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川：滙豐銀行與國家安全_風聞

2020年4月15日，第五個國家安全日。我們再談一談滙豐銀行。

前一文討論滙豐暫停派息事件引發的金融主權—金融監管歸屬的問題，其本質也是一個國家安全的分支問題——經濟與金融安全的問題。在華外資金融機構，中國有無金融監管權。答案是肯定的。更何況滙豐銀行在中國大陸與中國特別行政區業務佔其總營收近75%！

滙豐銀行（香港上市名稱：滙豐控股HSBC Holdings plc[HSBC，代碼：0005）2020年2月27日宣佈並行權的派息計劃——每股派息0.21港元，3月31日晚食言，宣佈暫停派息，引發中小股東的不滿。4月6日，香港出現了一個民間的“滙豐小股東權益大聯盟”，希望集結匯豐股份達到佔股權5%，可向滙豐追溯。這個民間組織的召集人叫呂健宇，他在4月5日（週日）稱，已聯絡超過了3000名股東登記，包括機構投資者、家族信託、專業投資者等，合共持有滙豐股份的2%，市值愈100億港元。這距離5%相當大。只要李嘉誠這類的大股東不加入，恐難圓夢。

這是一個難圓的夢。滙豐這次在香港算是惹了眾怒，真金白銀託付給滙豐的股東，在香港為數眾多。一向為小股東出頭露面的David Webb，這次口風突轉，認為滙豐取消派息是在法定權力以內，是遵循了英國金融監管機構的要求，建議股東們“勿將錢浪費在法律訴訟上”。他的話外音是：英國還是香港的金融宗主國；滙豐控股雖然在香港上市，但註冊地在英國，所以，金融監管權在倫敦，不是香港金融監當局！因此，這一次事件首先考驗着中國金融監管當局與香港金融管理局的智慧和決心。金融監管權是權柄，當然置於國家經濟安全之首。前文已述。

本文要探討的是，滙豐與中國國家安全中的政治安全、信息安全、社會安全關聯的事實。

首先，1997年香港迴歸前後，滙豐在香港的地位，一直保持着一枝獨大的發鈔地位。香港有一家發鈔機構和三大發鈔銀行，香港金融管理局只象徵性發行10元的紙鈔，以及1圓、2圓、5圓、10圓硬幣外，其餘滙豐銀行佔80%，渣打銀行佔13%，中國銀行（香港）佔7%。儘管比迴歸前佔90%已有所下降低，仍無可比肩。這樣的發鈔地位，每年給滙豐的甜頭，就是一根巨大的肉骨頭，怎麼啃都是香肉。這也相當於香港迴歸後，為保持外資在中國投資不減，滙豐的發鈔地位的升降，成為一個風向標，中國政府一直把它棒在手心裏，絕對禮遇，讓它坐在頭等沙發上，翹翹腳指尖，也能賺大錢。

這就是説，香港在1997年迴歸後，金融主權並未完整迴歸。中央政府與香港特區政府的金融權柄，並未完全掌控在自己手裏。根據《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簡稱：《基本法》），中央政府的憲制責任只覆蓋了香港的軍事與外交兩大部分，並在這兩個主要領域顯示主權，但滙豐在大陸的鉅額獲利，在香港上市的分紅，大陸無權在特區延伸金融監管權。這非常不正常，即不對等，也不符合國際通用的屬地監管原則。有着穩固而佔絕對發鈔優勢的滙豐，在香港的金融地位，仍然保留着英國殖民時期的超常的穩固，它象香港的金融沙皇那樣，充當了香港金融界的龍頭老大，甚至是黑社會的大佬。

