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知識的淵源和進化_風聞
锌刻度-锌刻度官方账号-努力做一个新锐的科技产业原创调查者2020-04-27 23:27
撰文/ 黃槍槍 陳鄧新 李季
編輯/ 許偉
2020年,疫情突如其來下,一位年輕人意外走紅網絡——在武漢方艙醫院,他手捧一本厚達572頁《政治秩序的起源:從前人類時代到法國大革命》。他閲讀的靜謐表情,與方艙醫院的緊張感,對比是如此鮮明。
不僅僅是方艙哥在疫情期間愛上了閲讀——一份於4月23日讀書日公佈的統計數據顯示,最近90天,日均超2300萬人次在百度搜索書籍相關內容,累計超21億人次。閲讀成為國人消遣時間與充實自我的重要方式之一。
這個統計數據或許出乎許多人的意料。畢竟,在這個信息化爆炸時代,深度閲讀似乎需要一種勇氣,甚至有人幾年前因此寫出了一本紅遍網絡的《不讀書的中國人》。
這個過去幾年爭論不休,卻明顯偏頗的觀點,現在到了不值一提的時刻:深度閲讀從未離去,只是伴隨數字技術的進步,碎片化的閲後行為被更多人選擇,從而構建了一個清晰可見的“全鏈路”、“一站式”閲讀新生態。而知識賽道產業鏈的上游,當搜索+知識的價值開始全面激活,千人千面的閲讀畫像,就此成為可能。
碎片信息時代,深度閲讀已去?
2015年,網上風傳一個帖子《不讀書的中國人》,作者是在上海工作的印度工程師。作者直言不諱地批評中國人不愛讀書,只會手機上網和打麻將。
就是這種明顯偏頗的觀點,最近幾年卻流傳甚遠,用以批判國人不愛閲讀,引起了在信息碎片化時代,人們是否還需要類似看書這種“深度閲讀”的爭論。
事實上,90後、00年出生伊始,其生活、學習、社交方式就與網絡、數字化技術結合緊密,以致閲讀習性的養成與數字化緊密相連。這就是所謂的“數字原住民”(digital natives)——出自2001年美國教育家Marc Prensky發表的文章《Digital Natives, Digital Immigrants》。
比如,百度APP聯合人民日報數字傳播《有數青年》工作室發佈的《百度全民讀書搜索大數據報告》(以下簡稱“報告”)就證實,在搜索“有聲書”人羣中,“60後”的興趣最高,“00後”則更能接受“電子書”——這正是“00後”作為“數字原住民”,選擇的閲讀習慣和方式。
作為“00後”的一員,高飛的理解正是如此,儘管自己不再依賴紙質圖書,但自己並未放棄深度閲讀:“看網絡文學習慣TXT格式,看工具書習慣PDF格式。”他遇到知識瓶頸下意識從電子書中尋求答案,就連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原油寶”,他也是從各種理財、期貨類電子書裏去惡補了相關知識。
這同樣成為“80後”胡瓊的主要閲讀途徑。“家裏沒有多少紙質書籍,我們通常選擇在網上搜尋和整理相關資料,通過百度閲讀等讀書軟件看電子書,偶爾也會聽聽有聲電子書籍。”
疫情期間的另一些數據則可以佐證:“報告”顯示,疫情宅家使網友閲讀需求激增,近90天,日均超2300萬人次在百度搜索書籍相關內容,累計超21億人次。其中,就包括大量搜索“有聲書”的眾多“60後”。
而羣體不斷擴大的背後,是印刷文化向數字文化的加速轉型:疫情之下,實體書店轉線上,書店外賣、雲書展等形式成為市場的焦點,吸引了讀者的目光,譬如鍾書閣、中信書店、新華書店等紛紛擁抱外賣平台,買書就像點一份晚餐一樣自然;再譬如建投書局擁抱直播,拉近與讀者的距離。
深度VS碎片,閲讀的多元化融合
毋庸置疑,從木牘、竹簡、縑帛、紙張到數字化,幾千年穿越,不斷翻新的是介質,綿延不息的是閲讀,以及人們對閲讀更深層次的需求,從來不僅僅滿足於書本本身。
比如,讀《水滸》必讀《金聖嘆評點<水滸>》,通常認為這樣讀,會有新的體會和感悟。作為中國文學史最具特色的評點之一,其由此招致的讚譽、詆譭可謂鋪天蓋地,對於是非功過的爭論,絲毫不亞於高鶚續《紅樓夢》——但本質上,其實是金聖嘆對《水滸》的好奇心、求知慾,並未侷限在《水滸》本身。
