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河紅陽:特朗普的甩鍋,是歐美過去傳統,也是訛詐中國的現實陰謀!_風聞
熊猫儿-2020-04-02 21:11

特朗普的“抗疫戰爭”和他的甩鍋是同時進行的。他“抗疫”一天就甩鍋一天。別以為他這幾天改口不再説什麼“中國病毒”了,就表示他老實了,他還可以把他的意思交代給蓬佩奧和駐華大使館接茬朝中國甩鍋。而且,從前年、去年在貿易戰裏都能看到他出爾反爾的嘴臉,説不定下個禮拜他就又會甩鍋中國:“中國病毒”。那麼,這樣不要臉的甩鍋術是特朗普的創意嗎?這個……翻了翻書:還真不能冤枉這個愛翹蘭花指的“純爺們兒(?)”,這樣的甩鍋術乃是西方傳統——每逢被大瘟疫狂虐之後,都有相應的甩鍋動作——西方本來很乾淨,都是“外來户”帶來了病毒、細菌,禍害了我們。
一、古羅馬瘟疫怪匈奴?當然,説這個話是要證據的,舉個例子:促使古羅馬衰落的“安東尼瘟疫”。對這個瘟疫:
【很多研究者(西方)認為,這種疾病源於東方,並且病人有皮膚化膿的症狀,那麼這次瘟疫應該就是古代天花流行的最早記錄。儘管在其他方面再沒有足夠的證據,許多歷史學家仍堅持這一觀點。有些研究者更認為,這次最早的天花大流行,其病源應來自蒙古,它也是迫使匈奴人西遷的原因。在匈奴人西遷中,它又傳染給日耳曼部落,再傳染給羅馬人。
還有更近的研究表明,當公元165年羅馬軍隊前往東方作戰時,當時在南阿拉伯地區,也發生了可怕的流行病。而這種流行病開始於貴霜帝國,又沿着貿易通道流傳到了古代世界的其他地區。】
這段話最明顯的一點:古羅馬(歐洲)是很乾淨的,都是東方人傳來的瘟疫禍害了它。
這當然是厚顏無恥的胡謅!因為儘管“其他方面再沒有足夠的證據”,許多西方歷史學家還是堅定地認為“安東尼瘟疫”乃是古羅馬帝國之外的匈奴帶來的天花禍害了它。這可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所謂西遷的匈奴,在我國的史書記得明白,乃是中國境內的北匈奴。匈奴在東漢初年(光武帝建武24年)大分裂為南、北兩部。北匈奴盤踞蒙古草原與東漢敵對;南匈奴降附東漢並與之結盟,不斷地與北匈奴爆發戰爭。最終,南匈奴依仗東漢雄厚的財力與物力、和東漢軍隊的配合,把北匈奴打出蒙古草原,北匈奴西遷。如果按着西方某些“歷史學家”的説法,蒙古草原爆發天花流行是北匈奴西遷的原因,那麼,與北匈奴作戰的南匈奴就不會被傳染?與南匈奴並肩作戰的東漢軍隊就不會被傳染?在北匈奴和南匈奴、東漢聯軍作戰時,它的很多部眾要麼被俘,要麼投降,這些北匈奴部眾也必然帶有天花病毒!有這些北匈奴的部眾在,東漢境內和南匈奴駐地就一定會天花流行!可是,天花被中國人發現,是在東晉初年(元帝建武年間)!這離南匈奴與東漢結盟打擊北匈奴差不多300年之後了!這接近300年裏,為什麼天花病毒會老老實實地隱伏?
再有,北匈奴西遷,並非全部西遷:
【匈奴餘種留者尚有十餘萬落,皆自號鮮卑】[1]
“十餘萬落”,就是十餘萬户,每户算五人,少説也有五、六十萬。這留居蒙古草原的五、六十萬北匈奴部眾混在鮮卑族眾裏,也必然要把天花病毒會向鮮卑、以及草原上其它民族傳播。少不得天花病毒肆虐,草原各族死者枕籍。可是,這樣的情形沒出現!反而這些匈奴“餘種”和鮮卑族眾在檀石槐的率領下,重佔匈奴故地,縱橫草原無對手,建立了一個強大的部落聯盟體,在與東漢、南匈奴的聯軍作戰中,總體處於上風。這算怎麼一回事?這樣的事實,是西方那些“研究者”們根本沒法解釋的!他們在胡謅!
