、《金融機構現代化法》、《外國銀行監管促進法》等諸多法律的約束基礎上,於2007年7月又通過《外商投資與國家安全法案》,該法案重新定義了涉及外資併購的國家安全問題,對外國投資進行更嚴格的審查,銀行、供水、關鍵技術、基礎設施等都被歸入國家安全領域,將威脅美國國家安全的關鍵領域數目從8個擴大到11個,而銀行更是重中之重。……
值得注意的是,大多數新興市場國家在金融開放之後都出現了金融風暴,外資突然出逃,股市樓市崩潰。而當政府想要挽救經濟時才突然發現自己已無能為力,因為現代經濟命脈已不是礦山和其他基礎行業,而是金融。……當整個經濟陷入極度困境時,恰好又為西方資本徹底操控這些國家的經濟命脈提供了機會。……據世界銀行的統計,100多個發展中國家,在採用了美國推薦的“華盛頓共識”等金融自由化的方法後,從1980年到2000年,105個國家平均年經濟增長只有0.8%。
美國在中國金融市場的滲透和擴張,是華盛頓經濟政策中的一項長期戰略目標。實際上,美國大部分針對中國的索賠、起訴、貿易制裁等的目的,就是為了換取中國金融市場徹底開放的籌碼。”【注5】
崑崙策此文及兩會代表程恩富和張順洪的建議,都明白指出了金融銀行業的控制權是關係到國家經濟主權的重大問題,因此必須慎重!
二.操控他國金融銀行業的企圖已遠遠超出了一般商戰的範圍,而是摧毀他國實力的經濟戰圖謀
世人皆知,金融乃現代經濟運行的核心和控制樞紐,因為經濟運動商品交換,是商品流通和貨幣流通這兩個交織在一起但方向相反的循環,貨幣作為處在直接社會形態上的一般使用價值或交換價值,可直接與任何具體商品交換,因而是貨幣的運動制約着商品的運動,而銀行金融業則是經營貨幣的行業。因此金融銀行業乃國民經濟最關鍵的控制部門!講究效率的現代金融業又通常都是利用以小博大的經濟槓桿控制着貨幣和經濟運行。(即使按照銀行業巴塞羅那資本充足率8%的要求,最短的經濟槓桿也有12倍多。)因此現代銀行金融業的波動能將商品的流通和生產的波動給以至少十幾倍乃至幾十倍的放大,它既可以是幾十倍的效率,也可以反過來是造成幾十倍損失破壞的經濟災難。關鍵要看金融銀行業的控制權掌握在誰手裏?以及金融銀行和貨幣管理政策是否得當!因此國家金融銀行業的控制權乃國民經濟的命脈,是國家經濟主權最重要的體現!絕不可大權旁落!尤其是貨幣流通接軌到境外,和外幣自由兑換,分分鐘就可造成國民財富大失血。因此美國絕不對外開放自己的銀行金融業,即便所涉股權低於10%的門檻也難免要受其安全性調查。其他西方國家也都大致如此!而對外開放自己銀行金融業的國家則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如南美阿根廷、墨西哥、巴西等,及東南亞泰國、菲律賓、馬來西亞、印尼、……等等。
最悲慘的是前蘇聯及其後的俄羅斯,其由美國指導的自由化經濟改革,放開金融貨幣管制,外資銀行湧入,鉅額外匯財富的流失先是導致盧布暴跌,接着引起物質財富更大規模的外流,造成1991年和1998年兩次金融危機惡性通脹,導致金融和經濟崩潰,前蘇聯70年積累的鉅額財富慘遭洗劫,從一個超級大國淪落為一個三流強國。這是以經濟戰兵不血刃摧毀一個超級大國的經典範例!
