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對主流媒體越來越不滿意了_風聞
形守一-2020-04-27 17:36
新冠疫情此刻已然進入了新階段。截止4月26日,全世界確診累計已經超過279萬例,國外累計死亡數近20萬例。
正是這樣危機緊迫時刻,世界理應團結一致、奮勇抗疫之時,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卻發出了不一樣的聲音,甩鍋。先是造謠中國隱瞞疫情,後是甩鍋世衞組織沒有提前警告,種種醜態,着實令人難以直視。滿嘴人權民主,乾的卻都是糟蹋人命的勾當,實則無恥之尤。
在我們看到西方政客以及外媒全力將黑鍋扣在我們頭上的同時,我們也看到了,在外媒污衊我們的時候,我們反饋機制的匱乏。對於所有的污衊,九成火力是由我們的外交部回應。
隨便一家媒體製造出來的謠言就要我們的外交部發言人出來回應,在油管推特上流傳的造謠視頻,也要我們大使出面回擊。這種被動的回應不僅讓我們的外交人員疲於奔命,還有身份上的不對等回應顯得我們下了威嚴。好比兩國交往,人家僅僅派了個無名小卒,咱卻派了大將回應,這不僅僅是墮了大國威嚴,更是顯得我們蜀中無將。
國人都把這些看在眼裏,大家也都不瞎,羣眾已然高呼起來,我們的媒體在哪來?我們媒體的影響力在哪裏?都是內戰內行,外戰外行?
李文亮醫生剛逝世,吹哨人,短短一日天下知。而後來的追授李文亮醫生五四獎章的熱度就少了九成。隔壁的美國截止4月26號,已經確診93萬餘,其中統計口徑多次更換,期間更是各種草菅人命。在微博上更多的是眾網友的口嗨羣嘲,卻鮮少媒體對此積極地口誅筆伐,最多的報道不過是無恥西方又甩鍋扣來,外交部回應如何如何,觀察者網已然是國內媒體同行中的異類。
一、思維跟不上時代發展
改開以來,國內的工作重心從意識形態鬥爭轉向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此間遭受的種種衝擊,彷彿就發生在昨日。
中國從一個以農業為主的傳統農業國家向工業化國家轉變,發展就必然要支付代價。
中國人受夠了百年屈辱,中國人民站起來了,我們選擇了最困難的一條路,我們要獨立自主發展工業。不是不想抱大腿,而是我們幾十年來的實踐證明,靠人不如靠自己,那些主動來幫你的全是饞你身體的。
也是由於我們選擇這條荊棘之路,改開前,我國的人均GDP排到了世界一百多名去了(準確數據實際上有待權衡),客觀上,那時候窮就是中國的代名詞,而這,僅僅才過去了四十年。
作為喉舌,中國的媒體人是最早一批可以接觸到發達國家的人羣之一,掌握喉舌的他們天然要為中國與世界之間建立起信息溝通渠道,讓中國人看看世界長什麼樣,國外又有什麼樣的先進理念技術可以值得我們學習。記得鄭若麟老師曾經演講過,他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去法國留學時,被法國的富裕程度所震驚的印象,那一種衝擊,震撼之大,難以想象,對於當時的鄭老師而言,原來在同一個地球里居然會有兩個國家的生活水平差距居然如此巨大。

1985年,河南,首屆京港汽車拉力賽

1960年法國巴黎凱旋門下
正是這樣的巨大差距下,改開後的中國人看到了世界上的發達國家跟自己國家的對比,直面這種巨大的衝擊之下還能保持理智的便顯得難得可貴。其中以胡娜為代表的精神脆弱的叛逃者,便是當時貧富差距衝擊之下誕生的縮影。在深圳的一些老人的記憶中,依稀還有當年的同伴冒險從深圳灣游泳偷渡至香港的記憶。
絕大多數人是渴望過上富裕的生活,這個是人性使然,但慾望會使人迷失了雙眼。
我們國內不少主流媒體人就是成長在這樣發生了巨大變化的時代。這個年代經歷蘇聯解體,國企大下崗,銀河號事件,亞洲金融危機,南斯拉夫大使館被炸等等事件,歐美強權的霸道,財富上的優越,制度上的先進深深的衝擊着這一代媒體人的內心。
