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疫情下的國家治理模式大PK,中國憑什麼?_風聞
王十三-2020-04-02 10:51
如同在空氣污染中,人與人平等了,有錢沒錢,呼吸的都是最正宗的PM2.5,在疫情面前,國與國平等了,願不願意,都是人類命運共同體。本次疫情對世界的影響,已突破全球性危機的上限。
國內基本完成狙擊,國外已然失控,全球正在翻版2月初的武漢曲線,卻很少有人能複製我們的作業。
不能抄襲我們的作業,就只能各顯神通,疫情應對背後的國家治理模式,再一次被推到了閃光燈下,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中國模式不辱使命。
通俗地講,當今主流的國家治理模式,大概可以歸納為家長型、合夥型、朋友型三個主流範式,各自代表正是疫情中處於輿論風口的中國、美國、意大利和英國。
當然,一切國家治理的出發點和落腳點都在人身上,治理模式不過是羣體文化底片沖洗出來的彩照。人各有志,國各有治,效各有別,在疫情的放大鏡下,分毫展露愈加畢現。
一、朋友型治理與疫情應對
所謂朋友,更多的是一種情感上的撫慰,核心需求是相處舒服,而不是強調利益關係,也就談不上約束,一旦約束過激,就容易翻臉。
反映在政體上,這就是大多數發達國家,特別是歐洲最喜歡的民主方式,官方的名稱,叫做議會共和制和君主立憲制。這兩者略有差別,就是君主立憲制保留了一個形式上的國家形象代言人,最典型的就是英國的女王和日本的天皇。
朋友型治理最顯著的特點,就是公民與國家的弱關係,更多的是依靠的個體意識和意志、依靠法制和規則來實現治理的落地,這就是典型的小政府大社會。
在這次疫情中,意大利、西班牙、德國、法國等一大眾歐洲強國,除了人口流動強度、經濟實力、醫療資源、國內局勢等方面的差異,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這種朋友型治理在全國性突發事件下的力不從心。
這種模式下的政府,也不過相當於一個央企的職業經理人,既要接受國資委的調控(議會),又要提防同行的攻擊(在野黨),更要面對下屬公司的挑剔(公民)。
這樣,我們就不難明白意大利和英國等地,抗疫中的各種奇葩操作了,並不是政府不想強勢控制疫情,而是政府在面對強勢的個體,有太多的無奈。
第一,不能學中國封城閉關,封城了也沒什麼用。
先不談封城的程序問題和政治風險,就是封城了,也封不住人。意大利是最先模仿中國封城的,最後還成為了全球第一個封國的地方。一條禁令,怎麼封得住熱情奔放的意大利人,不要説自由身,就連監獄因為封城禁止探視,接連出現暴動,軍方出手鎮壓,付出死傷60多人的代價,才得以緩解。
一句話,既然我和政府是朋友關係,你要封住天性愛浪的我,就沒那麼容易。特殊時期,這種不負責任的自由散漫,美其名曰叫做人權。
第二,不能學中國號召支援,號召了也沒什麼用。
既然政府和公民都是朋友,那麼政府就是個行業協會的會長,給你面子大家都愉快,但大難當頭,別指望強制要求支援,否則大家都下不了台。
近年來一連串的麻煩已經讓意大利甚至整個歐洲疲於應付,如今遭遇疫情大爆發,內部支援都不現實。沒那麼多的志願者,也沒那麼多的黨員,更也沒那麼多的積極份子,甚至都沒那麼多的專業人員,大家都在自求多福。普遍捉襟見肘的歐盟夥伴們就更別指望了,賽爾維亞遭遇的尷尬,足以讓所有人寒心,於是,意大利把渴望的眼神,拋給了中國。
反觀我們四萬多醫療人員遠赴湖北,無數黨員和志願者冒死上陣,感天動地,但在朋友型治理的國家,這比找朋友借錢還難。
第三,不能學中國發起動員,動員了也沒什麼用。
其實,不是朋友型的國家領導人不想動員,是動員起不了多大作用。倫敦奧運會,2012年Robbie Williams因為妻子臨產,放棄倫敦奧運會閉幕式表演,這在中國基本上不可想象。深入骨髓的個人主義,決定了國家動員能力基本上就停留在法律明文規定的極端事件,否則就寸步難行。