2019年6月9日以來，滙豐與另一小兄弟恒生銀行，一萬元起步，超高息，小額攬存，配合前線的黑暴青年號召的“拋人民幣，扎港元，執美金”的口號，英美資金將在港資金外流，破壞香港做為人民幣離岸中心，這對國家安全及香港特區的經濟與社會安全，不能不説是一個惡例。有網友稱：“看來滙豐銀行支持港獨活動，就差官宣了！”2019年12月23日，在被香港警方點名後，滙豐為了自保，不得不按照要求，關閉了非法組織“星火同盟”在Facebook、telegram眾籌平台上的帳號，凍結7000萬港元。12月24日，黑暴背後的力量，為了保滙豐，上演了一幕苦肉計，讓暴徒火僅砸燒了位於旺角的滙豐九龍總行。2020年元旦，“民陣”支持的暴徒先砸了灣仔一家恒生銀行的玻璃，入夜又在中環的滙豐總部銅獅子前點火，以維護滙豐與恒生的中立形象，是小鬧大幫忙。次日，連黎智英的《蘋果日報》都幫滙豐賣慘。輿論立即倒向了對滙豐的同情和支持。這與暴徒打、砸、搶、燒幾乎所有中銀（香港）的網點，策略迥異。黑暴勢力非常清楚，滙豐還是他們的地下大水管，偶唱黑臉，是幫它在大陸與香港平穩獲利的策略。讓它即兩地暴賺，又可用賺來的錢支持黑暴，那才是上上策。

其次，滙豐還有一樁僅憑葛優靠就能發財的大生意，完全獨家，別無分店：它享受着一百多年來英國殖民時期留下的特權——香港政府財政管理權。政府庫房收入和支出，均由滙豐管理，如同港府的出納員；香港外匯基金也存放在滙豐。這些無息的巨資，存在哪家銀行，都是大沙發，坐在上面就是福，好處多多。例如，香港的公務員、警員、海關官員、行政會議成員與立法會的成員、公立學校的教師、公立醫院的醫護人員、社區工作人員等，他們的薪酬均由滙豐的帳户支付，學生獲得香港政府的獎學金，也必須在滙豐開户，才能支取。這種沒有一個競爭者的獨角獸，怎樣想象它的優勢和特權，都不過份。

國家與香港的政治安全與社會安全之危機，正在滙豐的大管家的身份和地位上：一個終極金融監管權在倫敦的英資銀行，卻行使着類似特區央行的地位。根據《中英聯合公報》和《基本法》，香港政府財政收入必須由指定的銀行託收與代管。滙豐是前朝的金融貴族，總部在倫敦，註冊地在倫敦，唯倫敦馬首是瞻。迴歸前，原英國軍情機構內置在港英政府的政治部，化整為零，分散在政府的其他部門和各個重點行業，包括司法、警隊、廉政公署、税務、海關、消防、香港電台、公立高校等要害機構，以及私人媒體、行業協會、銀行、投行、洋行、地產等，加之黃皮白心的漢奸，不少都簽下了“生死契”，得到了連同自己與所有親屬的NBO護照，或其它類型的政治承諾，如黃支鋒、羅冠聰等，可無牌直升美、英的名校，令他們反共抗中、反警反特區政府有恃無恐，膽大包天。給這些原裝政治部班底和新晉愛將的資金，最可靠的管道就是滙豐。當然，滙豐不是唯一。

更要命的是，作為香港政府的財務大管家，滙豐掌握了香港政府一切收入來源與支出對象的全部信息，包括機構與個人的信息。在沒有互聯網與大數據的過去，這是掌握和控制傳統信息的重要手段，在有了互聯網與大數據的今天，這是何等重要的政治、經濟、社會與公共管理的重要資源！一個人，只要滙豐開有帳户，如果美國、英國不喜歡他，可隨時通知滙豐，鎖定個人信息，凍結帳户，甚至根據英美的情報、司法需求，交出客户的信息，提出引渡要求。有人認為這違反了英美法系中，商業銀行須為客户保密的基本原則。這種理解太天真了！英美商業銀行只是在有限範圍內、差別化地履行這一原則：對敵對國家，嚴格執行這一原則；對母國，以及與母國有聯盟關係的國家，這一條只是皇帝的新衣，完全不適用。

