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國不憂民”的“封城日記”_風聞
-2020-03-31 11:15
“憂國不憂民”的“封城日記”(之一•價格語言)
病毒帶來的痛苦,大家感同身受。就像
牙痛是牙痛,胃痛是胃痛,痛,總之就是痛。中國人也好,美國人也好,意大利人也好,病毒造成的痛苦都是一樣的,世界人民面臨着相同的痛苦。現在,對列夫•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的開頭,我們要倒過來寫了:痛苦和不幸總是一樣的,但是,幸福倒是各有各的不同。
我們中國人,儘管也有痛苦,但很快就找到了一條戰勝痛苦的有效途徑。我們很快就決定了應收盡收、應治盡治,國家兜底,不用掛號,不用考慮付費。哪怕一家三口四口全都得了新冠肺炎,不再有交不起錢的痛苦。懷疑自己症狀不好,不再有擔心檢測不了的痛苦。重症危症,不再有掛不上呼吸機的痛苦。
沒有比較就沒有鑑別。當方方日記結束的時候,應當有一本感受幸福的日記。這是中國人民一起在寫的,不是一個陰暗中的小手,窺測着世界的陰暗,用陰暗心理寫的日記,而是一本14億中國人共同書寫的大日記,我們每天都在關懷、記錄美國人的痛苦,回味着我們在痛苦中慢慢獲得的幸福。
所以説,痛苦總是一樣的,幸福卻各有各的不同。這個世界真的開始顛倒了,托爾斯泰的寫法,真的要倒過來了,急急流年,濤濤逝水。
當病毒災害造成巨大危機的時候,不知從何而起,一羣號稱八九十年代的“啓蒙主義者”,復活了。在巨大的災難面前,這些人窺視着那些陰暗的東西,準備秋後算賬。我們社會的制度體系正在向災害宣戰,他們則掩在一旁,準備找出制度體系的把柄加以攻擊,引起羣眾的不滿,顯示他們作為先知先覺者、意見領袖的優越存在。好像沒有他們,就要天下大亂了。他們的“封城日記”,創作意圖不就是這個嗎?
“封城日記”,不是個人化的,不是個人感受。它是公開的,要言論自由,要表達一種普遍的社會情緒和思想,力爭引起社會共鳴,具有文以載道的宏大野心。“封城日記”不是要“記日”,而是要“載道”的,具有別樣的情懷,“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封城日記”沒有生活細節,沒有人情味,沒有生活樂趣,充滿了憂鬱和“先天下之憂而憂”的情懷。“憂其君”瀰漫在它吐出的每一個呼吸裏,一大堆想要維護它的文化名人、意見領袖左閃右躲,想要掩飾這點,大體夠得上一個“虛偽”的評價吧?
什麼是真誠的、對生活細節的記錄?網上我們看到的有很多。很多老百姓在家裏悶得發慌,於是躺在牀上“釣魚”,在陽台上鬥舞,在客廳裏搞角色扮演,跟對面的人家你呼我應,關了60天,成天研究菜譜,做了一手好菜……
這些,是對個人生活細節的關注,跟“憂其君”,跟“文以載道”顯然不是一回事。“文以載道”不必虛偽的冒充生活細節。“先天下之憂而憂”那麼偉大的情懷,都要偽裝起來,是在害怕什麼呢?偽裝來自於懦弱,不是嗎?
“啓蒙主義者”的偽裝我們看不懂,看得懂也要裝不懂。他們的痛苦我們也不懂,懂也要裝作不懂,誰知道我們究竟是真懂還是假懂?懂了他們也説你不懂,怎麼辦?所以還是糊塗的好。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但是,有一件事我們倒是確鑿的懂,我們中國人和美國人,正面臨着同樣的困境,有着同樣的痛苦。我們的痛苦和美國人民的痛苦,來自同樣的根源:意識形態噴。中美兩國的意識形態噴們正意圖挑起兩國人民各自的內部矛盾,挑撥各自的人民分裂互鬥,惡習不改。
缺乏對歷史發展所需要的物質基礎的基本認識,不實事求是,不關心事實真相,甚至千方百計掩蓋歷史真相,是中美兩國意識形態噴的慣用伎倆。因而,只要把關鍵的事實真相擺出來,説清楚,大概能將意識形態噴的“先天下憂”看個透亮明白。
中國的“封城日記們”説他們很驚訝,很痛苦,他們抑鬱啊抑鬱:八零後、九零後享受着改革開放的成就,卻很有可能反對改革開放。路漫漫其修遠兮。
屈原是偉大的,所以,千百年來,我們總能見到大大小小的許多“屈原”,現在也一樣,“屈原”滿天飛。這也不奇怪,有西施那就總會有東施,邯鄲城即便沒有了,還是會住在許多人的心裏。憂國不憂民,那也是千姿百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