張文宏醫生一句,不能欺負聽話的人,黨員必須上,還只是緊急時期國家動員能力的一個小細節。中國一個發展如此不平衡,生活習俗差異如此大,人口密度如此集中的大國,封城之後,從最基層的普通羣眾,到最高層的中央政府,一聲令下全部調為齊步走,這個恐怖的動員能力,是其他國家想都想不了的。
總之,在朋友型的國家裏,不管什麼時候,政府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不能侵犯我的財產、不能損害我的權利,政府就是個協會,我交足了會員費,其他的事情,沒問題就好,有問題就交給律師。
這就不難理解英國式的羣體免疫大法了,雖然政府反覆解釋只是策略之一,但這看起來有點荒唐的舉措,卻有照章辦事的程序依據。
朋友型治理國家,普遍限制了政府的權力和職能,為個人主義開路,最後,極致的個人主義,讓集體行動束手束腳。
在這些朋友型國家,特別是歐洲,如果疫苗的救命藥不能快速出現,歐洲淪陷不堪設想。
也有人説了,那日本不是做得很好嗎,那是因為日本只是借了一個殼,國民意識還是源於中華文化的集體主義佔了主流,這才是日本成功的秘密。
在議會制國家治理下,議會給政府戴上了緊箍咒,導致政府的弱勢和個體的強勢,那總統制下政府相對強勢,會不會更有作為呢?實質上半斤八兩。
二、合夥型治理與疫情應對
比朋友型國家治理的政府稍微強勢一點,合夥型治理的國家,大概相當於一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反映在政體上,這就是以美國為首的總統共和制,在亞洲典型的是韓國,儘管美國極力推銷,這種模式實際上沒那麼完美,在全球的擁躉並不多。
這種制度最明顯的特徵,就是政府的權力相對較大,但也不是一手遮天。更尷尬的是,下級單位,很多時候,不過是個加盟店,遠遠沒到俯首帖耳的親密程度。在疫情下,特朗普遲遲不下達隔離封城的指令,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沒有觸發緊急狀態條款,你下達了,各個州也不一定聽。
合夥型治理國家,個體雖然受到政府的一定約束,就好比共同做生意的夥伴,但也有一個問題,就好比網購千萬次,也不知道店家長什麼樣一般,這個牽涉利益的夥伴關係,弄得好是比朋友關係基礎更牢固,弄得不好,就連朋友關係都不如。
與朋友型治理國家個體的強勢大同小異,合夥型國家治理模式決定,政府的作為,也沒法複製我們的經驗。
第一,無法學中國無顧忌地決策。
以美國為例,在疫情的早期,特朗普政府操心選舉的熱情,遠遠超過對防控的關注,甚至四處散播自己欺騙自己的煙霧彈,來製造美國獨好的假象。然而,現實是殘酷的,紙包不住火,疫情的瘋狂擴張引起社會恐慌,金融市場的幾次斷崖式下跌,終於讓特朗普啓動了戰時狀態。
也就是説,這種治理模式的政府,做任何事情,首先權衡的是自己的執政黨地位,從而在疫情防控上,不可能做到毫無顧忌地決策。
當然,韓國疫情防控能做到相對靠譜,跟日本的原因類似,這是文化的威力。
拋開疫情表現,韓國比日本更嚴重的問題是,在國家治理中,國家資本主義的經濟與自由資本主義的治理之間的矛盾積重難返,事實上的執行與美國還有本質的區別。
第二,無法學中國無條件地執行。
上面的執政黨在打自己的大算盤,下一級的政府,也在打自己的小算盤。以美國為例,聯邦政府有聯邦政府的法律,各個州也有自己的法律,光靠幾部指導精神的條文,肯定無法兼顧具體實施的細節。跟中國不同的,聯盟政府與州政府之間,在利益上,更多的是一種衝突關係,規則失效的時候,很難產生中國一樣的上下級政府善意共謀行為。
同時,在規則內,聯邦政府與各個州之間,也不過侷限於權利義務的互相制衡,直白地説,一個州長,他直接對選民負責,而不是對聯邦政府負責。這就可以想象了,聯盟政府的防控政策,最後必然是一級一級都是有選擇地在執行。
第三,無法學中國無保留地投入。
