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物丨底線就是要愛國,易中天就是沒有底線_風聞
话语中国-讲好中国故事 公众号:大国崛起2020-04-15 11:22

修改前的封面
易中天在中國好像已經著名了十多年。在這之前,是因為百家講壇和品三國而知道這個教授的名字,但從來沒有具體讀過他的書。直到最近他寫了有關方方的兩篇文字,才點進去仔細拜讀了(也關注了一個叫“易中天”的公眾號,不知道是不是本人)。一篇為《現在比任何時候都需要共識》,一篇為《底線就是最起碼的共識》
在前一篇他寫道:方方的日記該不該出海外版,支持的、反對的和認為可以理解的,其實都已經表達得很充分了,我沒有什麼新鮮見解。只想説,我願意善意地相信,對立雙方的絕大多數是真誠而善良的。喜歡的是真喜歡,反感的是真反感,沒什麼人帶節奏,也帶不了。這麼多人捲了進來,背後必有深刻的社會和文化原因。單憑主觀願望就能造這麼大的勢,做這麼大的局,這人只怕還沒有生出來。
在第二篇他寫道:你想説話,別人也想,而且只有大家都説才叫討論。所以我才會説:喜歡的儘管喜歡,反感的儘管反感,支持的儘管支持,想罵的儘管去罵。這是和稀泥嗎?不是。道理其實也很簡單:你希望自己能夠暢所欲言,就不能剝奪別人反對的權利,反倒必須做好被懟和捱罵的思想準備。出來混,是要還的。每個人都一樣。影響越大,代價越高。
總的來説,我以為他就是和稀泥,間接為方方搖旗吶喊。不可否定,像他們兩這樣文人和碼字者,在自己的領域也可謂耕耘了大半生,已然有了自己的全面而系統的知識體系和“三觀”,至於三觀對不對是一回事。當然每個人都會自以為自己的三觀正確,自己就是公知和真理的化身,且隨年齡的增大而日益固化,如果不經常自省和與時俱進地更新,老化也會在所難免。所以説,在道的大方向,方方和易中天是一條路上的,現在我也不直接去否定他們的所走的道,所以也暫時不用那個成語。
易中天先生這兩篇文字有點“大事化小”意願,其實人家方方恰恰就完全沒有這個意向,她可很會借勢造勢、借力打力,否則的話,她今天也不會這麼熾熱和著名了。説穿了,他們真正想表達的看似微觀領域的問題其實質最終都指向了“政治正確”和道路問題(以為他們可能被星條旗矇蔽了雙眼),儘管易中天先生想和稀泥。很多作家、博導和網友們都參與了進來。在這裏想説,一些作家以為自己也是個中國作協會員,就以為方方一個級別和能量了,其實水準還差得遠呢。小心摻和被她帶進溝裏了,其實已然被帶進了溝裏。
有關“政治正確”和道路問題,在本文就不展開論述了。今天想説的是易中天所謂的“底線思維”問題。為什麼我的標題説他就是一個沒有底線的人呢(其實他就是間接遙呼方方的)?方方的《武漢日記》已經定性了,這沒有什麼可以爭論的了。據我觀察這幾個月的朋友圈和網絡上的言論,無疑一開始支持方方日記的是大多數,但是從觀點角度來看,很多人算不上方方真正的粉絲,無非方方説了他們想説而不敢説的罷了。人的慾望可謂名副其實的慾壑難填嘛,如斯,即使市場配置資源再有效率,也是無法滿足人心的。説穿了,方方無非就是他們這方面的代言人罷了。一些人,人生的預期目標沒有達到就整天抱怨,覺得自己失意和“懷才不遇”。
這兩年紮紮實實了讀了馬克思原著,其中的一句很是震動人心:**思想一旦離開利益,就一定會使自己出醜。**大多數後來的馬克思主義者闡述為“物質的第一性或者決定性”,的確也有點馬斯洛需求層次論。我以為這只是其本義,我們可以進一步地發揮,得出其引申義:**你所謂的思想和宏論,一旦剝離個人的私慾、私名、私利,就很容易令人發笑。**我記得疫情初期時,和一位大學老師聊天,就引用了此句,他也立馬被逗笑了(然後我馬上強調,這是馬克思説的,非我創造)。

後來隨着下半場,3月份西方疫情大面積爆發,《比較疫情學》上市,方方的粉絲熱情也跟着開始泄氣了。真對上了那句話,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我記得讀經濟學時,北京大學CCER林毅夫教授、清華SEM錢穎一教授等開了一門課叫《轉軌經濟學》。後來在吳敬璉、肖夢老師等人,出版了一個專業的經濟學雜誌《比較》,主要關注中國和東歐、俄羅斯的經濟改革研究,即研究中國的漸進式改革和東歐、俄羅斯的休克療法(美國科爾奈和薩克斯教授主導的)。
直到4月8日武漢封城解鎖之際,方方的《武漢日記》可謂又是找準時機,在美國一家著名出版社和亞馬遜驚世登場(德國版也緊跟着粉墨登場),在美國和西方正找不到人接鍋的時候,《武漢日記》上市了、接鍋了。封面赫赫印着Original(源地)和Epicenter(中心)!這乾的都是什麼事?這是什麼行徑?真可謂“親者痛,仇者快”。很多“粉絲”這個時候才發現被帶溝了。
方方和《武漢日記》,我以為到此時已然定性…..
人類社會遠遠沒有發展到文人和作家想象中的那個高級階段!在還是主權國主導世界發展的今天,我以為愛國就是愛國人,愛家人,誰不愛自己的親人,沒有國家哪來家,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這邏輯也符合你們所崇拜的西方經濟基本思想,經濟人的自利行為可以最大化社會總體福利和效益。我不反對思想自由、學術自由和言論自由,但是付諸行動,你就得承擔相應的社會成本。
這個時候,誰還挺方方,我以為就是沒有底線。
我贊成愛國主義,肯定適當的民族主義,但不贊成熾熱和過激民族分子,強烈反對法西斯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