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作家方方日記》札記之二•讀《湖北官員的表現其實是中國官員平均水平的表現》_風聞

【讀者標識】《作家方方日記》原文，全部加粗顯示。用以F和Y開頭緊接用“.”兩兩隔開的4位或6位數字標號加冒號，分別做原文和讀者札記的標題和段落標識。第一組兩位數表示原文和對應讀者札記篇號；第二組兩位數表示原文篇內段號和與之對應的札記大段號，其中00號對應標題，插圖是否單獨算一段，視具體情況而定；第三組兩位數表示札記大段之內的小段號。原文段落，不論長短，保持原樣不拆分，即原文標號一律只用兩組共4位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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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02.00：作家方方：湖北官員的表現其實是中國官員平均水平的表現（2）

2020年01月27日 23:00 分類：時事 閲讀：179606 評論：51

Y02.00.01：“湖北官員的表現其實是中國官員平均水平的表現”，作家方方的這一結論是如何或從何得來的？如何計量？是算術平均還是幾何平均？抑或其他平均？是否或如何加權？不同級別官員如何平均？未見論證過程或來源説明，讀者也沒看懂，更無從判斷這一説法是否正確或來源是否靠譜。但是，即便作家方方的這一論斷千真萬確，那還是既不能由此推導出全中國所有官員都是這個水平，也不能據此認為湖北所有官員都是這個水平。湖北潛江市委書記吳祖雲率先決定於1月17日在其轄區內實施“封城”，就是在作家方方寫這篇日記的10天之前湧現出的明顯不像是平均水平的生動事例。

Y02.00.02：一般論，通常主要用於向領導彙報或給大眾做演講，而不是直接用來解決具體實際問題。全中國姑且不論，單説湖北，是哪些吳祖雲一樣的官員做貢獻，把湖北官員的表現抬高到全國平均水平呢？是哪些南郭先生混跡湖北官場吃着吳祖雲們的貢獻呢？沒有眾多個別（特別是各種典型事例）支撐的一般論，是空洞的。新冠肺炎流行以來，某國先進優越論也甚是囂張。固然比我們發達先進的國家還有很多，但是一般意義的先進發達，並不意味着就是應對新冠病毒的靈丹妙藥。對此，幾個月來新冠肺炎世界大流行導致的生存與死亡實情，就是極好例證。

Y02.00.03：作家方方的“湖北官員的表現其實是中國官員平均水平的表現”之説，難免讓人感覺這正是大而無當的官僚套話，除了可能忽悠人甚至造成混亂之外，對解決新冠肺炎大流行這一具體實際問題，似乎沒什麼積極意義。

F02.01**：1月26日（正月初三）。**

Y02.01：《作家方方日記》本篇日期標識“1月26日”，當為西曆2020年1月26日，其後括注“正月初三”當指夏曆當前庚子年陰曆正月初三，但這個“正月初三”實際對應的西曆（陽曆）歷日卻是2020年1月27日，或説這個“1月26日”實際對應的夏曆歷日是當下庚子年陰曆正月初二，而非原文括注中的“正月初三”。作家方方在此處的日期記述，好像歷日陰陽失調，疑似有誤。那麼，《作家方方日記》本篇的歷日基準到底是哪天呢？

F02.02：感謝大家的關注和關心。武漢人仍處在關鍵時候，儘管人們已從最初的恐慌、無助、焦慮、緊張走了出來，現在業已平靜和安定了很多，但仍然需要大家的安慰和鼓勵。到今天為止，至少大多的武漢人已經不再處於六神無主的狀態了。我原想從12月31日開始，覆盤我自己在這一段時間從警惕到鬆懈的全過程，但是這一寫，就太長了。所以，我還是先實時寫一點新近的感受，再慢慢來寫“封城記錄”。

Y02.02.01：多數族人和國際友人都關心武漢。我給武漢友人發去的新春賀詞是：“不速瘟疫正當前，今到鼠年需闖關。迎新爆竹除鬼魅，恭祝朋友享平安！”（實際發送時或以友名替換其中“朋友”二字）；首發於夏曆正月初九（西曆2月2日）的拙文《年復一年又新年，新年是哪年？（附“20200202”類需求對策）》裏寫了：“尤其這個年關，瘟起武漢，到處蔓延，舉國上下，戰疫正酣。我等貧民，深居簡出，鼠年數年，思歷想年，不助毒傳，身國兩安。”也算是關注和關心吧。作家方方説：“到今天為止，至少大多的武漢人已經不再處於六神無主的狀態了。我原想從12月31日開始，覆盤我自己在這一段時間從警惕到鬆懈的全過程，但是這一寫，就太長了。”其中“今天”指哪天？如果是指正月初三（1月27號），那可能就意味着27號的事情和想法記被到了如F02.01明示“1月26日”的日記裏。作家方方是在時間機器裏寫日記嗎？