與歷史上貧窮弱小的國家無力反抗西方殖民侵略的情況完全不同的是,前蘇聯擁有強大到足以令美國恐懼的軍事力量,在軍事實力仍相當強大的狀態下,整個國家遭到外部勢力瘋狂徹底的洗劫,這在人類歷史上還是第一次。金融戰爭所展現出的巨大破壞力,絲毫不亞於蘇聯整個衞國戰爭的損失程度,所不同的是,衞國戰爭的巨大代價換來的是世界超級大國的地位,而金融戰爭的慘敗,導致了國家解體和經濟長期衰敗。
自世界進入核武器時代,核大國之間的軍事衝突便已具有了史無前例的巨大風險,甚至有可能導致全人類的毀滅。但恐怖的力量平衡並不能阻止戰爭得以產生的各種政治經濟矛盾的發展,因此各種不流血的戰爭方式--政治、思想文化領域的滲透、及經濟戰、陰險的生物戰等各方面冷戰互相交織在一起,將比以往任何歷史時期都更加殘酷更加激烈。國家安全早已大大超出傳統的軍事外交範圍。但我們的國家安全戰略卻仍然僅侷限在軍事外交層面。對生物戰、經濟戰,卻在依附於買辦勢力的媚外專家單方面對外開放的蠱惑下基本不設防。
從長遠講,操控美國金融乃至經濟、政治的共濟會等邪惡國際資本勢力,是以其生物戰爭消滅中華民族乃至亞非拉有色人種。轉基因食品/作物、有害疫苗、毒鹽等已使我面臨嚴重的民族生存危機,年輕人精子合格率早已降至百分之十幾(而十幾年前卻都是在至少50%以上),並且這兩年下降速度越來越快。現我國16歲以下孩子佔總人口比例只有7%,而世界(不含中國)平均水平則接近30%【注6】。近年徵兵體檢,我國兵員重地江漢平原只有20-30%體檢合格【注7】。林則徐奏摺所擔憂的“中原幾無可禦敵之兵”竟正在成為現實!顯然此趨勢再持續數年,我亡族滅種定局將再難以挽回。而美國強大的軍事實力的作用只是保持對我的威懾,只要我不敢動武,我們就會和平地亡族滅種。確實,核大國之間都在儘量避免軍事衝突。(南海、東海美軍的挑釁是因有我內奸配合,使其認定我絕不會動武。)
但台灣關係到我領土完整和統一,是我核心利益和底線,中國若武統台灣天經地義,美軍不敢硬來(已能使我和平地亡族滅種,又何必冒與核大國軍事戰爭的風險),但以其經濟戰卻能摧毀或大大折損我經濟和軍事實力,如同對前蘇聯和俄羅斯所做的那樣。
生物戰、經濟戰、軍事威脅,我國所面臨的這幾大安全威脅,生物戰、經濟戰才是核武時代避開軍事衝突,兵不血刃的殺招。敵軍事實力只是威懾我不敢動武。生物戰,滅人種族,最為狠毒,但其過程漫長,因此離不了軍事實力的威懾,以保證其和平地亡人種族。但在事關我領土主權之地緣政治方面,即使美軍強大實力也難以嚇阻我們,而如果在我台海或其他領土主權範圍內我依靠強大軍力作戰獲勝,就將極大地改變我國內和國際政治格局,大大削弱我國買辦內奸和與之勾結的國際反動勢力的政治力量,其生物戰和經濟戰的殺招離開我內奸勢力配合就有可能夭折。生物戰雖陰險狠毒,但其過程太長,對迫在眉睫的阻止我武統台灣,遠水不解近渴,於是就更需要有經濟戰釜底抽薪摧毀我經濟實力,以此瓦解我軍力。因此,經濟戰、生物戰、軍事威脅,這幾個方面的殺招是環環相扣,互相配合,缺一不可。當然還有更險惡的政治、思想文化冷戰與之全面配合。(若無政治及思想文化領域的全面滲透,又如何在我內部產生出勾結外部勢力對我進行經濟戰和生物戰的強大內奸勢力?)
目前,隨着我金融開放的進展,台獨日益猖狂,美國公開支持,其國會通過並總統簽署了《台灣旅行法》,美高官已公然對台灣進行正式訪問。據説美國軍艦還要進駐停靠台灣,中美關係的政治基礎已被破壞殆盡(儘管我們仍一廂情願欲為美小弟),但美國已不在乎中美關係是否破裂,公然與我為敵,這是在逼我動武,其真的不怕與我開戰嗎?其實他們胸有成竹,自信根本用不着打仗就能不戰而屈人之兵,還是用搞垮蘇聯的經濟戰手段釜底抽薪。而經濟戰的主要核心戰術思想和特徵就是儘可能操控對方的金融!
操控他國金融銀行業已遠遠超出了一般商戰的範圍,而是摧毀他國實力的經濟戰圖謀。
此時我們卻單方面全方位對美國和西方開放銀行金融業,將經濟主權(敵對我實施經濟戰的權柄和機會)拱手相送!美國、台獨、我國掌控金融的內奸,這幾個方面的配合可謂默契,天衣無縫!現在他們正在貿易戰的掩護下抓緊完成對我銀行金融業的控制!(央行行長易綱已在博鰲論壇表示“取消銀行和金融資產管理公司的外資持股比例限制”等六項措施在6月30日就會大部分落實。)美聯儲很有可能在6月份加息,屆時全球的資金都會流向美國,全面開放了金融的中國根本阻擋不了我們外匯財富大規模的迅速外流。據説美國海軍陸戰隊6月份還要進駐美台關係協會。所有的時間焦點都已指向6月份。經濟戰、生物戰、軍事威脅,三大殺招已齊至,圖窮匕見,而我們猶在夢中!
只有法紀廢弛腐敗盛行的國度才會在其對外部世界的經濟開放和交往中於內部形成一個靠出賣本國利益而牟利的買辦集團,這個特殊的利益集團是外敵經濟戰及財富“掠奪”的最好幫手和合作夥伴。經濟戰其實就是利用對方內部的弱點最大限度地削弱其經濟實力。而法制健全的國家內部的弱點必定要大大小於法紀混亂的腐敗國家,因此,只有法紀健全的國家才有可能對法紀混亂的腐敗國家發動成功的經濟戰。古時如此,當今如俄羅斯、東南亞、拉美也都是因其內部的弱點而被算計。中國也是如此。
值得指出的是,美國人的經濟戰一般都是與其政治和軍事圖謀相配合,前蘇聯1991年發生金融和經濟災難後沒幾個月蘇聯就很快解體垮台,而俄羅斯1998年的金融和經濟崩潰恰逢美國、北約肢解南斯拉夫的科索沃戰爭。而我們今天全面開放銀行金融業也剛好遇上台獨及美國政府對其公然支持!時機選擇得這麼巧,是偶然的嗎?