在合夥型的國家治理下,下級政府很大程度上就是一個加盟店,雖然共用了國家的招牌,但更多的還是要自負盈虧,比如在疫情的投入上,就不可能做到跟中國一樣毫無保留地投入,更不要説像我們兄弟省份傾囊相助的壯觀場面。
還有一個問題,給資本綁架的政府,還要顧及背後資本金主的感受。比如,資本家擁有更好的醫療條件和防控資源,説白了就是更不容易感染,感染了風險也小得多。那麼,對大部分在選票上影響有限的普通人而言,政府的投入自然就不會毫無保留。
雖然説人道主義是基本的普世價值觀,但不要忘記,資本是沒有人道主義的,索羅斯明知金融風暴會讓無數家庭家破人亡,卻敢壓上身家性命欲致人死地。諷刺的是,他還是美國人甚至全球人的超級偶像。
這樣説來,所謂的小政府,不管是朋友型還是合夥型,也不管是個體和政府,都不能模仿中國的防疫操作。
三、家長型治理與疫情應對
中國是典型的家長型治理了,這種治理的特點,就是大家長,小個人,反映在政體上,我們自己叫做人民代表大會制度。令出中央,全國一盤棋,分級治理,官僚體制化,這種集中式中央統籌和分佈式地方執行,有一個難點,就是中央的原則性和地方的靈活性協調障礙,於是有了我們在大事件上的運動機制。在大運動時期,所有中央與地方的既定規則都退居其次,以運動作為臨時最高準則。
在防控疫情的運動中,我們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效,中國再一次顯示了國家治理能力和動員能力上的超一流水準。
但是,在疫情中暴露的國家治理模式在突發公共事件上的短板,更要提防。
第一,前期反應過慢。
一統制與官僚制的結合,決定了我們治理模式是向上負責制,上級掌握了生殺大權,讓下級不敢犯錯,只能小心翼翼求穩,報喜不報憂,甚至虛報瞞報難以斷根。
在這次疫情早期發酵的過程中,雖然面對的是新病毒,決策需要醫學專業上的決斷,但是不能排除湖北和武漢市政府存在維穩心理、存在僥倖心理、存在慣性思維、存在唯上思維,延續了最重要的戰機,讓我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疫情只是一個試金石,很多重大危機,都能找到我們前期反應過慢的影子,總是要等到逐步失控的時候,再讓大家長來收拾局面。
第二,中期用力過猛。
一旦啓動運動模式,我們政治動員能力和資源統籌協調能力,就開始爆發巨大的能量,但這種打破既定規則的運動模式,往往會付出用力過猛的代價。
在疫情防控中,不管是無差別的隔離,還是一盤棋的停工停產,不管是臨時管控的一刀切,還是超長期封閉之後的秩序恢復的尷尬,既有用力過猛的痕跡,也有公共管理乏力的被動。
當然,為了疫情的戰役,我們可以付出這樣的代價,但這不僅是疫情的問題,在運動模式激發的時候,我們往往都難以避免用力過猛,這對規則的連貫性和有效性,都會有一定的衝擊。
第三,後期糾錯不力。
疫情還未結束,我們還面臨着海外輸入的嚴峻形勢,但有些地方已經蠢蠢欲動醖釀表彰了,我們的運動一旦完成,慶功的衝動遠大於糾錯的慾望。
很多錯誤,我們都不是第一次犯了,這次疫情,與2003年非典,劇情驚人地相似,只是我們這次教訓更慘烈。偏愛野生動物的陋習,不管是面對國際社會的輿論譴責,還是保護我們自己最基本的生態,都是不可饒恕的,但我們花了17年,都沒有取得哪怕是一丁點的進步。
與疫情相似的劇情太多了,反應我們糾錯機制一直存在問題。小錯不重視,大錯不饒恕,總是要等到大錯鑄成我們再去亡羊補牢。
追根溯源,以上種種,涉及的是家長型治理模式中規則制定與執行的難題。清官難斷家務事,家長制治理,內在的邏輯和規範,一直是一個考驗,畢竟,家庭之內,是一個情理法綜合作用的結果。
但是,我們正在逐步解決這些問題,我們不能抱怨,就像誰都可以罵自己的學校、罵自己的家鄉,但只有跟外部比較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學校和家鄉的好壞,內心的天平才有客觀的籌碼。
我們選擇家長型國家治理模式,疫情從一個側面,已經給了答案。
四、為什麼中國必須選擇家長型治理模式
國情!國情!國情!