Y02.02.02：我贊成做好封城記錄，但也堅信只有具備客觀記錄能力者在掌握足夠真實素材時才能可靠完成。恕我孤陋寡聞，在看到網上熱議《作家方方日記》之前，我對作家方方一無所知，而且在4月23日（世界讀書日）才開始自以為還比較認真地讀她的文章《作家方方日記》，此為讀其中第二篇的札記。我既不知她是否具備做好武漢“封城記錄”的能力（特別是準確可靠的時空意識），也不知她是否處在獲取足夠真實資料的位置。這個位置，應該是多點且動態多視角的。再實際點説，不論誰來做，若無切實有效的團隊協作，靠譜的封城記錄，恐怕是不可能完成的。

F02.03：昨天初二，依然冷風冷雨。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好消息是當然是國家支援的力度越來越大，更多的醫護人員趕來武漢，等等等等，讓武漢人心安了許多。這些，大家都已知道。

Y02.03：今年夏曆陰曆正月初二是陽曆大寒之後第六日，冷風冷雨很自然。中國白衣戰士很勇敢，不畏冷風冷雨加新冠，勇往直前援武漢安吾漢。（此漢緣天漢，當可泛指中國、中華民族或華人，參見拙文《上有天漢，下有漢水，中有漢人……吾漢武漢，告天無憾，吾漢無限！》）。鑑於前面F02.01有“1月26日（正月初三）”歷日陰陽不合之説，那麼作家方方在本段所説“昨天初二”到底是指哪天呢？我，作為不在場的讀者，很難判定。不過，國人在春節前後似乎多用夏曆中的陰曆紀日，陰曆記述或許更準確可靠。於是，大概可以推定，F02.01的“1月26日（正月初三）”之説，很可能實為在正月初三追記初二事的西夏曆日混亂和客觀紀實意識淡薄的記述。《作家方方日記》才記到第二天，就疑似出現時間穿越。我，作為讀者，自然驚訝難免。

F02.04：而我們自己的好消息則是：目前我的親人無一感染。我小哥儘管住在疫區中心，華南海鮮市場和漢口中心醫院就在他家左右。而小哥身體不算好，此前也常出入於那家醫院，所幸小哥小嫂並未有事。小哥説是已經備足了十天的菜，完全不出門。我和我女兒還有我大哥一家，都住武昌。一江之隔，危險係數比漢口略低，也都平安。儘管被封在家裏，倒也沒有覺得很無聊。我們大概都屬於宅慣了的人。只有從外地回家探望父母的侄女和她兒子，有些糟心。本來是23號日坐高鐵離開武漢，去廣州與丈夫和公婆匯合（其實真要去了，日子也未見得比武漢好過。[允悲]），結果恰巧那天封城，沒能走脱。封城將會到何月何日，是否會耽誤工作及孩子上學，都是問題。但因他們所持護照是新加坡的，昨天接到新加坡政府通知，近日將有飛機來漢接他們回去（估計武漢新加坡僑民也有不少）。他們返回後需隔離14天。這個消息讓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更好的消息是，我女兒的父親，在上海住院，起先拍片，肺部有陰影，昨天也解除警報，應是普通感冒，未被新冠病毒感染，今天即可出院。如此，近期曾經與他一起吃過飯的女兒，也就不用再被嚴密隔離在她自己的住所（大年三十，是我冒雨開車給她送飯吃的！）。[鮮花] 多麼希望這一類的好信息，每天都來一點，儘管封城，儘管關閉在家，至少我們心情可以輕鬆一些。

Y02.04：哪家人平安，都是令人欣慰的。“號日”二字之一恐系衍文。“估計武漢新加坡僑民也有不少”有何意義？有什麼依據呢？“[允悲]”、“[鮮花]”或為原文曾發於其他平台的遺存？此段“今天”是哪天？1月26日？正月初三？兩處“昨天”是哪天？1月25日？正月初二？

F02.05：壞的消息仍然有。昨天白天，女兒告訴我，她熟人的父親（本身是肝癌患者）疑似感染，送到醫院，也無人救治，三小時便死亡。這大概是前兩天的事。電話裏，她也很傷感。而在昨夜，單位小李打來電話，説我居住的文聯大院已發現兩位被感染者。三十幾歲，是同一家人。要我注意安全。他們的住處離我家大概兩三百米。但我的住房是獨門獨院，所以我倒不會有更多的擔心。倒是他們同門棟單元樓的鄰居，會有點點緊張了。今天又聽同事説，他們屬於輕微感染，在家隔離治療。年輕人，體制好，感染輕，應該很快能抗過去。祈禱他們早日康復。