這一點,明末清初的金聖嘆,和數百年後的“數字化原住民”並未有何不同。比如,“諦聽知道猴王真假為什麼不説?”、“白夜行裏究竟誰才是最大的受害者?”這些熱門討論。或者,搜索與主要情節無關的“冷”知識,如“紅樓夢中美食做法”、“三體裏的物理知識”等,就是網民對閲讀背後更多的求知慾和好奇心。
這種閲讀背後的好奇心和求知慾,在數字化時代往往體現的就是在閲讀需求上的多元化。人們對閲讀需求的多元化,在數字化時代,又以一系列連鎖閲讀行為展現出來:閲後搜索、閲後提問、閲後瀏覽、閲後編輯。這種略顯碎片化的閲讀方式,正是深度閲讀的融合升級。
以《白夜行》作者,“暢銷君”東野圭吾為例,大多數推理迷都會在看完他的書之後進行復盤,以前這也許是一個人遐思的樂趣,而如今卻呈現出的是另外一番景象:通過搜尋對東野圭吾所著書中情節線索、複雜人物關係的梳理圖譜,通過在社交平台互動去討論對細節、人設的品評,甚至在熱門的貼吧或者論壇版塊去一展所長,編寫出多樣結局的精彩文章……
當然,人還有一顆八卦窺探的靈魂,這在多元化閲讀需求上也不例外,比如讀完《假面山莊》之後,你還想要了解作者的生平事事,想看看心思縝密至極的作者是如何大器晚成,完成中年大叔的逆襲,又如何潛伏於生活,做足“人性”大戲——這個時候,人們就會去進行一系列的閲後搜索、提問等後續行為,來滿足人的好奇心。
網友分享的《解憂雜貨鋪》中的人物關係圖
一位書友坦陳:“現在讀完一本書如果不去網上搜搜書評,看看貼吧中的百家雜談,挖挖作者八卦,或者通過搜索去對閲讀中遇到的知識點去進行解惑,那麼這本書就像沒看懂一樣。”
實際上,除了針對書本身和作者的好奇心之外,還有一種多元化的閲讀需求,那就是求知慾的拓展,以及將自己知識本身傳遞給他人的分享欲。
來自百度的搜索大數據就顯示,人們在閲讀經典書籍後,點擊詞條查看更多背景、釋義也是常態——比如,網友對歷史著作總有新看法。近1年,網友在百度百科參與編輯次數最多的十大書籍類詞條,歷史著作佔7席。
很大程度上,正是這一系列的閲後連鎖行為,極大激發了閲讀興致和閲讀範圍,讓多元化閲讀需求跨越了年齡、性別。讓60、90後,男生、女生這些看上去南轅北轍的不同人羣,在閲讀偏愛上與人們想象的完全不同——步入而立之年的90後,開始邊熬夜,邊閲讀《睡眠革命》、《只有醫生知道》等養生類書籍。
該養生的中年人,不僅是閲讀小説的主力軍,也是搜索“詩詞書籍”最多的人羣。搜索“恐怖小説”相關內容的人羣中,女性則比男性更多,佔比61%,相反男性更關注“美食食譜”相關書籍,在搜索相關書籍的人羣中佔比65%。
更深層次來看,這正是數字化技術滲透帶來的結果,不僅讓“深度閲讀”和“碎片化閲讀”兩者融合升級,也讓全民閲讀千人千面——不同閲讀的人,他所追求的,無論是獲取信息快感,還是擊動心靈感悟,或者知識的分享樂趣,都不矛盾。
搜索+知識的“全鏈路”去最大化閲讀價值
毋庸置疑,數字時代離不開深度閲讀,也離不開碎片閲讀。只不過,面對信息氾濫與爆炸,如何在千人千面畫像下,讓閲讀按需所取,各盡其用,在有限時間內,讓知識價值最大化,卻是一個難題。
從用户角度而言,這需要一個將所有知識,融合為一體的“全鏈路”、“一站式”的知識生態平台,去滿足用户從內容到服務,更多元閲讀習慣、搜索行為,以及閲讀從起到到終點的需求——簡單來説,需要一個將深度閲讀、碎片化閲讀融為一體的“全鏈路”平台。
基於搜索與知識結合的天然性,谷歌此前有過諸多努力。2008年7月,谷歌推出了百科全書站點Knol,旨在向網民提供更可靠的知識。1年後,Knol因“沒有人關注”而走向終結。
在碎片化知識上,谷歌現在採用的方式是和維基百科合作。它在眾多搜索結果的右側,以及谷歌助手上,放上維基百科解説鏈接——維基百科在谷歌產品中,起到了百度百科在百度搜索產品中一樣的作用。
