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系歪了文學的扣子!_風聞
WANGYI999-2020-04-19 17:20
4月8日,江城解封之日,方方日記在海外閃電出版,並上線預售。這一事件,也迅速成為輿論的焦點,有關方方日記的討論迅速成為互聯網上的熱點。對此事的態度,無外三種:反對、支持、同情。
反對一方是主流,雖難免有個別過激言論,但整體上態度鮮明,合乎情理,對其危害的揭露也很到位。支持的一方,反來複去兜售那些所謂包容、自由之類的陳詞濫調,不值一駁。令人不解的是,也有一些同情的聲音。説什麼作者本意是指出武漢疫情爆發初期的一些不合理現象,但事態的發展有所失控,被人利用,宜原情定過,不必太過苛責,社會應當包容。
這種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同情聲音,確實有些嬌飾了。一者,方方本人從來也沒有公開承認過此事,反而變本加厲,在微博上發佈支持者的説法,堅持自己的做法,拒絕承認存在問題。二者,社會的進步確實包含了增強包容性這一維度,社會需要容納不同聲音。包容也是有邊界的,不是不分良莠地照單全收。
習近平主席曾經用扣扣子作比喻,強調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教育對於青年一代的重要意義。如果説“三觀”是人生的第一粒釦子的話,文學觀就是作家的第一粒釦子。方方的問題在於扣錯了釦子。
3月24日,方方在微信公眾號上,發表了《方方日記完結篇:那美好的仗已經打過了》。就在這篇宣稱日記終結的文章之後,附帶了一段視頻。視頻中,作者以江城武漢的秀美景色為背景,講述了這麼一段話:
文學千百年來一直都富有魅力,它更開闊地表達着一種情懷。它經常與落伍者、寂莫者和邊緣人為伍,它關心和鼓勵那些被前進的社會所冷落的人,那麼,我想文學它從本質上説與弱者是息息相通的,所以我説文學在某種程度上它是照顧人心的,我們每一個人都可以從文學作品中找到同伴,找到參照,找到力量。同樣,文學它是一種個人的表達,一個人的聲音只能代表自己。但無數的個人的聲音彙集在一起的時候,它就代表歷史,代表着一個時代。我們能夠從每一個個體表達的文學作品中間,看到一個時代的全貌。那我願意做這個時代的記錄者,我願意儘可能地盡興地作一種個人表達。
應該説,這段話就是對寫日記的初衷的解釋。其中也不難發現,方方的扣子確實扣在了不該扣的地方!
第一句話,“文學千百年來一直都富有魅力,它更開闊地表達着一種情懷。”這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文學確實富有魅力,文學是人類重要的精神產品,每一個時代,都與之相應的優秀文學作品。但後半句話,這位曾任省級作協主席的大作家,就開始真正玩弄形而上那一套了。毫無疑問,文學一定是作者特定情懷的表達。作家所以是作家,恰恰就是因為他們對社會歷史更為敏感,更能夠深刻地感知他所處的時代。文學的魅力,不是源自所謂的個人懷情,而是源自時代的情懷。作者感知到時代情懷,並用他的文字表達出來,引起讀者的共鳴,所以才有膾炙人口的作品。在這裏,方方淡化了這個區別,抽象地強調“情懷”這個概念,為她反覆強調的所謂“個人的記錄”做背書。