Y02.05.01：這段的“昨天”是哪天？是初二還是初一？親人、友人、同胞、同類乃至眾生的死別，都是令生者痛心的。“她熟人的父親（本身是肝癌患者）疑似感染，送到醫院，也無人救治，三小時便死亡。”似乎不太清晰。據此文句，“疑似感染”在“送到醫院”之前，那是自我感覺？還是在這次“送到醫院”之前有其他醫院診斷或任何醫生的醫院外診斷呢？“無人救治”具體是何意？是“進到醫院”之後被拒絕就診還是因為候診病人太多排隊太久沒能等到醫務人員診治？抑或是醫院接診後因該病人病情發展太快而來不及有效救治呢？不論是傳聞還是親眼所見，缺少必要細節的記述，對事後分析或覆盤的價值非常有限。

Y02.05.02：“昨夜”是相對哪天來説的？“我居住的文聯大院”裏的“獨門獨院”是每個作家都能享受？還是隻有“作協主席”或/和“作協原主席”才能享受呢？不論怎樣，顯然這是權利。那麼，與之相應義務是什麼呢？是否被不折不扣地履行呢？“同門棟單元樓”啥意思？作家方方這裏所説“門”、“棟”、“單元”、“樓”啥關係？沒看懂。

Y02.05.03：“今天又聽同事説，他們屬於輕微感染，在家隔離治療。”這個“今天”是哪天？是1月27日還是1月26日？如果是1月27日，是否就意味着作家方方在如F02.01明示的“1月26日”日記裏穿越記了1月17日事？“年輕人，體制好”中的“制”，或當為“質”？“抗過去”？扛過去？哪種説法合適？ 祈禱所有患者早日康復！

F02.06：昨天湖北的新聞發佈會上了熱搜。看到好多人吐槽。三個官員的神情，充滿沮喪疲憊，頻頻出錯，説明內心也亂。其實也很可憐。他們應該也有家人在漢，他們的自責我相信是真的。事情究竟怎麼會走到這步，事後覆盤，自然得知。武漢官方前期對疫情的輕慢和封城前後官員們的手足無措，造成了百姓巨大的恐慌，給所有武漢人帶來傷害，這些我會在文章寫細寫。但現在我想説的是，湖北官員的表現其實是中國官員平均水平的表現。並不是他們比其他官員更差，而是他們的運氣更差。官員們歷來按文件做事，一旦沒有文件，他們就六神無主。這次事件如在同一時間落在別的省裏，那些官員的表現，不會比湖北的更好。官場逆淘汰的惡果、空講政治正確而不實事求是的惡果、不讓人講真話不準媒體報導真相的惡果，我們都會一一品嚐到。武漢搶前爭先，只不過先吃了一個大的而已。

Y02.06.01：又是“昨天”。雖然不確知作家方方説的究竟是哪天，但在那段時間，我因忙於文稿（參見拙文《“農曆”之説恐系自貶或為民國垃圾似可休》……《上天作證，有文可考華夏文明史提前上千年——道經載北斗六開陽又名北極所示6000年前星象的意義略談》），很少看電視，對此段所提新聞發佈會，沒有印象。

Y02.06.02：“他們應該也有家人在漢，他們的自責我相信是真的。”是親親邏輯嗎？若無真實可靠且全面的記錄，甚至如果連時日都穿越的話，何以“事後覆盤”？“寫細寫”或為筆誤？作家方方本意想説啥？沒看懂。

Y02.06.03：如前所言，“湖北官員的表現其實是中國官員平均水平的表現”似乎大而無當，對解決新冠肺炎大流行這一當下具體實際大問題來説，好像只是一句沒什麼積極意義的官僚套話。又，作協主席是官員嗎？如果是，那麼歷任作協主席的水平是一樣的嗎？如果不一樣，平均值有啥意義（特別是對作協主席本人來説）？歷任主席平均或個人單獨和湖北官員平均水平相比如何？如果説作協主席不是官員，作家方方是否可以確定自己享有的收入、住房、出行、禮遇、名譽等等權利，同作協主席這一職務或稱號沒有絲毫關聯呢？

Y02.06.04：“並不是他們比其他官員更差，而是他們的運氣更差”啥意思？是用“他們”（湖北官員）的平均值和其他官員的個別比或平均值比？這樣的比較，對解決具體問題有什麼意義？或説，如何證明這樣的比較對解決新冠肺炎大流行這一當下具體問題有實際的積極意義呢？

Y02.06.05：“官員們歷來按文件做事，一旦沒有文件，他們就六神無主。”是作家方方親自考證的客觀事實還是傳聞呢？抑或是猜想？未見明示。作協主席也是這樣嗎？潛江市委書記吳祖雲率先封城，是因為他有什麼專屬特殊文件可依嗎？