我單方面全部開放金融銀行業的實質,就是將國家經濟主權拱手交給美國和西方控制!金融和經濟管理大員們對此真不懂嗎?這將導致何等嚴重後果?拉美、東南亞各國及前蘇聯和俄羅斯的金融和經濟災難,他們都不知道嗎?外行或許不懂,但搞金融的專業人士也不懂嗎?是誰忽悠中央全面開放金融?是何居心?其心可誅!其人當斬!
三.當今中國經濟問題癥結何在?
當今中國經濟最大最關鍵的問題是什麼?就是已徹底失控的單方面金融開放造成持續性大規模財富外流,不僅流失了可用於投資的資金(從儲蓄≡投資,變為:儲蓄—資本外逃金額≡投資),(財富流失的規模越來越大,其總額不下十幾萬億美元,)其產生的通脹因素(與流失的外匯財富相對應的人民幣),既大增成本又嚴重抑制需求,徹底封殺了我國社會利潤空間,大大降低了經濟發展速度(從百分之十幾到百分之六點幾),使我們面臨通脹與失業並存,金融和宏觀經濟風險空前巨大的嚴重局面。
都是金融開放惹的禍!
某些金融大員為忽悠中央徹底對外單方面開放金融,編造了很多奇談怪論。
如:4月28日在清華大學舉行的“2018中國與世界思想對話會”上,“在談到中國為什麼需要金融業開放時,中國證監會副主席方星海稱,一方面是因為中國有很多儲蓄,但國內的金融機構和金融市場能力比較差,沒有辦法把儲蓄很好地配置到實體經濟當中,所以應該引進更多的、更有能力的金融機構和金融市場,以及金融市場的參與者,把中國的儲蓄更好地配置到實體經濟當中去。另外一方面,由於儲蓄多,有一部分儲蓄還要進到國外去,因此也需要更好的金融機構引入。”【注8】
真是這樣嗎?這位金融大員恐怕只有這最後一句“有一部分儲蓄還要進到國外去,因此也需要更好的金融機構引入。”説的是真話。
讓我們回顧一下我國金融開放的歷史過程,看看如此單方面的開放給我們帶來了什麼“好處”:
我國經常項目及與實體經濟相關的資本項目人民幣與外幣的兑換,其實在十幾年前就早已放開,只剩涉及資金短期大規模跨境流動的資本金融項目使人民幣還未實現完全可兑換。不僅貿易服務經常項目,而且與實體經濟有關的資本項目都早已完全不受影響。
毋庸諱言,我國改革開放以來(尤其93年年中以後),法制缺失的腐敗環境造成不法收入佔據了我國儲蓄的大頭,(正如有網友一針見血指出:中國市場經濟的實質,就是非法收入佔90%以上,並且全都外流。)因此造成持續20多年的規模不斷擴大的資本外逃。但在2013年10月上海自貿區建立以前,資金短期大規模跨境轉移還被少數資本項目的人民幣不可兑換攔在國內,雖有地下錢莊、外資銀行、及與香港的貿易金融通道,還有很多外逃資金隱藏在經常項目(出口、引進技術、設備)中。由於我國出口規模龐大,這些外逃資金還不能改變我國際收支雙順差的格局,外匯儲備也在不斷增長。那時的問題是:我們不斷增長的外匯儲備基本用於買美債及各種垃圾債,卻沒有主要用於進口相應的金、銀、各種有色金屬及其它資源儲備,以抑制因財富外流產生的通脹趨勢。因持續的財富外流造成的長期通脹趨勢封殺我國的社會利潤空間日趨嚴重。大部分企業因此倒閉,企業只有拼命壓縮成本一條出路。統統都是短期行為苟延殘喘,根本無力搞科研開發。
工人工資被壓縮到只有最能吃苦的新工人階級(農民工)才能勉強維生的程度,有些地方甚至倒退到以暴力維繫強迫勞動的奴隸制。
假冒偽劣、野蠻運輸、破壞環境等靠損害社會利益掙錢的行為成為普遍現象,這不僅有道德方面的牟利動機,更有強迫性的生存動機。
還有,大學生失業問題,其實質也是因許多行業難以盈利而鮮有敢開公司創業者,已有公司也不斷停業倒閉。企業萎靡自然對白領需求不旺。
早在十幾年前,和美國人關係密切的我國金融管理層就曾企圖單方面對美國和西方全面放開對我國有銀行的控股限制,當年若非新華社高級記者叢亞平等一批愛國學者的積極呼籲和向上反映,我銀行業早就被外資全面控股了。但還是有一些商業銀行被外資控股了,幾大國有商業銀行雖未被外資控股,但我們卻許其大比例低價參股,從而使其至少獲7倍暴利。而美國對我參股其金融機構卻嚴格限制,並且不許我國有銀行在美設立分行。
2006年銀監會又發佈了第二號令,規定:內地今後新建股份制銀行必須引進境外戰略投資者【注9】。從而使當今中國有無數家外資獨資銀行(算上自貿區外資獨資銀行更是數不勝數),但卻無一家中資獨資銀行。(對外開放最起碼的準則應是平等互利,對手因我開放而獲暴利,我卻為何總自棄利權為他人輸送利益?)