最為中國人民熟悉的例證，就是滙豐在華為孟晚舟案中的“雙面人”角色。2018年12月1日，加拿大司法部應美國司法部要求，拘留了在加轉機的華為CFO孟晚舟女士，理由是孟違反了美國對伊朗的貿易禁令。此事新聞不斷，其中英國《金融時報》信息，説明孟女士被扣押，滙豐當了“雙面人”。2016-2017年間，滙豐曾經協助墨西哥毒販洗錢，被美司法部抓到關鍵證據。要知道，洗錢罪在美國通常適用有罪推定，以刑事罪論處，最高刑期為無期徒刑，罰款很重。交出孟女士，一方面是美國正打壓中國5G技術最大開發商華為公司，如滙豐提供關鍵證據，配合調查，可替自己在美國司法調查中脱罪；另一方面是希望以孟女士作交換，獲美國輕罰，從近百億美元減至19億美元，達成和解。於是，滙豐向美國司法部提交了所謂華為透過第三方公司Skycom，轉口美國的產品給伊朗，作為華為違反美國禁止各國與伊朗有貿易往來法令的“證據”，“涉嫌欺詐滙豐及其他美國金融機構”，把滙豐自己打扮成受害者。孟晚舟就成為滙豐“配合”美國打壓華為的真正受害者。

事實上，滙豐提交給美國司法機構的所謂“關鍵證據”，不過是孟晚舟2013年向滙豐展示的一份演示文檔（PPT）——她用這份PPT向滙豐的一位高管當面溝通，以證明華為在涉及伊朗的業務中，沒有任何違規的行為。路透社報道更清晰，華為公司於2012年和2013年時曾被路透社報道過他們與一家伊朗合作伙伴的業務與關係。當時華為除了對媒體澄清了這些事情，也與合作伙伴進行了溝通和澄清。路透社稱，滙豐之後也確實沒有再因其所涉及的其他案件而被美國政府起訴。這就是滙豐利用手頭掌握的客户信息，服務他國與自身利益的經典一例，也是嚴重損害中國國家安全和金融安全的最佳案例。

第三，在信用評級中，滙豐獨享着得天獨厚的優勢。有了發鈔的絕對地位，有政府庫房大管家的身份，香港又有中國中央政府作大靠山，等於為滙豐做出了主權性質的擔保，因此，它的信用評級很難跌出AA+以下，AAA是它常有的好分數。信用評級越高，當然生意越旺，人們都認為它風險低，錢財如豬籠入水，湧到滙豐，那怕利息低一點，覺得存入滙豐，也較保險。如此一來，滙豐能以很低的利息吸引到大量大、中、小的儲户，機構客户也樂與之合作，存貸都在滙豐，這使到滙豐吃到的利差，格外肥厚。如此低成本，高收益，使得它真得好象大到不會倒（too big to fail）。當然，滙豐在經營上的確有一套，過度否認，並不客觀。滙豐在股市上每年給股東的分紅之厚實，也證明它不只靠後台。這就是它吸引了很多香港中小股民的原因，每年盼着它分紅派息來交房租、房貸、保險金等。

按理説，滙豐的地位貴似香港的中央銀行，至少是個半央媽的性質了，應該非常感謝中國政府與香港政府，以及為數眾多的大陸與香港的客户。可是，事實不是這樣。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實施有效的外匯管制，不同時期，中國央行規定，每一位中國公民與在華外籍人士，每年可兑換2-5萬美元及等值外幣，包括港元。滙豐一直不老實，2004-2005年始，在其高端客户中，就“靈活實施”了每天160-180萬港元的人民幣與港元的內部兑換指引，公開的規章細則中是看不到的。那是“掩住口與客户密密傾”的交易，還要熟悉的客户才做。一位客户要求兑換1000萬港元去深圳或北京買樓，或將賣樓利潤匯出境外，滙豐可按每天160-180萬港元的額度，分5至7天完成這一筆款項的進出。每交易完成一筆，滙豐的客户經理就電告客户，請其查驗是否收到，數額是否一致。服務真夠貼心的。

這一種違規操作，就是通常説的洗錢（money Laundering）。説得不好聽一些，滙豐還非常不光彩地扮演着一個角色：穿西裝的洗錢貴族。它是象紳士一樣的黑手黨，是一間有富麗堂皇門面的地下錢莊，見利就搶。在香港和大陸，一般的地下錢莊，都叫什麼“牛記”、“蝦記”、“明記”、“永通”、“匯通”，或叫什麼鋪之類的，能在香港的油麻地有一間鋪面，就很不得了了。如果能在灣仔的寫字樓中有一間辦公室，那就象從吃牛河，升格為吃西餐。很少有地下錢莊，能將總店開到中環去。但滙豐在香港的總部大廈就在中環，上海的總部大廈就在外灘！2015-2017年，X地產商父子在海外出手闊綽，買下不少西方的資產，院線、球隊、倫敦的大廈一大堆體育、文娛軟資產。錢怎麼出去的呢？又是滙豐在中國區的分支機構，幫着該父子倆日夜洗錢。這對中國國家的金融安全構成了巨大的威脅。

