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愛國嗎?賣國嗎?_風聞
叫兽之音-听兽叫,闻天道2020-04-18 07:56
方方日記在海外順利出版了。當然説順利還不足夠,從大家對華人在海外出版圖書的經驗來判斷,説這次出版的“順利”為“極為順利”,應該是不過分的。
正是由於這種過於順利的出版發行,就顯得方方及其團隊與外媒之間所達成的默契是如此的嚴絲合縫,真是“如絲般順滑”。
這種“順滑”恰值中西之間正進行着一場沒有硝煙的,但卻能有血光的輿論大戰,而方方日記無疑成為西方世界迫切希望獲得的一把血刃屠刀。
迫於國內輿論的壓力和對形式的重新審視,以及對方方本人的重新研讀,原本支持方方的勢力,紛紛倒戈。教授校長大咖們割袍斷義;部分有良知的支持者們看清了方方的本質,也越來越多的站到了方方的對立面。
即使如此,方方的支持者還是有相當的數量。 其中,最堅挺、最決絕的當屬作協副主席張抗抗女士,她通過不斷轉發他人文章來表達自己的立場和對方方支持的態度。
當然支持方方的,還有更多的普通人。他們仍堅信方方是個愛國者。今天在方方的微博下,看到了支持者與反對者就方方是愛國還是賣國,各抒己見,爭執不下。
我想,這的確是一個需要拿來探討的話題。因為只有判斷方方是愛國還是賣國,才能準確認識和正確判斷方方日記所要表達的內容到底是為了人民?為了民族?為了國家?還是為了誰?又或是為了什麼?
那麼在探討這個話題之前,我們先來分析一下,或者説探討一下什麼叫做愛國,以及怎麼做才叫愛國。
愛一個國家就意味着,愛你生存和生活的這片土地;愛與你同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跟你有共同的或者是相近的國家觀的族羣或民族,以及大家所共同創造出來的精神文化。 當然愛不愛國還有另外一層含義,就是你是否認同和擁護國家的管理者以及他們所構成的管理國家的制度和體系,以及他們管理國家的理念、方法、目的和效果。
前面兩層概念很容易理解,也相對容易做到。最關鍵的就在於第三層,換句話説就是你認不認為或認可,擁護國家當前的管理者——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人民政府,也是愛國。
古今中外,政府相對於國家的疆域和民族,是變動或更替更加頻繁的一個概念。一個人可以愛自己的故鄉,愛自己的民族,但至於愛不愛自己的政府,那就取決於政府可不可愛。不可愛的政府,當然是會被反對甚至被推翻;而可愛的政府,則會被擁戴,被推崇,甚至被捍衞。
西方國家實行的是所謂多黨選舉的民主體制,人們通過選舉來選定政府,這使得這種制度安排看上去蠻可愛的,因為大家都可以像看馬戲團表演一樣熱鬧一番。表面上看,似乎人們有選舉權,並且人們覺得如果這一屆政府做的不好我就可以通過選票把他們換下去,換一屆好的上來。然而實際上,人們選來選去的,不過是同一統治集團的兩套班子而已,一會兒是這一套班子主政,一會兒又是另一套班子主政。但不管誰主政,都是兩套班子同時在管理着國家,分佔着的不同的政治資源,政府的形式並沒有發生根本的變化,政府的性質還是資產階級政府,政府的官員們還是家族裙帶的官員(如希奧多羅斯福與弗蘭克林羅斯福,老布什與小布什),所代表的還是資本家階級的利益,而並不代表人民。而民眾選來選去也選不出圈去,你以為你換了政府,你實際只是換了具有同樣價值觀、同樣思維方式、同意利益訴求、也基本同樣治理方式和模式的又一波人而已。正是我們説的,換湯不換藥。