外資銀行大量湧入及對我國有銀行的全面低價參股,除了獲取暴利捲走我財富外,並未帶來什麼先進的金融技術,卻又增加我國不法收入資本外逃及投機熱錢進出的渠道,財富流失因而更加嚴重,其造成的長期通脹趨勢既大增成本也嚴重抑制需求,更徹底地封殺了我國社會利潤空間,不僅企業倒閉失業嚴重,而且很多正當健康的經營行業(如牛奶業、養豬業)均處於衰敗破產中,而污染有害行業(包括轉基因產業、進口洋垃圾加工劣質產品的各種行業)卻興旺起來。於是出現牛奶摻水及三聚氰胺等假冒偽劣佔國內產品90%以上的惡況。(參見我2011年5月的文章《令人觸目驚心痛徹骨髓的沉淪》【注10】)
2013年10月建立上海自貿區開放金融,註冊不受限制的大量外資銀行、金融公司,並帶來大量各類金融衍生品,貨幣兑換跨境轉移非常方便,幾乎全是金融投機,以及方便洗錢和資本大規模外逃、流出的通道。我國資本外逃財富流失因此有了更便利更寬闊的渠道,不僅改變了我國際收支雙順差的格局,變為一順一逆(經常項目順差,資本金融項目逆差),且逆大於順,要靠大量賣出外匯儲備才能維持國際收支的平衡。
2015年全年,我國經常賬户順差3306億美元,資本和金融賬户逆差1424億美元,其中,資本賬户順差3億美元,非儲備性質的金融賬户逆差4856億美元,儲備資產減少3429億美元。【注11】
由於非儲備性質的金融賬户逆差巨大(全年高達4856億美元),因此,全年資本和金融賬户逆差1424億美元,是靠全年減少儲備資產(賣出外匯)3429億美元維持的。即我們非儲備性質的真實的金融賬户的4856億美元巨大逆差(加上資本賬户3億美元順差=-4853億美元),大於經常賬户順差1547億美元(4853 -3306=1547),這個巨大的國際收支窟窿是靠賣出更多的3429億美元外匯儲備填補的。人民幣匯率在這一年時間大幅貶值5.8%【注12】
這説明我們的金融開放造成的財富流失(資本外逃+境外金融洗劫(2015年年中的股災))已大大超過我們經常項目巨大的順差太多,因此要靠賣出3429億美元外匯儲備來平衡巨大逆差。
2016年,在沒有如2015年那樣的股災的情況下,外匯財富的流失仍很嚴重,人民幣貶值預期繼續發展。
2016年全年,我國經常賬户順差1964億美元,資本和金融賬户順差263億美元,其中,資本賬户逆差3億美元,非儲備性質的金融賬户逆差4170億美元,儲備資產減少4437億美元。【13】
由於2016年非儲備性質的金融賬户巨大逆差(全年高達4170億美元),因此,全年資本和金融賬户順差263億美元,是靠全年減少儲備資產(賣出外匯)4437億美元維持的。即我們非儲備性質的真實的金融賬户的4170億美元巨大逆差(加上資本賬户3億美元逆差=4173億美元),大於經常賬户順差2209億美元(4173 -1964 =2209),這個巨大的國際收支窟窿是靠賣出更多的4437億美元外儲填補的。
2016年人民幣匯率繼續貶值,2015年12月31日至2016年12月19日,人民幣兑美元匯率中間價由6.4936下降至6.9312,貶值約6.7%。【注14】
2015—2016年,這兩年我國在有經常項目共5270億美元鉅額順差的情況下,反而出現3756億美元的國際收支窟窿,為此而賣出更多的外匯儲備7866億美元來填補這個窟窿。人民幣匯率反而貶值超過12%(5.8%+6.7%=12.5%)。從5270億美元鉅額經常項目順差,到3756億美元的國際收支窟窿,我們流失了九千多億美元(5270—(-3756)=9026),如果考慮到自貿區成立以前的雙順差(資本金融項目也是順差)格局,2011、2012、2013這三年我國際收支資本項目順差總共並不小於經常項目,則我們光是因為自貿區的金融開放就流失了近兩萬億美元財富。金融風險空前巨大。
自貿區每年近萬億美元的財富流失規模,大大超過了我們GDP每年的增長,考慮到我國GDP(國內生產總值)中還有一半是外國人的財富,(再考慮到我們的GDP中還含有大量的資源錯配、假冒偽劣、有毒有害,流失的真金白銀就更是彌足珍貴,)僅因自貿區的金融開放,我們每年就流失了3倍年增長的產值!(如果再加上地下錢莊、外資銀行等原有的財富流失規模,我國每年財富流失的規模就不止年增長產值的3倍!)