任何脱離了國情的理論,都是不負責任的玩火,而我們中國,100年前就已到了不允許犯錯誤的關鍵路口。
我們的國情是什麼?對內,我們是一個發展不平衡、發展不充分、民族眾多、人口巨量、素質偏低、文化多元、地域廣袤、歷史複雜的大國;對外,我們是一個面臨主流世界歧視、排擠、封鎖的小國。不瞭解這個基本國情,想當然地非議甚至是自我詆譭,都不算是有良知的國人。
我們不是韓國,更不是新加坡,集中做好幾百萬幾千萬人口,集中做好一兩個城市的治理,就能成就一個治理樣本,就好比阿里巴巴的合夥人制度,可以運用到幾個公司,但要用這套制度運用到中國的所有企業,只會是一場噩夢。
家長型治理結構,基本上是我們的唯一選擇。
第一,如此複雜的國情,需要一箇中心。
歷史反覆證明,我們的前輩也反覆探索過,在中國近百年甚至當前的國情下,我們必須要一箇中心,除此之外,帶給我們的,只會是萬劫不復的災難。沒有一個強大的中央,想下好中國這盤大棋,不亞於痴人説夢。
第二,如此羸弱的國家,需要一個方向。
直至今日,我們仍然是一個發展不充分的國家,不管是陷入形而上的制度討論還是落入僵化的教條辯論,都無法回答中國如何發展的現實拷問。沒有中央的集中統籌,一窮二白想成就大國,基本是異想天開。
第三,如此多元的大國,需要一個權威。
百年來,我們一度要將自己的文化趕盡殺絕,事實最終證明,我們的文化才是民族的根本,這個文化多元的大家庭,面對的不僅是國內的聲音,更有國外的雜音,沒有一個權威,只會陷入無頭蒼蠅般的作困獸鬥。
總之,我們的國家治理模式,雖然也有自己的缺陷,但只要方向對,路阻且艱更顯事業偉大,而且,這種道路,不僅是我們唯一的選擇,也為很多國家提供了參考,更為世界提供了一套新模板。
五、為什麼世界需要中國模式
縱觀西方民主與國家治理,資產階級和勞動人民要推翻的無非兩個,宗教的精神奴役、王權的不勞而獲,以及宗教與王權的人身管制,簡單地説,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算了算,自己的勞動成果自己享受。
但是,過度的自由主義和個人主義,已經讓西方的國家治理丟掉了寶貴的集體主義,成為撕裂社會的罪魁禍首。不管是人類基因自帶的羣居需求,還是社會公共治理的需要,甚至是維繫家庭和人情的紐帶、傳承集體意識和意志,都離不開集體主義。而西方大多數國家,在個人自由狂奔的路上,大有漸行漸遠的趨勢,覆水難收。
一個明顯的弊端是,個人自由催生的達爾文主義與馬基雅維利主義,正在展示其巨大的影響力和破壞力。如果説,之前的一個工廠資本家,還停留在一心謀求小區域的商品利潤,那麼現在的金融資本家,已經將魔爪伸向了全球,實現了從政權到輿論的全盤控制,主宰着換個了馬甲的新奴役時代。
世界正在起變化,建立在自由主義和個人主義上的這一套治理結構,也面臨着新的挑戰。
第一,統治基礎發生了變化。
首先,宗教的奴役基本不存在了,也就是説現在是人主動選擇宗教,不是宗教在選擇人。其次,王權也基本不復存在了,坐在統治階級寶座上的,反而成了資產階級隊伍裏面的自己人。換句話説,現在的宗教和王權的奴役,在理論和事實上,都失去了主流意識擁護的根基,當初資產階級革命的對象已經不復存在。
世界從來沒有絕對的平等,坐轎的人總是要比抬轎的人少,現在,最先挑起革命的人,自己坐在了轎子上。當然,現在的資產階級統治階層,被迫接受了廣泛的監督和制衡,也沒有了王權為所欲為的逍遙快活。只是,用自由主義和個人主義的旗幟推翻了舊的世界之後,在新世界裏,這兩個主義也正面臨新的考驗,他們是打江山的武器,不一定適合守江山建偉業,至少有待檢驗。
第二,經濟基礎發生了變化。
崛起與工業大生產時代的資產階級,迫切推翻王權,源於自身實力的增強,既要獲得大生產的土地和資源的支配權,又要獲得商品交換的護身符,也要獲得大生產的剩餘利益,更要構建一套有利於大生產的制度秩序。在物質生產的年代,個人主義和自由主義自然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但是,建立在物質慾望基礎之上的兩大主義是一條單行道,只會日益氾濫不會自我收斂。當物質生產日漸豐富之後,不管是家庭倫理還是社會秩序的構建,更需要的集體主義的光輝來普照人心。更重要的是,物質生產的海洋文明過後,時代進入了天空文明,人類生產和生活的方式正在裂變,轉向虛擬和軟性,以個人自由為中心的上層建築,多少會付出集體沉淪的代價。海洋時代的利益格局一旦形成,利益階層對新生產力的態度,肯定不會堅決擁護。