所以資產階級政府,並不是像以資中筠為代表的某些人鼓吹的那樣,對誰不滿意我就把它選下去,接下來的時間我就能滿意了。這只是一種幻想,一種撞大運的做法。因為,被選上的人大多是誇誇其談的人,是靠承諾允諾籠絡人的人,也是中國人常常説的説話的巨人行動的矮子那一類人。如果通過民主選舉就能選出好的統治階級集團,就能帶領國家走向繁榮富強,那麼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早已因資本主義制度而走向繁榮了。但事實卻恰恰相反,盤踞在世界中心的仍然是那些老牌的少數的二十幾個歐美資產階級列強國家,絕大多數國家還是處在發展中國家的地位。
所以,資本主義社會仍是兩個階級分化的社會。資本主義國家精英的教育,就決定了兩個階級是不能彌合的。所以,普通民眾再怎麼投票選舉,都是沒有太大意義的。
我們中國的管理者,其核心是部分中國共產黨人。 是一個有9000萬人形成的龐大的有機的組織,而把這9000萬人能夠進行有機組織起來的,就是辯證唯物主義的指導思想,是多年實踐摸索出來的一整套能夠不斷與時俱進的、具體的、可操作的理論體系和方法論。這9000萬人當中,只有很少部分是政府官員,絕大部分黨員跟普通的民眾一樣是普通的勞動者、建設者,所以他們也都是億萬人民大眾的一部分。這就絕定了,中國沒有與人民大眾割裂的、有着明顯利益對立的統治集團。
因此,中國政府的管理者,並不會也不能夠代表資本家集團的利益,當然並不見得不會為之服務,因為共產黨的宗旨是為人民服務,為全體中國人民服務,包括那些目前成為資本家階層的人。
當然,政府可不可愛,既不完全取決於形式,也不完全取決於他所擁有的思想。更重要的是在於他是否真的為人民服務,為人民着想,為人民謀幸福,為人民謀發展。
資本主義的兩極分化,以及資本家控制下的政府,與大眾是割裂的,決定了政府首先要考慮的是資本家的利益是為資本家謀幸福。西方社會與民眾間是排斥的,互不信任的。
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人民政府與人民大眾可以説融為一體,她不可能不為人民謀幸福,不為人民謀發展。這就是為什麼改革開放幾十年來,中國高速發展的原因。所以人民羣眾對共產黨的領導的滿意度是在上升的,因為他確實帶領人民羣眾實現了他們所制定的大部分的計劃和藍圖目標,使得人民羣眾過上了越來越好的日子,越來越幸福的生活。這正是為什麼彭皮社在對全世界國家進行調查有關人們對本國社會發展前景是否樂觀時,百分之八九十的中國人認為中國的發展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上的原因,高居榜首。
這充分説明了人們對政府的認同,對共產黨的認同,認為中國共產黨及其政府是可愛的,是值得愛的,是值得追隨的。這就把對故鄉土地的愛,對民族、文化的愛,以及對共產黨和政府的愛,結合在了一起,稱之為愛國。
雖然,還有許多問題亟待解決,還會遇到新的問題和麻煩。但是人們相信,跟着共產黨和共產黨的政府往前走,所有的問題都可以解決,包括腐敗,包括貧困,包括民主與自由,等等等等。並且人們相信,如果沒有共產黨的領導,中國當今的社會並不能走向現在的美國,而更可能走向現在的印度,這將是個大概率事件。
當然,這份認同並不代表所有人,至少不代表死心塌地追隨西方信念的部分公知、學者、專家、教授和作家們,及受他們影響的部分普通民眾。
因此,愛不愛國在很大程度上,就表現為你認不認同中國共產黨及其政府的領導,認不認同在其帶領下所取得的成就,認不認同她所實施的內外方針政策,認不認同她為改善社會治理,提高人民福祉所做的努力,認不認同他的思想、理論和方法。