西遷的北匈奴,用現在的話來講,就是被打出中國的國際難民。説到這夥子國際難民,你不翻翻中國史書能行嗎?説他們向歐洲帶去了天花病毒,你不去找找中國天花病毒大爆發在什麼時候才有?天花什麼時候在中國爆發流行很難找歷史材料嗎?一張嘴就胡説八道:西遷匈奴帶來天花禍害古羅馬!
至於説貴霜帝國有流行病,傳到古羅馬,把羅馬弄垮,這更是無稽之談。據西方人説,165年南阿拉伯地區流行可怕的傳染病,這個病是貴霜帝國由貿易通道傳出,那麼,貴霜帝國流行病肆虐的時候是165年之前不久。這個時間正是2-3世紀之間,正是貴霜帝國國勢鼎盛的時候。[2]也就是説這場可怕的流行病並沒有使貴霜帝國的國勢衰退。但是受池魚之殃的羅馬,在當時皇帝馬可·奧儒略執政的後半期(大約170年到他死年180之間),羅馬就走向衰落了這可與羅馬被瘟疫摧垮大相徑庭啊。難道可以説貴霜帝國的人都比羅馬帝國的人抵抗力更強?不懼瘟疫?這沒道理嘛!
可是這沒道理的説辭還就堂皇的研究出來了。這樣的研究,不外乎歐洲很乾淨,外來瘟神禍害它。其實呢,兩個字,甩鍋!這樣的甩鍋,和美國白宮裏那個愛翹蘭花指的人常用的甩鍋術,一回事!這樣的甩鍋,看來是西方的傳統!做學問的是這個樣,政治流氓也是這個樣!
不過,這些聲音之外,還是有公允持正之論:
【不過也有一些學者認為“安東尼瘟疫” 的元兇並非天花。經過與16 到19世紀歐洲人患天花時的症狀相對比,研究者發現,當時羅馬人發病的後期症狀與其毫無相似之處。更有一些人認為, 導致“安東尼瘟疫” 的應是鼠疫,因而他們稱這次瘟疫為“安東尼黑死病”。不管怎麼説,人們對於這次瘟疫瞭解的還不是非常清楚。】
然而儘管有這樣的公允説法,總是不能糾正歐美研究中對這場瘟疫源自東方的甩鍋心態。這樣的心態很強固,以至於形成了偏執型的慣例,在對另一場在古羅馬爆發的“西普里安瘟疫”的起因的探究上,西方還是把矛頭對準了歐洲之外:
【稍後(安東尼瘟疫之後)的“西普里安瘟疫”,其病因不明。根據西普里安主教所描述的症狀: 劇烈腹瀉,嘔吐,喉嚨腫痛,潰爛,高燒熱得燙手,手腳潰爛或是生了壞疽,感到難以忍受的口渴,很多人往往容易聯想到雅典瘟疫。因此一些研究者認為,與雅典的瘟疫一樣,“西普里安 瘟疫” 的起源地可能是埃塞俄比亞,從那裏經過被當作羅馬糧倉的埃及和羅馬在北非的殖民地 傳來。
……
近年來,又有一種新的觀點認為,導致西普里安瘟疫的疾病元兇應是斑疹傷寒。對於西普里安主教所記載的腹瀉、嘔吐、潰爛、高燒等症狀,一些醫學史家認為這是斑疹傷寒的典型表現。另外,這場瘟疫蔓延迅速,先是出現一場災難,繼而緩和下來,然後又來了一場同樣猛烈的疾病。 其傳播有季節上的變化,秋季開始爆發,延續整個冬天和春天,到夏季熱天來臨時漸漸退去。根據這一往復變化,有的研究者也認為這種病是斑疹傷寒。在分析瘟疫的源頭時,持此觀點的研究者認為,它是從埃塞俄比亞、埃及和羅馬在北非的海外殖民地傳播而來。】
看,如同對“安東尼瘟疫”的揣測,“西普里安瘟疫”的源發地仍然在古羅馬之外。對非洲的事情,筆者實話實説,閲讀積累不多,也就説不出什麼看法,但是,這樣的研究結論,一如既往——羅馬(歐洲)很乾淨,外來瘟神禍害它。只不過這一次是埃塞俄比亞、埃及、羅馬在北非的殖民地。為什麼羅馬就那麼幹淨?為什麼羅馬之外的地方就有烈性的瘟疫的源頭?