我國際收支狀況的重大逆轉,可不僅僅是流失了外匯形式,而是實實在在喪失了這些外匯形式所對應的內容——鉅額財富。我們外匯儲備的增加並非財富的增加,而是通過貿易和服務的出口交換來的外匯形式——美元等,(這是犧牲我們的資源、環境和食品安全,產生痛苦的勞務,並承受着WTO不平等交換換來的僅僅是財富形式的轉變。)而我們的外匯流失,卻是貪腐收入形成的資本外逃,和內外勾結的金融洗劫。流失的不只是外匯形式,而是這些外匯形式所對應的實實在在的財富內容。
因此建自貿區以來更嚴重的財富流失,形成了更大規模的通脹因素,成本上升和需求抑制日甚一日,也更嚴重的封閉了我國的社會利潤空間,不僅民營企業早已承受不住,享有優惠政策的實體外資也扛不住而紛紛撤離【注15】。(這不是好兆頭,拉美各國、俄羅斯、東南亞等所有這些金融災難之前,都有外資大規模撤離的過程。)
建自貿區以前是大學生失業嚴重,現在則有很多原來的工人羣體也捲進失業大軍。原本我國全球最高的儲蓄率足以支撐我們每年百分之十幾的經濟增長速度,因嚴重的財富外流,儲蓄≡投資,就變為(儲蓄—資本外逃金額)≡投資,GDP增速下降了一倍,從每年百分之十幾降為每年百分之六點幾。
以上這些就是上海等自貿區開放金融的“功績”!沒有上海等自貿區的金融開放,怎麼會有2015年年中內外勾結對真正投資者洗劫的股災?又怎麼會有持續不斷遏制不住的資本外逃狂潮,在喪失近兩萬億美元外匯財富後使人民幣貶值超過12%?
這本來都是金融開放導致財富流失惹的禍!為應對外資大量撤離,又要重點吸引金融外資來彌補,豈非飲鴆止渴?!為增加金融業服務的GDP難道要以犧牲國家經濟安全為代價嗎?
在2013年10月以金融開放為主旨的上海自貿區成立後,由於擔憂因此而產生的巨大金融風險將使已很嚴重的財富流失更加惡化,乃至引發金融和經濟災難,我於2014年2月撰文《上海自貿區將成為導致我經濟全面崩潰的巨大財富失血口》發表【16】,並通過各種渠道向上反映。金融大員們在公開場合卻都信誓旦旦,宣稱將加強金融監管,不會產生系統性金融風險。於是上海自貿區在一年之內又複製了一堆自貿區。但我的預警不幸言中了,2015年一季度我國資本外逃財富流失又上了新的台階【注17】,從此扭轉了我國際收支雙順差的格局,變為一順一逆,(經常項目順差,資本金融項目逆差),且逆遠大於順。(這之後要靠大量賣出外匯儲備才能維持國際收支的平衡。)於是我又於2015年6月又撰文《推廣自貿區開放金融加速資本外逃,金融經濟崩潰倒計時!》【注18】,指出自貿區開放金融的巨大危險,及對整個宏觀經濟造成的惡劣影響。但文章剛發表不久,就爆發了2015年的股災,我國股市慘遭洗劫!多少萬億財富如洪水一般很快流失。並形成人民幣貶值預期,引起持續的財富流失浪潮和人民幣的大幅貶值。於是我又於2016年8月撰文《當前中國金融和經濟癥結研究 》【注19】,指出如此金融開放將導致的災難性後果。但金融大員們的所謂“加強監管”卻遲遲不到位。在他們眼裏,寧可金融崩潰也要維持開放,他們將開放奉為圭臬,以此代替國家利益原則。
2016年的最後兩個季度財富流失更加嚴重。外匯儲備消耗的速度和人民幣貶值的幅度都因此創下新高。如此岌岌可危的金融形勢終於引起高層的不安,中央多次開會討論金融安全問題,習主席一再強調“金融安全是國家安全的重要組成部分,要守住不發生系統性金融風險的底線。”金融大員們在中央的壓力下,終於採取了一些措施,據悉主要有三條,一是在海外刷銀行卡單筆超過1000元人民幣的,銀行要向有關方面報告;超過1000元人民幣連續25天刷卡就要立案。二是限制對境外非技術類的併購。三是未來“一帶一路”等海外投資儘量用人民幣,減少外匯儲備的消耗。【注20】
這三條措施中最後一條是關於未來海外投資的,因此其主要是對未來的金融安全起作用,而對當時的金融安全問題起作用的主要是前兩條,監控限制海外刷卡和海外非技術併購。2017年終於止住了外匯儲備的繼續減少和人民幣的繼續貶值。
其實,能採取的措施遠不止這前兩條,資本外逃的渠道除境外刷卡和併購還有很多很多。但金融大員和專家只想穩住外匯和匯率不繼續下滑,能向上交差即可。他們將開放當作最高原則——“不能往回退,不能退到資本管制上來。”【注21】他們要維護的“開放”就是資金跨境流動的寬大通道(這也是資本外逃、洗錢、及金融熱錢進出的通道),所限制的只是這些資金短期內超大規模跨境迅速流動,以保持其“平穩”。
