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快手：誰行走在影像之城_風聞

2020年1月，快手研究院出版了一本書，書名叫《被看見的力量—快手是什麼》。

一個產品是什麼，在功能層面取決於產品經理，在價值層面，取決於創始人。翻開書的前一秒，我期待在這本書裏看見產品經理對機器分配算法的洞徹，看見宿華締造短視頻社區的價值觀。

看完第一章後，我更加理解了，一個產品是什麼或許只對觀察者重要，在很多時候，產品的邊界取決於用户，你以為你看見的是產品，其實你看見的是用户。

在這本書裏，快手用31個用户故事，展示了一座影像之城：造空客的40歲農民工、做韓式料理的阿姨、一把吉他闖天下的流浪歌手……

31位用户是快手這座影像之城的一個切片，但更龐大的信息不在文本里，在快手社區不斷更新的影像中。穿飄逸漢服把滑板踩的飛起的小哥、鬢髮花白但勵志分享美妝的時尚奶奶，還有記錄一日三餐的武漢老師傅。

這些用户故事既簡單又複雜，簡單在他們獨立來看，可能是你身邊經過的任何一個普通人，複雜在當無數個用户匯聚到一個社區，社會性與娛樂性交織，所產出的內容與體現的圈層在維度上會無比多元。

停留在快手，很輕易就可以發現，一個社區的內容生態，是生長且流動的，居於此間的用户會彼此影響。而在這種流動中，知識與審美也不會缺席，城市與鄉村共振，用户接受多元的洗禮。

01

流變的圈層內容

2005年，紐約時報作家托馬斯·費裏德曼寫過一本關於當代世界變化的書。

作者在書裏説，哥倫布發現地球是圓的，但他在21世紀轉了一圈，發現這個世界是平的。

十五年後，人們不再熱衷於地球村這個説法，但智能手機確實連接起無數個圈層，而在中文互聯網，一波圖文之後，影像承擔起萬象摺疊的重任，視頻社區急速擴張，如快手這樣的產品接棒用户，開始記錄時代記憶。

你一定看過快手的羣像視頻，風靡微博的短片《存在即完美》、新聞聯播後的2分鐘品牌片。人物畫面在社交平台上一晃而過，「生動、鮮活、這才是人間煙火……」，讚歎湧出，每一個日常點滴都令觀看者滋生出了幸福感。

22歲的晨香大魔王就是在這種日積月累的點滴裏成長起來的。

蜀中小城裏的少年，未成名以前，要在放學後才有時間練習地板舞，那時候一練就是六個小時，但僅憑在時間上下苦工還不夠。舞蹈夢想不是光憑堅持就能成真的，更大的舞台往往需要更踏實的支持，於是晨香去街舞工作室打雜，以及參加各種商業演出和比賽。

然而，令他的舞蹈夢想加速成熟的卻是無意之中的影像分享。

一個、兩個、三個……五年時間，兩百多個快手視頻，晨香大魔王的街舞從蜀中小城的工作室跳到了頂級街舞綜藝裏，而他的快手粉絲也漸漸逼近百萬級。

在快手，晨香大魔王不是個例。

就如同早年民間文化在快手的走紅，近年來，流行文化內容在快手也開始突進。

《2019快手內容生態報告》顯示，在用户結構上，快手日活男女比例為52%和48%，30歲以下的年輕人超過70%。除了對下沉市場的原有滲透，一二線城市和廣大南方地區用户還在源源不斷來到快手平台。

報告顯示，來自一二線城市的用户日活超過6000萬，南方用户日活超過8000萬，比2018年翻了一倍。

在內容上，也是如此。在這份報告中，快手重點展示了12個內容垂類，美食、美妝時尚、音樂、遊戲、情景劇、舞蹈、萌寵、二次元……快手用户的愛好越來越多元。

踩滑板的菜菜呀、喜歡Bbox的triple、遊戲打得很朋克的老赫晨，年輕一代不斷湧入，快手裏生長着一羣多面用户。

以滑板為例，快手上有許多「板友」，有些人來自一線，有些人生活在小城，但他們都鍾愛滑板。在快手上，這些年輕人一邊練習，一邊記錄與分享，他們在線上尋找教學視頻，與屏幕另一邊的人交流技巧。