就作家方方而言,首先,她反對愛國青年。在她日記首篇就已經清晰的表達了他的愛國青年的不滿,指責他們集體沒有素質。而他和愛國青年之間的爭執,起源於愛國青年們對反中分裂港獨分子的暴力破壞和傷害的惡劣行徑予以憤慨譴責而與方方引起的爭執。在方方看來,暴徒的打、砸、燒、搶、毀;塗污國徽、扯下國旗暴力犯罪和分裂行徑,都不足掛齒,愛國青年們的對“廢青”“港燦”的譴責和對暴徒的譏諷和斥罵,卻是“孰可忍,是不可忍”的,必須加以譴責。
如果方方愛國的話,她可以批評愛國青年某些過激言行,而她更要做的是,不管是批評愛國青年前還是批評後,都應極力譴責和怒斥香港暴徒的分裂破壞行徑。她愛國的話,她應該跟愛國青年是一個戰壕裏的戰友才對,她應該至少在立場上站在愛國青年一邊,或者至少對香港分裂分子的分裂言行、港獨言行應予以嚴厲批判,因為一旦香港分裂獨立,就意味着你所生活的疆域,你所熱愛的故鄉,被人缺損了。然而她卻無動於衷。對於香港暴徒和愛國青年的不同態度和做法,面對故鄉土地可能被分裂卻能泰然處之,就可以初步判定,方方不愛國。
其次,方方在割裂武漢與中國。在她的日記裏,她從來都是強調的是武漢人在受苦,武漢人在怎麼怎麼樣,似乎受苦受難的就只有武漢人,似乎被封閉,不能自由活動的就只有武漢人。她也總是不斷的強調武漢人到處受歧視,但實際上是人們害怕被病毒傳染,人們歧視的是病毒,並不是武漢人本身。而在方方的日記裏,變成了外人對武漢人的歧視。更況且一些原本身在武漢的人偷偷摸摸、不聲不響的回到其他地方的老家,打牌、下棋、玩麻將、聚餐、串親戚,造成了不小的疫情傳播。另外,你看不到他日記裏把武漢和中國的其他地方當成一個整體來看待。雖然她説過她愛武漢,在日記裏卻看不到她説愛中國。一個愛國者,卻不願説愛中國,這邏輯上講不通。由此,也可以進一步判斷她並不熱愛自己的家鄉,也不愛國。
第三,她不認同中國政府。這一點可以説在她的日記裏體現的淋漓盡致。她以巧妙的文字技巧,極力貶低共產黨官員,極力貶損中國的制度,極力挑撥政府與民眾的關係,從而試圖達到使羣眾與政府國家的對立,與共產黨的對立。其手法往往是以偏概全、以小放大、以點帶面,把部分公職人員的工作失誤、失職、失策、失利歸結為整個政府和共產黨的問題,歸結為全中國人的問題。
例如:
一屆政府,如果不把民生放於至上位置,再來一次X冠病毒,依然會延續今年的災難;一眾官員,如果眼睛不看百姓,只盯着上司,垃圾車拖食品的事情,同樣會一而再。沒有以人為本的概念,也不站在百姓的角度思考和做事,是現今官員很大的問題。僅用官僚主義來形容,恐怕不夠。這也不全然是人品問題,而是他們身處於某個機器之中。這架機器的快速運轉,導致他們的眼睛,只能盯着他的上級,而無法看見芸芸眾生。
…… ……
對於官僚主義,不管哪個國家,都或多或少的存在,人口多的國家此問題也都比較多。這是個頑疾。跟人的惰性有關,也跟一定的制度安排不合理有關。中國一直在改革,官僚主義的作風也一直在糾偏,一直在問責。而方方卻把這種官僚主義作風,歸結於制度問題:“一屆政府” “他們身處於某個機器之中”。
我們不否認制度中存在問題,但把存在問題就否認制度,從而否定共產黨,這是一個極其嚴重危險的問題。
我們每個人都不是完美的,每個人都有自身的錯誤。並不能因為我們每個人存在自身的錯誤,而把我們自己否定掉。如果是那樣,方方也可以否定掉他自己,但她從來不否定。 但她堅決否定別人對她的批評和質疑,即便這些批評是理性的、善意的,她也會把批評者斥為“極左”、“極其惡劣下流”。
又如:
但我更想説的是:檢驗一個國家的文明尺度,從來不是看你樓有多高、車有多快,不是看你武器多強大、軍隊多威武,不是看你科技多發達、藝術多高明,更不是看你開會多豪華、焰火多絢爛,甚至也不看你有多少遊客豪放出門買空全世界。檢驗你的只有一條:就是你對弱勢人羣的態度。