但這種“平穩”正如我以前的文章所説,只要自貿區等將資金(不管是外幣還是人民幣)大規模跨境流動的渠道拓得很寬很寬,即使呈現在表面的人民幣匯率穩定,也就因此而不能説明任何問題。在貪腐資金大量外逃的情況下人民幣匯率也會因大量金融熱錢的湧入而保持穩定。這種表面的穩定其實也很糟,因為大量流入的金融熱錢也是要帶着更多的投機暴利外流的,財富的流失將更為嚴重。
應該説,2017年我國際收支狀況的改善,除了我金融管理層採取的限制資金短期內大規模跨境流動的兩條措施外,內外金融環境的改變——美聯儲為刺激經濟採取的弱勢美元政策,及金融外資大量進入我國,也起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在監控限制海外刷卡和海外非技術併購,以及美聯儲弱勢美元政策,金融外資大量湧入這些因素的共同作用下,人民幣匯率暫時穩住了。但穩住的只是一時的金融形勢,由於金融管理層將開放當作最高原則,繼續維持內外資金跨境流動的寬大通道,財富流失的問題並未解決,其所造成的通脹趨勢封殺社會利潤空間的惡劣宏觀經濟影響也仍在繼續。
托起人民幣匯率,實際上也有利於實體外資的撤離,在金融外資大量進入的掩護下,實體外資的撤離不顯山不露水,潤物細無聲。待到實體外資撤得差不多了,金融外資佔據了實體外資留下的空間,如果這些金融外資再對我銀行金融業控了股,即使不通過自貿區現有的資金跨境轉移通道,也能分分鐘流失更多財富。一旦美聯儲加息或境外離岸金融資本操控金融風波,到那時,管理層怕是已無能為力了。失去了對銀行金融部門的控制權,即使想採取某些行政手段恐怕也難以奏效。屆時央行也只能靠拼命加息來阻擋財富外流的滾滾洪濤,這是以犧牲經濟來挽救金融崩潰,但所加的利息趕不上貨幣貶值的速度,所以也會是無效的,其結果就是金融和經濟的徹底崩潰!
一旦因外匯財富的流失引發金融危機,其對宏觀經濟的惡劣影響就遠不止每年損失幾倍年增長的GDP了。而是整個經濟的崩潰!
我在過去的文章中一再強調指出:如一國短期內大量喪失外匯財富,必先引起本位幣與外幣兑換匯率的大幅跌落。這時外幣持有者就可用外幣以難以想象的低價輕易買走大量國內商品和民族企業,造成財富的第二波流失浪潮――國內物質財富的流失。(90年代中後期以前去過俄羅斯的人可能都會記得那時美元在該國巨大的購買力,如一張莫斯科至彼得堡的飛機票只賣1-2個美元,莫斯科到北京的火車票也就一個美元,這就是由大量喪失外匯引起的第二波財富流失浪潮。)這是喪失外匯財富比單純喪失其它物質財富更可怕之處。
經過外匯形式的和國內物質財富形式的雙重重大財富流失後,本位幣幣值的跌落波及到國內具體商品,惡性通貨膨脹便在所難免。這樣的通貨膨脹與貨幣政策的鬆緊無關,而是財富流失導致的必然結果。於是隨後引發劇烈的銀行擠兑風潮,金融危機發展為全面的經濟危機……。國家若不增發貨幣支持銀行,只能聽任銀行破產,經濟崩潰;若以資金支持銀行,則產生更嚴重的通貨膨脹,仍然是巨大的經濟災難。
最初因喪失大量外匯財富而引起本位幣匯率的大幅跌落,原本只是貨幣市場一個供求形勢變化而引起的暫時波動,但經過第二波國內物質財富的流失浪潮及隨後引發的經濟危機所造成的巨大物質財富損失,幾番折騰後,每元本位幣的實際購買力就會大大下降,本位幣匯率向下的暫時變動就會固定下來,成為代表國家經濟實力重大改變的長期實質性低價位。(如前蘇聯和俄羅斯,國家經濟實力的重大損失,使匯率從一美元3個盧布,貶到一美元5萬盧布。)
總之,以硬通貨形式大量喪失社會財富而引發的金融和經濟危機,它的“殺傷力”足以使一國的經濟實力損失大半甚至十之八、九。東南亞、俄羅斯和拉美一些國家的災難都證明了這一點。
回顧20多年金融開放的歷史,總之,金融越開放,財富流失就越嚴重;由於我現在的法制環境,所有通向外部的資金通道只能是以我單向失血為結果。財富流失了,與流失的財富相對應的人民幣,就成了沒有財富內容的多出來的紙鈔形式——即通脹因素。於是通貨膨脹從炒作住房開始(恰因住房有金融技術方便抵押),然後逐漸波及到所有商品,房租、倉儲費用、地租、農業成本、蔬菜瓜果、辦公費用、工資、運費、税費等等,所有經營成本都要看漲,羊毛出在羊身上,所有這些通脹因素最終都要攤到社會經營成本中,既大增成本也嚴重抑制需求,從而將我社會利潤空間徹底封殺擠壓殆盡。(專家學者們也承認我國經濟缺乏利潤空間的現實,但對其產生的真正根源——財富外流,卻都諱莫如深。另有一些“專家”編造出什麼中等收入陷阱之類的怪論忽悠中央,目的就是掩飾嚴重的財富外流及其的惡劣宏觀影響。)