心志堅定者看到了中國的不易,對於道路的信念更加堅定,心智脆弱者則徹底投向西方的懷抱,甘心做舔狗,帶路黨,在批判中國方面更顯示出了詭異者狂熱的表現。
在皈依者看來,心志堅定者尤為礙眼,在他們眼中中國的制度無論如何都是錯誤的,完全不理會什麼是實事求是精神,即使中國至今已經在諸多領域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績,在他們的眼中,中國還是他們想象中是個落後的國家。
同時很不幸的一點是,中國發展的實在太快了,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人羣還沒到都退休的年紀,他們憑藉多年的經營,在社會上依然有很大的話語權以及影響力,比如方方,還有站出來挺方方的這幫教授學者們。
二、生產關係上媒體缺乏維護國家利益的積極性
媒體並非是某個特定的人,簡單的批判就能糾正。
媒體是一羣要吃飯的筆桿子組成的經濟組織,屬於服務業。盈利模式其實很簡單,就是利用一定的話語權獲取利潤。流量是話語權的保障,而資方則是利潤的主要來源(媒體行業的主流商業模式)。
而正是這樣簡單直接的生產關係,媒體必然是誰出錢就給誰説話,但這也不是絕對的關係,如果資方出的價錢不足以彌補在話語權上的損失,則媒體不會忠誠於資方的服務要求。互相博弈之下,市場上便形成了大資本與大媒體強強聯合的局面。
在維護國家利益上,由於我國一黨專政以及媒體的收入分配製度,中國媒體在事實上就是缺乏積極性,因為這帶來不了更多的流量以及資本獲取。
而在西方發達國家中,由於有多黨選舉競爭制度的存在,每個大媒體背後都有相應的資本集團進行支持,積極爭奪話語權,打倒對手就能夠獲取更多的利潤,這使得西方媒體富有極強的進攻性,這種進攻性是資本集團所允許的,也是政客所需要的。
西方媒體所展現出來積極維護國家利益的樣子,本質上並非出於什麼愛國主義精神,而是基於其生產關係而誕生出來的行為。這也是我們時不時能看到西方媒體黑自己國家的原因,唱反調的媒體一般就是反對黨支持的,不唱反調的就是執政黨所支持的,國內的媒體人很搞笑的一點,就是把這種現象稱之為言論自由,西方民眾也真以為這就是言論自由了。
在西方國家,政治、資本、媒體三種力量形成了利益共同體,當存在一定的共同利益訴求的時候,於是乎我們就能看到美國對中國在政治、資本、輿論上全方位的壓迫,而我國卻未見有足夠強力的回擊。
更深層次的一方面是國內的資本集團以及媒體集團渴望獲取如英美法國這樣的統治架構。
在西方真正的三權分立是政權、資本、輿論,三者相輔相成,互相制約又互相得利,共為國家的統治階級。而中國的體制是人民政府壓倒一切,資本以及媒體在已經獲取了相當大利益的分割的同時,不再滿足於現有地位,渴望將政府力量壓制,從而獲得更大的自由獲取利潤。
三、能量巨大的賣國產業
中國有一個光明正大賺賣國錢的產業,移民產業。
民族復興的絆腳石,恨國黨的出路,反華聯盟的大金庫。
下圖是百度搜索移民跳出來的結果。

從生產關係的角度出發,移民產業是最具有反華積極性的生意。從營銷層面上來講,只要在國內將中國的形象抹的夠黑,將西方國家描述得夠好,就能吸引相當一部分中資產階級嚮往國外的生活。讓中國先富起來的人將他們從中國發展紅利的中獲得的財富通過各種手段轉移出去,他們就能夠獲取巨量的收益。
就目前網絡公開數據中,我國對於移民產業並不掌握具體數據情況。且網絡公開的調查數據偏少。
聯合國國際移民組織與全球化智庫合發布聯了《2018世界移民報告》。這份報告對1970至2015年間,全球和區域兩個層面對移民進行了數據統計,其中也發表了與中國有關的移民數據。
全球移民數量達到2.44億。