…… ……
這一段話,作者首先想表明我們的國家不文明,因為在他看來,我們對弱勢羣體的態度是有問題的,是忽視的。
這一段內容本身就就是自我矛盾的,是缺乏歷史和現實的眼光和態度的。與其説是她認知上有偏差,不如説她是故意,是惡意。
單從物質發展上來説,改革開放之初,可以説我們全國人民都是弱勢羣體,因為都很窮,很多方面都缺乏保障,很多方面也都很落後,一個家庭有三轉一響,那就算是奢侈的,醫療、教育、衞生、科技、文化,哪一樣不讓我們感覺我們不是弱勢羣體。
經過30、40年的不懈奮鬥,絕大多數人的生活得到了極大的改善,獲得感,幸福感也在不斷的增加。物質上的體現就是,樓多了、樓高了,車多了、車快了,有更多的人享受遊山玩水的快樂了,享受高科技帶來的便利生活了。弱勢羣體的數量也在大幅度的縮減。更何況最近幾年國家開展的精準扶貧計劃,對因病、因殘及其他各種原因導致的貧困落後,予以大力的積極的扶貧,改善和提高還有的弱勢人,弱勢羣體的生活質量,生活水平。儘管我們的國家有了長足的進步,弱勢羣體也在逐漸的縮小,實現全面小康的目標也在不斷向前邁進,我們相對於西方世界而言,在眾多方面都還有相當的差距,我們整個中國還處於弱勢,沒有強大的國防,怎麼捍衞我們的主權,怎麼保衞我們的海外利益,又怎能在我們的人民海外遇到困難的時候實現快速的撤僑,讓他們免於災難和戰火呢?
在疫情緊迫的情況下,在各種資源緊張的情況下,在精神緊張的狀態下,在人手緊張的狀態下,存在着對少數某些羣體照顧的不周問題,不及時的問題,但這就能説是故意對少數羣體的忽略嗎?就能夠把少數工作不夠到位,説成是中國不文明嗎?這又是典型的以偏概全、以點帶面的、以小放大的、陰暗的寫作手法。為的是以此來否定共產黨領導的中國。這樣的做法是惡毒的。
方方的這種寫作手法在她日記裏還有很多,或明或暗,或直接或隱晦,或晴空霹靂,或欲言又止。總之一句話就是否定你,並巧妙的運用文字,在讀者的腦海裏潛移默化又或強力加深、灌輸這種否定的態度,否定的思潮。
當然,話説回來,中國共產黨及其政府並不強制普通人、每個人、普通民眾非愛黨不可,正如當年革命年代不強求普通人加入革命隊伍一樣,全憑自願自覺,憑的是信任,憑的是認可。
然而方方等公知那裏,你幾乎找不到本質上的認可,甚至有的人絲毫不認可。
因此,我們基本上可以斷定,方方和公知們不愛國。
那麼方方賣國嗎?方方畢竟是個作家,可能對國家的科技機密,商業機密,政府決策機密,並沒有什麼直接的掌握,也沒有證據表明其向國外輸送了這些東西。從這個角度來説,我們不能認定她賣國。
但是海外出版發行日記,為國外的政客和媒體提供攻擊中國的口實,儘管並不能實質性的能對中國造成什麼嚴重影響,但這種行為舉動,難道不説明一些問題嗎?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方方藉助疫情打所謂“那美好的仗”,守所謂“我要守得道”。
藉助批評在疫情中地方官員的工作失誤以以彰顯自己所謂的正義和真言,激發對“一屆政府”的民憤;藉助不斷的追“上下的合力”責以鼓動對抗整個“這屆政府”;藉助渲染“手機的主人早已灰飛煙滅”的死亡和悽慘以拉住觀眾、收買人心;藉助不斷強調“武漢”和“武漢人”而割裂中國;藉助“沒有勝利,只有結束”來否定全國人民和國家對抗擊疫情所做的努力…… ……總之核心目的就是鼓動民眾否定中國。
那麼,這種借推動某種思潮和情緒而達成“民”“國”對立的效果,並進一步在時機成熟的時候達到覆舟的目的,算不算賣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