(有人説,中國的通貨膨脹是多印了鈔票的結果,其實這不過是央行及金管當局掩飾財富外流的説辭而已,是財富以外匯的形式大規模流失,才使與這些財富對應的鈔票多了出來。央行過去一直不承認多印了鈔票,但當嚴重的財富外流規模被媒體披露時,央行馬上就承認多印了鈔票,因為以開放金融之名造成鉅額財富外流,不僅比多印鈔票罪過更大,而且一旦社會嚴重關注,將妨礙其製造更大規模財富外流的金融開放目標。)
所謂多印了鈔票無非是指廣義貨幣M2大於GDP的數量,2017年我國GDP總量82.71萬億人民幣【注22】,而廣義貨幣供應量M2餘額為167.7萬億元【注23】,大於GDP總量近85萬億元,這多出來的85萬億元按2017年底匯率中間價1:6.50折算合13萬億美元。(如果不是央行多年來時不時收縮流動性(包括髮行央票等),到今天廣義貨幣供應量M2就遠不止僅比GDP多出85萬億,其摺合成美元也大大超過13萬億美元。)
這個差額不是什麼多印了鈔票,而恰恰是財富以外匯的形式流出形成的黑洞,在數量規模上它也與自93年6月至今這25年來財富流失的估算吻合。
中國人自己主導的“改革開放”到1993年年中就已死(變質)了。從那之後,不過是打着“改革開放”的旗號走了整整25年的買辦化殖民地道路(從滿足內需為主變為對美國及西方的依附型經濟體系,金融及整個經濟政策完全為美國等西方利益服務),我國鉅額財富外流,也始自那之後。這25年累積的財富外流黑洞,不下十幾萬億美元之巨,其中僅貪腐收入形成的資本外逃,就不下九萬億美元,(據斯諾登曝料:中國官員在國外存款達4.8萬億美元。另據《參考消息》2012年12月19日第16版刊登路透社華盛頓報道《非法資金外流中國高居榜首》披露,一個金融監管團體在最新報告中説,在2000年至2011年期間,中國總共有3.79萬億美元犯罪、腐敗資金流出。如1993——2016這25年之間的11年(2000年至2011年)我國“有3.79萬億美元犯罪、腐敗資金流出”的話,那1993——2018這25年非法資金流出的金額應至少是2000至2011年3.79萬億美元的一倍多,3.79萬億元×(25/11)=8.61萬億元,考慮到2013年10月建立上海等自貿區後,財富流失規模更是成倍擴大,使我國國際收支從此前雙順差格局,變為這之後連續兩年一順一逆,且逆大於順,要靠大量賣出外匯儲備才能維持國際收支的平衡,則至少已有9萬億美元的貪腐資金外逃。另外,美國等西方國際資本攫取的不正當暴利(包括股災等金融洗劫)比資本外逃也差不到哪去,再加上民間富翁舉家外遷等,我財富流失規模至少十幾萬億美元。
我財富流失規模與廣義貨幣供應量M2大於GDP差額的吻合,印證了不是央行多印了鈔票,而是財富流失了,鈔票才多了出來。
如此嚴重的財富外流徹底封殺了我國的社會利潤空間,當一個社會的利潤空間被徹底封殺而只能靠不斷壓縮成本才能維持再生產時,其民族生存發展權實際上已被剝奪,只能走上不斷犧牲質量標準、生態環境和人民生命健康的不歸之路。
我國為何企業升級轉型遇到很多難以解決的瓶頸?因為在沒有利潤空間的環境中,拼命壓縮成本才是硬道理。其所生產的大批低成本的劣質基礎原材料很難適用於高技術的要求。國家雖對轉型提升關鍵技術水平投入大量資金,但這些投入對全面提升全社會的技術水平還是遠遠不夠的,只有重新給企業以利潤空間,才能使其走技術創新的道路。
為何要推廣轉基因食品/作物?以劣質廉價的轉基因食品抑制通脹趨勢是其中一個主要目標。(為此卻要付出國家財政更大的醫療負擔乃至亡族滅種的代價。)
宏觀經濟管理的目標是什麼?其效率體現何處?一曰減少風險,二曰增加社會利潤空間,唯普遍增加社會利潤空間才能擴大就業;使企業有技術創新的能力。而現在減少風險與增加社會利潤空間已是一回事,糾正金融單方面過度開放,制止財富外流,既能消除發生金融危機經濟崩潰的風險,又可大增社會利潤空間,擴大就業。這不僅完全符合《服務貿易總協定》有關文件中所認同的金融業審慎原則,而且唯如此才是當前宏觀經濟管理的正確方向。
對照我國金融開放過程的歷史事實,金融大員所謂“我們金融開放得晚了,……因為中國有很多儲蓄,但國內的金融機構和金融市場能力比較差,沒有辦法把儲蓄很好地配置到實體經濟當中,所以應該引進更多的、更有能力的金融機構和金融市場,以及金融市場的參與者,把中國的儲蓄更好地配置到實體經濟當中去。” 這是多麼無恥的謊言!他們對外開放金融的真正目的,正如其最後一句“由於儲蓄多,有一部分儲蓄還要進到國外去,因此也需要更好的金融機構引入。”這是要把中國人民的民脂民膏統統捲走啊!