移民,字面意義上就是遷往國外某一地區永久定居的人,形成的原因各種各樣,主要有經濟、戰爭、自然災害、政治、宗教、環境、工程移民、婚姻等原因,其中可分為自願性移民還有非自願性移民兩種區別,再次我們只討論自願性移民。
2015年全球國際移民數量為2.44億,佔世界總人口的3.3%。換言之,大約每30人中就有1位國際移民。
其中,大約有三分之二的國際移民居住在高收入國家,人數大約為1.57億;約有7700萬國際移民居住在中等收入國家,900萬國際移民生活在低收入國家。
報告指出,在所有國際移民中,男性數量略高於女性,男性佔總數的52%,女性則佔到48%。

1970年-2015年國際移民情況

國際移民男女比例
2.中國是世界第四大移民輸出國
在亞洲,中國和印度是遷出移民數量最多的國家。從全球看來,中國的移民輸出量排名第四,僅次於印度、墨西哥、俄羅斯。
有接近1000萬中國出生的移民生活在中國以外地區。而這些移民,生活在美國就超過200萬人。

2015年前20國際移民目的國(左)和來源國(右)
3.龐大的中國留學生
中國的遷出移民中,留學生組成了重要一部分。在美國、歐洲、澳大利亞、新西蘭等國,來自中國的留學生數目不斷壯大,並逐漸發展成當地人口重要的一部分。
報告舉例2015-2016學年,來自東亞中國、韓國和日本的國際學生數量均位列美國前十,其中僅中國留學生就有超過30萬人。2014年,全球所有在國外學習的學生中每6個就有1名中國學生。
同時,東亞不僅是國際學生的主要來源地,也在逐漸成為外國學生的重要目的地,其中很多人就來自此區域。例如,越來越多的韓國學生選擇在中國學習,2015年在中國的國際學生中韓國學生數量最多。此外,日本計劃在2020年前吸引大約30萬國際學生去日本學習。
4.北美地區移民的重要特徵和發展
雖然國際移民的人口來源在變化,美國遷徙的主要特點是有大量來自拉丁美洲和亞洲的移民遷入。美國有超過1200萬墨西哥出生的移民,是美國數量最多的外國出生的羣體。
但就近期遷至美國的人口數量而言,中國和印度已超過墨西哥。此趨勢按預計將持續下去且目前的估算顯示到 2055 年,來自亞洲的移民將成為美國最大的外國出生的羣體。亞洲人遷往美國最主要的方式是通過家庭擔保簽證,學生也是主要的移民方式;從2014到2015年,美國高校錄取的國際學生中,亞洲學生佔到76%。
加拿大移民人口數量繼續增長,移民在該國總人口中所佔的比重也日益增加。2015 年,中國和印度已超過英國成為加拿大最主要的移民來源國。同年,加拿大接納了超過27萬新永久居民,創下2010年以來的最高記錄。
5.澳洲地區移民的發展
2015 年澳大利亞國際移民的其他來源國主要為亞洲國家,包括中國、印度、越南和菲律賓。
澳大利亞和新西蘭有大量短期工作者。2015 至 2016 年度有約20萬人獲得新西蘭工作簽證。截至 2017 年,澳大利亞有近10萬短期工作簽證持有者。兩個國家也吸引了大量的國際學生。澳大利亞國際學生的數量自2012年起大幅增長,2016年達到70萬人,創下了歷史紀錄,而2015年新西蘭有超過10萬國際學生。這些國際學生主要來自中國、印度和日本。
——上文部分取自知乎某移民廣告軟文**——**
由此看出當前我國存在一個巨大的賣國產業,移民產業。
有上述材料可以看出中國移民出去的主要原因是經濟因素,普遍遷往高收入國家。
對於移民問題我們不能一杆子打死,據世界銀行數據顯示,1990年移民向中低收入國家匯入大約290億美元,這個數據在2000年達到了740億美元,並在2016年達到了4290美元。雖然其中有大量美元注水的因素存在,從世界宏觀角度而言,僑匯是官方發展援助總數的三倍多,人口遷徙也會來帶技能,知識和技術的轉移,儘管效果很難用量化數據準確衡量,但這的確能對相對落後的國家帶來可觀的正面影響。除了這些經濟影響外,遷出行為也會對包括貧窮和脆弱的國家在內的來源國產生有益的社會影響,比如菲律賓,再例如建國後大量的華僑華人對於新中國建設的幫助。