平權分發機制下，流量的分配更均勻，視野被打得更開，所以在快手，文化本身沒有地域之分。用户可以在藝術街區裏踩着滑板秀技巧，也可以在鄉間曬場來個尖翻。

當所有產品在向着小而美奔去的時候，快手以真實且生活化的邏輯引導着人們走向心中熱愛。

02

交疊的個體敍事

記錄，是快手的第一關鍵詞，看見，則是快手的另一個關鍵詞。

創作者在快手不僅僅是輸出，他們也在看到並接觸更多元的世界，發現更豐富的自我表達的方式。

2020年2月21日，快手大數據研究院發佈《2019快手內容生態報告》，在3億DAU之外，提到了很多細緻而具體的變化，大到國慶閲兵、新年春晚，小到一個普通用户的一日三餐，快手所展示出來的是一個國民級的內容平台。相應地，快手上所誕生的內容也就更為多元，ACG、古風、音樂、極限運動，垂直興趣領域的長尾內容在不斷更新，個體故事也越來越豐富。

在這些前提下，平台有了更重要的任務。

眾所周知，中文互聯網公司的機會在於巨大的人口基數和複雜多層的市場結構，這也使得一個產品，要想在流動的市場裏獲得長期力量，就不得不考慮得更長遠。對於社區來説，在技術驅動之外，也需要掌握積極的運營能力，要實現對複雜用户行為的正向反饋，或者説要與用户共同成長。

如果社區不能實現對用户的積極引導，那麼原生態的內容池就會「水滿則溢，月盈則虧」，用户所體現的多樣性就會變成追求刻奇。快手早年有過被誤解被貼上刻奇標籤的經歷，也因此更能體會到正向反饋的重要。

自2019年以來，快手上誕生了很多優質的平台內容。與《這就是街舞》合作，開展「雲海選」通道，讓擁有舞蹈夢想的用户能夠離大舞台更近；邀請藝人，舉辦雲上內容，直播喜劇秀《誕願人長久》趣味性與觀賞性共存；還有坂本龍一這樣的音樂家來到快手舉辦線上音樂會。

而在用户層面，也出現了很多學會平衡生活與遠方的創作者。

上高中時，老帥子想着以後要做一名咖啡師，但2015年的夏天，他在春熙路上遇見了一羣玩滑板的人，那些少年踩着長板，在街頭輕盈地衝刺，風呼嘯而過，笑容張揚又肆意。

老帥子也學起了滑板。

他在快手上看教學視頻，對着屏幕練習滑板動作，受傷、恢復、繼續練習，從連滑行轉彎都不會的新手小白一路進階到小有名氣的半職業滑手。

不僅僅是老帥子，打開快手，在搜索框輸入「滑板」，像他這樣的練習者有很多。而快手的產品經理也很用心地對搜索結果做了優化，綜合分類下，有很多小標籤，初學者、基礎、極限、蝴蝶步，你只要踏出第一步，就會發現，原來在快手，去接觸新事物，是一件這麼簡單的事。

「在快手上有那麼多人鼓勵我，我就想自己要抓緊學，滑的更好一點。」 學習滑板半年的丸芷如是説。

對很多用户來説，快手是他們靠近愛好的一個窗，他們一起學習街舞、滑板、音樂，從最簡單的基礎者教學開始，在這種彼此分享的氛圍中，他們從素不相識的網絡陌生人變成快手世界裏的同好。

油漆工董師傅來自遼寧營口，他沾滿油漆的雙手不僅能刷新顏色，還可以流動出音符，他被快手用户稱作是「車間裏的鋼琴家」；聶小倩她老闆，是一個有着超模夢的男性美妝博主，秀起化妝技術令快手上的女孩子都望塵莫及；ID為「kk666666」的凱凱在現實中是一名建築工人，但在快手上他霹靂舞跳的很溜。