羅馬(歐洲)很乾淨,外來瘟神禍害它,藴含着這麼一個邏輯:從未發生過的大災難在素來乾淨的歐洲發生了,那麼,這大災難肯定是外來的災禍進了門兒。
這個邏輯看上去是有些道理的,那麼這個邏輯,這個有些道理的邏輯能不能放之四海而皆準?能不能?
那不能!
歐美科學界認為這樣的邏輯、道理,只適用於解釋古羅馬(歐洲)的大瘟疫,其他地方不能適用。你比如説在非洲大爆發的艾滋病,歐美的科學界就認為這是非洲本土的貨色,乃是非洲靈長類動物的病毒被非洲人引到了人身上,而後再“行銷”全世界。説這些話的時候,這些歐美人全然無視1970年代前,非洲從未有過這樣的超級瘟疫的現實;也根本不用他們解釋歐洲瘟疫的那個邏輯來解釋非洲的艾滋病大爆發。這是爛大街的“雙標”!説起來對瘟疫起源的研究是個很科學的事情,竟然滲透進了無恥的“雙標”,那麼,有必要懷疑對古羅馬這兩場大瘟疫的起因研究是不是在“甩鍋”!
“雙標”總不是為了泄憤痛快嘴,看二戰後的國際時事,“雙標”就是為製造戰爭做藉口!為欺凌弱小找理由!這樣的“雙標”不光在現實的時政中體現,還要滲透進科學研究,歷史研究,終歸要製造這麼一個“真理”:歐美真乾淨,亞歐太骯髒,乾淨人打骯髒人,應該;骯髒人挨乾淨人的揍,活該!此乃陰謀!
二、艾滋病是非洲傳來的?再説個例子:查士丁尼瘟疫。
對這場瘟疫的源頭,
【後世研究者認為,所謂的查士丁尼瘟疫,應該就是鼠疫引起的。至於瘟疫的起源地,大多數研究者認為應是埃及,當時瘟疫的記錄者普羅柯比就持此觀點。他認為,這場瘟疫“最先從居 住在培琉喜阿姆地方的埃及人開始流行,而後分兩個方向傳播,一個方向傳入亞歷山大和埃及其他地方,另一個方向傳入靠埃及邊境的巴勒斯坦地區。由此它適時蔓延擴散,傳遍整個世界。
現代流行病學認為,鼠疫全部分佈在北緯45度和南緯35度之間,所以很多學者認為查士丁尼瘟疫的病源地在濕熱的東非和埃及是大體可以肯定的。】
又是“後世研究者”,又是“現代流行病學”,都是些有後見之明的諸葛亮啊,我們應該相信啊!可是這些事後諸葛亮的研究真的可信嗎?以如上兩場瘟疫的起源研究來看,這些歐美的“後世研究者”、“現代流行病學”長於信口胡謅,很有必要懷疑這些西方人的研究。還可以做反證的是美國人對艾滋病起源的“科學研究”:
1970年代,非洲還沒有艾滋病存在的確鑿證據,可是1981年,美國發現了艾滋病,馬上就有人聲稱是非洲傳來的。這個“聲稱”和“歐洲很乾淨,外來瘟神禍害它”一樣的。證據呢,沒有,推測倒是有的:非洲綠猴咬了人,把猴版的艾滋病毒傳給了非洲人,猴版艾滋病毒在非洲人身體內變異演化成人版艾滋病,在非洲大流行,“行銷”全世界,也禍害了燈塔國。
可是動動腦筋就知道這沒根據:綠猴和非洲人在非洲大陸比鄰而居數十萬年,非洲人捕殺綠猴當飯吃也有數十萬年了,綠猴為了自衞,咬非洲人也咬了數十萬年了。如果非洲綠猴版的艾滋病毒能在非洲人身上變異成人版艾滋病毒,非洲人早就死光了,還有機會傳染給你美國人?按着最一般的醫學常識,自然界產生的,在人身上的寄生的病毒的變異速度是與人的適應性的變異速度同步的。如果這種寄生病毒的變異速度明顯超過了人的適應性,人早就死絕了,這個病毒沒有了人這個宿主,自己也會跟着完蛋。而艾滋病毒的變異速度是遠遠超過人的是適應性的變異速度的——人得了這個病,有死無活!這變異速度根本不是一種自然界產生的病毒能具備的,這是實驗室生產出來的病毒才有的能耐!而且美國那些推測者們避而不談非洲綠猴的用途:
【在進行與艾滋病毒形成相關的白血病和癌症的病毒學研究,以及在疫苗的研究與製造時,綠猴是最常用的實驗動物。是人把經過人工基因重組的類艾滋病毒注射進猴子體內,或者進入猴體內病毒經過自然基因重組演變為猴艾滋病毒。】[3]
倘若説,“發現”了自然界的綠猴體內有艾滋病毒,綠猴體內的艾滋病毒也只能是實驗室裏被植入的人工製造的艾滋病毒,而後“放生”回自然界。再對這種可憐的生物——綠猴進行栽贓!