凡事都有相對的一面,落後國家若想要快速獲取資本技術,前期確實需要境外移民的支持,但當國家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能起到的正面效果也出現了邊際效應。
就目前我國每年有多少人移民海外,並沒有一個確切的官方統計數據,中國國際移民藍皮書曾對我國國際移民的移出數據分析,2010年,我國海外華人華僑數量超過4500萬,絕對數量佔世界第一。2011年,中國對世界幾個主要的移民國家永久性移民數量超過15萬人,其中在美國獲得永久居留權的人數達87017人,在中國國際移民總數中排名第一;其次為加拿大,澳大利亞和新西蘭。
就百度出來的移民報價(來源不可靠),美國移民,40萬人民幣左右;加拿大移民需要準備100萬人民幣左右;澳大利亞,報價在450萬元人民幣。
由於沒有準確數據,粗略估算一下,假設每年移民美國的有八萬人,需要資金流40萬,那麼就會產生320億人民幣的現金流。
作為移民活動主題參與者,移民機構從中國賺了多少錢,不得而知,因為沒有統計數據,沒有數據!因為這些移民中介公司大多數都在境外,數據無從統計。而移民產業的客户上探億萬富翁,下探中產階級,基本都是不差錢的主,其中產生的利潤只多不少,這些年來赴美產子也是其中衍生物。
而正是由於有如此巨大的產業,足以讓移民產業資本有充足的理由,通過各種手段購買國內媒體的服務,花點小錢,就能讓不少媒體放棄人格,鼓吹賣國。
同時,以美國精英為首的境外反華勢力在行動上與移民產業的利益訴求高度一致,移民產業更是可以兩頭拿錢,一路走黑。只不過自從川普上台之後推出的新移民政策,倒是讓現在的美國本土移民產業日子沒那麼好過了。
我國對於移民產業亦是保持着較為曖昧的態度,不反對不禁止也不宣揚。最大的方針來源是鄧小平同志在1978年6月23日的發言,鄧公在清華大學聽取了祥光認識做的教育工作彙報時説:“我贊成留學生的數量增大,主要搞自然科學。……要成千成萬地派,不是隻派十個八個。……教育部研究一下,花多少錢,值得。”十幾天後,教育部《關於加大選派留學生數量的報告》被遞交到國務院。報告提出,立即選拔3000人外派留學。當時有人擔憂,這樣大規模派留學生去西方發達國家,人派出去不回來怎麼辦?鄧公卻很豁達:“你先把人派出去,不要怕跑,跑10%、20%,還有80%。”
中國人要自信,放開移民出去怕什麼,中國只要發展的足夠好,國力足夠強,出去遭了罪,自然就會想回來,恨國黨有本事出去就出去,帶上票子走人,反正帶不走固定資產。按照兵法講,這個叫圍三厥一,有些人遲早要作亂,放出去作亂總比在國內作亂強。
綜上三點,這便是我國媒體行業愈發讓國人不滿意的原因。
屁股歪,思想淺薄,見利忘義,吃人血饅頭,國人都看得見。
中國的偉大復興我們需要建設四個自信,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越來越自信的國民越來越瞧不上過去的公知,跟不上時代發展的舊媒體也被國人所嫌棄。
我給出的改革意見很簡單,就三點。
一、中國人還需要實打實跟西方國家幹一架,不一定是戰爭,比如就這次新冠疫情,然後我們贏了,民族自信心就起來了。沒有什麼比戰勝對手更能增長自信心的。
二、國內我們不可能賦予媒體更多權力自由,所以要鼓勵我們的媒體走出去,敢於在國際發聲,開拓海外市場,進入外媒的競爭領域之中,我們需要能打勝仗的媒體,中國也有這樣的人才,臉書、推特雖然不是我們的主場,但我們有Tiktok,我們官方不為這些媒體的言論負任何責任。
三、全面監管移民產業,生意可以繼續做,但業務情況必須聯網,接受監督。
**————**本文感謝觀察員月影流星、飄刀客提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