不管是整個人類還是一個國家,更需要的是協作,而不僅僅是競爭,這種大規模跨區域的協作,肯定不僅是技術上的協調,更需要的是集體主義的文化意識和強有力的政府來駕馭。
第三,全球治理秩序發生了變化。
主角龜縮,配角彷徨。
如今的全球化,正在面臨主角們的全線龜縮,美國大面積退羣只是龜縮的一個信號。人類的命運共同體在疫情下如此孱弱,寄託於世衞組織幾個官員撕心裂肺的警告,結果就是白白浪費了中國付出巨大犧牲爭取到的一個月。
如今的全球秩序,就如同一個賭場,口袋有錢的人越來越少了,個別有錢的賭徒,自然就沒興趣玩了,而經營賭場的莊家們,一時也懶得用心收拾這個爛攤子。但讓他們接受不了的是,以中國為首的發展中國家,正在整改這個賭場的物業,要把賭場改造成一個自由交流的會客廳,莊家們氣急敗壞卻也進退兩難。
之前懷着美好幻想的配角們,咬牙進入賭場,發現自己永遠做不了莊家,稍不小心就血本無歸,自然就想着回家。現在眼看有人來整改,反而成了全球化的擁護者,但卻缺乏推動全球化的實力,只能彷徨觀望。
這一切,説明構建這套秩序的邏輯出了問題。單邊主義、優先戰略的全球化,實際上就是自由主義、個人主義價值觀在世界秩序中的投影。
中國治理模式中,對外主張的和平共處、共建命運共同體戰略,自然也就會迎來越來越多的投靠。
第四,國家治理模板發生了變化。
如果説西方主流世界的統治基礎、經濟基礎的變化,還只是發達國家需要面臨的新挑戰,那麼對廣大的發展中國家而言,他們要面對的,還不僅僅是治理模式的討論問題,而是要用治理模式來有效發展經濟的問題。
一個發展中國家,在西方國家煽情的推銷下,生搬硬套他們的治理模式,就如同一個剛剛擺脱温飽的打工者,開始東施效顰追求大老闆的生活方式,結局就可想而知了。拉美、亞洲和東歐的諸多國家,中這個圈套陷入泥潭後方大夢初醒。西方國家的推銷,無非是要所有人建立與他們一樣的規則,然後利用自己的先發優勢獲利,就如同一個出老千的高手,吸引所有人上賭桌。
當英美模式經檢驗不能適用所有人的時候,我們建立在集體主義基礎上的治理結構,正在全球種草。雖然中國模式同樣不見得適合所有人,但借鑑中國模式即使不完全成功,他也不會傷害無辜的人。因為我們的模式,是一種內外兼修以內為主的道路,不會強制在外部謀求不當得利;其次,我們的模式,不需要生搬硬套別人的體制,他更加尊重歷史的傳統和文化的個性。
我們在治理結構上的新模板,到了引起重視和關注的時候了。
六、疫情與全球歷史新分期
疫情兇猛。
中國治理模式,中國人在這種治理模式下展現出的文化包容性、民族堅韌性、意識一致性,必然會重塑全世界對中國集體主義文明的新認識、新認知、新認同。
我們的治理模式,雖有不足,但事實證明,他經得起從理論到實踐的長久考驗,並且這種模式正在蓄積排山倒海的巨大能量,越是波瀾壯闊,越能踏浪前行。面對全球疫情,某些所謂的全球領導者,光説不練,甚至瞎説瞎練,而我們的專家,我們的物資,我們的志願者,已經在默默支援全球,充當定心丸。
那些屢屢對我們的治理模式指手畫腳、惡意中傷的大佬們,我們完全可以理直氣壯重申兩句話:
別總想着當別人老師,先管好自己的孩子。
如果實在沒能力管好,我們願意提供幫助。
疫情不僅是一個病毒,正在全球瘋狂發酵的病毒危機,必然會引起世界一系列的震盪和調整,甚至可以大膽地設想,疫情之後,全球會進入一個新的歷史分期。這個歷史分期與歷史上很多里程碑式的事件一樣,當時,只是一個小事件,回首,已是一個新紀元。
站在這個新紀元的起點上,人類命運共同體要解決的共同難題,遠遠不止於疫情,生態和資源、貧困和動亂、人口和健康,甚至包括多元文化下全人類和諧相處,都是比疫情影響更深遠卻又更艱難的大事。
只是,全球疫情下,這個全球命運共同體,找到了解決全球問題的新方式、新策略、新路徑,中國人的集體主義文明以及由其衍生的中國治理模式,為全球性問題提供了另一個視角、另一個方向、另一個模板。
人類的歷史,總是在偶然性與必然性的循環中螺旋上升,中華民族的復興,在疫情的偶然性推動下,已悄無聲息地按下必然性的快進鍵。
疫情中世界對我們的回應,將會成為中國復興進程中永久的迴響:
你好,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