離開社會歷史的宏大場景,個人的觀察便成為盲人摸象,極易一葉障目,所謂真實與虛假也就失去了意義。在有限、局部的觀察基礎上滋育的所謂情懷,也只能是“為賦新辭強作悉”的矯揉造作,又怎能談得上文學的魅力呢?讀方方日記,自始至終的感覺是壓抑,是憋屈,是似是而非的穎慮。作為個人,方方可以感到壓抑,感到憋屈,感到疑慮,可是,這與全國人民團結戰“疫”中體現的史詩般的壯麗,與武漢人民做出巨大犧牲的悲壯,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第二句話,方方講述了文學經常與什麼人為伍,關心和鼓勵哪些人,與什麼人息息相通,等等這些問題。這裏,方方又不露聲色地使用了一個極易誤導別人的概念----------弱者。上蒼有好生之德,同情弱者,可以説是全人類共同的情懷。利用這個概念,方方悄無聲息地搶奪着道德制高點。從這個支點出發,她就可以自然而然地關注那些“滿地無主的手機”,關注那些“敲着鐵盆求救的無奈”,進而義憤填膺地譴責所謂的“不作為”,所謂的“外行管內行”,繼而振臂高呼,一定要追責!一步一步將自己塑造成為一位道德完人。方方極可能是一位被文字耽誤的演員。
關注弱者並沒有錯,文學也確實需要關注弱者,為弱者鼓與呼。在社會歷史場景中,強與弱辯證存在,弱本身並不足以激勵人心。弱者只有不畏艱難,勇於抗爭,戰勝困難,化身強者,以自身行為詮釋人類的力量,這才是其魅力所在。即所謂君子以自強不息。文學的魅力,作家的情懷,也在於此。
以這次疫情而言,真正的弱者是被突如其來的新型冠狀病毒攻擊的千百萬人民羣眾,是處於疫情中心的湖北人民、武漢人民。同時,真正可歌可泣的是在病毒的進攻面前,沒有投降屈服,堅強抗爭,並最終贏得戰“疫”勝利的人民羣眾。他們由弱而強,扼住了命運的咽喉,因而魅力無限。可嘆方方對此視而不見。
中國的取得戰“疫”決定性勝利之後,疫情在全球爆發,幾個月前還對中國疫情冷嘲熱諷的西方發達國家,很快成為疫病重災區。以美國為代表的發達國家,不僅沒有認真真正領導本國應對疫情,反而信口雌黃,甩鍋中國,誣衊中國。這時候,中國才是弱者,是被無端指責的弱者。這個時候,方方在國外出版他的日記,毫不掩飾地遞刀過去。口口聲聲要與弱者站在一起的方方,這個時候卻背叛了弱者。
抗爭,就要有付出,要有犧牲。當然不會因為抗爭而漠視生命。這次疫情中,所有失去生命的都是不幸者。所以,清明節當天,以國家的名義緬懷英雄,追思逝者。在這個意義上,他們確實是弱者。但恰恰不是因為弱本身,而是因為敢於與病毒抗爭,在弱中展現了強,他們的逝去才變得有了意義。那些因病毒感染而逝去的羣眾,儘管可能是默默無聞,儘管令人惋惜,但他們的生命,是構成這首悲劇的一個個音符,是激勵人們團結奮鬥,勇戰疫情的力量源泉。
方方把弱抽象化了,只看到弱者的無助,看不到強弱的辯證。她的視線,定格在了悲慘痛心的畫面,定格在了某些疏漏,看不到變化,看不到發展,自然也無法感知真正的力量,無法感知真正的美!
第三句話,方方着重強調個人的表達,認為無數個個人的表達匯合起來就是一個時代,並且自告奮勇,要做時代的記錄者。
什麼是時代?人類的歷史就是一部浴血抗爭的歷史,與自然抗爭,與社會抗爭,推動文明進步。貫穿始終的,是人類不屈不撓的堅韌,是人類永不停息的開創,這也是支撐人類文明發展進步的脊樑。時代就是這個過程的橫截面。每一個這樣的橫截面上,都書寫着人類自強不息的故事。記錄時代,也正是要記錄這樣的故事,以成為後人取之不盡的精神力量源泉,而不是為記錄而記錄。
也許,方方會辯解説,記錄悲慘與是一種精神力量。但不清楚,她所謂“千百萬人的表達彙集起來就是一個時代”的原本意味是什麼。如果説千百萬人和她一樣記錄悲慘,大概不會出現這樣的情形,因為絕大多數的人需要前進的動力,而不是銘記過程中的艱辛。如果説千百萬人各自表達,與方方共同形成時代,那麼方方註定只能蜷縮在某個角落,獨自抽泣。
再回到文學本身,方方自辯的説詞,沒有一點能夠真正折射太陽的光輝,沒有一點能夠散發温暖的力量,糾其根源,釦子搭錯了釦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