美國人對非洲綠猴的栽贓根本經不住捶打,於是對綠猴的鬼話不在熱炒,繼續研究出新的“出成果”:是非洲的黑猩猩身上的艾滋病毒感染了非洲黑人,非洲黑人又把美國給艾滋了。
這個謊言和綠猴例子一樣荒謬!非洲人和黑猩猩打交道的時間也有數十萬年,非洲人在這數十萬年裏和黑猩猩爭地盤,捕殺黑猩猩,也被黑猩猩傷害,怎麼就沒有被黑猩猩身上的艾滋病毒給弄得死光光呢?從歐洲人在非洲搞殖民,販賣黑奴到現在也有500年了,500年的時間,都沒有歐洲的殖民者發現這種曠世“奇毒”,怎麼只是在1981年之後才被美國人發現,給了美國人大罵非洲的機會?
美國人在艾滋病起源上的上下跳踉,漸漸地把自己作為艾滋病毒製造者的嘴臉讓世人看了個明明白白。但是,何以在1981年美國人發現自己國有了艾滋病?為什麼要把屎盆子扣在非洲人身上?
無它,病毒學家們“掌握髮現了和增殖逆轉錄病毒的實驗技術”;
無它,基因重組技術有了重大進展。
無它,美國那些醫藥企業或多或少都與軍方有合作研製/生產化學、生物戰劑的勾連。但是,生物戰劑時不時的就和民用藥物製劑產生了“醫源性污染”,艾滋病毒這種被嚴控的生物戰劑藉此道被釋放出來了。[4]
對艾滋病的所謂尋蹤研究,實際上還是在甩鍋!而被甩鍋的地方,非洲、亞洲,絕大多數國家,都是惹不起歐美的!這樣的甩鍋,勢利、騎牆、無恥!
三、黑死病的罪魁禍首是蒙古人拋屍?再講個歐洲甩鍋的例子——歐洲中世紀黑死病。
這場大瘟疫的起因大概這樣:公元1338年左右,在中亞草原地區發生了一場大旱災。在各種因素的綜合作用下,該地區爆發局部性的瘟疫。不久,這場瘟疫又通過人員的流動向外四處傳播,而傳播的起點是黑海岸邊克里米亞半島上的加法小城,這個小城當時是被意大利商人控制着。1345年,意大利商人和當地的穆斯林打鬥起來,吃了虧的穆斯林搬來救兵——金帳汗國的蒙古兵。人數佔優的蒙古兵圍住城池攻打一年拿不下,結果自己兵營裏還流行起了瘟疫。蒙古人不得已撤退,走前用拋石機把病死者的屍體扔進城裏。城裏跟着瘟疫大爆發。意大利人出城逃命,把病菌帶到歐洲各處。後來人研究之後認為,這是鼠疫爆發。歐洲因為這場鼠疫死了很多人,整個社會跟着失序崩解。
這還是在講述一個歐洲很乾淨,外來瘟疫跑進來禍害歐洲的血淚故事。禍端是蒙古人帶來的鼠疫,是鼠疫病菌的由來是“中亞草原”。
這個西方人記錄下的歷史是假的。為什麼?就從蒙古人圍城時長一年就知道。固然《荷馬史詩》裏,有希臘圍攻特洛伊十年拿不下的“歷史”,那是吹牛,什麼樣的城池也沒有那麼充足的物資囤積可供守衞者吃上十年。據李零先生在《兵以詐立——我讀<孫子>》133頁,中國春秋時期最長的圍城戰也就九個月。是楚國圍攻宋城。宋人被圍困的慘景“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炊之”。加法城是個小城,這個小城有多少物資儲備能讓守城的意大利人撐一年?加法城有多少人在吃?這一年的守城,也要死不少人吧?在持續的犧牲之後,越來越少的人是怎樣在一年裏守住城池的?而且除了傳説中的古羅馬時候,中世紀意大利人打仗的能耐並不厲害,而蒙古人的戰鬥力可是出了名的強悍,意大利人怎麼會在蒙古人的圍攻下撐一年?