四.我們需要怎樣“先進”的金融業?
金融大員和專家忽悠中央開放金融的另一論點是:不開放只能保護落後,金融只有開放才會有競爭力。
我們需要怎樣“先進”的金融業?向美國一樣“先進”嗎?正是美國建立在實體經濟立錐之基上龐大的金融大廈,造成了美國殃及全球的2008年金融危機,靠着中國向其輸血才渡過難關,避免了崩潰厄運。
金融業的發展最初是為實體經濟服務的,而美國“先進”的金融業不過是為維護其美元霸權,將本應流向缺乏投資的國家和地區的資金又逆向弄回美國,所採用的手段既包括高利率等強勢美元的經濟政策,更有各種卑鄙的詭計及金融掠奪手段構成的經濟戰陰謀——包括收買各國(包括中國)的買辦權奸操控金融將其美元外匯以各種方式(買美債、資本外逃、金融洗劫)流回美國。在美國空心化的實體經濟立錐之地,創造出畸形發展的各類複雜的金融衍生品,遠遠超出了實體經濟的需要,由“產業服務模式”異化為“金融交易模式”。
為實體經濟服務的金融技術其實並不複雜,無非是交易中的信用、支付、債務等及其時間差別的安排,以規避生產和交換中的風險。
在此基礎上進一步發展的金融投機市場及其技術產品,也並不能消除總的社會風險,只是將這些風險從生產及流通領域轉給投機者。(如投機者用的是自有資金,是其自己的錢在為社會承擔風險並因此而獲得利益或虧損,這對社會經濟無疑是一個好事。如用的是社會資金——銀行等金融機構的貸款,則風險依然由社會承擔。)由於有手續費,這些金融產品的風險總是大於其規避的風險。如再考慮機會成本的因素,則產生的風險更是大大超過規避的風險。
如在此基礎上又進一步發展出規避投機者風險的更高一級的金融衍生品,則這個產品本身同樣是風險大於收益。社會總的金融風險則進一步疊加而增大。
這樣,金融產品每增加一個結構層次,其總的社會風險就更增大一些。直至已與商品流通和生產無關且種類繁多結構複雜的金融衍生品充斥市場,金融成為附在實體經濟上的吸血鬼,“產業服務模式”異化為“金融交易模式”,金融風險則必然發展為金融危機!
我們的金融需要有這樣“先進”的競爭力和美國等競爭嗎?如果我們單方面開放金融,以培植如美國等這般“先進”的競爭力,美國等“先進”的金融垃圾巨大的風險就將甩給我們,而拿走的則是我們的鉅額財富!
習主席一再強調指出,金融要為實體經濟服務。因此我們不需要如美國那樣畸形發展的金融“競爭力”!對於我銀行金融系統某些低效率問題(如存貸利差過大等),整肅腐敗+對內開放才是真正的對症措施。
對金融銀行業的腐敗進行整肅,首先就是必須清除金融和經濟管理層中的買辦漢奸勢力,代之以愛國的專業官員。
而金融銀行業對內開放,則足以對我國有銀行和金融機構形成適合我國實體經濟發展需要的競爭力,卻又沒有對外開放導致財富流失乃至更嚴重的系統性金融風險。
五.結束語
總之,如許可外資控制我銀行金融業,棄守國家金融控制權——最重要的經濟主權這條底線,即使不通過自貿區等現有的資金跨境轉移通道,也能分分鐘流失更多財富。如引發金融危機,十幾萬億美元(百萬億人民幣)財富流失的黑洞坍塌所形成的惡性通脹、銀行擠兑風潮、人民幣匯率大幅跌落,及隨後引起的第二波更大的物質財富流失浪潮及發展為全面經濟危機造成的更大損失,將使我國經濟實力遭到如當年前蘇聯和俄羅斯那樣的沉重打擊。屆時我們可能連發軍餉都困難(軍餉名義上可能還是那麼多,但其購買力卻折損大半),如此還有軍事實力武統台灣嗎?沒有武統之軍事實力,和平統一也成泡影,如此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坐視台獨囂張分裂國家。不僅如此,屆時我國內地也會內亂,發生劇烈的政治動盪……(須知阿根廷發生金融和經濟危機後,一個月內就換了五位總統。)
即使我們在外資控股我銀行金融業後一段時間暫時僥倖沒有發生金融危機,那也只是偷安一時,巨大的金融風險已如懸在頭頂之利劍,隨時可掉下來,發生經濟災難已是必然性,只是時間早晚而已!更何況除系統性金融風險外,外資控股我銀行金融業將使財富流失的規模更比上海等自貿區的資金跨境轉移通道大不知多少倍,其對宏觀經濟的惡劣影響也更嚴重。退一萬步説,即使一時沒發生金融危機,如此持續性超規模財富流失所產生的通脹因素對經營成本的抬升和需求的抑制必將更徹底封殺我社會利潤空間,我國經濟將成一盤死棋而再無騰挪餘地,什麼供給側需求側都無法解開!
綜上所述,懇請中央立即終止單方面對外開放取消銀行、證券、基金管理、期貨、金融資產管理公司外資持股比例限制等“改革”措施!
儘管我高層已對外公開宣佈了這些“改革”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