當一個普通個體被足夠多的目光關注，那他就不再普通了嗎，被改變的究竟是個體本身，還是看到這個內容的用户？

對快手而言，它對每一個用户都不設邊界，平台力量的介入，是在內容深海里，託舉出表達更豐富的個體。這些個體交疊敍事，呈現出一個多元世界，從而幫助觀看者在浩瀚的精神城市裏汲取更充足的養分，從而輸出更豐富的個體故事。

法國美學家杜夫海納認為，審美對象需要完成從平凡的生活中凸顯出來的步驟，完成這個「提萃」 的過程方成為審美對象。

快手平舉辦雲上音樂會、線上脱口秀、以及聯動街舞綜藝的初衷，就在於加速用户的自我「提萃」。

當用户數增長到一定量級，內容樣本複雜到一定程度，產品才能稱之為社區，而生長其中的賬號就不僅僅是存儲在雲端的冰冷數據，而是有了外延力量的內容，這些內容甚至能夠反過來影響人、改變人。

03

巨浪起伏，故事常新

晨興資本合夥人張斐曾談到，互聯網的生態系統被兩個因素所主導，網絡結構和內容。

其中，網絡結構在PC時代和移動端時代有根本不同，一個以網頁為基礎節點，一個以握着手機的人為基礎節點。前者是靜態的，並以搜索引擎為中心形成一個強勢的網絡結構，而後者，移動互聯網時代，以半封閉APP為主導，去中心化程度極高。

快手是在前者光環下成長起來的後者。在快手成長史中，去中心化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因為去中心化，內容才流動起來，用户才能在分發中感受被看見，基於這種特質，快手上誕生了很多其他互聯網產品上看不到的內容。

比如，在備受年輕羣體歡迎的二次元內容中，誕生了一位名為「狗哥傑克蘇」的快手創作者。他以畫風奇特的二次元擬人動漫走紅於快手，這種形態別緻的豎屏「動漫畫」是獨屬於短視頻平台的內容形態。

甚至在生活常識及職業知識領域，也有誕生了很多擁有創作者思維的用户。電工培訓班山峯，在快手上教授「零基礎學習熱繼電器控制電路」；**設計師祝哥，在快手上分享鞋櫃的空間設計和CAD使用知識；**枱球張海洋是專業的枱球教學人，他常常在快手上直播有關台球的專業知識，並傳授專業枱球技巧。

互聯網公司跑馬圈地多年，改變了很多產業形態，比如電商及新零售的誕生讓購物不再侷限於逛商場、逛超市，而是以更便捷的方式存在；比如通信技術的崛起，讓溝通先是有聲後又有形。但事實上，還有一些變化是潛移默化的、微觀的，尤其是那些關於人的變化，靜水流深，沉默又劇烈。

快手的推進是移動互聯網時代的典型，從短視頻起家，以社區形態沉澱，抓住的不是技術、不是熱點，而是大時代帷幕後的普通用户。早期的快手滿足了普通人表達自己的需求，而後期的快手，不僅要滿足年輕一代表達和擴展自身交際圈的需求，還兼顧着連接與賦能普通用户的重任。

快手創始人宿華《被看見的力量-快手是什麼》做序的時候，曾寫道：

「我給快手團隊提出一個使命，就是提升每個人獨特的幸福感。」

「注意力可以讓一個人變得更自信。當我們把注意力給更多的人時，就可以讓他們在跟人的互動中變得越來越好。當然這種變化不是快手定義的，我們提供的是一個介質，讓人們去相互影響，自己找到自己應該怎樣改變的路徑。」

在這種產品觀的籠罩下，快手對於用户的意義不僅僅是「讓每一個生活都可以被看見」，它在照出人生截面，讓屏幕內外的用户都有更多可能去發現生活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