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愛玥:公知與魯迅之間隔着整整一箇中國_風聞
永远跟党走-2020-04-22 18:20
公知與魯迅先生無論在水平上還是能力上都相差不可以道里計,這些還是次要的,公知與魯迅先生最大的差距在人格上。魯迅先生對中國是有着深沉的愛的,所以才會“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而公知雖然叉着腰傲嬌的説“看我怕不怕你們”,有那麼點“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架勢,可公知啥時候“俯首甘為孺子牛”過呢?
疫情期間,有人將公知比作魯迅,別人這麼説説也就罷了,竟然還有些不那麼講究的公知自比魯迅,對於這種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行為我大多都是一笑了之,不過,恕我直言,公知比什麼不好,偏要跟魯迅先生比,那跟自取其辱有什麼區別?
這兩天,有人建議我寫文章説一説魯迅精神,坦白説,這是個非常大的話題,以我的水平很難講深、講透,不過,説一説公知和魯迅先生的區別我還是比較有把握的。實話實説,我並不清楚具體有哪些公知自比魯迅,因此,我純粹對事不對人。一言以蔽之:那些將公知比作魯迅的人,如果不是對魯迅先生有什麼誤解的話,那肯定就是對公知有什麼誤解了。

魯迅先生愛批評,公知也愛“批評”,某種意義上來説,公知確實與魯迅先生有些“形似”,但同樣是批評,批評的對象和內涵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魯迅的文章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對於那些站在魯迅對立面的人來説簡直與指着鼻子罵沒什麼區別了。論罵,魯迅無疑是很能罵、很會罵的人。魯迅罵的人不少,可卻沒一個是罵錯的。魯迅罵的是梁實秋、胡適這些吃裏扒外的漢奸文人。魯迅罵梁實秋是“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罵胡適為日本人張目為國民黨塗脂抹粉,巧合的是,胡適當時也被所謂的“精英”譽為時代民族的“良心”。
反觀公知罵的都是哪些人呢?公知目標明確,基本誰愛國就朝誰齜牙咧嘴,還順手給愛國者批發“極左”、“愛國賊”、“小粉紅”、“義和團”各種帽子。公知具體罵了什麼我就不重複了,省得髒了我的嘴。
差距就是這麼明顯,魯迅的文字如刀槍、如匕首,目的是維護中國;公知的文字如冷水、如狗血,目的是噁心中國。
魯迅罵人,是為了讓國人清醒,是為了告訴國人再這樣下去中國真的不行了,你們必須站起來。這樣的罵何錯之有?現在,“為了捉鬼,藉助鍾馗”,公知舔着臉把魯迅的旗子扛出來,難道公知也認為再這樣下去中國真的不行了?
民國就像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病入膏肓,魯迅當然要“化療”、“放療”一起上了。可現在中國就算不完美,最多也就扁桃體發炎的程度,公知自比魯迅,是否打算讓一個扁桃體發炎的人去“化療”、“放療”?
100年前,眼看着中國越來越爛,魯迅先生心急如焚,當然希望罵得大聲點,好醍醐灌頂罵疼胡適、梁實秋們,罵醒阿Q、孔乙己們。可現在中國越來越好,公知急啥呢?要説急,那也是氣急敗壞吧!
看出差別來了沒?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魯迅的罵和公知的罵就像親媽的罵和後媽的罵,中國人聽了當然滋味大不相同。親媽是為了罵醒你,讓你站起來,後媽是為了罵死你,讓你跪下去。親媽再怎麼罵你,出發點也是為你好,後媽的罵嘛,你懂的。
申明一下,這裏不是存心貶低後媽,只是打個比方而已。純粹是世俗人的偏見,有心者不必太過計較。
魯迅先生曾説“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公知平日裏最愛説的就是“制度”,可是,在西方國家確診和死亡病例飆升的當下,公知卻對西方“民主國家”的“民主制度”的失靈隻字不提,這説明了什麼?這説明公知壓根就不敢面對更不敢正視對他們來説如此慘淡且血淋淋的現實,甚至想一想可能都會讓公知覺得罪大惡極。
公知不是一向很“尖鋭”嗎?怎麼歐美的“民主國家”疫情那麼嚴重,公知卻集體沉默了呢?大家記性不差的話,不妨回想一下,兩三個月來,公知有批評過“民主制度”嗎,有説過那些“民主國家”的不是嗎?沒有,統統沒有!此刻的公知正一門心思圍剿“極左”、“義和團”,試圖圍剿一切説出“民主國家”真相的聲音,妄想掩蓋一切“民主制度”失靈的事實。話説,公知就是這樣追求“真相”和“正義”的?