順便説一句，滙豐為與一般的地下錢莊競爭洗錢生意，對大客户的手續費，可降至萬分之幾，低於同行。對太小的蟻户，手續費奇高，故意趕至穿汗衫、着換鞋的小地下錢莊，就不幫忙打理了。原因也是覺得小生意，大風險，微利不划算。這樣的蟻户，就成了X記、X鋪的小本生意的主要來源之一。更重要的是，大客户通常認為滙豐非法匯兑更安全，是因為它在香港與內地有自家分店，大額兑換在一個系統內完全，兩地的監管機構很難查證。而一般的地下錢莊，美名為錢莊，其實不是銀行，匯兑要依靠香港和大陸的銀行，才能完成一筆交易，比較容易被監管發現，經常翻車。恰恰如此，對於國家經濟安全與金融安全而言，滙豐才比一般的地下錢莊更隱蔽，更大規模，更危險。

滙豐之名，寓意是“匯款豐富，生意興隆”。的確，從滙豐在新、舊中國的歷史看，它的確做到了；在香港迴歸後的歷史看，它也做到了。無論世界經濟和金融發生多少風浪，它在中國與中國的特區，台上台下，裏裏外外，都賺得盆缽流溢。到了新寇病毒橫掃全球，在中國，誰見過它的捐贈？誰又看到它的分紅？誰又看到它為中國人民做過貢獻？

但可以肯定，它還在天天洗錢，只是不敢在美國，而是在中國，繼續享受着超國民待遇，卻幹着危害着中國的經濟與金融安全勾當。它肯定也還在與李黃瓜們暗通款曲，拿着印鈔的權，管着特區政府的錢袋，吸着大陸與香港人民的民脂民膏，用中國人的銀子打中國人。誰給它的特權？是不是讓中銀來接替滙豐的發鈔地位？是不是要收回政府庫房管理人的身份？是不是向美國司法部門學習，查一查滙豐為多少國內的鉅貪洗錢？這一切是不是去殖民化的一部分？

在研究滙豐暫停派息事件時，兩件完全無關的事情出現了：一，幾乎對滙豐不利的信息，在各大國內網絡平台上，失蹤了。我們只好回到香港查找。境內外網絡資本對滙豐，真是太呵護了！二，滙豐在中國高校和中學教育的投資。2004年，滙豐投資創辦了北大滙豐商學院（PHBS），進入中國最高學府，培養着西方價值觀的中國商業精英。它在全國各地也享受着超國民待遇，各地方政府提供很多土地優惠。此外，滙豐在中國還滲透到了義務教育領域，如山西省柳林滙豐中學、太原滙豐中學等，得到了山西省、市政府的支持。更可怕的是，滙豐還在國內許多中學，開設了電子書包班，提供優惠價格的蘋果ipad、手機、高通的組件，直接鏈接境外教育課程和網站，捆挷式推銷美國軟、硬件與英式課程。這是在培養誰的接班人？！這遠遠超過了一家跨國金融機構的業務範圍，成了全覆蓋、多功能、全職跨國跨行業滙豐控國機構了。

