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姐大_風聞
000000000000-不以美貌动天下,但以风骚惊世人 的番老板2020-04-14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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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終於把春節假給休完了。
昨天重新回來上班,一開電腦,就收到了這麼一封私信:
我當即就截了圖,連發4個羣,讓羣友們好好學習一下人家的欣賞水平。
要知道,3月份的時候,我在風聞曬過一張穿lo的照片。
這羣人是這麼評價的:
還有一位羣友概括道:
最難過的是,我連發的那4個羣,如果合併到一起,都會就上面這位羣友對我的概括達成共識。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到一個地方,都會被人家喊“姐姐”。
初中高中同班同學喊喊也就算了,好歹是同齡人。
最氣人的是大三開始實習,同期生“姐姐”“姐姐”地追着喊,轉頭一問,他研究生畢業。
確實,我這個人,比較有責任感,説話辦事也都比較直接,很有姐姐樣。
想當初,初中時候,我們班主任不在,委託我管理紀律,結果班裏兩個男同學打起來了。周圍同學趕緊勸架,但是那倆男同學打紅眼了,停不下來。
還是我出馬,一出手就止住了這場惡鬥,維護了班級的和諧。
我,抄起板凳,給了打架的那倆男同學一人一下。
那倆男同學立馬就和好了。
捂着腦袋一起蹲下了。
……對不起,羣友説得可能確實有道理。
高一那會兒,我們住校,週六下午回家,周天下午回來。
某個周天下午,我室友返校,眉飛色舞地跟我講:“番號,我週六時候坐公交回家,聽見車後面有個男生説,我和番號初中一班的,你看她平時安安靜靜跟個小公主似的,一發起火來,可辣了。”
我:
我追問她有沒有回頭看到説這話的男生長啥樣。
她説:“沒有,一回頭滿車都是穿校服的人,還有隔壁學校的。”
後來,我室友拿“辣妹兒”這個稱呼嘲笑了我半年。
但事實上,並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説過類似的話。
於是我到現在也沒找出那個憨批。
高二會考的時候,我們考點在隔壁校區。
同考場的一些學生,得知我們一行人來自重點班後,都非常興奮,或懇求,或騷擾脅迫,要求我同學給他們看答案打小抄。
我的同學們不堪其擾。
唯有我,安安穩穩地考完了試。
回程的路上,聽着同學們的抱怨,我忍不住疑惑插嘴道:“為什麼沒一個人來問我要答案?”
被我插話的小姑娘,眨巴眨巴大眼睛,回答道:“可能……你看起來就是不會給答案的人吧。”
雖然前20年的桃花爛到爆,但到底是少了很多麻煩。
所以我時常安慰自己,“姐”就“姐”吧,起碼不是“大姐”。
但事實是,在別人心裏,我比“大姐”還多了一個“大”。
準高三的那年暑假,我們學校,為了規避教育局不許補課的規定,以班級為單位,帶着我們在校外打游擊,租場地補課。
為了不引人注意,班主任叮囑我們,不要穿校服,上學前放學後不要在門口逗留。
我們很乖地照做了。
但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每天早晚特定時間成羣結隊地路過街頭,雖然沒引起教育局的注意,卻引起了某些“有心人”的注意。
某一天早上,我和同學在上學時候被一輛停在路邊的麪包車司機喊住了。
他説:“小姑娘,能幫我個忙嗎?”
我們問:“怎麼了?”
他説:“你能幫我擼出來嗎?”
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還懵懂地問:“啊?你説什麼?”
於是,他又説了一遍。
沒待我反應過來,女同學又羞又憤,直接將我拽走了。
當時,帶手機的同學很少。我們到了教室才得知,班裏幾乎所有的女生都被他攔下來口頭侮辱了一遍。
班裏的男生非常仗義地站了出來,怒衝衝地出去找了一圈,沒找到他人。
我跟女生們説,我明天帶傢伙上學,再遇見那傢伙我就不客氣。
當時,我和我媽租住在學校裏面的陪讀房裏。
因為是臨時住一住的地方,家裏也沒什麼工具。
我顛了顛我媽給我夾核桃的核桃鉗子,又顛了顛我媽給我撬海蠣子的螺絲刀——我媽堅信,這兩種東西補腦。然而我到現在還是一副憨憨樣。
我將更趁手的核桃鉗子放進了書包。
但第二天早上,我並沒有遇見那輛麪包車。
想來只敢對未成年女生口嗨的變態,本來就是慫貨。騷擾完生怕人家報復,忙不迭就溜了。
於是我揹着小書包,溜溜達達地去上學了。
到了教室,迎面遇上我一個女同學。
她見我進來,非常開心,高聲招呼我道:“番號!你可來了!嚇死我了!”
我:???
她:“你不知道,我下公交往這邊走,看到一輛警車開了過去,我心想,難道番號和那個變態打起來了?”
她:“警車剛剛開過去,又一輛救護車開了過去,我心想,完了,番號把那個變態打壞了。”
我:
雖然但是,
我只是一個弱小無助的17歲女高中生。
真的。可能因為我是山東女生吧。
我來自山東煙台,
那個號稱男女皆A,遍地是1的地方,
也是那個最近在新聞裏很有存在感的城市。
昔日的露陰癖,今日的鮑毓明。一樣的猥瑣陰暗,都是對弱者下手,都是取證困難,法律上似乎難以嚴判。
不過,比起活在陰溝裏的露陰癖,鮑毓明更聰明,更會利用規則,因而也更恐怖更駭人。
如何對待這些變態,是性別問題,因為我們是格外容易受害的女性。
但這又不僅僅是性別問題。
整個社會渴望正常、平等、健康生活的公民都應對踐踏其他公民尊嚴與權利的規則破壞者進行抵制與驅逐。
畢竟,現在已經不是舊社會了。
沒有人需要為另一個人扭曲的“靈魂之光”與“慾念之火”負責。
那些17歲的少年少女們,哪怕只有一把核桃鉗,甚至是赤手空拳,也會站出來,保護同伴。
成年人了,應當更聰明更有力量了,怎麼就不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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