中國疫情嚴重的時候,公知跳出來説中國需要的不是疫苗和中醫藥,而是“民主”和“自由”,可現在公知為啥都閉嘴了,為何絕口不提“民主”、“自由”了,還不是就連他們自己都覺得實在無法自圓其説了麼。
這麼説吧,這也就是中國抗疫成績碾壓那些“民主國家”,如果倒過來,變成那些所謂的“民主國家”的抗疫表現碾壓中國,還不知公知會鬧成什麼樣子呢。別的不説,公知肯定會將一切都歸結為“制度差異”,然後相信就算是傻子都該知道是那套老掉牙的“這國怎、虧總民、定體問、我陷思”了吧。
有人將公知與魯迅相提並論,無疑太抬舉公知了,更有侮辱魯迅先生的嫌疑。話説,魯迅先生怎麼可能會像公知那樣好賴不分,香臭不辨呢?可想而知,如果魯迅活在今天,看着新中國蒸蒸日上,他的內心該是多麼快活,心情該是多麼愉悦啊。此情此景,你要魯迅先生如何不熱情的謳歌,由衷的讚美?
或許,今天的中國早就在魯迅腦海構築的美好藍圖中了。一九三五年魯迅曾説:在你們身上,寄託着人類和中國的將來。誠如斯言!如你所願!

公知既然自比魯迅,相信公知肯定認為自己的預見力也與魯迅相差無幾吧?可公知是怎麼説的呢?請放心,公知是不會傻到那麼直接的説出來的。
既然公知不能、不願抑或不敢説,那我們只能順着公知一貫的思路猜一猜了,猜錯了莫怪。美國是公知心目中的理想國,這麼説大概沒什麼人會反對吧,因此,所謂的“言論開放”應該是希望中國像美國那樣“言論自由”吧。如果我不幸猜中了,那我只能很遺憾的説公知不僅錯了,而且大錯特錯,因為中國言論的自由度還真不是一般高,尤其比美國強。
咱用事實説話:
近日,美國威斯康星州一位16歲的女學生,因為寫了有關疫情的日記,被當地警察威脅必須刪帖,如果不刪貼,將會抓捕她的父母。給出理由是:日記會引起恐慌。
此前,因為用無人機拍攝下“無人認領的屍體被埋葬在紐約東部的無人小島哈特島上”,攝影師斯坦梅茨(George Steinmetz)被紐約警方告上了法庭。給出的理由是:在機場以外區域使用飛行器。
在美國,根據自身經歷寫“疫情日記”都會面臨被抓捕起訴的風險,而在中國,通篇“朋友説”、“同學説”、“網友説”……卻毫髮無損。敢問公知以及那些將公知比作魯迅的人,這差距大不大?
既然如此,公知還反思啥“社會空間、言論開放的問題”呢,是打算讓我們反思為何中國的言論比美國自由那麼多?説起來,中國的包容度真的已經足夠高了,公知還經常“反思”,“反思”啥啊?退一步講,就算讓我們“反思”,總該給個“反思”的方向吧?當然,這些是打死公知都不會説出來的,儘管他們很清楚我們知道他們想表達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可他們就是不説。公知骨子裏的怯懦可見一斑。
公知與魯迅先生無論在水平上還是能力上都相差不可以道里計,這些還是次要的,公知與魯迅先生最大的差距在人格上。魯迅先生對中國是有着深沉的愛的,所以才會“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而公知雖然叉着腰傲嬌的説“看我怕不怕你們”,有那麼點“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架勢,可公知啥時候“俯首甘為孺子牛”過呢?
就以疫情為例吧,中國這樣子,公知喋喋不休,美國那樣子,公知隻字不提,“對內吹哨,對外吹X”的嘴臉躍然紙上。這樣的公知竟然有人拿出來與魯迅先生相提並論,真是天大的冷笑話。毫不誇張的説,公知與魯迅之間隔着整整一箇中國,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曾有記者問毛主席首先是一個共產黨人,還是首先是一箇中國人,對此,毛主席毫不遲疑的答道:“我當然首先是一箇中國人”。我相信魯迅先生的心與毛主席是相通的,魯迅先生是作家,可他首先是個中國人。是中國人就不能不講中國立場,否則與禽獸何異?
魯迅罵人,更多的是在那個特殊的時代背景下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否則他不會滿懷深情的説“願中國青年都擺脱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裏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反觀那些自比魯迅的公知呢?他們罵人是為了什麼?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不幸什麼,不爭什麼?敢問公知,你們敢不敢大聲説出來?
魯迅先生的話激勵了無數的中國青年,時至今日,我們依然應該像魯迅先生説的那樣“擺脱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裏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儘管我們沒有鉅額稿費,沒有大別墅,可是,我們會像魯迅先生一樣,用一顆愛國的心,帶着點點微光,帶着絲絲微温,去照亮並温暖着攜手前行的人!不講了,再講下去,估計就要連累魯迅先生被公知破口大罵“極左”了。罪過罪過!
跪安吧,一切醜陋卻依舊活着的靈魂!
【林愛玥,察網專欄作家。本文原載微信公眾號“林愛玥”,授權察網發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