滙豐只是一個例子，讓人們看到金融監管太缺鈣，意識形態領域太軟弱。中國到了刮骨療傷的時候了！

[1]【環球時報駐香港特約記者 楊偉民】滙豐控股取消派息後風波難平，滙豐小股東權益大聯盟召開記者會，社會輿論呼籲成立自己的香港銀行。

滙豐控股日前以受制於英國監管機構為由，突然宣佈取消原定於4月14日派發的第四次股息每股普通股0.21美元，並決定在2020年底前暫停派發所有普通股的季度或中期股息或應計款項，也不會進行任何普通股的回購。據《星島日報》7日報道，滙豐小股東權益大聯盟6日召開記者會，表示已聯絡超過3000名實名股東，涉及已發行股份總數量接近2%，總市值超過100億港元。他們批評匯控作為恒生指數三大權重股之一，其除淨對股價造成的效果將直接影響恒生指數的表現，也影響香港國際金融中心形象。聯盟建議匯控保留以股代息選項、對高層薪酬作出調整，同時委任香港小股東代表進入董事局。立法會金融服務界議員張華峯指責匯控此舉令小股東蒙受巨大損失，好像遇上一場金融騙局，要求特區政府代為向匯控爭取權益。財經事務及庫務局局長劉怡翔表示，匯控總部在英國倫敦，他們需要考慮英倫銀行和當地監管機構的要求，香港金管局和證監會不時與海外的對口單位聯絡，但不做公開評論。——《滙豐銀行取消派息，梁振英痛斥：某些英國人只是再借香港“過橋”》，《環球時報》，2020年4月8日

[2]“去年12月19日，港警公佈，破獲一起洗黑錢案，拘捕3男1女，並表示案件與“支援”被捕激進示威者的“星火同盟”有關，其大部分資金用以購買了保險投資產品，懷疑涉及洗黑錢活動，因此凍結7000萬港幣的賬户。——《香港滙豐總行被暴徒打砸縱火 或與一洗錢案有關》，觀察者網，2020年1月2日

[3]鳳凰衞視視頻：《“金主"被封 香港暴徒火燒滙豐銀行泄私憤 港各界強烈譴責》，香港資深媒體人汪騏接受採訪，http://finance.ifeng.com/c/7snyDdCJKsK，

2019年12月25日，《香港暴徒火燒滙豐銀行》，深圳衞視專欄節目《直播港澳台》，https://haokan.baidu.com/v?pd=wisenatural&vid=11202805882185787187

[4]  該報還透露，滙豐曾於2019年年初向中方解釋説自己是“被迫”的。《金融時報》，2019年7月6日孟晚舟吧，2019年7月8日，https://tieba.baidu.com/p/6187555129?red_tag=1215389069孟惠佳：《“孟晚舟案”中的“雙面”滙豐》，《中國改革報》，2019年8月9日

[5]北京大學滙豐商學院（Peking University HSBC Business School）創辦於2004年，是集教學、研究和社會服務於一體的學院，由時任北京大學副校長海聞教授擔任創院院長。2008年8月30日，滙豐銀行捐贈1.5億人民幣支持北京大學建設世界一流商學院，學院正式冠名為“北京大學滙豐商學院”。並於同年的10月22日舉行揭牌儀式。

學院充分利用深圳獨特的創新環境和毗鄰香港國際大都會的有利條件，發揮北京大學的科研優勢，“立足深圳、面向世界”，致力於為政府決策部門、研究機構、企業、以及各類金融機構培養具有紮實理論基礎、較強實際工作能力的高級經濟、管理、金融人才。學院開設了“北京大學經濟學-新加坡國立大學金融工程學雙碩士”、“北京大學管理學-新加坡國立大學金融工程學雙碩士”、“北京大學金融學-香港中文大學經濟學雙碩士”、“北京大學經濟學碩士”、“北京大學管理學碩士”、“北京大學金融碩士（數量金融）”、“北京大學金融碩士”、“北京大學新聞與傳播碩士（財經傳媒）”、“北京大學工商管理碩士（MBA）”等全日制碩士項目，同時招收全日制西方經濟學博士研究生。另外，學院從2010年起開設EMBA項目，並從2013年開始招收在職MBA碩士研究生。學院同時開設高級管理人員培訓項目（EDP）等非學位教學項目。

2017年2月20日，北京大學滙豐商學院與英國開放大學正式簽約，購買其位於牛津郡的校舍，着手創辦北大滙豐商學院英國校區（下稱英國校區）。這是中國的高等學府第一次以獨資、獨立經營、獨立管理的形式走出國門。 [2]  2018年北大120週年校慶時，該校區正式開學。——百度百科，節選

[6]最大的單體教學樓

北京大學滙豐商學院教學樓地處於深圳大學城中心區段，緊鄰深圳科技圖書館和國際會議中心，教學樓用地10392平方米，建築面積56140平方米，造價近3億元，是一座集辦公、教學、會議為一體的現代化建築，可同時容納提供3000名學生和300名教職人員的教學任務需求，也是單體建築面積最大的教學樓。——百度百科