深度閲讀上,谷歌曾從2004年開始正式實施一個掃描世界上所有圖書的秘密計劃,一直到2011年因為訴訟糾紛正式終止。今年2月,谷歌又開始將雜誌納入其圖書搜索引擎,但目前缺失不少重要功能,可用性並不高。
相比硅谷,在國內以知識賽道為主,滿足於“全鏈路”、“一站式”標準的知識垂類平台,並將此作為未來重要戰略的,可能只有百度一家:它以搜索、信息流、百家號、智能小程序、託管頁、長短視頻等為根基,並結合百度貼吧等子業務,向外擴展,形成一個囊括內容生產、分發、變現以及服務等全鏈路在內的移動生態。
“客觀來説,百度知識生態體系,至少有兩方面的價值,一方面用內容鏈接閲讀用户,一方面鏈接內容生產者。”
一位百家號作者説,比如搜索“魯濱遜漂流記”,不僅能滿足書籍這一“深度閲讀”需求,還有相關人物、作者、書籍、影視等碎片化信息的彙總、整理、分析,加深用户對信息流的認識、理解和參與,極大拓展了用户認知的邊界。“通過搜索+信息流的全面覆蓋,去實現用户千人千面的閲讀需求。”
“我的理解是,百度試圖用良性互動與內容多樣化生態,去逐步打破移動互聯網的‘孤島’效應,以便滿足人們的多元閲讀需求。”上述百家號作者説。
相比之下,谷歌從未進行類似的創新與佈局,也就無法提供“全鏈路”的知識服務。
但這種差異是戰略上的差異:一個將知識、信息作為自己的未來戰略方向,**一個只是將越多的廣告加入商業版圖之中;一個是在知識領域深耕超過十年,**一個因為長期與第三方合作(比如維基百科、圖書館)而缺少儲備和積累。
信息與知識平台的未來新使命
其實,對百度而言,作為“中國最大的以信息和知識為核心的移動生態”,它或許真正希望的是,自己構建的移動生態價值,能隨着用户參與度和信任度的提升而被重新認知、重新定義。
這個重新認知和定義,或許可以這樣理解:它不僅僅是一個搜索的百度,而是一個提供“全鏈路”、“一站式”知識生態體系存在的百度,它既能提供深度閲讀的需求,又能憑藉搜索優勢,將散亂的碎片化知識串聯起來,組建更完整的知識生態系統,提供更優質的知識服務,滿足人們從閲讀前到閲讀後,不同的閲讀需求。
有專家認為,隨着技術升級,數字閲讀服務將更加精細和多元。未來,面對用户多樣化需求,數字閲讀產業將為用户提供多層次、專業化、智能化、有聲化和場景化等更加全面的服務。
只不過,不管技術載體如何變化,這都不會成為區分平台高下的決定因素——很大程度上,篩選信息的能力,以及內容的具體表現形式,才是核心競爭力的體現。
畢竟,信息爆炸式的增長,雖然給我們帶來了更多的知識,但也帶來了巨大的負面影響,比如“信息過載”。
因為,產品如何讓信息從淺加工向深加工邁進,通過場景化、分眾化和差異化,去有效幫助用户緩解信息過載;如何識別用户長期興趣與短期興趣的原因;用户興趣發生改變時,如何採取合適方式加以調整,在迎合用户和“教育”用户之間做出平衡。
這些,才是能否成為一個“全鏈路”知識生態平台的關鍵因素。
以百度為例,它目前的一個做法是,通過知識視頻化、知識直播化,讓內容的表現形式更為適應技術發展與用户需求——比如它推出的線上科普類直播節目《行走的文明》,作為一個持續性打造的知識IP,它圍繞全球國家的博物館、藝術展、藝術人物等,進行全方位的直播內容呈現。這是知識消費升級新格局下,百度加碼、完善自己“全鏈路”知識垂類的表現。
這並不意味着,即便是百度,就可以宣稱自己,是一個洞察了所有用户千人千面閲讀需求“全鏈路”的生態平台。道理很簡單,於每一個平台來説,這都是一個長期的優化與考驗過程。
至於,是需要深度閲讀,還是需要碎片化閲讀——又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呢?因為,人類閲讀一直在跟隨着科技文明的腳步而前行、變化,但不管技術如何發展,閲讀的初衷並不會因此而改變。幾千年來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