還有一點,蒙古人撤兵前把病死者的屍體扔進加法城中,引發了城內的大瘟疫,這可是個很厲害的能耐——蒙古人知道瘟疫的源頭就是病死者以及屍體。話説500多年後的1910年,東北鼠疫爆發的時,中國都無人知道要把病死者的屍體焚燒杜絕傳染這回事。即便是防疫手段比中國高明的沙俄,在與中國聯手防疫、為中國人做指導老師時,也僅僅是用“着手採用檢疫、消毒、隔離、控制交通等西方醫學當時通用的方式”。[5]要不是比沙俄更高明的伍連德將焚屍(包括已經埋入地下的屍體)當成一項消滅病菌傳染源的重要的工作來做,這個鼠疫還不知道要鬧多大危害。這麼比較的話,蒙古人的流行病學造詣也太超前!
以上種種,都是很可疑的事情!所以説歐洲黑死病到底是怎麼爆發的,歐洲黑死病是不是從加法城為起點爆發的,是不是蒙古人與這個大瘟疫有關聯,我們切不可聽信歐洲人的一面之詞,決不能相信他們的所謂歷史!這都是歐洲人在製造偽史,把黑死病的黑鍋甩給蒙古人!
如上種種都説明,歐洲人,是有一個甩黑鍋的歷史傳統的!歐洲餘孽美國白人同樣繼承了這個甩黑鍋的傳統,不信還可以看看一戰時的“西班牙大流感”到底誰是罪魁!那可是經典的甩鍋案例。這樣的甩鍋目標還是弱者——已經風光不再的西班牙。這與甩鍋給弱勢的亞、非有兩樣嗎?這是歐美傳統啊!
歐洲(美國)愛甩鍋,而甩鍋的目標從來不單純,而是為現實的目的服務的:儘可能的把弱於它們的對手抹黑,而後為它們攻擊對手製造藉口。特朗普的甩鍋,蓬佩奧的甩鍋,彭斯的甩鍋……美國政府、媒體的甩鍋,都是為了訛詐中國打前站呢!不是有一夥子美國人叫囂:“中國病毒”禍害美國,我們要告狀,要中國賠償,要政府把中國的美債給抹光了,別還債。
有評論説這是美國在噁心中國呢。這麼想可太天真了!這不是在噁心中國,這是真要兑現訛詐中國的陰謀!只要中國對付美國的手腕一軟,美國就能“打蛇隨棍上”,接着甩鍋訛上中國一把!美國的甩鍋,不光是繼承了老歐洲的傳統,更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現實陰謀!
**注:**本文關於西方瘟疫的記述,來自楊紅林 《歷史上的大瘟疫》 北京大陸橋文化傳媒
[1]《後漢書·烏桓鮮卑列傳》
[2]微信公眾號《何新文史·世界史雜記——印度歷史簡表》
[3][4][美]倫納德·霍洛威茨 著 曹愛菊 曹化銀 譯 《突發病毒——艾滋病與埃博拉病毒·中譯本序言(朱琪)》
[5]管書合 《伍連德1910—1911年在東北防疫中任職“全權總醫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