Y02.06.06：“不讓人講真話不準媒體報導真相”，一般而言肯定是不好的。但是，貌似高明的一般論，往往實為不接地氣的官僚話。在平常，盲人摸象説象之類都是他們的自由，某些媒體熱衷報道此類也是他們的自我定位。但若在非常時期，摸象盲人言之類，恐怕還是慎言慎傳，不輕易超越之自娛自樂為宜吧。時空穿越乃至混亂的言論可以算是真話真相嗎？堆砌盲人摸象言之類的實話就算是真相嗎？竊以為如同並非任何人都有畫貓似貓的能力一樣，也絕非任何人都具備述真如真的素養。老子曰：“自知者明”，此之謂乎？

Y02.06.07：“武漢搶前爭先，只不過先吃了一個大的而已。”啥意思？一定沒有絲毫詛咒其他地方的意味嗎？不論怎樣，幾個月以來的事實是令人欣慰的——在中華大地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疫情嚴重如武漢的另一個地方。

Y02.06.08：讀寫到這裏，不禁想起我一位老師曾在課堂上説過的話：用一般抹殺個別是野蠻的；用個別代替一般是幼稚的。其實，現實中誤用一般和個別的事例好像很常見，待機再進一步詳説吧。

F02.07：（1月27日補記）

Y02.07.01：西曆2020年1月27日，對應夏曆當前庚子年陰曆正月初三日。作家方方在此篇日記正文之後，表明了這篇確實是初三補記（初二事）。次日補記前日事，或兩日合併記，這兩種方式本身都沒問題，只要不把事情或時間記穿越就行。

Y02.07.02：不過，補記和追記雖然都是事後記錄，但好像是兩個並不完全相同的概念。補記，好像是在事後假想自己回到過去做記錄，並註明，具體點説，補記的日記，應當是以當時的立場和心態做記錄，不應把後面發生的任何事情（包括想法和語氣等等）記到前面去，確切點説，除了在適當位置的簡短説明之外，不應有任何事後的時事痕跡；而追記，則是在事後的立場上記前面的事，實為事後講述，就記日記來説，追記只能算是將前一天或幾天（無時限）的事合併到實際寫日記當天記，只要不把過去時事誤記為後來時事就行。

Y02.07.03：作家方方既然在文末説明了是“1月27日補記”，就應將此前所有文字理解為在前一天立場上對前（一天）事的補記，文中不應留下任何後來事的痕跡，不然就是穿越。但是，通篇來看，《作家方方日記》此篇除了在開頭F02.01有“1月26日”這頂帽子之外，從其後的“（正月初三）”開始，似乎完全都是在1月27日（正月初三）立場上，對1月26日（正月初二）和1月27日（正月初三）兩天事情的混記。從內容和記述方式上看，只能算是在1月27日（正月初三）追記了1月26日（正月初二）事的1月27日（正月初三）的日記。但是，開頭F02.01“1月26日”這頂帽子，又直接否定了全篇作為該日日記（或其他任何紀實性記錄）的規範性和可靠性。

Y02.07.04：如果説F02.01“1月26日（正月初三）”中的歷日陰陽錯位表述，顯示的只是記述者的時空混亂或猶疑的話，其後內容則難免讓人懷疑記述者是否具備文題相應客觀陳述的時空基準意識。時空秩序本身客觀存在，尤其時序不可逆，觀察並試圖記述者準確無誤地記錄時間地點，是紀實所需基本素養。舍此，所謂“封城記錄”，恐怕只是夢幻泡影。

Y02.07.05：讀寫至此，不禁疑惑，我通過財新網讀到的《作家方方日記》，真是湖北作協原主席作家方方本人寫的嗎？《作家方方日記》不論是誰寫的，未必不是釣魚文？如果確實是作家方方本人寫的，而且不是釣魚文，那麼，是否只是她在卸任湖北作協主席（或退休）之後，出現與時俱增的常見老年狀況（或再加面對突發疫情時的不安）的一些自然表現呢？若是這樣，難免令人擔憂。

F02.08：

Y02.08：據此圖二維碼右側的文字，可以判定，至少這張圖不是和文章同時發佈的，而是後來補上去的。於是，似乎還可推定，現在所見《作家方方日記》文字，大概也不是發佈當時的樣子，很可能是後來修改修飾過的。

夏曆庚子年四月初三~初七日/西曆2020年4月25~29日

【文本來源和總標題】所據文本，全部來自財新網《作家方方的博客》（鏈接http://fangfang.blog.caixin.com）。總標題《作家方方日記》，系讀者為簡潔而據原文標題中的“作家方方”和文末二維碼上的“作家⚬湖北作協原主席方方日記連載”等文詞縮寫，當不違原意。原文中的文字和圖片信息，以拷貝粘貼方式全部保留，但因平台差異，恐難免格式差異。本篇原文鏈接：http://fangfang.blog.caixin.com/archives/223402；拷貝粘貼時間：2020年4月18日0時29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